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里的床嬉
作者:伊人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9460

( 请牢记 ) ( 请牢记 ) 他却答非所问,扔出来的一句话似刀剑一般,“你杀了我的孩子,不要妄想就这么算了!”

“杀了你的孩子?什么孩子?太子殿下不是好好的吗?”她一头雾水,细声追问道。无弹出广告小说

“你不是来月/信,是小产,懂吗?”他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

一个女人,连自己怀了孕都不知道,竟然为了救他还上窜下跳又背又扛,再强壮的身子也承受不住啊,更何况她是那么的瘦弱。若是知道她怀了身孕,就算是让他死在山谷里,他也不要她救他。这简直就是在拿自己孩子的性命换他的命!

转念想到在御火城将她扔出去摔脱臼的那一次,内疚和自责便如寒风一般刮遍了内心的每一个角落。那个时候,他的种子已经种在了她的身体里,他却那般对她滟。

听了他的话,她愣在那里好一会,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果儿,你转过来,告诉我,他说的是谎话,对吧?”明显的气脉不足。

小果儿转过身看着她,“小姐,我好像听到御医是这么说的……笋”

她听了,歪着头,抚摸着仍旧下坠疼痛的小腹,“难道,就是强上你的那一次?只摩/擦了那么几下就有了宝宝?”

他把大手捂上了她的嘴巴,“你现在需要休息,有什么话先留着,待回了无欢殿再说。”

一方面是希望她不要费神,还有更重要的,是不希望她在小果儿面前说出那晚经历的细节。堂堂三城之帝,竟然被一个小女人给强/暴,传出去都不够丢颜面的。

她也确实是太疲惫了,便安心地躺在他的怀抱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回到圣水城帝宫,马车直接停在了无欢殿的大门口,边允抱着还在昏睡的冉筱幻,跟随众人搀扶着的大帝,进了他的房间。

两张大床依然并排摆着,冉筱幻被放在了那张花梨木床榻上。

御医紧随其后,跟了进来,“大帝,老朽先为大帝重新包扎伤口、接好断骨。”

“先给筱幻把脉,然后开方子。”冷驭沙吩咐道。

御医照做,把脉之后来至大帝面前,躬身禀报,“启禀大帝,姑娘的胎还有残留,老朽开一剂药方,为姑娘祛除残留的淤积。再卧床调养一个月,加之饮食上的调补,想来是不会留下什么病根的。”

开了方子,差人去御药房抓药煎药之后,冷驭沙才允许御医为他治伤。整个治伤的过程中,不管是接骨的痛还是上药的痒,他都没有皱一下眉头,目光一直落在她那沉睡的小脸上。

站在一旁的边允也始终偷眼盯着她看,不同的是,眉头拧得跟麻花儿一般。

***

翌日早上,冷驭沙被宫人们抬着去了帝衡殿。他每次从另外两城回帝宫之后都会召集大臣们召开议政会议,商讨三城的发展大计。

在事先设置好的软塌上坐定,他并未开口说话,而是扫视一周,将眼前的几个臣子打量了个遍。

“大帝,您的伤……”老臣肖子同率先开口,问及伤情。

冷驭沙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几个无名宵小下的黑手,好在本帝骨头还算硬,并无大碍。”

肖子同面露欣慰之意,捋着胡子不停点头。

“有一件事,今日要定下来。”冷驭沙眯起眼睛,俊朗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四十天后是我的生日,也将是‘帝沙国’的成立大典。”

话音甫落,大殿里窃窃私语起来。

“大帝,立国之事为时尚早,可否容后考虑?”肖子同依然提出反对意见。

以往不管提到什么事情,他都会第一个举手赞成,唯独立国这件事,屡次提出,他屡次反对。

然而,这一次冷驭沙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搪塞过去的,遇袭的那一刻他就想,若是这次能够从暗算中成功逃脱,他定要立国扬威,以警告那些心存不轨的小人,——他冷驭沙的权威不是可以轻易挑战的。

