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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常和宁勇刚把菜点好让师傅烤着,啤酒倒上还没有开杯,电话就响了。开 心 文 学
宁勇抬起头,假装看远处,内心里却是叹了一口气:朱大常,瞧你现在混成啥样了啊。
朱大常看了一眼宁勇,有些丧气,想不接,但是电话不依不饶地响着,上面显示着赵艳平的名字。他知道,这个电话不接是不可能的,走的时候赵艳平就是一泪人,他没有进行常规安慰就出来了,现在再不接电话,弄不好天都会垮下来的。
他现在真有些害怕赵艳平生气了。以前她偶尔发发气,嘟着嘴巴,将背对着他,等着他去哄,他觉得那时候她是那样的可爱,于是常常依了她,一生气就去哄;但是今天他觉得她一点儿都不可爱了,不但不可爱,反而是有些让人讨厌和愤怒了。
“喂,别闹了好不好?艳平,我不是说了吗?我和宁勇在外面吃烧烤,他出差今天才回来,我陪陪他……”
朱大常尽量用一种息事宁人的口吻说话。
现在若俩人在电话里吵起来,一时半会儿是消停不了的,他没有丝毫和赵艳平吵架的**,他只想喝酒,和好朋友宁勇好好地痛痛快快地喝上几杯酒下去,让自己处于一种半麻醉的状态,忘记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不愉快的事情,然后睡一觉,第二天一切又重新开始。
赵艳平却异常平静地说:
“朱大常。今天晚上你就这样丢下我走了吗?你可真是做得出来啊,朱大常,你想过我一个人在家里的感受吗?”
朱大常有些生气,急忙张口分辨:
“赵艳平你讲讲理好不好。我哪里是丢下你不管了?我不是给你说了吗?我现在出来是陪朋友。不是去鬼混的!照你这样说,男人只要有家了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空间是吧,你叫我回来我就得回来,你让我陪着我你就必须陪着你,我必须时时照顾着你的情绪,我也是人,谁来照顾我的情绪?为什么每次吵架都是我哄你,你真以为我是钢筋铁骨是不是?告诉你,我累了。我想休息一下,就这么简单,希望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了。不说了,我喝完酒马上就回来,啊,我挂了啊——”
说完,朱大常少有的一下子将电话挂了,很干脆。宁勇在面前,他不能太软弱了,那样会让朋友看不起的,更重要的是,他今天晚上真是有些生赵艳平的气。不想再与她说一句话了。
他知道,今天晚上要是一直这样说的话,那话儿是说不完的,理是讲不完的,筋是扯不完的。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他身处其中。自然更是断不了的。他只希望赵艳平能够懂事听话,好好先睡了。一切都明天醒过来再说。
只要明天一到,好多事情自然就烟消云散了,根本不需要自己再去大费周张地劝慰。劝一个生气的女人,真是一件特别痛苦的事情啊。
“来,咱哥俩走一个!”宁勇端起杯子,和朱大常一饮而尽。
宁勇看到朱大常这个表情和阵势,便猜出来他和赵艳平十有**刚才吵架了。朱大常那么痛快地要出来,可见他很想喝酒,便先与他一大杯干了再说话。
“大常,我看你情绪不佳,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说说吧,咱哥俩不要客气。”
宁勇剥了一颗煮花生扔进嘴里,将俩人的酒满上,担心地看着朋友的脸色。
朱大常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情绪低落地说:
“说说看,有什么好说的?来,喝酒,我今天晚上出来是陪你喝酒的,不是让你听我诉苦的,女人可以像祥林嫂一样到处诉说自己的不幸,男人可没有那样的权利。来,再喝一个。”
说完,又是一个跟头杯下肚。宁勇也端起杯子陪着他一起干了。
朱大常一直不开口说话,只一杯接一杯地和宁勇喝酒,宁勇也不多嘴,只沉默地陪着他干。每人喝了约两瓶的样子,朱大常带着点醉意说:
“宁勇啊,你说说啊,这酒啊,特别是白酒的味道又不香甜,苦涩不说,喝进去还辣得人发慌,但是人们为什么还乐此不彼呢?”
