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无法无天
作者:孙竹子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642

(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红姐,怎么办?我对她也有兴趣。开 心 文 学 舒嫒詪鲭雠”轻轻一拉凝空,易扬将她带回自己的怀中。

苏红打开打火机,将烟点着,深抽了一口,不耐的冷哼一声,“随便,你们谁想先玩自己商量去。”

“姓苏的,你别太过分!”凝空愤恨挣脱易扬的掌锢,气急败坏的大吼。

从包厢出来透气的17也跑来劝阻,不分尊卑的对苏红连连摇头,眼神充满焦切,“红姐,不可啊!”

苏红不理会他,转头看眼神气怒如火的瞪视自己的凝空,缓缓扬起手,语调寒崤的冷冷道,“不错!半天不见,嚣张气焰直接变得无法无天了。湫”

“究竟是谁无法无天,自己心中有数。污蔑别人前,先去核实查询一番。中国是讲民/主的,由不得你胡来。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倾家荡产也要把你告进监狱。”凝空嗤之以鼻,冷笑直视面前艳容气得泛起红晕的苏红。

司徒岩饶有兴致的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个女人。而一旁,易扬正在把玩黎梦珂胸前的白金项链。

杜羽只顾闷声抽烟,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匆。

苏红那一巴掌毕竟没有打出去,不是她心软想放过凝空,而是她的手正被17紧紧握住。

“17,你也想反了我?”

面对苏红拳打脚踢的吼骂,男人小麦色的俊朗面容毫无表情,转头对凝空淡淡的说,“还不走?”

凝空霎时如获大释,匆匆跑下楼。惟恐再撞见上头的两男一女,她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国色天香的大门。

难得浪费一回,她直接打计程车回家,上了车,才给谭弄云打电话,说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以为坐上计程车在回家的路上,就安全了吗?凝空头一次推翻这种正常人都晓得的天经地义的常识。

只因为开车师傅接电话的那句:“岩哥啊?嗯,对,那女孩打了我的车,现在正要回家。送去天桥下?好的好的。”

说完,一脸络腮胡的司机大叔径自掉转车头,竟是往与凝空家相反的方向驶去。

凝空不是傻子,她早已听出端倪,当即愤怒大吼,“你干什么?快停车,我要下车,我不坐了!”

回应她的,只有越来越快的车速,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此刻已经是10点半,这条路因为四周都是公司大厦和政府机构所在地,只有白天才是车水马龙。也因此方便了络腮胡大叔肆无忌惮的猛力加速,在宽阔的大道上嚣张的横冲直撞,惹得不时经过仓促闪避的车子主人大骂不已。

为小命着想,凝空即使已经气急败坏,仍存有理智的不敢直接开车门,以免一个不小心就被甩到天桥下。

载着凝空的车子,最后停在天桥下的人工湖前。

已经临近中秋节,天上的月亮也越发圆满。仿佛一块精美得无可挑剔的美玉,镶嵌在漆黑一片的天幕之中。那一颗颗明亮的星子,像极了车头随意放置的南海珍珠项链。

浅淡月光映在清澄的湖面上,伴随着周遭年轻情侣们不时掷硬币入内,湖面泛起斑驳波纹,像是被淘气顽劣的孩子折皱了纸面一角。

“妹子,你也别这样瞪我嘛,我这不是奉命行事吗?”倚在车头,司机大叔边等司徒岩的到来,边对怒目而视自己的凝空解释,“其实你用不着大惊小怪,不管你上了别人的计程车,还是去坐公交车,岩哥想找你,都是轻而易举一个电话就搞定的事。”

“为什么?”以粗劣语气掩饰自己的好奇,凝空脸上神情仍旧怒气冲天。

“你也跟了青竹的融哥那么久了。难道没人告诉过你,全页城开公交车和计程车的师傅,都是我们黑虎的人?”