“其他朝臣有何见解?”越过肖子同,望向另外六位文武大臣。

原本一共设立了十个大臣,其中五位文臣、五位武将。因为还有钦木城和御火城要管理,所以派出了两位文臣和两位武将分别去了那两个城。为了杜绝文臣武将有占城之嫌,每隔三个月,去二城的文臣武将就会被替换回圣水城,跟未来世界的换防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六位朝臣经他一问,先是面面相觑用眼神沟通了一番,紧接着,就有一位叫做梁予放的武将率先出来表态。

“大帝,微臣觉得这个国早在五年前获取双城的时候就应该立了。方圆千里之内仅有五个城池,而这其中的三个都属于大帝。另外两城中的巴土城是个穷乡僻壤,不作数的;至于雅金城,虽说还算富庶,可他们的城主并无那么大的野心,这么多年来只是秉承祖业,安心维持着城池的治理,并无进犯的迹象。既然天时地利都摆在了那里,我们何不顺应天意?”

随即,就有两三位朝臣一齐颔首,表示赞同立国之举。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就烦劳三位文臣对立国之后的机构设立、礼法制定以及统辖方式做一些商讨和研究,有了大致的方向之后,再将议案上交到本帝这里来。至于三位武将,就要烦劳你们对立国之后的军事和防御方面做一定的完善和修补,同样的,有什么疑惑都可以直接来跟本帝商谈。”不容置疑地部署着立国之前的准备工作。

“可是,大帝……”肖子同还想加以阻挠。

“好了,”冷驭沙止住他的话,“肖大人,本帝已经决定了,劝阻的话无谓多说。”

肖子同撅了撅胡子,不再言语,脸色却差得很,表情复杂纷繁。

“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商议,今天的朝会就此结束。”说罢,冷驭沙费力地站起,在边允的搀扶下走出帝衡殿。

背后,一道阴冷的目光袭来。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微微翘起了嘴角,缓缓扇动睫毛,上了停在门口的轿辇。回到无欢殿,冉筱幻已经醒来,正坐在床上喝药。

“苦么?”他坐上自己的床榻,斜倚着靠枕,看似随意实则关切地问道。

她苦着脸咽下最后一口汤药,“还好。”

他兴致盎然地瞄过去一眼,“还好?缘何会苦着一张脸?”

“我漏做了一件事……”她一边被小果儿扶着躺下,一边嘟囔着。

“何事?”身体往她的床上挪蹭着,待到她躺下之后,一把拥入怀中。

她没躲闪挣扎,全部心思都投在了“那件事”上,“在拖你出山谷之前,我忘了让你说一句话。”

“一句话?什么话?”

“应该让你先承诺一辈子都记得我的救命之恩,然后再救你。”扭头看着他的脸,表情认真到有些较真儿,“免得你日后再给我‘穿小鞋’。”

他的颜色冷了一瞬,“你觉得我能忘掉你为了救我而失去孩子吗?”

她扁着嘴巴,想到那个未曾谋面就化作一滩血水的孩子,眼里便盈满了泪水。却又倔强地仰着头,硬是把泪水忍了回去。

“我的孩子死得其所……以后我还会再有孩子的,而且个个都要很可爱很优秀……”硬撑着说完,抽了一下鼻涕。

他伸出大手揉着她的头,所有的语言都融入了这个怜爱的动作中去,心里默默地承诺着:是的,以后你还会再有孩子,我会给你好多好多孩子……

***

雅金城,城楼。

面带暖色的男子习惯性眺望着北方的大地,他身后的侍卫跪在那里禀报任务完成情况。

“禀告城主,任务再次失败。原本他已经被逼跳崖,而我们也依照计划除去了雇佣来的参与暗杀的所有杀手。可谁能想到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他竟然没有死,只是摔伤了脚踝……”

男子打断了侍卫的话,“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他是死是活,而是他已经决定立国了。这对我们雅金城来说虽然算不上大的威胁,却会影响到我的霸业!”

语毕,对着北方伸出五指,挡在眼前,旋即做了一个抓握的手势。

侍卫不知道该说什么,跪在那里等候命令。

“你先下去,容我好好想想……”男子吩咐道。

侍卫应声起身离开。

男子驻足一刻之后,眉眼间忽然漾起了笑意,“或许,我是该去会一会你了!”

