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朝脸色震怒的凝空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司徒岩答得随意自然,“开门进来的。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
“为什么你会有我家大门的钥匙?”这个解释不仅不能让她的怒气削减,反而越发火大了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卖你家门锁的师傅,刚好是黑虎的人而已。”径自倒了杯水优雅的喝下,男人对坐到身旁的凝空漫不经心的说着,“随便坐,不要客气。”
凝空顿时气结,挥舞着粉拳在他面前晃动,咬牙切齿地说,“说这种自来熟的无耻之话,也不懂得害臊。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那你,是不是也忘了,谁才是被我捏着把柄的人?”毫无温度的冷冷一笑,男人猛地把她压在身下,双手绝不轻柔的狠捏她柳一般的纤细腰肢,“我给予你随便污蔑我的权力了?就你这样不知好歹的嚣张货色,配让我爱上?汊”
“哼!”凝空表情不屑一顾,眼神满满是对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的鄙视。
要说污蔑,他这样对她还少吗?她只不过以牙还牙了这么一次而已。
瞪视他一眼,凝空随即转头,透过左边窗帘完全拉起的窗子,望向外边远处的灯红酒绿朕。
紧压着她,司徒岩边掐边数落着,“这张脸,越长越平淡无奇,性子却越发嚣张不可一世。真要任由你胡作非为,哪天爬到我头顶也说不定…”
手机铃声的响起,打断了他的嫌弃数落。
“果然又是这样!”看着来电显示上的韩俊二字,司徒岩话意不明的吐出这一句,剑眉微弯似笑非笑,瞅了身下无所畏惧的女孩一眼,“喂!”
“总裁,城南的总公司刚才不知怎么回事,进来多只耗子。”又瞧了瞧一脸幸灾乐祸笑容的凝空,男人卓润俊容写满不屑,嗤之以鼻的说,“还以为这次能给我什么大惊喜,没想到只是这样啊!”
“不是的,总裁,事情很严重。那些耗子虽然小,但明显不是国内的普通品种,咬劲不是一般的厉害。好像吃了药被刺激发狂似的,见什么咬什么。连您办公室的门,都被它们咬出好几个洞。而且…而且…”说到这儿,韩俊声音停顿了。
“而且什么?说。”眼见司徒岩因为韩俊支吾不语的话,脸色沉了下去,凝空当即心情愉快的笑出声。
狠拧她的左脸颊一下,男人面容阴沉的听着韩俊的报告,“那些耗子进了您的办公室后,竟然…把您桌子上放置的磁盘,全都咬烂了,不仅连电脑线也不放过,电脑也被它们撞到地上,完全坏掉了。导致…”韩俊说得吞吞吐吐。
司徒岩的脸瞬间变得阴沉发黑,接着他的话,缓缓说了下去,“导致我今早存放电脑里,没来得及导入盘的私密资料全都没有了?”
“嗯,您快点到公司来。”
“等着。”低沉沉说完这句,司徒岩便挂掉电话。
“哐啷!”是他把手机扔摔到地上,而发出的破裂声音。
被他放开的凝空,慢条斯理起了身,唯恐天下不乱的冲他娇媚一笑,“哎呀!听起来这事挺大的呢。要回去收拾烂摊子了吗?恕不远送啊!”
看着对自己横眉怒视的俊帅男人,凝空笑得更加恣意开怀,神情娇憨有如不解世事的天真女孩,“真是太美妙了,每次跟你在一起,总是能听到贵公司各种不好的突发之事。流年不利啊,看来司徒先生真不是做生意的料子。还是早早关门大吉,免得最后破产了招人笑话。你…你干什么?”
