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阿九赶到的时候,却没敢靠近,这附近隐藏的高手太多,他们便只好在外围观察各个高手的位置。 首发--无弹出广告舒萋鴀鴀
这个时候,阿九一直隐藏很好的暴怒有些把持不住,狠命的锤了锤一条腿,没有知觉,站不起来,就是个废人!
一只手帕递了过来,阿九停止手上的动作,闻了闻手帕的味道。
“这是你易容的解药,擦掉吧。”西护法伸着手坐在马车外,眼睛并不看阿九,只是能感觉到阿九那烦躁不安的心情。她的确掩饰的很好,只在一个人的时候呆呆的看着那条废腿,看到宫主的时候,又迅速掩饰了起来。
宫主不是没找人看过,可是,连她这个大名鼎鼎的祝山老仙的徒弟都没办法,那些还不如她的医者如何能治,毕竟,那不是骨折的小问题,是膝盖以下骨头全部碎裂滟!
阿九接过帕子,轻轻的在脸上擦拭着,直到恢复了摸样,九章才停手,从袖子里拿出一方面巾,系在脸上,挡住了下半张脸,只露一双清冷却异常夺魂的媚眼。
“扶我下车。”九章说道,将手搭在西护法的手上。
西护法将脸转开,从马车上抱下九章,又从马车后面的格子里取出轮椅挞。
九章坐在马车外面,见轮椅推了过来,咬牙忍住想要砸了它的冲动,就是这个轮椅,禁锢了她的一切,让她只能坐在这个上面看外面的世界,无论在哪里,季白央只能走一步推着她一步,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很多快乐。
可是这是季白央给他做的,九章吸了口气,飞身坐上轮椅,由着西护法推动。
“都观察好了吧,这些都是谁的人?”九章问道。
西护法亦是同九章一样压低声音,“根据我的观察,分两批,一批是皇宫的高手,定是女皇的。一批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估计是宁王的。”
“如果发生冲突,我们能否全身而退?”
西护法点头“我们的人早已待命,虽然离得远些,却能看得见这边的一举一动,可以及时护卫。”
九章抬手一指,“定是那里吧。”她值得是远处的悬崖,那便郁郁葱葱,却与这边的悬崖有一处相连,辛希叶待她来这里时,就观察过,她已经习惯了,无论到哪里都会观察地形。
西护法一阵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九章轻笑不答,她在基地训练那么多年,又是所有任务的发号施令者,如果连这点都摸不清楚,早就死了,也不会爬到那么高的位置。
没走多远,便看见空了的车队,前面已经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嘈杂的声音,有说话声,却没了乐器声。
西护法停住脚步,说道“还要在往前去吗?”现在回去还来得及,一旦去了,前面的事情便再也不能预料了,她与宫主,亦不知道以后的路。
随手给自己嘴里塞了颗药丸,轻咳了两声,声音已经发生变化,不再是那个平淡无奇的嗓音,九章垂下眸子,清冷带着深入人心的冰凉“既然到了,还有什么可想的。”
西护法听着声音变化,一笑“果真不如那副假嗓音,虽然假,却温暖。”随即迈开步子。
藏身于一棵大树后面,九章看见了母皇,看见一脸气急败坏的表情。
白兰七笛挂着讽刺的笑容“母皇,章儿已经死了,即使你封她为太女,她也不可能爬起来接受这皇位了,这些男人放着也是浪费,不如我一并帮她收了。”
女皇明显是被气到了,指着那些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男子道“即使她死了,不是你的依旧不是你的,笛儿,别让母皇失望啊!”
白兰七笛更加嘲讽,“他们是自愿嫁给我的,母皇您可以让他们不嫁给我的,看他们同意不同意。”
“章儿的尸身在哪?”女皇面色带着无限的冷意“把她还给朕。”
隐藏的九章微微失望,两方人必定猜测都是对方杀的她,可是,女皇明明知道,却不肯说,也不肯下手,说到底,笛儿才是她亲生的。
白兰七笛微微移动了下步子,忽略掉女皇的问题,笑吟吟道“母皇,既然来了,就喝杯喜酒吧,虽说只是纳妾,但这些人,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母皇喝一杯,也不算折煞了身份。”
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这白兰七笛是在刺激女皇,越是女皇不喜欢她做的,她偏偏要做,或许,真的是女皇太过宠爱九章,让她的心扭曲了,或许,她还有一丝良心。
段枫走上前,丝毫没有顾忌他是下人的身份,叫“笛儿。”
白兰七笛一怔,好笑的看着段枫,随即恶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本王的名字也是你这个奴才可以乱叫的!”