***

时间在指缝中悄然划过,转眼已是半月之后。

这段时间里,冷驭沙一直处于繁忙状态。白天他要去帝衡殿跟文臣武将研讨立国事宜,被抬回来的时候通常都很晚,这时候她都已经酣然入睡了。舍不得打搅到她,他只是静静地躺在她身边,拥着她的肩头,在她的匀称呼吸中进入梦乡。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的时候,他就得起身上朝去,每次都在她那熟睡的脸庞上轻吻一口才离开。

立国事宜终于忙出了一个大概,这一日,他便没有早起。然而生物钟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天亮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无聊之际,便端详起怀中还在睡着的小人儿来。

许是最近没有出去晒太阳的关系,在簇在肩头的如云乌发映衬下,她那原本就白皙水嫩的肌肤更加苍白了。娥眉畔,长长的睫毛顽皮地打着卷儿,挺拔娇俏的鼻尖上沁着汗珠,微微翘起的小嘴儿红彤彤的,害得他有种想深深吻住的冲/动。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仔细地欣赏她的五官,自是第一次发现她如此娇美。以前总是注意她的言行,甚至有时候并未将她当女子看待,此刻想来,真是一件好笑的事儿。

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庞,滑得像缎面似的。心里一动,手指顺势下滑到了美颈之上,呼吸便渐渐急促起来,小腹处那座间歇性火山就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恰在此时,她“嘤咛”着睁开了眼睛,“嗯,你干嘛?”

慵懒的声音中透着娇媚,说罢,还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嘴唇好干……”

这个无意中的动作将他体内的那股热火撩/拨得更加旺盛,不由分说,低头就吻上了她的樱唇,擒入口中之后,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将那个小巧玲珑的舌头勾搭出来,跟他的粗壮肉舌缠在一处。

“唔……”刚一醒来就被人家吻住了嘴巴,她先是意外地揸开了双手,紧接着,一股热流充斥了全身之后,她便将双臂环在了他的颈间。

结束了热力四射的舌吻,他迫不及待地扯开了她的寝衣,里面的纯白色轻纱亵衣便露了出来。因了透明度太好的缘故,不仅**那两枚粉嫩的樱桃和红色圆晕清晰可见,就连两个已然更加丰盈的美乳都十分清晰地现出了形状,宛如没有任何遮蔽物。

他没有即刻将亵衣扯去,而是把鼻尖贴在了上面,隔着轻纱嗅闻起来。

“臭臭吗?”她好奇地问道。

他憋住笑,“笨女人,本帝在闻你的**。”

“**?”她蓦然想起,小产之后的确泌乳来着。不用问御医,以她的医学常识,也知道这是正常的反应。小果儿无意间知晓,大惊小怪地问了御医,得到的答案也是“合乎常理”。

“原本你就有**,只是这次滑胎之后,**更加浓烈了。”语毕,隔着轻纱亵衣,含住了一颗已经胀得隆起的红樱桃。

“啊……”她轻声惊呼,“你不要吸……”

阻止声晚了一步,他已经吸了起来。无数道酥酥痒痒的细密激流从四周的乳肉内向**聚拢,很快,在**处形成了一个最强烈的快感旋窝,整个乳都通透了起来。

他忽然松开樱桃,抬起头看着她,嘴角竟然挂着白色的浆液,“筱幻,我喝了你的乳汁……”

她愣了片刻,旋即遏制不住大笑起来,整个身体笑得蜷缩成了一团,“你、你吃我的乳汁,得管我叫娘亲,啊哈哈哈……”

在此之前哪里有人敢跟堂堂大帝开这般玩笑,他的脸顿时变了颜色。沉默片刻之后,将还在窃笑的她压在了身下,“你再敢说一个试试?”她才不管他是大帝还是小帝呢,开口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玩笑,然后,硬憋住笑意,看他作何反应。

他冷着脸,逼近她的脸颊,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贴在了一处,“你说的,让我管你叫娘亲,那么,你就得喂饱我!”

