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不要这样对我,求你,别走…”她声音颤抖着,眼角滑下两行泪滴。 首发--无弹出广告舒唛鎷灞癹
岑天少搂着她的手颤抖的缩回来,一汪柔情的黑眸瞬间凝上冰霜:“你居然叫着他的名字!”
清冷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每一个字都能将人冻结的万劫不复。
噩梦中的胡佐非依旧颤抖,不断摇摆的头晃动的更加厉害,仿佛噩梦中的不安加重了让她无能为力一般的无助,泪接二连三的滑落是那么的楚楚可怜:“不要,不要走…薛琰,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别走…
每一个字,每一颗泪都如同一根针,生生扎在岑天少心头。
他在认错,想说自己疯了,只要她愿意,自己怎么着都可以,只要日后可以好好的,做什么都可以。
可惜,他错了。
错的彻彻底底。
从始至终,他都是个白痴,自以为是的认为,只要付出了,就能得到她的爱;只要坚持着,她就能被感动;只要自己认错,她就不会想着别人……
错了,他真的错了。
岑天少举起手,重重的抹去眼角的泪痕,仿佛要连同脸上的肉一同抹去才甘心。泪是刚刚为了愧疚和爱而滑落的,现在看来,他真的是疯了!
退后一步,一把挥开桌上的餐具,‘噼里啪啦’的声音立即响起,而他却淡然的坐在上面,目不转睛的冷漠的盯着正在噩梦中挣扎的女人。
“别走!”胡佐非‘轰’的一下坐起来,双目撑的硕大,汗珠与泪在脸上交替混杂。
大口大口喘息的样子,额头还附着几缕湿漉漉的头发,那么可怜,却不被待见。
一股不安的强大压迫感让胡佐非心头一紧,猛然回头对上的却是那双冷如寒冰的冷眸,压着心里的怯懦假装镇定着:“你怎么在这里?”
“若不是在这里,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究竟有多爱那个男人!”岑天少冷目如冰,犹如无数利剑能将人射的穿透,一字一句的道出来:“连做梦,都叫着他的名字!”
如寒潭一般的黑眸让胡佐非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里不由的窜上一股凉气,暗道‘不好。’
“非儿,你说杀了他好不好?”岑天少面目表情的阴冷。
闻言,胡佐非浑身一震,猛地瞪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杀了他你觉得怎么样?”他毫不客气的用极为苍凉不带任何色彩的声音重复一遍,眉宇之间的冷漠增添不少。
“你!”胡佐非气结,迸发着无数火焰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
有反应了是吗?
终于亢奋了!
为此,岑天少冷不丁一笑:“那就这么决定了,居然敢抢我岑天少的女人,落得这么个下场也在情理之中。”他讲的云淡风轻,充血的眸子却火冒三丈。
不难看出,他在极力压抑怒火。
这无疑让胡佐非按耐不住,‘轰’的一下站起来,俯视着坐在她面前茶几上的男人:“别发疯了!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妄想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死!”
从小到大,薛琰在她心中是无所不能的,所以岑天少这样妄为的举动无疑就是将胡佐非激怒到爆发点。
发疯还是妄想?
嘴角轻轻一扬,岑天少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片刻之后打开免提冷言道:“杀了薛琰,立刻!”
话一落,那头就响起薛琰‘啊…’的悲痛叫声。
胡佐非心里一惊,迸发怒火的眸子睁得硕大:“住手,叫他们住手!”
“啊…你们干什么?”电话那头薛琰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惊讶或者慌乱。
“上头的命令,杀了你!”
“你!”薛琰一愣立马道:“我要见你们主子!”
那人冷不丁一笑,给枪上膛:“你是个瞎子要怎么见?!哈哈哈…受死吧!”
胡佐非再也听不下去,那个声音她听了十多年,再熟悉不过,可现在他却岌岌可危,立马抓着岑天少握着电话的手:“住手,住手,叫他们停下来!”
岑天少举着手机,似笑非笑的盯着紧张不安的她,看着她惶恐惊愕的眼不语。
他的不为所动像令人抓狂的药,一只手却怎么都够不着他的手机,很快,从一开始的强势变成了可怜兮兮:“不要,不要,天少,求求你,不要杀他…”
从来不曾求过我,没想到今天你为了那个男人求我!
本就冰寒刺骨的心一瞬之间毫无温度。
“求我?”食指勾起她苍白尖锐的下颚喃喃道。
她咬牙点头:“对,求你。”
为了他,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是你告诉我需要拾回自尊心,收起我们本该有的骄傲,而现在,你为了一个男人低声下气的求我…
岑天少只觉得好笑,心却痛的毫无知觉:“凭什么?”
是啊,凭什么?!
如今我还凭什么求你?
胡佐非一瞬之间被问的哑口无言,硕大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微微张开的小嘴却吐不出半个字。
电话那头的人只等着一个回答就会立刻下手。
“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理由,我就立刻让他们住手,说说看,你的理由是什么?“岑天少压着怒火调侃的意思甚浓。
理由,理由。
什么样的理由可以让你住手?
与他对视的眼睛,不断在搜索他只有冰冷的眸子里散发的渴望,却什么都得不到。
突然之间,她想到了被窝里的那个微薄型手机,那不是一个巧合,绝不是。
“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对没有异议。”胡佐非喃喃道,她认为自己需要的只是时间。
“别忘了,是你在求我!”岑天少松开她的下颚:“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退一步。”
胡佐非闻言心中一喜。
却在瞬间之后跌入冰点。
“什么都愿意?”他问。
“是。”她咬牙。
嘴角轻轻一扬,挂断电话,拨通另一个号码,在三分钟不到就有一个端着托盘的保镖走进来。
岑天少拿起托盘中的黑色玄铁印章:“用它来证明你对我的忠诚如何?”
玄铁还在冒烟,它所导致的疤痕就是一个‘岑天少专用’的纹身。
见她不动,他上前一步:“就在你的胸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