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第二天清早,睡在床边羊毛毯上的凝空,是因为被苏红拧疼耳朵而惊醒的。 首发--无弹出广告舒唛鎷灞癹
“还以为昨晚已经说得清楚,看来你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苏红仍旧拧着她的耳朵,边起身边说。
凝空因为她毫不留情的力道,痛得直皱眉头,边狼狈起身,边扬手挣扎。
见凝空反抗,苏红空闲的左手登时猛掴上去,在她的娇嫩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掌印,“昨天刚打算对你好点,回头就给我这样。”
她到底哪样不对了?凭什么来到这个鬼地方后,谁都可以动不动就对她非打即骂淙?
凝空心中气郁无助,对于况融的恨意更加浓烈。她现今所受的屈辱,全都是因为他,这个强取豪夺的自私男人。
苏红放开凝空,怒然斥骂,“你是他的女人,你们天天躺一张床上,现在居然给我睡地板。你想向我证明什么?我给你气受?还是为了显摆你那早不存在的处子洁癖?装什么冰清玉洁?睡他床上,很侮辱你的人格?哼!老娘最讨厌你这种虚伪做作的人……”
手机的响起,打断苏红的喝斥,她不耐的打开接听,“17,什么事?…保姆?没见!…已经到门口了?我去看看。绥”
狠瞪凝空一眼,苏红转身出房间。
凝空摸着仍然火辣辣疼的耳朵,颓然倒在地上,想马上离开这里的冲动,越发强烈。
再待在这里,她迟早会因为强制压抑情绪,发泄不得而崩溃疯掉。
刷完牙,凝空刚要出房间做早餐吃,苏红帮她充完电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
而来电显示,也正是那女人。
凝空眼神含上厌恶,潜意识里并不想接。而且,她现在根本发不出声音。
可是又怕苏红有急事找,犹豫了下,只得缓缓拿起。
电话刚一接听,不待她开口,女人的清脆嗓音已不耐传来,“怎么这么慢?来铁门一趟,3分钟内。”
“嘟…”
凝空随即挂电话跑下楼,这房子那么大,外边的草坪又宽阔无比,三分钟跑不到苏红的面前,免不了又有苦头吃。于况融比凝空高20公分,他的纯白t恤刚好盖住她半条大腿,外人看来还算妥当合眼。
铁门外,保姆张婶彬彬有礼的笑站着,苏红怎么不让她进来?
“你自己问她,会不会做饭?”苏红话虽然是对着张婶说,却是看向气喘吁吁站在自己身后的凝空。
凝空抿嘴点头。心中却暗自嘀咕,这女人想干什么?
“很好。”苏红满意点头,丰腴唇瓣扬起一抹淡笑,“洗衣打扫卫生呢?”
虽然不明就里,凝空仍老实点头。
苏红又笑,唇边弧度越扬越高,皎美中带着不怀好意,“很好。”
然后转头,对张婶说,“既然你会的,她都懂得做,那今天暂时不用你做事了。”
“可是。”张婶看下手机上的时间,才7点,有些为难的皱起眉头,“于先生只说过我不用听霍小姐的话,没有叫她干我的活。”说完,看向早已明白一切而脸色不悦的凝空。
“没事,回头我跟他解释就是。霍小姐今天精力充沛,想体验一下做家庭主妇,对不对?”苏红转头看右边的凝空,艳丽如牡丹的脸庞笑里藏刀。
对你大爷!凝空心中怒气冲天,这女人不把自己玩得对她恨之入骨,是不打算罢休了。
但是现在这里这女人最大,她再忍!
见凝空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苏红笑眯眯的朝张婶摆手,“回去吧,今天没你什么事了。”
看着眼前笑里藏刀的妩媚女人,再瞧向她身旁眼睛闪着两簇火苗的女孩,张婶也感觉出两人之间的针锋暗潮,识趣的点头离去。
“现在,去煮皮蛋瘦肉粥。”苏红边往别墅里走,边淡声吩咐。
闻言,凝空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叫她去弄三明汁牛排这些完全不懂的西式早餐。
弄完早餐,凝空刚准备进楼上的大浴室,拿于况融给她买的新毛巾洗脸,端着香气扑鼻的粥的苏红,倚着厨房门口,边吃边叫住她,“去哪儿?”
凝空指向二楼,做出洗脸的动作。
“大厅地板这么脏,你就这么走来走去也不管,还有心情吃得下?”女人嗤之以鼻的冷笑。
拖…地板…?现在?
凝空头皮发麻的看了眼200多坪的宽阔大厅,心中的小火苗子顷刻之间飞涨,燃为漫无边际的熊熊大火。
半天,跟这女人独处一室才半天!凝空想狠狠胖揍她一顿,然后肆意欺凌的疯狂念头,已经涌现在脑海中不下万次。
变态的心理想归想,自己还真不能把她怎样。啊啊啊!
