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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刚进屋的时候,朱大常也闻到了酒香,但是因为心思完全放在如何应对赵父和表哥上,便没有注意这不同寻常的酒香,现在一听他们谈酒,突然脑袋“轰”的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后背升起!
他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几步跨到书房里,打开柜子一看,心里凉了半截:
天啦,那瓶他准备第二天拿去送给李副局长的茅台不见了!
“赵艳平,你进来一下!”
朱大常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压低声音,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头从书房里伸出来,对赵艳平说道。开 心 文 学
赵艳平忙完手上的活儿,正准备坐下陪父亲和表哥说几句话,摆谈一会儿家常。听到朱大常在书房那边喊她,便起了身迈着小碎步过去了。
“啥事?还这么神神秘秘的,你个家伙……”朱大常一回来,赵艳平就高兴起来,现在俩人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以为朱大常要与也缠绵一下,便忍不住撒起娇来,说几句俩人之间的甜蜜话。
朱大常现在没有功夫,更没有心情给她说甜蜜话,一直放在柜子里,准备明天拿去送给领导的酒不见了,他得核实清楚,酒到哪里去了?是被赵艳平收藏起来了,还是被人喝了!
几千块钱,不是小事。
“艳平,我放在这里的一瓶茅台酒呢?前两天我还看见它在这儿。怎么现在就不见了,是不是你收起来了,放到哪里去了?快点告诉我。”
朱大常很着急,他希望是赵艳平将那酒另外放了一个地方。
“哦。酒啊。今天晚上我拿出来让爸爸和表哥喝了。”赵艳平无视朱大常的着急,若无其事地说道。
“什么?你?你们,晚上喝了?”
朱大常不相信似的看着赵艳平。
那么好的一瓶酒,她说喝了就喝了,平常自己都舍不得喝,就是等有急用需要送礼的时候准备将它派上用场的,现在她说的倒轻松,喝了。
赵艳平见朱大常不高兴的样子,觉得他小题大做:
“一瓶酒啥了不得嘛。家里来了客人,而且是我的父亲和表哥,他们又是第一次到家里来。肯定要拿稍微像样点的酒啊?刚才一直等你回来吃饭,但是你老是没有回来,他们就一人一杯地喝完了。”
她觉得朱大常着急的表情有些可笑,来了客人喝瓶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何至于大惊小怪把眼睛瞪得那样老大老大的呢。
“你!——”朱大常双唇紧闭,怒目圆睁,拳头紧握,真想一拳头打过去!
“赵艳平——”朱大常放慢了语速,痛苦地压低声音说道:
“你知道那瓶酒值多少钱的吗?你知道那瓶酒我有什么用处吗?啊?你问都不问一声,就拿出来喝了!你……”
朱大常气得快说不出话来了。
赵艳平终于听懂了朱大常的很不高兴。她也开始不高兴了。
“朱大常,你瞪我干什么?那瓶酒值多少钱啊,大不了值个千儿八百的吧,喝你一瓶酒你至于难受成这样吗?你不要忘了,这酒是我的爸爸和表哥喝的。!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太小气了。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啊?”
说罢,一扭头,别过脸去,再不理朱大常,心里却气鼓鼓的,还有巨大的委屈和不平夹杂其间。
赵艳平觉得男人怎么能这样呢?不就一瓶酒嘛,况且是我的爸爸喝了的,难道自己的父亲喝点酒还要通过他朱大常的同意?平常口口声声说爱自己,要和自己过一辈子,这样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人居然连给父亲喝一瓶酒都要计较成这样,太让人失望了。
“艳平,不,不是那个意思……”朱大常一见赵艳平很生气,马上换了副语气,想缓和一下气氛。
“哼,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好酒拿来让我父亲和表哥喝了很浪费?你是不是觉得他们生活在乡下,只配喝几块十几块的老白干?啊——”
“不,不是这个意思。”
朱大常连连摆手。
他嘴上说不是这个意思,心里却实实在在是这个意思。那酒是准备花在刀刃上的,赵艳平的父亲和她那所谓的表哥哪里配喝那么好的酒啊?他们懂得品酒么?他们知道十几年的茅台意味着什么吗?他们喝了,那简直是极大的浪费和糟蹋啊!这酒,如果让李副局长喝了,那才叫物超所值,叫现在客厅里坐着的俩乡巴佬喝了,那酒真是冤得不是一般的啊!老天爷呢……
朱大常觉得牙根子都疼了起来。
“哼,不是这个意思,我看你的表情,就是这个意思!既然我们以后要在一起生活,你就应该接受我所有的家人,把你的酒喝了一瓶,你就急成这样,像挖了你的心掏了你的肝一样,我就没有见过你这样自私自利的人!”
