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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是男人的生命,权力是男人的春药。
朱大常是家里唯一的儿子,所以,他知道这次晋升意味着什么。
思前想后,前后联系,最后猜测出来,一定是中午赵艳平的那充满风险的一吻被看门的陈老头看到了,陈老头回去当巨大新闻迫不及待地说给了他老婆,他那碎嘴的老婆忍不住又传了出来,一时传到了单位人的耳朵里,最后在很短的时间里,传到了王副局长的耳朵里,这才有了王副局长到办公室里语重心长的那一幕。
这样说来,想来那竞争对手李梦一定也知道了。那李梦也是有好手段的,一定会抓住大做文章,自己再不行动的话,必会被他踩到脚下,到时候,还升什么官啊!
朱大常后背凉嗖嗖的。于是,他拿起电话来打给柳依晴,希望她像以前那样懂事,回到他的身边来,帮着他将这出戏演完,演完后再各奔东西就无所谓了。
哪知,这个柳依晴却一点都不听话了,不但关了机,还挑唆朋友也不接他的电话,让他在家里干着急。
赵艳平打来电话,叫他过她那儿去,朱大常心烦,说不去,气得赵艳平在电话里抱怨了几句,狠狠地挂了电话,也不理他了。
朱大常心绪难平,苦无排遣,便打电话叫了他的同学宁勇出来喝酒。
宁勇是朱大常的小学、初中同学,俩人关系很好,比其他同学走得近些,遇到什么事,都要在一起摆谈,相互出出主意,算是很铁的哥们儿。宁勇在单位是一个部门的负责人,平常主要精力用来挣钱,工作轻松,将仕途看得没有朱大常那样重,所以,人活得悠闲多了。
无意中,俩人也来到了崔如眉他们吃饭的中餐馆,要了一张卡座,临窗坐着,开了啤酒,吃喝起来。
朱大常和赵艳平的事情宁勇知道些,俩人也见过面,和朱大常在一起吃过饭,只是不知道太多的细节而已。
当朱大常突然告诉宁勇自己已经和妻子柳依晴离婚后,宁勇长久不语,皱着眉,一个人一连喝了几大杯啤酒。
“你倒是说话啊,怎么这副神情?”朱大常被宁勇的这副神情搞得有些不安。他的生活正遇到些麻烦,今天出来就是和朋友交交心,说说话,排遣一下,同时,听听老同学的意见和建议,不然,他觉得自己现在真有些扛不住了。宁勇这副表情,让他的不安更加深重,迫切地想从宁勇那里得到解释和说明。
“大常,你让我说什么好呢?”宁勇放下杯子,突然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唉呀,你有话就直说,别整得深沉的样子,看得我心烦。”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宁勇挑了颗花生米丢进嘴里,边嚼边看着朱大常。
朱大常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问吧,我这里有问必答。”
“你为什么和柳依晴离婚?”
“我不爱她了。”
“那你爱谁?”
“我爱赵艳平。”
“是不是还准备着和她结婚?”
朱大常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地说:“对,我准备和她结婚,因为我爱她,她也爱我。”
宁勇呵呵笑了两声,说:“我看你朱大常是被赵艳平那女人迷了心了,不然,你不会作出这样愚蠢的决定的。”
“怎么这样说?”朱大常不明白。好朋友是最理解他的,现在不但不为自己说话,反而给他泼冷水,为的是哪番呢?
宁勇说:“我知道,你肯定是觉得柳依晴现在没有以前有魅力了吧,身材也发福了,也没多少情趣,你自然看不上她了,但是你因此而离开她,那就是你的损失了。”
“说说。”
“你觉得赵艳平爱你,我想问问,她爱你的什么?”
“这个注,”朱大常顿了顿,“她自然爱我的全部了,再说,真正的爱情是没有理由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朱大常想到赵艳平平常对他百般周到,柔情万种的点滴,很有把握地说道。
宁勇笑笑说:
“我以为只是文艺女青年才这样想,没想到你一个大老爷们也有这种幼稚的想法。你是身在其中,不识庐山真面目,还说出这些话来为你的愚蠢行为寻找理由,真是让我有点失望。”
“愿闻其详。”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宁勇一定有他的一番道理。朱大常平常很看重这个兄弟,就是因为他的想法与众人有些不同,总能从另外一个角度看问题,很有些犀利的感觉。
宁勇也来了精神,侃侃而谈:
“你说赵艳平她只是单纯地爱你,没有什么理由,这是大错而特错的。如果你现在没有比较好的单位,没有以后看起来比较好的发展,她绝对不会爱上你的。即便认识了,不过一面之缘,和你只是普通交情,不会将你抓得如此紧,走到如此地步的。你想想,如果你现在就是一捡破烂的,或者身无分文,潦倒穷困,我敢拿一块钱打赌,她会对你避之不及的。”
朱大常想想,点点头,说:“有些道理。如果是那样,她肯定不会看上我。”
“对啦,所以,她对你好,她喜欢你,都是有目的的,出于一种功利的考虑而已,她无非是想找个还不错的男人结婚,给自己后半生的生活找到安全和依靠,当然,这对女人来说也无可厚非,就像你所谓的喜欢她,不过出于对她容貌的喜欢和风情的贪图一样。你们各取所需,本来世俗而功利,却非得要拿爱情来说事,我听着心里不舒服。”
朱大常不语,听宁勇继续说下去。
“再说那柳依晴吧。她当初和你结婚时,你无官无职,不过一愣头青,要啥没啥,结了婚,你们同心协力,一点一滴地将家建设起来,还有了孩子,我看,这里面才是有真爱的。她将她最好的岁月都给了你,无怨无悔,你现在却说不爱她了,你这是是典型的喜新厌旧行为。”
“但是我真的不爱她了,她现在非得要离开我,我想她可能也不爱我了吧,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
宁勇说:
“刚才听你说了,每次那赵艳平逼你的时候,你都求柳依晴和你离婚,她每次都离了的是吧。”
“是。”
“这就对了。我看,在这两个女人中,那柳依晴才是真正的爱你,而那赵艳平,不过是需要你罢了。”
“怎么这样说?”朱大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