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原来你就是传闻中的白医神。开 心 文 学 ”
听郁琉钦这么一说,陆苑一当下有些讶异的挑起眉梢,礼貌性的浅笑道:“听说不久前正是你救了我一命,陆苑一在此谢过了。”
白君逸微眯着双眸,眼神里饶有趣味地亮了起来,止不住满脸的笑意。说来,他还未向她讨要救命的酬劳呢……
心中暗暗打着无耻的算盘,他薄唇微启,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郁琉钦提前开了口。
“救死扶伤本就是他的职责。”他瞥了白君逸一眼,挑起眉,平淡的口吻里带著深谙他心思的了然。
眼见着自己不良心思被他戳破了,白君逸不自然地被呛着咳了好几声,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被吞了回去。
他耷拉着下巴,一时没有接受这个看来很诡异的事实,师兄居然重色亲友,竟为了一个女人拆他的台!?
“你们以前认识啊?”
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熟稔,沉吟片刻,白君逸终于问出心中盘旋良久的疑问。
陆苑一缓缓抬起脸,淡淡瞥郁琉钦一眼,话音里有几分迟疑,“算是吧。”
郁琉钦静静看她,极浅极浅地笑,不似以往在人前的神情,温和柔软的笑意直直地渗进一贯清冷的黑眸里。
白君逸剑眉微蹙,师兄可知自己此时的神情?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向矜傲的师兄,微微一笑,竟然也能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并且,对象还是个女子。
思及师兄近日以来的反常,忽然有一种念头自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笔直的望向陆苑一,眸中快速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带着说不出的情绪,素来带笑的脸,史无前例地沾上了一丝狐疑:“你是不是在月中十五那夜救过我师兄?”
陆苑一不太明白他的用意,犹豫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果然!原来她就是师兄此前念叨着的女人!
白君逸蓦地瞳眸一亮,正兀自转着眼珠,剑眉往上挑得更高了,唇角聚起一个了然而又不无戏谑的微笑。
没想到师兄隐藏得如此之深,竟然连他也隐瞒着。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苦恼了,甚至还有意无意地瞪了郁琉钦一眼。
见此,郁琉钦却毫不在意,仍旧平静如初,只是清幽的黑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辨认的光芒。
白君逸不满地把头一扭,正要收回视线时,却兀然发现他左臂上包扎的刺眼蓝布。
“师兄,你的臂膀!?”他一惊,拔高了嗓门。
“已经不碍事了。”郁琉钦于他关切的目光中,淡淡地答道。
“怎么受伤的?”白君逸想了想,复又抬头面有疑色地询问他。
“遇到一群刺客,救我时,被毒箭伤到了。”陆苑一神色坦然自若,不紧不慢地说道。
“嗯?”白君逸剑眉微挑,笑意灿烂却慵懒,眼神里透着一丝狡谲。
以师兄的功力,竟会被毒箭所伤?!骗鬼去吧!
他不置可否地盯着郁琉钦,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眉间藏匿着一丝狡黠,黝亮的黑眸中带着一丝令人费解的光芒,满是质疑之色。
陆苑一望着他有些诡异的反应,浅浅的皱起了眉头。
“天色已晚,我尚且有事在身,先行告辞了。”她微微抿起唇角,不善与他周旋,干脆直言离开,淡淡的语气里不见一丝起伏。
“我送你。”
见她要走,郁琉钦眼中的神采明明灭灭,那孤绝的身形似乎是动了一下,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泄而出,让人刚想要牢牢抓住,却又无法再觅见踪影。
“不了,我想一个人走走。”扬着眼睫,陆苑一轻轻地开口,也不知是拒绝还是推诿,却不再看他。
说罢,转身翩然而去。
银色的月光渐渐有了一丝澄明和暖之意。不停歇的夜风,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她的背影在月色下渐行渐远。
郁琉钦坚持着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直到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前大道的尽头。
他瞬间恢复了一贯的清冷自持,冷冷地道:“凌墨!”
话音一落,立马便见一道黑色的身影风一般的闪入院门外,如天降神兵似的立在郁琉钦前,福身恭敬地行礼,“主子!”
“明日起,你隐暗处,跟在她身边,保护她!”郁琉钦简单明了地下了命令,眼神冰冷,流窜着慑人的戾气。
凌墨闻言面色一变,神情极为复杂。
主子竟然要他去保护一个陌生女子?!
“是。”他深深皱起了眉头,迟疑了一会儿,才出声领命。
“另外,你去查一下今夜的刺客是何人所为,查出来后,不管是谁——”郁琉钦语气冷冽,飞扬剑眉下的那一双眼像是不透光的水晶,深邃闪亮却没有半分感情,只有令人不安的寒意,一瞬之间,肃杀之气清晰可见,“格杀勿论!”
尽管陆苑一隐藏的很好,但他还是明显的感觉到,她其实是知道刺客身份的。不过,既然她有心隐瞒,他也不想多做逼问。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就此作罢。
白君逸立于他身旁,诧异不已。师兄甚少有杀气,即使是杀人时,身上也只有淡漠飘渺的气息。
“属下遵命。”凌墨身影一动,闪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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