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梅迦逽提着的心随着涅槃的安静渐渐放了下来,抵在东方闲胸口的手臂不知不觉中勾上了他的颈子……香软柔滑的舌尖偷着机会朝他的口腔里伸去……)
没有挑.逗技巧的亲吻,甚至也模仿学习都不甚到位,但梅迦逽俏皮又灵巧的舌尖总是能触到东方闲齿腭间的敏感地方,遇到他缩回来的舌头时,还会顽皮的和他纠缠在一起,她不躲不逃的回应让他的体温迅速升高,若非听到她喉咙里溢出的低低吟声,他几乎快忘记此刻两人身处何处了。 舒孽訫钺
东方闲放开梅迦逽,从他唇瓣间呼出的气息已然灼热,看着身下的她,面颊绯红,红唇半张,微微的喘息让她看上去那般生动诱人。
深深的呼吸一口,东方闲道:“真是本王的得意门生。”
“没学完。馊”
“今日不学了。”
梅迦逽眨了下眼睛,语气诚恳的问道:“为何?”
“再继续下去,会出事。圪”
“什么事?”
东方闲低低沉沉的笑着,“你就这么希望本王把持不住?”
梅迦逽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辩解道:“就算闲王爷还俗了不是佛,九龙寺五年的吃斋诵经也会让你有超脱凡人的定力。”
“本王现在已是超过凡夫俗子了。”
若是一般男子,哪还用她主动回应?早在她的一颦一笑中把她拆骨入腹了。
东方闲欲坐起身子,发觉梅迦逽并未有打算松开他颈子的迹象,伸手搂着她一并坐起,边笑道:“小丫头,别玩儿。真要怎么样,也不能在回京的马车里啊,颠簸晃动,人声嘈杂,说不好一下就被外面的人发觉,岂算哪一回事?”
话一挑明了讲,梅迦逽那点不够用的勇气一下被东方闲压得无隐无踪,手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到他的颈窝里,一声不吭。
“呵……”
东方闲笑,清醒了,知道害羞了,就知她刚才脑子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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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楚,南端驻军军营。
连丞快步走进指挥将军大帐。
“默,我回来了。”
正和两位将军在研究南晋与他们边界驻军防线情况的姑苏默闻声抬起头,一贯不爱在谈事时被人打断的他问道:“如何?”
“出人意料。”
“东淩,赢?”
连丞点头,“是啊,而且赢得很漂亮,反占南晋全线五十里疆土。”
“两方伤亡如何?”
“东淩情况摸不太清楚,但南晋伤亡相当惨重,三十五万人被灭,伤员不计可数。”
姑苏默身边的两位将军大吃一惊,没想到战局赢面非常大的南晋竟被东淩反克,实在是太不可思议。
指挥大帐里的人将目光都投到姑苏默的身上,起初他们见到南晋入侵东淩二十里国土,将士们蠢蠢欲动,期望这次利用南晋做先头来撕开东淩防线,可军队还没有部署到位,东淩竟一夜之间将战局彻底扭转并胜利,让人咋舌不已。
一袭灰色长衫的姑苏默站在地图前沉默着,早知她厉害,却不想竟能把战法玩转于鼓掌之间,有这样的她守卫着东淩,想灭那个称雄六年的国度绝非易事。
“连将军,昨日白天东淩与南晋还相互对持,为何一夜过去,今日却……”
连丞亦觉不可思议道:“昨儿深夜,东淩突然进攻南晋,两方厮杀激烈。”
“纵是东淩士兵再厉害,两边兵力悬殊达两倍,东淩一夜之间怎可灭南晋三十多万、逼退五十里?”
“据闻,南晋即要反扑东淩的时刻,从后方杀出东淩三十万大军,前后夹击,大败南晋。”
大帐里的将军们闻之色变,惊恐非常。
“什么?南晋后方杀出东淩三十万大军?”
“什么时候东淩暗藏了三十万大军在南晋背后?为何我们的密探一点都没有发现?”
