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银宵雷焰?叶无荒?”见到正在巩固修丹晋级的韩漠身旁突然出现出一圈银色雷焰,看台上的众多老怪先后回过神来,纷纷惊声道。
“宗主,那小子居然与太昆三怪之一的叶无荒有着莫大关系!”见到叶无荒一出现,破云月身旁的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神色一变,甚是惊讶的说道。
“叶无荒?这老怪的出现倒是有点麻烦。不过,我破云宗的计划,却是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就算是太昆三怪全来了,我破云宗又何惧?挡我破云宗者,死!”破云月面色一狠,发戾一声言道。
韩漠身旁突然出现了叶无荒这么一位强人,确实在破云月的预测之外。叶无荒的出现,使得他们破云宗的建国计划的走向更加不可预测了来。但是,由破云宗各位长老执事所引的大军,已兵临新月城下,眼见就要与新月帝国守城大军决一死战了。这个时刻,破云月也只有将新月皇室轧平之后,再言他事了。
“大长老,传我破云令,令各位长老麾下大军不惜一切代价攻破新月城!就算有叶无荒,那又如何,那臭小子定不可留。待一会我请那二位客卿长老对付那暗金双修的慕容老怪,以我破云宗的力量,足以应付皇室那边的一切!虽说叶无荒深不可测,但本宗有一计,片刻之后便会让得叶无荒自顾不暇!待本宗施计引起的乱战之时,各位长老执事定要不惜一切低价灭了那小臭子。如若不然,那臭小子日后定会成为我破云宗的祸害!”破云月面色一狠,对着身旁的众人下令道。此刻的破云月,依旧将韩漠视为必杀之人,在此等危急时刻之下,尚要不惜一切代价灭杀韩漠,由此可见破云月对于韩漠的惧怕以及恨意了。
“是,宗主!”见到破云月面色阴冷的下达了命令,身旁的那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一念之下终究摇了摇头。随后,见这老者两手一翻,一柄漆黑云令握在手中,悄然将其一捏碎。
在这老者将手中黑玉一捍碎之时,新月城外,各处纷纷冲出一朵云形彩云,瞬间照亮整个帝都。彩云一绽之下,只闻声声厮吼冲杀声,充斥在新月城的每一个角落。一场谋划已久的阴谋,在炼丹大会方一落下之时,汹涌袭上新月城。
“国柱!”敖万疆一见到帝都城外的那几朵彩云,面色骤然一变,有些紧张的望向身旁一位浑身银白甲胄的老者,声音竟带着些许颤音说道。
“陛下放心,城中一切都已安排好了!破云月以为他破云宗的所做所为滴水不漏,但不想我们早已得到消息。虽说此战凶险,但若是此次能破除破云宗,那我新月帝国便可在这北域安座万世江山了!”甲胄老者望着中年大汉一脸紧张之色,却对着敖万疆,淡淡一笑后胸有成竹的安慰道。
“既然国柱都如此说了,那朕就放手一搏,与他破云宗来个玉石俱焚!”敖万疆见了眼前这甲胄老者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的那抹不安也渐渐安定下来。而后,敖万疆抬头向着这片看台之上一眼扫去,最终凝落在破云月身上,面色凶光尽露。
“各位朋友,眼前这一老一小皆身怀两种玄火,想必在场众位都乃炼丹师,玄火乃天生天养之物,对于我等炼丹师来说是何其珍贵至极之物。此刻有大好时机在此而不夺,更待何时?”破云月望着场上那正在巩固修丹的韩漠,又看了看守护在韩漠一旁的叶无荒,竟是忽然站立而起,对着韩漠二人抬手一指,带着一腔激动之音大声怂恿道。
看台上众多炼丹师自从见到韩漠施展出乌金灼之后,心中早就对乌金灼幼火垂涎三尺。此刻,更是听到看台之人有人怂恿如此,心中皆是有些不安定了来。先前众人也慑于叶无荒在北域的名气,虽说心中有夺火想法,但却没有夺火的胆量。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率先发作。
破云月在话语一落下之时,一偏过头去,对着看台某处安坐着的两道枯瘦身形甚是诚恳的一躬身躯,嘴中喃喃一动,传去一些不为人知的话语。
“哈哈,既然破宗主都敢拿出如此重宝相酬,我噬血二魔去会会叶无荒,又有何妨?”听了破云月喃喃传语后,这二位老者竟是向着看台四周一眼望去,果然见到许多看似乏的老怪双眼已充满贪婪神色。
