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风御骋看到了容爵惜一手撕开了左天蓝的衣服时,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左天蓝。
而左天蓝当时就惊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风御骋居然监视了这间房子,枉她还这么的相信他,她不是他的犯人,他有什么权利这样做?
“你为什么骗我?”风御骋也抓住了她的小辫子。
是的,她不想说容爵惜来过这里,可是,风御骋却是装了监视器在这里,左天蓝退后一步:“风御骋,你太让我失望了!”
风御骋凝视着她:“我让你失望?天蓝,我只是想要保护你,我也想过,如果母亲在这间屋里下手,我至少能拿到证据来制服她,我从来没有想过用来监视你,可是你呢?你居然和容爵惜在我们的房间里做这等事情!”
左天蓝也不否认,而且证据如山,她也否认不了,于是说道:“风御骋,我不管你信不信,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容爵惜之间……确实没有发生什么。而我和你,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她说完,就往外面走去。
风御骋一把拉住她:“天蓝,天蓝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左天蓝低声道:“放手吧,我好累……”
风御骋一拳击在了门板上,这种阴差阳错的监控,让本就感情困难重重的两人,变得更加薄弱了起来。
左天蓝则是回到了凌云堂,感情的事让她累极了,可是,还有那么多的人对爱情是趋之若鹜。
又或者,只有在面对着儿子左百川的时候,她才觉得那是最快乐的时光。
虽然,儿子有时候的举动也会惹得她格外生气,可是,母子之间哪来的隔夜仇,生一会儿气就又好了。
“妈妈,您累了吧!”左百川拉着她坐下,然后爬到她的后背去,用小手在她的肩上按摩着,“我帮妈妈按摩好不好?”
“好……”左天蓝莞尔一笑,孩子的笑容最为纯真,不染世俗在里面。
就在两母子在亲子时光中,杨大力跑了进来:“师姐,出大事了!”
“什么事?”左天蓝马上跳了起来。
杨大力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工地上出事了,好像是因为做的不好,师父就说了两句,后来就吵了起来,师父现正在解决,可是我见他们气势汹汹,就赶紧叫你也过去。”
左天蓝赶忙往外跑去:“大力,你去找其他的师兄弟姐妹们,我先赶过去看看情况。”
于是,杨大力去召集其它的兄弟,左天蓝赶忙是跑去了正在重建的凌云堂里,此刻,左长河正被一帮工人围在中间,他们的手上就地取材的拿着钢筋和铁水管,正在攻击着左长河。
左天蓝已经是气得不行了,她随后操了一根很长的铁棒,风卷残云般的拨开了这些人手中的致命工具,然后一路打进了中央,站在了左长河的身边。
“爸,您没事吧?”她赶忙问道。
左长河虽然双掌难敌众拳,也挨了几棍子,但他几十年的修为,还撑得住,于是说道:“我试了试,他们都是练家子,应该是故意闹事的。”
果然,左天蓝也知道,就单纯的工人而言,如果没有天大仇恨,哪有人敢拿着钢筋铁棍这些致命的武器来伤人!
所以,左天蓝也猜到这些人是来闹事的,绝对是有备而来的。
“我们先撑着,我已经叫小师弟去召集所有的师兄弟姐妹们来了!”左天蓝说道。
左长河沉声一笑:“好!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我们父女今天也上演一场让他们闻风丧胆的大仗来!”
两父子也都猜到了,应该是菀杰灵所派的人来,而且,既然对方是专业的闹事的,他们作为左家的武术当家人,下手自然是不用留情。
古有花木兰代父从军成为巾帼英雄,今有左天蓝手持铁棍保护父亲不受伤害,左天蓝发誓,她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她的家人,有一个她将会狠狠的教训一个。
所以,此刻她使起棍法来,是毫不留情,她和左长河一左一右,一人持一根铁棍,敲击着围攻他们的人,就像是在敲击豆腐一样。
很快“唉哟”之声响起,两父女相视一眼,好久都没有这么畅快过了!
当他们将这一帮人都教训倒地之后,杨大力也带着师兄弟姐妹们到来,“将他们围起来,全部送去警察局。”
左天蓝望着人群中还有蠢蠢欲动的人们:“还有谁要闹事?为什么?工资吗?还是工作吗?无论哪一样,如果是劳动部门都解决不了的,上前来,我帮你们解决,但是,谁想要再拿着这些武器来闹事,下场会比他们更惨!”
左长河虽然打了一阵下来,但还是有些喘气,不由感叹自己真的是老了,看着英姿飒爽的女儿,他极为满意。
凌云堂的师兄弟姐妹们见此,也齐齐吼道:“谁敢欺我凌云堂,站出来!”
是的,凌云堂被人暗地里欺负得无家可归,已经沦落到了这种地步,可是,还是有人不放过他们,那么,真要是明明白白的对打,相信没有多少人能打赢凌云堂。
凌云堂的兄弟姐妹们见再也没有人敢来挑衅,于是焉了好久的气焰终于是升起来了!
左天蓝的双眸,带着坚决维护凌云堂的目光,“小师弟,全部送他们去警察局法办!以后谁再闹凌云堂者,都要面临坐牢的危机,你们犯了案坐了牢,可是,想一想你们在家的父母和妻儿吧!他们没有了你们,那种遭罪的日子该怎么过?”
“师姐威武!”杨大力带头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