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转眼**便过,都说**一刻值千金,可不是,宗政晚觉得,这**一刻,比起千金来还是要多,这眨眼一过,天便是亮了。开 心 文 学 舒唛鎷灞癹
回忆起昨日的失态与窘况,宗政晚冷淡的脸,依旧是有些微红,这时候倒是薄面皮子了,怎不说吃了凉暖之时那虎狼之势怎的不脸红羞怯了。
他是醒了,可怀中的人儿到这时候,还未是醒过来,睡着的脸上,许是因为这被窝里暖和的紧,粉嫩的双颊上染上红晕,睡着后的娇憨摸样,比起猫咪来还要懵懂讨人喜,眉眼弯弯的,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可也是不知这梦中是否有他。
宗政晚是男人,体力自然比起凉暖来,要好上许多,醒来的自然也是早,待他醒来后,便一直在看着怀中的凉暖,像是永远看不够一般。
他们之间或许相遇不够久,这一点始终让他耿耿于怀,恨不得自己早一些时间遇到凉暖,至少,隔绝了她与那闻人子清的相遇。
不过,最后相遇了便是好,相遇是注定的,或许命运也是在等着她与他的相遇。
凉暖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茫,浑身疲惫的紧,浑身泛酸,想动一动,都是动不得,这才不甘心地睁开了眼,一睁开,就看见某人直直盯着自己,眸光如虎,见自己醒来的刹那,那双狭长凤眸里有光彩一闪而过,
她一看到宗政晚那张脸,便有些来气,昨儿个晚上,自己喝醉了不说,还如此能折腾,她的身上,许是留下了不少他啃咬她的痕迹,还好,自己也没手下留情,他白皙的身子上,定然也是有不少她的痕迹。
凉暖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这下换宗政晚愣住了,女子,一夜之间成少妇,不是应该羞怯不已么,怎的如此气盛?
做都做过了,便没什么好羞涩了,再羞涩岂不是做作了?!
“起来,时间不早了,别让爹娘久等了。”
凉暖腿动了动,挣脱不开,便用手肘顶了一下宗政晚的胸口,斜睨了他一眼,思索着今日是新媳妇向公婆敬茶的日子,也不可疏忽了去,既然嫁到了这侯府,这表面功夫,必然是要做足了的,至少在这些上面,不能让人抓到把柄,看这时间,也不算很晚。
一边的宗政晚却是不动,被她这小手一顶,还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某一处的反应忽然便是加大了些。昨夜是宗政晚初尝情事,他至今虚长都是二十有六了,昨夜才是第一次,这么多年积蓄的那些个精力,从昨夜开始,就要慢慢压榨凉暖了,可怜一边思索着的凉暖,还是一点这个觉知都是没有。
“暖暖~”
宗政晚别扭着,原本淡淡好听的声音都是染了稍许急切和羞意。
凉暖看了他一眼,以为它让开了,便作势起来,这手一动,便是不小心碰到了某个地方,脸瞬间便是爆红,
“宗政——!”
忽然一声女子的惊呼出现在这晚院里头,后面的一个字,却被吞了下去,吞进了阿晚的腹中,门外边不远处候着凉暖起来的小菊花和温香听见这声音,以及接着里边细微的动静,不由得对视一眼,脸都是红了,默默地便离地远了些。
…。
大概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凉暖才狠狠将宗政晚踢下了床,踢出了暖被窝,裹着被子,也不顾宗政晚此刻身上衣裳也是没穿,白皙的肌肤上还有不少她的咬痕,便是朝外头喊道,
“小菊花,温香,进来!”