望进凝空目瞪口呆的眼神,长相粗犷的高大男人笑得极其促狭,“别以为就青竹的人聪明,懂得培养专门的人才安插在城内各个电话公司工作,来随时联络应对突发状况。大街小巷的超市不也有我们的搬运工,看真有急事要找一个人的下落,是他们卖菜肉的菜市小弟快,还是我们掺杂在快餐饮食的端菜小弟快。”

凝空不说话,心中却听得暗暗震惊。更加下定决心,以后都不要得罪这群处处暗埋线的黑社会。

刚这样想着,开着玛莎拉蒂的司徒岩,已旋风似的停在了她面前。

凝空下意识朝四周看去,果不其然,过往的女人都眼露惊艳的盯着司徒岩。好吧,凝空也感到很惊艳。

看着这个完美得如同谛仙一般的玉人儿,她心中原本那股滔天/怒气,也不知不觉间转变为惋惜。

这么一个上天眷顾的宠儿,怎么就误入歧途,净干些杀人放火的坏心事儿呢?

感慨归感慨,眼前这个周身充斥着我是好人的亲和气息,暗地里却一肚子坏水的男人,已笑着摆手让司机大叔先行离去。

然后,转头看向斜眼瞥远方的凝空,笑容更加风和日丽,一双沉玉般的迷人美目,宛若一缕温暖春风,直沁凉入人的心间,“老实说,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不揭发我?”

凝空肩膀一抖,心也扑通扑通的猛烈跳了起来,因为害怕。

司徒岩…果然知道自己就是那个破坏他全盘计划的作乱者。

“手机拿来。”话虽然说得客气至极,男人皎美得如同用玉雕琢而成的右手,却自然而然的伸进凝空的裤兜里,脸上笑意清雅,眼神是理所应当的无谓。

“你想干什么?”凝空眼神充满戒备,瞪着司徒岩手快如电抽出自己手机,正在敲打她那掉了漆的键盘。

没一会儿,男人的苹果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正是自己的手机号码。

无视凝空惊惧愤恨的眼神,司徒岩边交还手机给她,边浅浅一笑,“嗯,这样就方便以后联络了。冲你逮着我的把柄,跟于况融朝夕相处都没想过告发我,这个恩我记下了。”

转过身,径自说得痛快的男人突然抬起手机的摄像头,拍了一下眼前的女孩,待她反应过来想抢夺时他已快而稳准的将手机扔给车内平躺闭目养神的精瘦男人,“给小弟们都发一张这照片,这妹子现在可是我的恩人,以后见到要关照一点。不然她要是因为不小心说错了话,得罪到不该招惹的人,就糟糕了。”

转过身,司徒岩看向神情鄙夷的凝空,微笑招手,“行了,没事了,回去吧。”然后,男人潇洒倜傥的上了车,留下一地灰尘给她目送。

好堂而皇之的监视借口,凝空嗤哼,转身走向回家路线的公车站。反正坐什么车都会被监视,还不如选择坐最便宜的。

至于那个司徒岩,摆明是看到自己居然跟苏红等青竹的人也有交集,怕自己随时告发他的丑恶之事,才从下杀机改为好气拉拢。

凝空卯紧心思想,还就不告发司徒岩了,让他天天惦记这事,发愁发狂发疯,就是对自己无可奈何。

没有了于况融的纠缠,日子就这么平静无波的过去。凝空去旺山村过中秋节回来,开学的日子也已到来。

“大家都出去实习了,霍同学你呢?打算干点什么?”看着空荡荡的宿舍,与凝空同时搬行李进来的舍友凌莉,微笑有礼的问。

女孩有着一副高挑瘦削的身材,五官平凡温秀,目测不下七百度近视的小眼睛,常因为摘下镜框而紧眯着。虽然语气礼貌,眼神却满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淡。

跟这个低调得不知家世爱好,不喜与人交往的女孩,同为舍友三年了,凝空跟她说的话加起来还不到三句。

第一次是她找不到新宿舍,刚好碰到凝空。第二次,则是因为月信突然提前来,问凝空要卫生巾。至于这一次,可能是看见朝夕相处的舍友们,都搬出去实习或跟男朋友同居,一时不习惯,才破天荒的主动搭理凝空。

所以凝空听到凌莉的问话,着实吃了一惊。因为她喜欢沉默思索天象星轨,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对周围的人和事物完全毫无兴致。

从镜子看去,发现自己张口结舌的样子有些失礼,好像人家天生是哑巴,突然说话很震惊似的。

凝空尴尬的挠头一笑,坦白的老实说道,“都没见你怎么说过话,所以听到你开口其实很吃惊。”

“是啊!”坐在凝空床边,凌莉微眯的细小眸子有着书香女的憨厚与呆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