“这个嘛,我想它无非有几个缘由吧。一来这酒虽然不好喝,但是喝了能够让人兴奋,人一兴奋,话就多,胆就大,不敢说的,不敢表达的,不好意思的,都不存在了,每个人都生动起来,畅所欲言且毫无顾忌,这是一种境界。每个人都想达到这种境界和状态,但是许多人非得要借助酒这种媒介才能达到这种境界的,所以人们爱喝酒,特别是那种平常生活里压抑得太久的人最爱酒。”
“第二,这酒喝多了,人就要醉,有句话说,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人一醉了,就能暂时忘记生活中的不愉快,不顺畅,在那飘飘欲仙的状态下逃避一阵子现实,人再坚强,再强大,也都有撑不住的时候,酒的出现,给这些硬撑着的人以缓冲的机会,让他们不至于在残酷的现实和生活面前崩溃,酒醒了,虽然困难麻烦照旧,虽然生活还要继续,但是人的想法可能就不一样了,有可能曾经的那种痛苦减轻了不少,人又会重新回到生活正常的轨道上来……”
朱大常听得仔细,连连点头,末了打断说:“宁勇,来,我敬你一下,你说得太好了!真没想到你这样深刻!那你说说看,我今天喝酒是为了放松还是为了逃避呢?你说说……”
朱大常端着酒杯,一只手把玩着,直直地看着宁勇,等待他的回答。
宁勇笑了笑,放下杯子,摇摇头说:
“你啊,如果没说错的话,你先是要借助酒来逃避现实,然后等到了一定状态的时候,你就会畅所欲言滔滔不绝了,我猜得对吧,嗯?”
朱大常闭着眼睛想了想,突然扑哧一声笑了:“你这个家伙,真还是火眼金睛呢,什么都瞒不过,瞒不过你!”
“那说说吧,遇到什么事了,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解决。”
宁勇叫老板又拿来了四瓶酒。
朱大常想了想,觉得虽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有些事,虽然搅得自己心神不宁痛苦万状,但是真要说出来,还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好,便说,“算了算了,不说,也没什么,不过芝麻大的事情,提不上桌面来的。”
“说嘛,咱哥俩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你越不说,便说明心里越是有事呢。”宁勇看穿了朱大常的心思。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关于儿子天天的事情……”朱大常欲言又止。
“天天怎么啦?不是说让柳依晴抚养吗?她是孩子的亲妈,脾气性格又柔顺,难道你还担心她会虐待你的宝贝儿子?再说了,再怎么说天天那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是不是想把抚养权要回来?”
“宁勇,还是你懂我,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这次倒不是我想把抚养权要回来,而是我的父母他们特别想,非逼得我马上把孩子要回来送到他们身边去的。但是见到了柳依晴,发现她一个人把孩子带的好好的……”
“哦,原来是这样。我觉得,孩子还是自己的父母带着比较好,爷爷奶奶带着,免不了溺爱,对孩子不利,既然柳依晴照顾得很好,不如先让她带着嘛,你和赵艳平可能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照顾孩子的。”
“哎,不说这茬了,说起来心烦意乱,来,咱干一个——”
“哈哈……”宁勇喝完,刚把杯子一放下,突然一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一副猜猜我是谁的样子。
“是哪个美女啊!让我猜是不是?这个还真不好猜啊……”宁勇摸到那双手滑嫩无比,柔弱无骨,实在猜不出来是哪一个美女。只觉得一阵香水扑面而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身子往前一趴,那美女的手自然就松开了。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单位上的小熊,大学刚毕业,娃娃脸,娇小玲珑。旁边站着一个高个子长发美女,似乎也是大学刚毕业的样子。
“哟,这不是小熊吗?今天真巧,在这里遇到了,我还以为是谁呢,刚才吓我一大跳。”
叫小熊的姑娘开朗地笑着,站在旁边说:
“宁大哥,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大学同学小珠,我俩吃了饭散步到这儿,没想到碰到你们了,怎么?我都站老半天了,你们两个帅哥都不请我们坐一下?”
小熊大方热情,不做作,自来熟,一点儿也不拘束。
“哪里哪里,来来来,小熊小珠快坐,我们也是刚来,没喝几杯,两位小美女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妨与我们共饮几杯?如此良辰美景岂能错过?”
“那是自然,能与两位帅哥于夜晚街边树下共饮,那是一件再浪漫不过的事情,小珠,坐吧,这位宁勇大哥在单位可是最受咱女同胞的喜欢呢,人家都说他是‘妇女之友’,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小熊拉着小珠坐下,开起了宁勇的玩笑。
“妇女之友?我怎么不知道?我就那么老吗?”宁勇见了两位美女,情绪极高,身子一下子坐直了。
朱大常不认识这两个姑娘,但见她们活泼热情,又爱开玩笑,心里一下子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气氛正融洽热闹之际,冷不防一个人影突然快步走到了朱大常身边,拿起桌子上的满杯啤酒,一下子朝他泼了过去:
“朱大常,你还要不要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