赵艳平说话毫不避讳,几句话说得朱大常衣服被脱光了到处展览一样,一时又羞又气又急,便恼怒起来:
“对,我是自私自利,你跟着我干什么?有脾气你不跟着我啊,是谁天天逼着我要离婚的?啊,是谁?是谁天天要死要活要哭要闹地威胁我的?”
这几句话也狠得不能再狠了,赵艳平恼羞成怒:
“朱大常,你太不要脸了!要离婚是我逼的吗?是哪个不要脸天天腆着脸皮跑到我那里,大吐苦水,说不爱老婆了,只喜欢我的?”
“赵艳平——”朱大常拉长了声音,“你说话可真够狠的啊,尽然这样说我?你这样觉得很解气是不是?”
俩人都面目狰狞,互说狠话,骂得对方无处可逃。
赵艳平看着眼前这个因为一瓶酒而大为光火的男人,心里涌起寒意来。在她赵艳平的心里,一个男人爱她,便会爱她的全部,爱她的所有家人,不然,那还是爱吗?朱大常天天说爱自己,结果一遇到事情就露出了丑陋的一面,这还是她心目中的那个完美男人,那个让她拼搏了老命都要去争取的男人吗?
赵艳平腹悱之际,朱大常内心里何尝没有翻腾?
眼前这个女人,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温柔异常,甜蜜的话儿说得自己每次都心里要化了一样,他从来没有起到过她会有这副模样。拉着脸,唾沫横飞,说话尖酸刻薄,不将人说死便不罢休,全然不顾及男人的脸面,这与原来那个什么事都顺着他的柳依晴是多么的不一样啊!
柳依晴绝对不会这样的,她永远把他朱大常当作天来崇拜,言听计从,从来不给他朱大常找麻烦,这女人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他朱大常追求的幸福难道这是这个样子?从此后与赵艳平这样的一家人打交道,与赵艳平这样狠心又不让事的女人天天生活在一起?
赵艳平,你的温柔哪里去了?你的千娇百媚和懂事哪里去了?
朱大常想到了好友宁勇的话,心里一阵阵发凉。
赵艳平心里何尝不是一阵阵发凉?她见朱大常默不作声,便幽怨地说道:
“我容易吗?我哪点对你不好了?离了婚你需要钱,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将十万元钱交给你了,今天,你却为了那区区一瓶酒,为了那千把块钱和我闹成这个样子,你说我怎么想得通啊……”
这十万块钱一直是朱大常的软肋,也是他极不愿意面对的事情,但是赵艳平动不动就说起这一茬,这让朱大常在恼怒之余又多了一层厌恶,赵艳平这样说,简直是存心要剥了他朱大常的脸皮呢!
“赵艳平,你又提那十万块钱干什么?啊?你什么意思?你后悔了是吧,好啊,如果后悔的话,我明天就还给你!把房子卖了也还给你好不好?”
赵艳平哪里是想让朱大常还这十万块钱?她想要得到的是朱大常的感情,是和朱大常稳定的婚姻!有了婚姻,朱大常再多的钱也都是她的了,自然不会在乎那十万块钱了。自己拿给朱大常的那十万块钱是一个重重的筹码,是让朱大常迅速娶了自己的筹码,只是她没有明说而已。有了俩人之间的感情,再有了那十万块钱,朱大常和自己结婚便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赵艳平想的是婚姻而不是钱。
所以,如果朱大常执意要还那十万块钱的话,自己的如意算盘便落空了一大半!到时候,用什么东西再去牵制朱大常?那十万块钱当然也心痛,但是比起她和朱大常的感情以及即将到来的婚姻而言,她赵艳平更看重的是后者。朱大常生气要还钱,那绝对不是她赵艳平的初衷!
“大常,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何必每次都这样逼我呢?走吧,爸爸和表哥还在外面,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
赵艳平渐渐安静下来,明白不管朱大常再怎么可恶,今天晚上也不能再吵下去了。如果被父亲知道了,他会很伤心的;如果再闹下去,说不定她和朱大常就真的崩了!
这些都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所以,她必须先软下来,至于以后怎么和朱大常协调和对抗,那是以后的事情,至少今天晚上不能再对抗了!
“艳平,你出来一下——”
赵艳平正准备开门出去,突然听到客厅里的父亲在叫她的名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