“哈哈,玄火就在眼前,既然各位畏首畏尾的,那老夫二人可就不客气了!”见到看台上众多老怪两眼尽是贪婪之色,但却没有任何人敢率先出手,破云月所请来的这两位客卿长老相视一眼,满怀阴谋的对众大吼一声。而后,只见这两道身形骤然一闪,就已向着炼丹台上的韩漠与叶无荒直奔而去。
“找死!”叶无荒见到这二人居然不顾道义,在众目睽睽之下竟要强抢自己弟子的玄火,心中之怒意可想而知。叶无荒面然一变,竟眉心一动,一道磅礴的灵魂之力竟是向着四周轰然一放而开,化作一圈灵魂涟漪狂卷而去。
“素闻太昆三怪中的叶无荒以灵魂之力而著称,但今日一见,却有些名不副实啊!”叶无荒的灵魂之力化作一道涟漪狂卷而出,但在叶无荒身前的虚空微微一荡之后,先前那两道率先出手的身形却是悄然一现而出,各自双手成掌拳之势,带着两道冰冷阴暗的灵气,轰然攻向叶无荒。
“咶噪!”见到这两人居然能在虚空当中避开自己灵魂之力的轰击,叶无荒面色微微一变,但却随后一镇静,冷冷说道。随后,只见叶无荒手中一翻,一柄闪烁着无数银色雷焰的三足小鼎已然握在手中。
三足小鼎一出,叶无荒一手紧紧握住小鼎一足,将这小鼎对着那两老者攻来的身形一抡而去。
“嗡!”小鼎一抡出,迎风而鸣,一声嗡响从小鼎当中响彻而出。在这一鸣之下,这口小丹竟是一涨而开,从鼎口上蹿出无数银色雷焰。银色雷焰在虚空一盛而开,化作一道铺天盖地的银色火网,对着那扑来二人一罩而去。
这银色火网,闪爆着无数雷电,却又如同生于虚空一般。火网所落之处,虚空无不纷纷溅裂出无数黑色空间碎屑。
“大哥,小心!”见到叶无荒一出手之下,竟是使出如此强悍的战技来,两位身形枯瘦的老者其中一人也是一惊,对着另一老者说道。这老者声音尚未落下,手中早就匆忙一翻之下,翻出一柄怪异,散发着阵阵冰寒的鳄形长剪来。
鳄形长剪一出,这老者不敢有丝毫停留就对着那从虚空当中扑落下来的火网一剪而去。
“噗嗤!”鳄形怪剪方一触及火网,便是爆响而出,只见道道漆黑烟焰冲天而去。银色火网,在猛一盛之下,就将这二位老怪淹没其中,不知死活了去。
“哼!”被猛绽而起的银宵雷焰方一罩住之后,这噬血二魔竟是同时冷哼一声,一股淡淡的怪鳄虚影竟是生在这雷网之外,猛的一撕咬,硬生生的就将银色火网破开一道缺口来。而后只见这二魔身形一闪,便冲出火网之外。二人方一冲冲,那只巨大的怪鳄虚影也悄然一裂而开,化作一股股黑烟直干天际。
“寒鳄剪,我道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不见天日的鼠辈!”见到那寒鳄剪一出,叶无荒便识出眼前这两人来。这二人,平日里在北域无恶不作,想不到今日一见到自己爱徒身上的玄火,便是不顾一切就来强抢起来了。但当叶无荒见到二人已站破银宵雷焰的火网,也不惊乍,只是随手一指,便将火网一收而回,重新钻入手中的小鼎来。
“嘿嘿,既然有噬血二魔扛住叶无荒,我等混水摸鱼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寒鳄剪一出,台上众多心怀不轨的老怪也纷纷看出这二位老者的来头,心中一惊之下,竟各自打起主意来了。
“那小子虽易得手,但叶无荒老怪却是个难缠的角色,若是日后知道我等参与这场强抢,日后定会对我等加以报复!”
“又不是只有我等二人冲入其中,那边的那几位老怪同样也是怀着与我等一般之心,若是我们动手,那些老怪定会不甘落后。稍后我二人只须将面容遮掩住,不动用体内真正火焰,叶无荒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识出我们二人!”
“好!富贵险中求,既然奴老怪你都如此说了,老朽若是不奉陪到底,那就不够意思了。至于那小子身上的玄火谁抢得,那就看各自本事了!”
“爽快!一言为定!”
“嘿嘿,那小妞身上的天海焰,到时倒也可以顺手牵羊啊!但不知那小妞是何来头!看起来也不凡的样子!”
“就是不知道地小妞与天下拍有没有任何关系,天下拍可不是叶无荒那独行老怪可以比拟的!”
“哈哈!那小子身怀一种玄火,更是在其手臂之上印着另一种玄火的消息,此次若能得手,这点凶险又算得了什么?就算叶老怪交友广泛,但到时我无走天涯,他又何从寻我?”
……
看台之上,众老怪当中一心经不住玄火诱惑的,又有噬血二魔夺火在先,竟是与身旁老友纷纷一交谈之下,以黑面罩一蒙,双脚猛然一蹬踏地面,就向着玉台之上韩漠所在处狂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