宗政晚原本还想讨好凉暖的嬉皮笑脸一下子不见,在小菊花和温香应下之后推门之前,以火速蹿开,一下子就是在凉暖面前消失不见。
凉暖见着,是又好气,又好笑,不成婚不洞房之前,可是不知,这宗政晚房中竟是如此,索取不断的,平日里的淡漠,都是表皮,内里是野狼才对。
凉暖裹着被子,头发披散在身后,一张脸看去红润不已,面色里明显有些又羞又气的,小菊花和温香对视一眼,眼底唇边都是有些笑意,走了过去,便准备给凉暖洗漱。
温香早已叫洗浴房里的奴才准备好了热水,这会儿子让下人去嘱咐了那些个奴才,往晚院里搬热水过来。
小菊花看着凉暖被窝下露出来的些许皮肤上都是有些红晕青紫的,忍不住便是笑开了,
一边收拾着床上那白布,看着白布上的落红,喜悦不已,一会儿子,这白布可是要拿给夫人身边的嬷嬷的,一边忍不住有些调笑,
“昨儿夜里,夫人和大少爷定是十分累了的,大少爷前天就吩咐小菊花拿着这百花膏,一会儿子小菊花便给少夫人将这百花膏涂上,夫人身上的这些痕迹,便会消了下去也不会疼了。”
小菊花说着,还使劲儿往凉暖身上瞅着,这话里都是调笑,令凉暖觉得,她身上盖着等着棉被,简直就是没什么用处,好像脱光了在小菊花面前,让小菊花看光了似的,
狠狠瞪了一眼这丫头,让她伺候着穿上了睡袍,站起来的瞬间,腿都软了,很是清晰的便是感到私处一阵酸疼,忍不住又有些埋怨宗政晚,不过,不知他这一下子,是跑到了哪个地方去了。
另一头,温香已经让府里的小厮,将热水都搬在了一边的偏房里,这时候,才是过来进了卧房里。
“夫人,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温香规规矩矩的,比起小菊花的不正经和随意来,多了不少严谨,或许是因为,她跟着凉暖,本就是和小菊花不同的原因,虽说现在已经好上许多了,却也是依旧有些拘谨的,和她原本性格也有些关系。
“嗯。”凉暖点了点头,此刻恨不得快些去洗浴一番,将身上的欢爱痕迹清洗干净了,一会儿还要去见光懿夫人与齐安侯,总要一个好形象去。
小菊花和温香在后头跟着。
…。
待凉暖洗漱完,宗政晚早在晚院外头等着了,他今日穿了一身白衣,不再是青色长衫,那白衣是锦绣罩衫,袖口微风吹动间,依稀可以看见袖笼里的繁复暗纹,看不清是什么图腾,看着有些神秘。
那是罗姜国特有的银织,寸金难买的银织,不过对于宗政晚这在长洲大陆各处都已布满气商行的人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吱呀——”
一声,门终于开了,宗政晚听到门开的声音,便是转过身子,迎接他的夫人。
只见今日凉暖穿了一身浅粉色罗裙,裙摆上绣着淡雅兰花,朵朵绽放在裙角,腰际处是一根嫩黄色腰带,是镶玉扣的,系在腰间,既好看,又显得贵气,头发灵巧地盘了一个髻,也不像其他已婚新妇一般,全部将发丝盘起,而是留了一些垂在一边,
比起以往的少女妆容,今日的她,更是多了份韵味,画了精致淡雅得体的妆容,不过,在宗政晚看来,凉暖怎么样,他都是欢喜的。
凉暖一出来,就看见宗政晚早已打扮整齐,在房门外等着自己,小菊花和温香识相地倒退一步,离少爷夫人有些距离,好让少爷夫人说些情话不是?
第一次见公婆,自然心里是紧张的,凉暖与宗政晚朝着厅堂走之时,便向宗政晚大厅清楚了这侯府里的情况。
这齐安侯府,是罗姜国第一侯门贵府,是当年与罗姜国开国皇帝一起打下江山的功臣之后,地位仅次于皇帝。
光懿夫人,便是皇上钦赐的第一夫人,却是为罗姜国第二大家族第二家族的嫡长女,第二情,十七岁嫁给齐安侯,至今已有二十七年。
齐安侯还有个亲弟弟,换宗政央,今年才三十有六,是朝中的一名文臣,性格倒也温淡,与其兄关系极好,齐安侯的其余庶子兄弟,便分散在齐安侯府的各个分院角落里,齐安侯府站了罗姜姜京的很大一片地。
说起这家族,凉暖特意又想宗政晚多了解了一下,便是知道,这罗姜国姜京四大家族,依次为第一家族宗政家,齐安侯,第二家族第二家,武辉侯,接下来第三大家族便是言家,绍荣爵,第四家族墨家,威明爵。
姜京里,等级森严,这四大侯爵府,便分高低厉害了,不过,凉暖听着宗政晚讲这些的时候,说道第二家族,又姓第二时,不禁有些想笑,这是否注定了,这第二家族,也只能做第二大家族了,是光懿夫人的娘家呢,武辉侯府。
府中嫡子嫡女除了宗政晚,便是二少爷宗政越,今年二十四,五少爷宗政无,今年年十二,三小姐和四小姐为双胞胎,唤宗政若,宗政茗,还有个七小姐,今年十四,唤宗政芊。府中大小姐,唤宗政烟儿,今年年十八,为春花阁的章姨娘所生,章姨娘是府里较为受宠的一个妾侍了,因生的妖媚而颇受齐安侯宠,她还生有三少爷宗政漠,今年年二十二
二小姐为宗政梦雨,为夏琴阁的刘姨娘所生,今年年十七,刘姨娘还生有四少爷,宗政然,今年刚满二十。还有五小姐宗政兰,为秋霜阁莫姨娘所生,六小姐宗政依依为冬明阁张姨娘所生。