说罢,一把扯掉亵衣,埋头在她的胸口,大力吸起了硬/翘/翘的樱桃,吸完了这颗吸那颗,喉结处不停地动着,将吸到嘴里的乳汁大口吞了下去。

开始的时候她还想笑,可渐渐的,她就笑不出来了,舒爽的感受袭遍了全身,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放在他的头上,抚摸着他的及肩长发,嗓子里不时地发出惬意的呻/吟声。

直到两个乳里的汁液全部吸光,他才抬起头来,绯红着脸庞看着她,眼里满是欲/望和情爱,“自打有记忆起,第一次喝乳汁,原来是这般甘美滋味。”

她媚着眼睛,嘟着小嘴儿,伸手扯住他衣服的前襟,拉到自己眼前,“喂饱了你,我却饿了!”

他蹙着眉头,“饿了?我去吩咐宫人准备膳食……”

“不是这个饿!”打断他的话,“是那个饿!”

他思虑了片刻,恍然大悟,转而又蹙起眉头,“不可以的,你还在月子里,不能行/房/事。乖,等出了这个月,你想闲都闲不下来……”

“就算我现在可以,也不会让你碰我。你的伤还在痊愈中,是不可以做/爱的。我要的不是这个,是那个……”搂着他的脖子,晃着头撒娇。

“那个?那个是哪个?”这次他可是猜不透她的想法了。

“就是,哎呀……”爬起来,将他摁在了身下,小手伸进他的亵裤里,轻轻戳了戳那个胀得老大的家伙。

“这不还是要它吗?不可以的,日子还浅着呢,等你彻底好了再说。”暗哑着声音拒绝她,虽然早已欲/火焚身,却仍旧控制着,怕一时冲动伤害了她。

“我的意思是,它饿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向他的胯间,“要吃它的奶/水!”

他惊愕地望着压在身上的小人儿,“奶/水?”

“啊——!”她歇斯底里叫了一声,“是小弟弟吐出来的奶/水啦!你到底有多笨啊?难道非要我说,我想吃你的米青液吗?”

她简直要被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给打击得粉身碎骨了!

终于,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明白就完了?”无奈地翻着眼睛,气哄哄地问道。

“是啊,明白了……”他竟然羞赧起来。

在床榻之上研究两/性之间的情趣,于他而言这还是头一遭。之前的欢爱经验都是只做不说,就连亲吻都十分少见,更不会去亲吻女人的身子,也不喜欢被她们亲来亲去,哪怕是对他的第一个女人清雅,也没有过那样的冲/动。除了水妃偶尔对他有个一两次的亲吻勾/引,也仅限是上半身,还从没有人亲过他的阳/物。

天晓得这个小女人究竟是魔还是仙!——第一次撞见她,正值他喝了酒,却荒唐地提出让她用嘴巴帮他解决;第二次是被她强上,她竟然是用嘴巴勾得他金/枪屹立,也正是那一次短暂的合/欢,令她怀上了他的孩子;第三次,真正的第三次是她被摔伤又痊愈之后的“浴桶之欢”,那是他从未历经的一种尝试,想不到在水中欢爱竟是那般的撩人心弦。

尽管他有过三个女人,可跟她之间所做过的诸多尝试,都是他的第一次!虽是个正常的男人,之前他对情/欲一事却并不那么热衷,可有可无,可做可不做。而她的出现,绝对打破了他对性/爱的这种沉闷态度。现在回想起这两个月来的某些过往,他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就在他发呆的当口,她已经坐在了他的胯旁,三两下将他的丝质睡裤扒了下来。

“哟!小家伙似乎并不欢欣哦,怎么还瘫软了呢?”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伸出手指拨了一下那话儿的头。

“你!”他反应过来,伸出右手去遮蔽那话儿,“男人专注想事情的时候,那话儿自然就会回复到本来的样子。”

讳莫如深的神态爬上她的小脸,“如果你专注地想我穿着泳衣在澈水里翻腾的样子,它是不是也保持着瘫软状态呢?”

此话一出,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