“实在是料想不到啊,这……”
姑苏默心叹,好一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东淩边界与南晋对持的二十万兵力恐怕是她故意布下的障眼法,让南晋对他们掉以轻心,向南晋和他示弱,诱他们连连上钩,然后尽可能多的吃掉敌国兵力。
“各位将军。”姑苏默扫视了一圈,“你们现在应该为自己还没出兵赶到庆幸。”
一名西楚左卫将军欲言又止的看着姑苏默,道:“难不成姑苏将军的意思是……”
连丞惊讶的看着姑苏默,有可能吗?
“默,没发现呀。”
姑苏默微微笑了笑,“呵,南晋发现了藏在后方的伏兵吗?”
连丞又问:“你觉得她对付我们也会用同一招吗?”
“那个女子会出什么招,我现在一点都猜不到。但我肯定是,如果我们出兵攻凌,必然也会遭遇南晋这样意外的情况。”
连丞不得不叹服,“纵然是敌手,但不得不说,东淩梅迦逽真是个让男人汗颜的军事奇女。”
姑苏默看了眼地图,转身朝帐外走去。
“连丞,回府。”
“是。”
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姑苏默脑海里模拟还原东淩和南晋夜战的场面。兵败如山倒,在明知自己兵力不敌的情况下,东淩的将士竟还敢采用夜袭的方式,这是一个最好的办法,却也是一个最坏的法子。若成,能消灭部分敌军。若败,全军覆没极易出现。梅迦逽不惧或许是因为她心中有数,知道自己的部署计划,可她的将士们不知道,那些宣威将军、明威将军等等,都唯命是从,这份信任恐怕是目前西楚的将军间达不到的。他说出计划,有异议,无妨。可是让他恼火的是,那些有异议的人在口头上服从后并不能完全投入的执行,相当一部分的人投靠在姑苏复的阵营,这种内斗很大程度上削弱了西楚的战斗力。
“默,你在想什么?”
“梅迦逽在东淩军中的凝聚力和威信让我羡慕。”
连丞点头,“是的。我在东淩帝京待过几日,她在东淩朝廷和民间的声望都极高,堪比贞康帝。”
“这样的人,再具备常人不及的智谋,是一个很可怕的对手。”
“默,你见过她吗?”姑苏默转头看着连丞,“为何突然问这个?”
“我在东淩帝京时,好几次想看看那个梅迦逽长什么模样,却次次不成功。”连丞懊恼道:“她入东淩皇宫都是车进车出,马车进入辅国大将军府周围的警戒范围后,各种侍卫会严密注视周围陌生面孔的一举一动。为免引火上身,我都是远远的看了几眼,未曾细瞧。”
连丞笑着撞了下姑苏默,问道,“呵呵,你见过?”
“嗯。”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有多美?”
“与你一样,不曾近距离。”
连丞失望道,“哦。到底是天下第一美人,想看一眼真难。”
“呵。”
姑苏默浅浅的笑了下,想到了某一张脸,跨上高头骏马,启程回府,“驾!”
经历一场大战,不知那个爱吃的姑娘可有受伤?奔波在外,食物自是没法挑剔,可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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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迦逽一行人走了六天之后,路程已行过半。
第七日。
上马车前,梅迦逽停下脚步,唤道:“凤凰。”
“在。”
“你马上向墨卫发出一个信号,让他们汇报下情况。”
“是。”
涅槃将梅迦逽扶到马车上,问她,“你担心太子?”
“按理说,前日就该与我们碰头了。”
“路上许是耽搁了吧。”
梅迦逽忧心忡忡的进了马车里,若是耽误些时间倒没事,只怕出什么岔子,帝京密报可说得清清楚楚,不把太子殿下安全无虞的带回帝京,皇上和皇后娘娘为她是问。
午后启程不久,凤凰接到墨卫给她的回信,阅后脸色大变,急忙走到梅迦逽的马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