凝空字字带刺的嘲讽话语,顿时因为突然欺身压住她,正在解开裤头皮带的司徒岩,而骇然止住。
“专会生麻烦的小贱货,今天不收拾你,老子的名字倒过来写。”深圆的星目微眯,男人皓卓俊容满带阴鸷郁气,薄淡双唇寒冽的吐出冰冷语声,含着浓烈怒气的双手竟然要去掀开她的短袖及膝睡裙。
“司徒山石,你疯了?”凝空恼羞成怒,不再做懦弱的羔羊,愤恨的吼骂反抗着。
“早就疯了,从被你知道我的秘密开始。天天给我惹出麻烦,早想收拾教训你一顿。”大力扯拉她的裙摆,气得失去理智的男人狂怒吼着。
“神经病!你的公司出事,关我什么事?凭什么拿我出气?”凝空也气怒异常,手脚并用的踢打他,拼命抵抗他欲咬向自己脖颈的薄唇,歇斯底里的大骂着,“你这种卑鄙自私无耻龌龊的黑社会,比于况融更讨人厌!他至少会道歉,你呢?你只懂得让别人顺着你的意向走。”
瞪着眼前停顿侵犯动作,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的阴郁男人,凝空把一肚子的不满全都吐出,“你这种自大狂妄的心狠手辣之徒,难怪没有女人真心喜欢你,活该身边一个同甘共苦的朋友都没有。你钱再多有什么用?地位再高尚又怎样?却只能天天活在害怕别人算计报复的忐忑不安中。每天身心疲倦的回到家,连一个供你依靠的温暖怀抱,让你发牢的知心爱人都没有。”
女孩毫不留情的讥嘲之话,顿时好似一块千斤巨石压在他的心口,让一直不肯面对她所说的这一事实的他,呼吸变得烦郁不畅了起来。
后背突然一阵抽痛,司徒岩头也不回的用手一摸,拔出一根带血的绣花针。
凝空一愣,随即幸灾乐祸的吃吃而笑,“哎!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啊!隔着大老远,别人家的针都能飞刺进你的背上。”
高深莫测的冲她斜扯起唇角,男人起身扎好皮带,转身就离开。只是关门时,那力道之猛狠,门缝的腻子粉都被震裂掉了些许,说明他还是一肚子火。
第二天是星期六,不用去学校,凝空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谭弄云打来电话才醒。
“喂!”仍旧半眯着眼,凝空懒洋洋的伸出手,拿起床头的座机接听。
“起床了吗?”男人醇厚轻柔的好听嗓音悠悠响起。
“你打电话来了,我才醒。”凝空老实的回答,刚睡醒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清婉呢哝。
“这么能睡?都点半了。快点刷牙洗脸,我来接你去做头发买衣服,晚上陪我参加一个宴会去。”谭弄云笑出声,即使隔着电话,仍让人想象得到他笑起来时,弯成月牙的清皓大眼。
“再让我睡一会儿吧,宴会的事晚点再说。”凝空边换衣服,边无所顾忌的不满嘟嚷着,“昨晚被那个司徒一吓,很晚才睡得着。”
“他昨晚对你做什么了?”谭弄云的声音顿时一沉,双拳也紧紧握起。
“差点对我霸王硬上弓。”凝空老实的坦白。
一想起昨晚的事,她还心有余悸,后怕得很。那男人的神态,都是平日从未见过的,实在是冷骇得吓人。
“嘟!”谭弄云没有说一个字,便挂断了电话。
中午由着谭弄云带去朋友的形象设计屋一趟,再出来,凝空已是火红半肩及膝裙,乌黑波浪卷发,脂粉薄施的清柔俏佳人形象。
“真美。”由衷的迷然一叹,谭弄云情不自禁的吻住她的右掌。
凝空也不是完全没见过世面的土著,知道这种动作在国外只是一种礼貌礼仪。狂傲不逊的哈哈大笑,边上他的车,边如往常一样冲他挑眉打趣,“走吧,司机师傅。”
“不是说好是普通宴会的吗?”看着城内政界人士都出现的市长生日宴会上,凝空顿时有些紧张,不满的小声嘀咕。
尽管这个宴会朴素无比,只有简单的红茶糕点招待,各人都只送一些廉价平庸的礼物,她还是感觉到压力很大,总觉得自己跟这些人格格不入。
“真的就是普通宴会啊!陈市长廉洁勤政是出了名的,除了几个朋友,来这里祝贺的大多数人,相互间都不怎么熟悉。你就当和他们一样,来这儿是图看个热闹。”握紧她的手,谭弄云笑得睡意洒脱。
但渐渐的,凝空发现了不妥。他跟别人介绍自己,都直言不讳是未婚妻。
瞅了个空,客套笑得脸都快僵的凝空,拉着始终笑得如沐春风的谭弄云,走到没人的角落,“我们又不是真正的情侣关系,你到处跟人宣扬,要是将来收不了场,可怎么办?”