这些个,便是替侯府产下子嗣的姨娘夫人们,以及小姐少爷。宗政晚与凉暖说起这些之时,简单明了,掐着时间,便在快到厅堂之时,说完侯府状况,凉暖也了然于心中。
听说这齐安侯很是疼宠光懿夫人,可这侯府里依旧是如此多的妻妾,这疼宠就几个又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分量呢?那光懿夫人这一生不还是要斗各种妻妾姨娘么?如若真的疼宠,那便一生只她一个妻便好。
说是子嗣问题,可光懿夫人给侯府添的嫡子嫡女,也不少,三个嫡小姐,三个嫡少爷,这在贵府主母里,也算是少的了,一生给齐安侯生了六个子女,差不多花了十年的时间,都在为他生养,可齐安侯照样是纳妾娶妻的,若她是那光懿夫人,便早已心死了,也是不知,现在这光懿夫人是心中有爱,还是只为了这主母地位而活了。
凉暖一路上,存着这些心思,到了厅堂的时候,跟着宗政晚从大门走了进去。
她看见那光懿夫人与齐安侯已在上座等着了。
昨日蒙着红盖头,没看到光懿夫人和齐安侯生的哪般,今日是看到了,不禁感慨,不知是古人保养得好,还是这侯府里滋润的好,这齐安侯和光懿夫人如今应是四十多岁,可看去不过三十出头,男的俊美,面容略阴柔,女的肤若凝脂,风韵犹存,眉眼稍稍往上挑起,带了些媚惑。
光懿夫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冷,似不太满意自己,齐安侯倒是笑得乐呵地看着自己。
凉暖暗暗将所观察的记在心里,自古以来,婆媳总是最难相处的,公主身份嫁过来又如何,如今还是媳妇,上头有公婆,不过除了侯府里的公婆,这侯府里其他人倒是没她位份高了。
“凉暖见过爹爹,见过娘亲。”凉暖循着这长洲大陆的媳妇初见公婆之礼,给光懿夫人和齐安侯弯腰行礼,端着一边丫头递呈过来的新茶,奉上去,
“好好好,今后这侯府就是小暖的家了,别见外了,爹很是高兴。”齐安侯很是热情,话里透着股高兴,身子微微前倾接过凉暖奉上的新茶,一边给凉暖递了红包,喜气洋洋的,凉暖自然接下。
“谢谢爹爹。”
礼貌回应,接过红包后,又将另一杯茶奉于光懿夫人面前,“娘~”
光懿夫人却是依旧冷着脸,摆着架子,不肯接凉暖的新茶,她还得考验考验她,
她不会承认的是,今日看到她一身粉衣进来,神色眉眼端庄清丽,举止优雅大方时,就已经对凉暖生了几分好感,但光懿夫人绝对不会就这么承认和向凉暖示好的,否则岂不是没面子了?
她在这连凉暖进府前,可是百般不喜的,若这会儿子一下子就喜了,那岂不是让人笑话了去。
凉暖见光懿夫人久久不接手中茶水,虽手臂抬着有些酸疼,但也依旧什么话也没说,依旧高高抬着,
一只手从旁边接过那茶水,原是宗政晚,他原本以为他娘见了凉暖会改观,怎知还是依旧固执,这脸色也不太好看了。
光懿夫人见自己的新茶被自己儿子接了去,一下子就是不高兴了,刚想发作,
一边的齐安侯忙着向宗政晚使眼色,一边接过宗政晚手里的新茶递给光懿夫人,
“夫人,这媳妇的茶,怎能不收,失了你侯府主母的身份了,”齐安侯这话听着,没有指责,只有宠溺,一边又揭了光懿夫人的底,道,“快些将你原先准备好的红包拿出来,别让孩子们久等了,原本这新婚第一夜就是值千金的,还得早起来拜见我们,想当年……”
齐安侯冲着光懿夫人说道,说着说着,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就有回忆过往的势头,光懿夫人一听,立马脸色便是有些不对劲,变了变,
“宗政襄!那些子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还拿出来说!”凉暖微微抬眼看去,可是见到光懿夫人的脸色有些火药味了,冲着齐安侯就是如此吼道,不过面色里是有些不自然的。
光懿夫人见齐安侯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立马掏出袖里准备好的红包,递了过去,
“侯府比不得将军府,也不是皇宫里,你在侯府生活,自然要循着侯府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光懿夫人见凉暖接过红包,便冷着脸站了起来,狠狠瞪了一眼齐安侯,就朝外走去,齐安侯起身对着凉暖和宗政晚挤眉弄眼一下,一下又跟了上去。
捏着手中红包,还有光懿夫人身上的余温,凉暖笑了,
这腰际处都是有红鞭相随的光懿夫人,看来,也不是那般难相处嘛。
“娘子,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再回去睡个回笼觉?”
宗政晚揽过凉暖,凉暖白了他一眼,心情也算是不错。
“大哥,这便是大嫂?”外边传来一个细柔好听的女声,略疑惑,
不知怎地,凉暖听着这大嫂,心里有些怪异,忙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