( 请牢记 ) ( 请牢记 ) 他们都说: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首发--无弹出广告
既然已经遇到,既然已经错过;又何必再相逢,又何必在一起?爱与不爱又有什么意义?
“寒,你还爱我吗?”看着易水寒没有回答,金燕震了片刻,眼神有些迷离地道。
“燕子,这些还重要吗?”易水寒转头对视着金燕有些恳求的目光缓缓道。
他们都说: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湄。
既然已经遇到,既然已经错过;又何必再相逢,又何必在一起?爱与不爱又有什么意义?
“是的,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都已经过去了,是我把我们的爱情毁了,如果高中的时候不分开,或者大学你来看我的时候没和张磊在一起,或者那次你没发现也好。但是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我也不是以前你深爱的那个金燕了,穿着蓝色带白带红的校服的姑娘了;她已经死了,死在了那个青春张扬、任意挥霍年华的时代;而现在活着的只是她的躯壳。谁又会去爱一个躯壳呢?”金燕缓缓说道,眼睛有些湿润,袅袅青烟在眼前飘散,然后随着冷飕飕的风飘向夜空。滚滚的黄河依旧,人类的悲伤在于它来说显得就像一坨屎,有事没事忧伤个毛歇!!!
易水寒有些颤抖地伸手摸向金燕的脸庞,心里不停地念叨着,这是我曾经深爱过的人啊;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他凝视着金燕,眼神温暖和蔼,像几年前的那个少年一样,缓缓扶着金燕的脸,帮她擦干泪水滋。
“燕子,别在放纵、委屈自己了,要好好地活下去。”易水寒抚摸着曾经深爱女孩已经有些岁月痕迹的脸庞,缓缓道。被自己亲手枪杀的川渝大袍哥张志东的面容换换浮现在脑海,悲由心生。
孩子好好活下去,有什么比活着更幸福?
“寒,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吧,你也别委屈了自己,要好好活着,生活好。找一个好女孩结婚,幸福滴在一起吧。”女人总是脆弱的动物,不知为何,被易水寒那深邃的眼神,深刻的哀愁所感染,她抓住易水寒的手,眼泪婆娑地道。
“傻丫头,别哭了。”易水寒笑道,笑容一如几年前那般温暖灿烂。金燕一阵恍惚。
“呜呜、、、、、、、”金燕一头扎进易水寒的怀里哭得淅沥哗啦。亦如几年前那个清纯善良的女孩奔扑进阳光灿烂般少年的怀中。
有好多次,他们拥抱在一起哭泣,有好多次,他们拥抱在一起悲伤
我的女孩,不哭了;
我的男孩,不要悲伤了。
这是他们曾经说过的话,他们曾经深沉地爱过对方:
我们都是坚强的孩子,我们不哭,我们要好好地在一起。
曾经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可是眼前的人好像却已苍老,曾经,他们有过各自的归宿;曾经,他们各自有过各自的幸福;可是在彼此内心的最深处,总有那么一个身影的存在,存在在那个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白衣似雪的年纪。
他们年轻单纯、他们青春活泼;他们理想远大,他们笑容灿烂。
就好像毕业的时候相互挥手告别,在各自的留言薄上面写下:来日我们相会于世纪之巅。
这一次的易水寒没有在安慰这个曾经深爱过的女孩,或者应该称之为女人的爱人。他只是缓缓地拍着她的后背,就像曾经一样,在老师同学那里受了委屈给她一个停靠的港湾。可是如今的我或许只有在回忆里才能找到熟悉的你?
灰色的毛衫上留下她斑驳的泪水,他不是很宽厚的手掌拍着她的背;好像在告诉她:
“我的燕子,坚强地飞起来吧;北方的天已经冷了,飞过黄河,飞过秦岭长江,然后就能到达温暖的南方。”
金燕止住眼泪,使劲地擦了擦泪水,满脸笑意地看着易水寒道:
“寒,南方的冬天不冷。”
易水寒笑笑,眼神有些深邃地看着南边的天空道:
“记不记得,我们毕业的时候说的话,一群人都在,阿鹏,阿峰,胖子,刘涛,胡丽他们都在。”
“我记得,那一天我们把所有的课本扔向天空,然后大喊说‘来日,我们相会于世纪之巅’。”一句话说罢,两个人的眼睛不知不觉已经湿润了。
曾经少男少女的脸庞上如今都写满了岁月的沧桑,其实易水寒很想告诉她:在这个充满了虚伪狡诈的社会里,很多人都爱慕着你青春的容颜,只有一个人爱着你青春般单纯善良的灵魂,爱着你日渐衰老的脸庞上缓缓出现的皱纹。
而就在她们彼此擦着泪水微笑的时候,位于他们身后不远处站着的几个男人的眼睛也湿润了。
多好的年纪,多么伟大的理想。多么年少的轻狂。
来日我们相会于世纪之巅!!!!!!!!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谁又能摆脱这一切,那些隐居世外,不问世事的半仙都有烦心事,何况在这个社会里日日奔波的苦命人?
