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听着他沉重的粗喘,她的心儿狂跳。无弹出广告小说
汗从他额上落下,吹进她的鼻腔里,却一点儿也不觉得难闻,想问为什么,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她必须承认这儿的地形,刑明杰比她熟。
月光落到他短而富有层次感的发梢上,像是胧上了一层淡淡的华光。他帅气的侧脸上刚毅的线条,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不似一惯的清冷。
不知不觉地卸下了防卫,把脸儿悄然靠在他宽厚的背上,在上面倾听着他的呼吸声,这一刻竟莫名地觉得安心嗉。
或许连她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的背竟有这么大的魔力让能让她心安。
在他厚实坚挺的背上,看着他的脸庞,似乎只有此刻才看得清楚,这张脸和柳清寒是那么地相似。
他的鼻梁上淌着汗,刚刚受到毒蛇的一咬,他手背上的伤那有那么容易愈合呢?他的呼吸粗重着,是因为累着了吗?那么为什么要逞强呢暗?
思绪飘移着,她不由地伸手用指腹替他捻去鼻头间的汗水,在一瞬间,他抬起头来,低眉顺眼地与她四目相外,灿若星辰的眸里流动着一种罕见的温柔。
华鹊被他瞧着有些不自然,不由俯下头,把头深埋在他的脖颈后,特地回避他的视线。
“哈哈。”清晰的笑声响起时,华鹊别提有多窘了。
“喂,你凭什么笑我?”
“你怕什么?和我对视?”刑明杰笑着,转瞬间,又恢复了一惯的冷冽妖冶。
华小姐的脸红得都可以滴出血来了。她在怕和他对视吗?为为什么要怕?
为了不让他小瞧为了证明华小姐除了怕蟒蛇外绝对不会把其他生物放在眼里。华小姐特意伸手把他的头往自个方向转,笃起下巴睨着他,“我才不怕呢?我要瞪你,瞪你,瞪死你。”
刑明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笑了下。
华鹊把头往前伸,把脸儿凑近他脸上,目光在他俊美的脸蛋上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他脸上:“你笑什么啊,不知道你笑起来很难看吗?一排白牙,亮得人晃眼。那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刑明杰唇角换上一抹懒懒的笑容,“那我是不是应该笑不露齿呢?”
“嗯,笑不露齿。”华鹊坏心眼地想着,男人太妖孽了,不好。长得比女人更好看,也不好。总之,他就不应该显摆着比她更好看的牙齿,让她走神。
“要不要再用把竹帘把自己罩起来,大门不二,二门不迈?”他又是一阵调侃。
华鹊撇撇嘴,这妖孽笑话她呢?
她就是见不惯男人长得妖孽了,太害人了,怎么就不行了呢?
相比她偷偷打量着他,好看的侧脸,闻着那好闻的汗水味,他可是要磊落多了。
他的头偏转,目光放肆地打量着她,嘴角动了动,只听他悠悠问道:“莫成鲸,你怎么就不能把自个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
这下轮到华鹊愕然了,那样的话,她不就成古董了?貌似她这种穿越的人,也是古董架子上的一份子。
“不行,我必须为我爹分忧。娘亲生我时,难产死了。就我和我爹相依为命。”
“后来呢?”刑明杰接着问道,这会他倒是忽略了她文皱皱的话。
“爹爹待我很好,可是我从未见过他笑过。”一行泪顺着眼角滚落,她接着悠悠道:“我爹是大晋国首辅,就是戏里说的丞相,你知道吗?大晋国前有夏国,后有野恋国,三足鼎立。夏国对我大晋虎视耽耽,恨不得一口气将我们吞下。有一日,我去书房找爹爹,等着他回来,不知不觉得就睡着了,醒来时,我听到我爹和一个男人的对话。我爹想建一支卫队,以备国之需要时,派上用场。他想找个可信赖的人来统领,可是他左思右想,就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华鹊笑了笑,笑容有点苦涩,“后来,我蹦了出来,我告诉爹爹,让我去,让我去统领那支卫队。爹爹看到我,很是愕然,就连屋里的那个大胡子男人也是一脸的错愕。当时,我还不懂得错愕这个词汇,只是觉得他们看我的目光,很是怪异,爹爹抱着我说,如果你是男孩就好了,要知道我们陈家,世代都是大夏国的辅臣,世袭首辅,从未改变过。那时,我抱住爹爹的大腿,哭着,嚷着,那我就做男孩,我要做男孩,我要做首辅。爹爹抱着我哭了起来,那个大胡子男人说,女娃与男娃不过是一块皮肉之差,首辅大人一心为国,又行事低调,谁知道你府里得千金还是公子呢?要是把女儿装改男儿装,也未尝不可。我爹骂了,嘻皮笑脸的那个大胡子男人,不过我不依了。我不知道当男孩有什么好,但我知道爹爹喜欢男孩,他希望自己百年之后,有人能传承他的遗志,继续为国效忠。我就撒泼了,哭了一天一夜,我爹没有想过,我的性子是如此的固执,他终是同意让我穿上男儿装了。后来,我就改名了,由原来的陈鹊改为陈三公子。再后来,我就随着大胡子男人行走江湖了。他把我收到旗下,我才知道,他本不是官场中人,他只是我爹地早年在路途上,误打误撞救下的江湖术士,他有个闻名天下的名讳——鬼谷子。他以行医济世为乐,尽管如此,他还喜欢恶作剧,那些人欺恶怕善的贪官,在他手下三天必能药到病除,但是一年之内,必定面目全非。失踪的脸皮,无非是让他拿去研究易容术,我就这样跟着他,游走在江湖里,行走江湖时,师傅给我改名为华鹊。他希望我能成为一代神医,像华驼和扁鹊那样。我努力地学习钻研医术、权术、兵法,因为我知道终有一天,我要回大晋国的,要辅佐君王,要懂得治国之道。终于有一天,爹爹召唤我回去了,在相府里,我看到了柳清寒。那一年的他,穿着一袭白衣,竟显得风流倜傥,微微含笑,威仪之中不失亲和。爹爹告诉我,他是大晋国的二皇子,我今后要效忠的主子。”
华鹊的话就止打住了,她忽然笑了起来,又在转瞬间哭了起来,哭笑之间竟是凄然,“出人意料地,十日后,他向爹爹出示了皇家玉牌,向爹爹提亲,说是一见钟情,恳请爹爹给他一点时间,等到他,他大晋国兵强马壮时,他要娶我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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