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饭吃的很快,看来城主果然是饿坏了,一桌子饭菜基本上全都被他吃掉,而周文和林玲两人则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一些,然后就坐在旁边看着微笑着看着狼吞虎咽的城主。 那赵同牧只是喝了点水,饭菜一口没吃,赵帆也只是吃了很少一部分。
“城主不是还有一位女儿吗?怎么不让她出来一同吃饭呢?也好见见这两位同青门高人啊。”赵同牧看到城主已然吃完,突然开口笑着问道。
闻言,城主肥胖的身躯微微一震,像是有些胆怯似的,眼瞳内闪过一抹惧意,只听他支支吾吾的说道:“您……您是说薇月吧?她的病刚好,我就让管家带她出去散散步,不过我估计也快回来了。”
“哦,也对,她的病虽说已经好了,但是心情还是需要调节啊。”顿了顿,他又是说道:“就是不知这孩子资质如何?但我见她如此聪颖,想必一定也是一块修真的好胚子。”赵同牧说到这里,便微笑着看着自己的爱徒,言语中多多少少流露出一些得意。
听着这话,任谁都能听出赵同牧语气中的骄傲,其实这也不能怪他,想想看,自己的弟子是四品灵胚,并且刚才还被修真高手说是天生的丹药师胚子,他现在想在同龄人中去炫耀一下也当然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城主抬起头,刚欲答话,便忽然看到门口闪出一抹亮红色的身影,并缓缓的朝着大厅走来。
“爹爹,我回来了。”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众人忙转过头朝门口望去,就见一位年龄在十六岁左右的红衣女孩莲步轻移,缓缓走进大厅。
这女孩长的极其可爱,长长地睫毛配上极大地眼瞳,此时好奇的扫视场中的一切,她身穿一件红色衣裙,配上圆圆的鹅蛋脸庞,当真是一出场便吸引了场上所有人的目光,如果说林玲是一朵盛开的鲜花,那这个女孩则真的是含苞待放,闭月羞花的美人胚子了。
“爹爹,我……”女孩看到这么多陌生人看向自己,仿佛做错事一般,快步就走到城主身边。
“薇月别怕,这两位是修真界的高人,来我们这里是收徒弟的,你今天一定也听别人说了吧?”说着,城主又是指向前方的赵同牧与赵帆,笑道:“这位是你的赵伯伯和赵帆,你都见过的。”
看到周文与林玲,这个叫薇月的女孩怯生生的叫了声哥哥姐姐好,然后却只对着赵同牧和赵帆不冷不热的点了点头,便坐在座位上,自己玩自己的去了。
为什么她会单单对赵同牧和赵帆不好呢?这还要从那场瘟疫说起。
当时,许多药士也是尽全力配对草药,但最终都还是无法成功。而就在这十万火急的时候,赵同牧出现了。
他炼制的宁心丹,只要服下便可根治这种怪病,虽然疗效显著,可每颗宁心丹却要一百青龙币,要知道,一百青龙币那可是一户四口人家一个月的开销啊!所以有钱的治病,没钱的因为受不了那种折磨,便只能痛不欲生的生活着。
可想而知,这种见死不救的行为对薇月幼年的成长造成了多大的冲击,所以薇月打心底里讨厌赵同牧。而偏偏不巧的是,薇月也是在那时候得了这种怪病,虽然心里不愿向赵同牧妥协,但最后还是在父亲的哀求下才吃了那宁心丹,虽然说是赵同牧救了自己,但薇月心中却不这么想。
这时,赵同牧突然讪讪的笑了笑,对着城主说道:“既然大小姐现在也来了,不如让两位高人看一下资质,不知城主意下如何?”
“薇月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哪有什么修真的资质啊!”城主尴尬的笑了笑,其实他也明白赵同牧想让他难堪,赵帆的四品灵胚薇月又怎么可能超越?既然超越不了,何必自讨没趣呢?
“城主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谁说女孩子不能修真?”一直沉默的林玲这时突然开口道。
“好了,好了。”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周文走到一脸茫然的郑薇月身旁,轻声说:“只是看一下灵胚而已,城主不必害怕。”
说完,周文便如同刚才林玲一般,从体内牵引出一丝灵力,慢慢的注入薇月的体内,然后便控制着这丝灵力沿着她的经脉慢慢的寻找她的灵胚。此时一旁的赵同牧则是一幅看笑话的神情,全然不会相信会有人超过自己的爱徒,而赵帆则是在一旁盯着周文与郑薇月,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一直都没有移开眼睛。
只过了片刻,周文双瞳骤然收紧,像是受了极度惊吓,眼瞳内满是惊恐之色,在不自觉的后退两步之后,才愕然的吐出几个字:“这……这怎么可能?她……她竟然是。
“郑城主,赵前辈,今日我们两位多有打扰,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们就先行告退了。明日六时,我们龙纹广场见。”周文与林玲转过身朝城主与赵同牧道了声别,便先行回房间休息了。毕竟今天他俩受的刺激太大了,需要赶紧回去,私下好好和对方商讨一下。
随意的附和了一声,此时城主目光呆滞的望向了薇月,用极其细微的声音,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待到城主反应过来后,便看到大厅内只有薇月一人陪着自己,赵同牧二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看着这个陪着自己走过十几年的女儿,竟然有此等天赋,还在今天给他争了这么大的一口气,想着想着,竟放声大笑起来。
“好薇月,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天赋,爹爹高兴啊!哈哈……”薇月对父亲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后便对着父亲轻声道别,莲步轻移,缓缓走出了房间。
只不过在转过身的一瞬间,她眼神中忽然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像是疑惑,又像是惊讶,只不过这种目光稍纵即逝,她的倩影便已是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