“哇,小弟弟,生日快乐。ooxx——————”在黄河边回来的易水寒,正和阿峰老鬼他们在拼酒;一个意想不到的家伙第一时间串了出来,发来一条很不正常的信息,因为在前面几句正常的后面全是圈圈叉叉的符号,看的易水寒心里直发毛,但却暖洋洋的,暗道,大学都出来好多年了,这丫头竟然还一直记得自己的生日。更重要的是这个八婆竟然一直是这个样子。
同时在心里坏想到:不知道哪位猛人能够将这个娘们推到在床上圈圈叉叉。
易水寒放下酒瓶叼出一支烟,很邪恶地在手机上敲打道:
“李小丽,我弟弟可不小,都二十多岁了。”
“那成,要不给你一个证明你弟弟是大是小的机会,让姐好好揣摩揣摩,看你这二十多岁的弟弟能不能有翻江倒海的功效。如果把姐伺候高兴了说不定还会有额外的奖励,制服、丝袜配美腿统统都有,你任意选择。”
看着发来的信息,易水寒忍不住怒骂道:
“你个男人婆什么时候可以正经一点,都老大不小的,还给老子这样子放荡。”
“哎呀,还害羞了;我可从没觉得我们的大班长会害羞啊,在大学的时候多风流快活的。如果方便的话,我们上网激情来个视频看看。”李丽很阴险邪恶地又发来一条,不把易水寒这个曾经祸害过无数良家少女的色狼惩罚下,心里不踏实。
“男人婆,一边凉快去,大班长我没功夫跟你耍流氓,实在不行你就去找你们山西那一帮子富二代之类的牲口玩双飞去。老子才懒得理你。”易水寒摇摇头大骂道,暗道这女人疯起来简直叫人没法活。要是以后谁摊上这么一个老婆一辈子真他妈就完了!!!
“别啊,不带你这样狠的;也不知道关心下我这个单纯善良时常被人欺负的下属。”李丽在电话的另一边娇达达地发出一条求助短信,随即自言自语道:
老娘我容易吗。
幸好这娇达达的场面不可能被易水寒这个刁民看到,不然他真跳黄河的心都有了。
“一边去,如果有人敢欺负你,老子立马出家做和尚去。”易水寒骂道。
“寒哥哥,你千万别想不开遁入空门啊,你这样子叫小女子我以后怎么活啊。”李丽立马发来一条带着娇羞羞哭泣的图画,图画上的女子哭的是梨花带雨,好不凄惨,貌似像极了死了爹娘,死了丈夫孩子,又被人给**糟蹋的良家女子。凄惨异常。
“丫的,老子受不了你了。”易水寒大笑道。
“别啊,我还有事情跟你说。”男人婆难得发来一条正常的短信,但看在易水寒的眼中总是那么的不同寻常,荡妇要改良从善,容易吗?貌似这个刁民不大相信;在这个刁民的大脑中只有一条信仰:改善从良可比母猪会上树要难多了!!!
“丫的,你别给老子说你正在陪你那些富二代之类的畜生在玩双飞,让老子听声音受折磨。”易水寒回复道。
“小样,姐不和你胡扯了,给你说个正事;你是不是寒流酒吧的幕后老板?如实回答。”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易水寒满脸震惊地试探性问道,想不明白远在山西的李丽怎么知道自己在北京开了一家酒吧,虽然相互之间有联系,但也不至于知道这些;更何况自己也从没有说过。
“老实交代是与不是,负责小心老娘割掉你伤害过无数良家少女的第三条腿,免得你到时候再去祸害人家清纯的小妹妹。”一条强大到能震撼所有男同胞们幼小心灵的话语,这姑娘也太强悍了。
“是。”易水寒简单回复道。随即又加了一句道:
“姑娘,你真像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