段枫挨了一巴掌却纹丝不动,嘴角被打的挂出血迹,“笛儿,别再执迷不悟了,蝶王的事,女皇不追究,你放下吧。”
“哈哈!”白兰七笛笑了起来“追究?她追究什么?人是她杀的,我不过借个尸身,便要追究吗?”
因为白兰七笛的婚礼仓促,没有什么人,除了下人,只有几位公子和他们了,这话一说出,几位公子全部看向女皇,隐隐夹杂着不可置信。
白兰雅难以置信的退后几步,“我怎么可能杀章儿!笛儿,你莫要乱说,母皇可以不追究你这次的错误,可是惩罚是不可避免的!”
白兰七笛一听,思路一转,她倒要看看她的亲娘为了个章儿怎么惩罚她“惩罚?你想怎么惩罚我?”
“去大理寺思过十五年,一眨眼便过了。”
白兰七笛冷笑起来,“母皇啊母皇,想不到你也会推脱责任了,是怕被他们报复吗?”说着指向几位公子“别说我没杀她,就算我杀了她,母皇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十五年,我有几个十五年可以蹉跎!母皇,你当真是好狠的心啊!为了一个别人的孩子,这么对待你的亲身女儿!”
女皇痛苦的闭上眸子,无力道“我从未想过不公平待谁,只是章儿,我欠她的,笛儿,莫要再狡辩了,把章儿交出来。”
“哼,你就是偏心,你什么好的都给她,连皇位也要给她,有什么债比自己的女儿重要?!我今日就算将她的尸身丢入悬崖,也不会给你们,你们都是一群疯子,眼里只有章儿!”白兰七笛撕心裂肺的大吼,眼眶通红。
“你敢!”辛希叶当即冲了上来,“你若是敢动章儿,我们就鱼死网破!”
云奕急急地上前拦住辛希叶,白兰七笛猖狂大笑,“看吧,说你们是疯子还真是,一个尸身,我便丢了她又能如何!”
白兰七笛靠近一棵大树,轻轻拉扯了下什么,道“你们看看吧,那悬崖下,是什么。”
众人暗叫不好。一群人赶紧想悬崖下看去,一抹身影映入眼帘,长长的头发在风中飞舞,破烂的衣衫晃荡,看不见容貌。
廉珂猩红了眼眶,仔细看一条极其细的银丝连在白兰七笛身旁的那颗树上,而白兰七笛拉扯的,正是那根系在悬崖下‘九章’的尸身,不知何时,白兰七笛的手上,赫然出现了一把剪刀。
“你们不是想要吗?可以啊,下去找吧!”白兰七笛狞笑,剪刀接近银丝。
“不要!”陌温大吼,飞身迅速闪了过去,亲眼见着白兰七笛的剪刀一合,银丝断开,而崖下的身影,快速的下降!
瞪着大眼,不甘心的望着,廉花吹、辛希叶、姚程溪、陌温、廉珂、苏瞬间此时便像是失了魂。
伸着手向下够,却明知道什么都摸不到了,那张脸,那双手,那抹身影,永远的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女皇心痛的连连摇头,“为何?为何?笛儿,你为何这样做,她什么都抢不过你了,她死了,你为何还是不放过她,章儿!我的章儿!”
连日来的旅途劳顿,加上心中的惨痛,女皇不堪重负,两眼一闭,昏了过去。她早已抗不下去了,章儿啊,她的章儿!
陌温愣愣的站在白兰七笛面前,手离那把剪刀已经很近了,近到伸手便可触到,可是,终是没有碰到,像是疯了一般,像是火山喷发,陌温全身充满了戾气,绝望的嘶吼“我杀了你!”
手势一转,含着内力的一掌便已打出,白兰七笛快速后退,笑的让陌温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廉花吹阴冷的斜挑眉梢,心像是被挖空了般,迅速冲向白兰七笛。
云奕见此时情况危急,连忙与景连上去阻挡,“你们清醒点,九章已经死了!”
可是,他们已经理智全无了,只要是阻挡的人,便下死手,刀刀致命,掌掌发狠。
廉珂已经瘫倒在崖边,双目无神。
冰冷的箭瞬间射出,瞄准了苏瞬间的背后,他动作慢了一拍,任由冷箭射入后背,口中气血翻滚,吐出一口血来。
隐藏的杀手纷纷涌出,冲向呆愣的几个人。
白兰七笛恼怒起来,用力的回击两人,口中大喊“谁让你们出来的,谁让你们动他们的!”这些人虽然替她办事,可是,却是卫临阳训练出来的,不用说,此时不听她的话定是卫临阳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