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天小说居.dtxsj.)涂天骄微微一笑,在知道金佳柔也有受伤,而且是伤在脸上的时候,他第一直觉就是,这其中肯定有阿美存心故意而为的嫌疑。 [~](搜读窝.souduwo.)不过,如果可以让金佳柔陷于混乱之中,对他来说,也不能不算是一件好事,尤其是,谁让金佳柔闲着没事先拿阿美开刀,阿美跟在他身边时间最长,她那些小心眼他岂能不知。
“没事,由着她们去闹,不过是些女人间的琐碎事情。”涂天骄不以为然的说,“这件事父亲已经安排金佳柔处理,我不好介入。这样,你打个电话和金佳柔说一声,就说我手头事情太多不方便处理,让她抓紧时间把这儿的事情摆平,如果她不同意,你就告诉她我没时间亲自打电话给她,要是这点事情她都解决不了,就不要说自己是涂家未来的二少奶奶!”
“是。”侍卫点头。
涂天骄最满意的就是身边的这几个忠心的侍卫,他们从来不会多事,只会聪明的听从吩咐,把事情做到最让他满意。
金佳柔几乎要气疯了,她其实并不希望这个时候涂天骄来看望她,但起码该有些问候和焦灼语气才对吧,怎么也不应该让一个他手下的侍卫随便一个电话表达他的意思!但看着镜中自己那张微微有些肿胀的脸,她还真是没有勇气让涂天骄看见此时的她。
“涂天骄,你不用嚣张,我成为涂家二少***时候,所有的事情便再也由不得你!”金佳柔发狠的说,手中攥着梳子,勒得手掌疼。
夜幕安静,医院里除了走廊里有病人家属轻悄的走路声外,整个病区是安静的,大半的病房是暗暗的没有灯光,只有几处病房还有。
涂天赐隐约听到有人打开门,并未多想,猜着不过是什么护士或者查房的医生,门口有自己的警卫,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陌生人出现。他有些不太耐烦,疼痛让他不太容易入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门开过后,并没有立刻关上,有人走了进来,直接走到了床前,这个时候才听到门轻轻的关上,房间里进来的应该是两个人,最起码是两个人,涂天赐并不在意的想,手指.xzsj8.在床上轻轻叩着,无聊的数着叩着的次数。
“涂天赐。”一个声音瓮声瓮气的响起,陌生的男人的声音,哑着嗓子,似乎是故意的,“不许发出声音!”
未待涂天赐反应过来,嘴上便被捂上的一样东西,应该是毛巾之类,还有医院的消毒水味道,他想了想,有可能是自己的毛巾或者枕巾之类。他想问你们是什么人之类的问题,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
“切,竟然晕了过去!”来人用不屑的语气,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涂天赐完全想不出来,他不是晕,只是一时紧张的不能发出声音,身体也僵硬到仿佛木头一样,对方这样说,他突然灵机一动,干脆直接装昏死过去。
有人走近些,看了看,笑笑说:“早知这样,咱就费这功夫了,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向金大小姐讨个赏钱。哈哈,这涂天赐也不过是个酒囊饭袋!”
这个声音相当陌生,比前一个声音似乎是成熟些,年长几岁。
听着脚步声远去,涂天赐哆嗦着手按响了铃,一直按,声音尖锐的响起,他躺在床上甚至可以听到走廊里传来的离他不远的医生办公室内传来的铃声以及杂乱的脚步声。
涂天赐一边拼命的按着铃一边想:金佳柔派这两个人来,要做什么?!
医生们匆忙的起来,衣服也没穿好,一边跑一边扣着衣服扣子,冲进来,打开灯,吓了一跳,涂天赐的胸前插了一把刀,不是紧要的伤口,但流了不少的血,刀就是放在桌上的水果刀,他瞪着眼睛,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走廊尽头是楼梯,两个男人慢慢的下了楼,没有人注意,应该是探望病人的病人家属,虽然这个时间他们出现有些奇怪,不过,医院,总有人进进出出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这样可以吗?”走在前面的人侧头问跟在自己身旁的人。
“放心,这准行。”说话的是赵培安,他看着前面的张茂林,哈哈一笑,放低些声音说,“涂天赐就是个没用的废物,他肯定不会对外人讲金佳柔派人来对付他,只会闷在心里,但是,金佳柔再来,再说什么,他肯定会多点考虑,放心,在他们对付杜月儿之前,我们有足够时间让金佳柔手忙脚乱。”
张茂林点了一下头,“我到不是关心杜月儿,她是活该,但是,教训不教训杜月儿还轮不到一个金佳柔多说少道!最重要的是,我听说这个女人欺负过丑丫,这天下谁要敢欺负丑丫,让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放过——”
说着,突然想起之前赵培安曾经和自己的哥哥一起绑架过丑丫,眼一横,瞪着赵培安,“对了,我想起来,你以前曾经也欺负过丑丫,是不是?”
赵培安让张茂林的眼神吓了一跳,这兔崽子,平常就是一傻小子,可是一生起气来,还是蛮吓人的,整个一个不要命的浑样!这说着说着金佳柔和杜月儿,怎么突然又扯上了丑丫头,立刻赔着笑说:“那不是哥哥当时一时头脑发热做了件浑事吗,放心,哥哥再也不敢了,而且,谁要敢再欺负咱丑丫妹妹,我也不会放过他!这个金佳柔,我帮着兄弟收拾。”
张茂林哼了一声,没有再理会赵培安,这小子,也是自己粗心,涂天骄离开后,他又多喝了几杯,正好遇上赵培安,就多说了两句,于是这个赵培安就帮他出了这个主意,让金佳柔和涂天赐之间起内哄。
赵培安轻轻吁了口气,跟着张茂林一起离开了医院,二人一直在说话,谁也没有留意到有一个人始终站在暗影里,他们二人的交谈一字不漏的落入那人耳中,但那人始终静立不动,目送二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