在心底疯嚎几声,凝空认命的去拿拖把拖地。
忍着极度饥饿,凝空渡过这煎熬的3小时。扶着楼梯上楼洗晾好拖把,心想这下终于能吃东西了吧,饥肠辘辘的干活,真他妈不是人过的。
浴室里,凝空有气无力的向放毛巾的墙柜伸手,鬼魅般的女声自身后悠悠传来,“等等。”
这姓苏的女人,不找她的茬,会死吗吗吗?!
凝空双拳紧握,骨节泛白,使劲缓了下气得急促烦躁的呼吸,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看向门口喝葡萄酒的苏红。
女人抬起五指涂得艳红精致的左手,指向放着她昨晚穿脏的白衬衫,和内衣裤的水桶,“这衣服你就打算扔在这里,不闻不问了?”
行,不就洗两三件衣服吗?小爷再忍!
幸好于况融那堆大山似的名贵衣服,已在凝空独自待房子生闷气时,叫人全拿去外面洗。否则,都由她来洗,她真的要崩溃了。
打开洗衣机的盖子,凝空还没往里投放衣服,苏红又冷冷开了口,“这才几件衣服,你就想用洗衣机洗,多浪费电,你爸妈没教过你什么叫节约吗?真是越看越讨厌,笨死了。”
小爷也越看越想揍你。凝空心中冷哼,闷声把衣服放回水桶,接好水,坐在小凳子上。
刚准备搓洗衣服,麻雀似的女声,唯恐凝空不气炸的再度响起,“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你叫我做的事,哪样不是一声不吭的乖乖照办?
“还不快去把衣服拿过来一起洗?”
凝空愤愤抬头,顺着苏红手指的湘妃竹躺椅看去,上面放着于况融昨天傍晚换下的衣服,她顿时明了气红一张脸。
“你男人的衣服你不洗,难不成还想让我替你代劳?”苏红冷冷的接着问。
行,小爷再忍!
再干完这点活,等会儿就能吃东西了,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得罪苏红。空腹无力的做事,真是活受罪,她不要再遭这女人的刁难了。
凝空快步走过去,一把抓起衣服扔回水桶,泄愤般的揉捏。
蹲在她对面的苏红见状,霎时皱眉出声,“这么用力,衣服洗坏了你赔得起?”
凉嗖嗖的一句话,顿时点醒凝空,她马上放缓手劲。
虽然不懂所谓的国外奢侈大牌,但看这些衣服的精致料子和剪裁,就知道肯定价格不斐。
该死的她还真赔不起!要是真洗坏了,那姓于的再开个什么精神损失费之类的刁钻天价让她赔,她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又怎么了?”一直目不转睛盯着凝空的苏红,此刻见她耳根微红的停下洗衣动作,定定看着水桶,当即不耐出声。
这要叫凝空怎么回答?先不说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能发出声,就算能发出,也不愿意开口。
刚才当着这女人的面洗自己的内衣裤,偏偏她仍看得眼睛一眨不眨,凝空脸已经烧得快无地自容。这会儿,还要当她的面洗于况融的内裤…
买糕的,凝空难得有些羞涩,真感觉无所适从了。
苏红却不管这些,脸不红心不跳的一把捞起黑色男式内裤,在脸越烧越红的女孩面前晃,“不是还没有洗完吗?你乱发什么呆?”
顿了顿,她脸露鄙夷的嗤哼,“还是,你不想洗?做都做过了,装什么纯洁害臊?”
凝空瞬间又有想咆哮的冲动。尼妹的,老娘第一次给自己爸爸外的男人洗内裤,还得当着陌生女人的面,羞涩点很正常好不好?
在心里吼完,凝空低头接过苏红一直在她眼前晃的内裤,认命搓揉。
你大爷的,老娘再忍你一次!
苏红不加掩饰的嘲弄声音,还在忍者龟---霍同学的耳边叨叨响起,“真是笨死了,什么都要人教。没姿色没教养就算了,连做别人女人最基本的准度都不懂。这张脸,每看一次,就讨厌一分。”
你这个女人,老娘每看一眼,就讨厌得想揍一遍!凝空也在心中暗自腹诽。
好不容易冲洗完衣服,又拿到楼顶晾晒,凝空揉着酸软的腰肢,挪动着因为极度饥饿而微显乏力的双脚,慢慢向楼下走。胃好空,从昨晚9点那顿迟来的晚餐,到现在已经15个小时没进食了,好饿。
千万别叫她做事了,至少等她吃完午饭后。
然而,事实真的会如凝空所以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