“没关系,到时再说你跟我分手不就得了?”
“也是。”喝了一杯红酒,有些迷糊的霍同学楞楞的点着头。
如果她知道今晚的这句散漫答腔,会导致日后对这男人的难以抽身,她还会不会答得这么顺快?
因为明天大家都不用上班的缘故,直到了点钟,谭弄云仍陪着陈市长这位超龄好友,到处跟人交谈。
凝空实在熬不住了,困意一波一波涌来,她边出宴会厅的大门,边发短信告诉谭弄云,自己要先打的回去,得到他的叮嘱和准许。
陈市长的家位于市中心,交通自然很便利。宅子是半新不旧的两层普通民居,祖传的产业,年代初翻新过一次。到了年前,作为独子的陈市长升任了,为了好看,才又装修过一次。
不然以他那点微薄工资,除非贪污,否则要在寸金寸土的市中心买一米的地都不够。
刚离开陈市长家米,凝空还没走到人行道上,一辆崭新拉风的法拉利,已风驰电掣的朝她开来,丝毫不担心超速行驶被罚款。
看见车子里,司徒岩那张可媲美街头臭豆腐的不悦脸庞,凝空双手抱胸,靠着柱子冷视他下车的挺拔身影。
哟!脸上还散发着怒气呢!敢情昨晚的火还没消退,所以又想来找自己的茬。
凝空挺想说,老兄你发怒的样子还挺有气场的,只是看到他亮润大眼上的淤青,她还是忍不住调侃出了声,“真惨!被人打了呀?”
“想知道是谁下的手?”男人阴恻恻的瞪视她,咬牙切齿的恨声问。
“想啊!想啊!”凝空笑逐颜开,一个劲儿的点着头。
“谭弄云。”一字一顿吐出这三个冰气十足的字,司徒岩在女孩惊愕万分的神情中,面无表情的低沉沉开了口,“霍屁股,你跟的男人能耐都不小,一个于况融老是背后使小动作整人,一个谭弄云却是一声不吭,就直攻人软肋。”
凝空的笑容瞬间冻结,再白痴她也知道这男人在挖苦他。
第二次,她为那个姓于的说起了话,“他们再怎样,也不会借机欺凌弱小女子。你不招惹他们,人家怎么会这样回报你?”
说完,看也不看眼神阴郁的司徒岩,女孩高昂着头,转过身,就要离开。
“站住,我让你走了?”男人戾气十足的一句话,只换来凝空直接拿起手机给谭弄云打电话,“有空走了吗?我在前面的咖啡厅门口,那个司徒老兄又来找我麻烦了。”
闻言,司徒岩脸色顿时阵青阵白,呼吸剧烈的起伏,说明他此刻十分不悦。扬起手,要拍向凝空时,她已冷笑躲开。
转过头,看到朝这边快驶着车的谭弄云,冷冰冰扔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司徒岩便开车离开。
“没事吧?”愠怒瞪着离去的车子背影,谭弄云皱眉关切的转头问。
“没事,他就是想赏我一顿耳光。”心烦意乱的摸了下自己的脸,凝空叹气着说。
“别害怕,这事交给我解决,我不会让他老这么无法无天。”将她拉上车,男人清扬眉峰凝满怒气,声音轻柔的安慰她。
“嗯。”系好安全带,凝空放心的闭目养神。
天天被司徒岩折腾恐吓着,只有在这个亲如兄长的男人身边,她才能完全放松安心。
他一个保证安慰,她只需点一下头,他自然会给她安排解决得妥妥当当。
得这样一个真心朋友,人生几求。
“好好休息吧,到家了我再叫你。”吻了下她睡得香甜的清致秀容,男人微笑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