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我军长期安逸,战场上士气不增反减,几次交战胜胜败败,狼狈不堪。无弹出广告小说 舒孽訫钺正一筹莫展之时,恰巧有人前来献计,几位将军孔防有诈,对他进行了层层试探,这才终于被带到了主帐,来人是个矮小的老头,只是一眼我就感觉他绝非简单的人物,因为他有一双睿智的眼睛,那样的年纪还能保持双眼清亮,可见内在高深的修养,我决定任命他为我军军师,此番际遇让我坚信就连上天都是相助我军的!”
“此后的交战,军师连连献出妙计,果不出当初所料,我军有了军师的连环妙计,屡战屡胜,一时间捷报连连,士气大涨!多日的阴霾终于散去,我朝大军势如破竹,不但收复了之前失去的领土,更是连连平定了五座城池!”
“经过一年的征战,天下大势归为三分,除我朝外,另有桑国和夜国,三方势均力敌,呈僵持之势。”
“不知从何时起,谣言纷飞,说能得天渊剑者得天下,天渊剑认定的主人必是天下的主人,各方势力开始**,一时间只要有野心之人纷纷开始寻找天渊剑。天渊剑是上古神剑,传言天渊剑藏于卧龙地墓,是上古大帝的殉葬之物,极少有人知道卧龙地墓的真正所在。天渊剑认主,不是命定之人根本驾驭不了,原本我认为将这天下大事寄予一把剑上是十分荒唐的,可是军师却突然进言,按军师所说,令百姓臣服才是真正的王者,既然天下人都认为谁得到天渊剑谁就是王者,那不如直接利用这一点,只要找到天渊剑那就是民心所向,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坐享天下。”
“找寻卧龙地墓并不是件易事,不但要谨慎着不暴露行踪,更要防止被他人钻了空子,一切只能秘密进行。所以,经过多方商量,我们一行除了军师便就是我的十几个心腹下属,不但身手百里挑一,更是对我忠心不二。”
“情况严峻的超乎想象,一路危难重重,我们损兵折将,十几人最后只剩下三人,军师毕竟年事已高,一路的艰难险阻更是虚弱不堪。我这才知道,沙场上的厮杀远远没有这样暗里的斗争来的艰险,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我们却还是没有到达目的地,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如此挫败。”
这是永历年间太子慕容鸿烈的一本随记,看似是记录了他日常的点滴,其实这里边更是隐射了永历年间发生的一些重大事件。只是湮染看到此处却发现后面缺了好几页,内容连贯不上了,细细看来有明显被撕去的痕迹,这铁定是有心人故意为之,是想掩盖什么呢?现在湮染手中的书只剩下最后一张,她微微侧身,借着微暗的光线凝神继续看了起来。
“看着那人苍白的笑脸,鲜红的血自她身上流下,流了满地,周围是浓烈的血腥味,经历过那么多的厮杀,这个味道第一次让我感到这样窒息!我再也不愿欺瞒自己,是的,我早已爱上那个沉静地女子,很早之前我就爱上了她!原本我自负的要折断她的翅膀,将她关在那一方宫殿中一辈子,从来不曾想到,她会用这样的方式默默地为我牺牲一切,正如现在,尽我一身所学,我也无法描绘所发生的惨烈景象。这不单是震撼可言,我感觉到我的心剧烈地疼痛着,如生生被撕裂一般,她该有多痛、多痛!”
“自始至终她都是笑着的,没有流下一滴眼泪,以那样羸弱的身子,强撑到最后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天渊剑清冷的光芒中,我总是能回忆起她淡淡的微笑,每场战役的刀光剑影里,我总能感觉到她就陪在我的身边,真的只有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才真的后悔当初没有好好体味那弥足珍贵的真情。终我一生,我都无法忘记曾经有那样一位女子,为我牺牲了她的一生,不求回报,不求任何,成全了我的抱负。只是,这一辈子,我最遗憾的便是没有真心相爱之人相伴,静雅,我们约好了,下辈子定要做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滴清泪滑落,“啪”的一声,在泛黄的纸上晕开了一圈痕迹,“既然相爱,却不能执手偕老,世间果真没有完满之事啊。”湮染轻轻合上手中的书,在一束束阳光里,粉尘欢快地跳跃着,她慢慢伸出手,在虚空中抓了一把,像是要抓住什么一样,然而摊开手时,掌心里依旧空空如也,“慕容君焰和慕容鸿烈确实是真心爱着纳兰家的女子,只是为何后来会发生那些变故呢?永兴、永历,到底是在哪一代发生了变故?是哪一位皇帝暗害了纳兰一族呢?卧龙地墓,卧龙地墓,是不是找到了卧龙地墓就可以找到答案?”卧龙、地墓,似乎在哪里听过?还是见过?到底在哪里呢?太多太对疑问接踵而来,本以为找到了出口,却不曾想到反而越绕越复杂了……
湮染回到漪澜殿时,察觉殿中气氛有些凝重,正不解时,赵公公走了过来,“你可来了,皇上来了有些时候了,快些进去,你可要记得行礼。”湮染正待道谢,赵公公已经拖着她快步向内殿走去,湮染只好跟上。慕容永晖正坐在主位上闭目养神,漪澜殿中一干人等都谨慎地随侍左右,赵公公使了个眼色,湮染了然,随即无所谓地欠了欠身体,这是江湖人惯用的行礼方式,在这里被湮染用上,倒显得十分的不伦不类,“参见皇上。”听到湮染的身音,慕容永晖微微睁开了眼睛,“免了,庆妃娘娘现在如何了?”湮染下意识的瞥了眼立于一边的薛皓,不是说每日都会向皇上禀报情况的吗?现在怎么会这样问?“庆妃娘娘的病情还算稳定,再过几日便可复原。”“哦?可是实话?”“当然。”“几日?朕可是相信你是医邪的弟子,你倒是说说,这几日是多长时间?”难道皇上也知道她的行踪?他这样问,是有意还是无意?湮染似乎在其中听出了警告的意味,或许关于她的行踪,皇上一开始就了如指掌了吧?“不出三日,请皇上放心,我定不会辱没了家师的名声。”“好!朕就再给你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