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郑胜男嘴巴里喊着“安然!快走!”这句话的凄厉尾音随着“砰”然观赏的生锈大铁门而无力地嘎然而止了。 舒嫒詪鲭雠
“走?”一个阴森得可怕的声音自一阴暗的角落里冷笑地传了过来,随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缓缓地走了过来,“只怕没那么容易吧!”
男人一步一步地走近林安然。
近距离的一看,林安然顿时惊骇得窒住了呼吸,这男人的长相太可怕了,只见在他的左脸上张牙舞爪着一条又长又深的刀疤,如狰狞恐怖的蜈蚣般让人惊悚。
“啧啧,果然是个美人啊!”刀疤男人抬手想要摸向林安然尖细小巧的下巴,被林安然给快速一闪,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一大步湄。
男人伸来的手碰了个空。
而此时的郑胜男见刀疤男人想要对林安然动手动脚,急得挣扎大叫:“你们别动她,不关她的事,一直追你们不放的人是我!”
可是,郑胜男的叫声还没落音,“啪”的响亮一声巴掌打断了她的叫声,郑胜男那红肿的脸颊再次被打得重重一偏,紧接着就是一个肥胖男子骂骂咧咧的声音,“死八婆,谁让你说话了!擦”
“胜男!”林安然蹙眉担心地叫了一声,接着转脸看向刀疤男人,胸口微微起伏着,禁不住地蓄着透明液体的明眸轻轻地颤动着。
尽管惊惶与恐惧已经滋生漫布在身体所有的细胞和神经里,但林安然知道,此刻的她,必须清醒,必须镇定,必须控制心里的所有害怕。
因为,她知道,这一帮人可不是因为郑胜男知道了或是拿到了他们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是,他们另有目的。
接着,林安然深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的颤抖和害怕,以及眼眶的湿气全都随着嘴里的唾液一起吞咽下去,强迫着声音从容镇定地问:“说吧,你们想要干什么!”
对林安然的从容和聪明,刀疤男子狰狞的表情诧异了一下,随即双手颇为赞赏地轻拍了一下,说:“美人不仅漂亮,而且还很聪明啊!”说着,他又上前一步去靠近林安然。
林安然紧张地连忙后退了一步,在后退一步时,她还不忘伸手仅仅地拉着小邓,似乎在安慰害怕得已经呆若木鸡的小邓,有她在,不用怕。
然而,小邓却用力地拂开了她的手,挪动着步子,怯怯地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刀疤男子面前,小心翼翼地说:“人我已经带来了,那我的钱,现在可以拿了吗?”
在小邓说话的这一刻,林安然和郑胜男完全呆住了,深不敢置信小邓竟出卖了她们!
刀疤男子对身后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立即领会地给小邓递来一个厚厚的信封。
郑胜男在愕然之下更是盛怒难当,朝着小邓就破口大骂:“你丫的竟然是只白眼狼,亏老娘平时那么的照顾你,原来你是来阴我们的!你……”如果不是她的双臂被人架着,只怕她现在已经愤然地冲上前把小邓给活活打死了!
不过,她愤慨的话还没有说完,“啪”的一响亮的巴掌声,她红肿的脸再次火辣辣地被肥胖男子那同样肥胖有力的大手给扇得歪到另一边去,“吵死了,臭娘们,你要再吵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干了你!”
拿到钱的小邓充满愧疚地分别看了一眼郑胜男和林安然,嗫嚅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迫不得已的。”说完,她就转身飞快地离开了仓库。
此时的林安然真没想到这帮人竟然是冲她而来的,她很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又怎么会招惹上这一帮人,想着心里的诧异,她的俏容是陡然一肃,问:“是谁!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尽管她说话的语气很是从容镇定,但她禁不住轻颤发抖的身子还是泄漏了她的恐惧和害怕。
特别是知道他们这些人是有所目的地冲她而来的!
“哟哟,美人就是美人啊,连凶的样子都这么的漂亮,可惜呀,还真是动不得啊!”刀疤男子可惜地啧声说着,突然伸手迅速地钳制住林安然的下巴,“要不然的话,像你这样聪明的美人,我还真想要好好尝一下,那滋味一定很***!”
刀疤男子淫/笑着,另一只手也迅速地攫住了林安然想要挣扎反抗的身子,让林安然的身子紧紧地与他相贴着,那让人恶心的气息也随即落在林安然的颈侧。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林安然顿时满小脸都是惊惶和恐惧,她闭着眼睛拼命挣扎着,但有力的刀疤男子的臂力下却显得那么的徒劳无功。
一旁被架住的郑胜男见林安然被欺负,顿时急得像发了疯般,“混蛋,你放开她,你给我放开她,你这混蛋!混蛋!”但她流泪的怒骂声却换来了更多“啪啪”的凶狠巴掌声,使得她口腔里的血腥味更浓重了,鲜红的血自她的嘴角溢出。
就在林安然更加拼命地挣扎时,刀疤男子突然放开了林安然,但他那眼含***的样子显然是对可口美味的林安然还意犹未尽,还想要一尝再尝。
一被松开的林安然恐慌地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瑟瑟发抖。
“可惜呀可惜呀可惜呀……”刀疤男子很是惋惜地摇头叹息连说了三个“可惜呀”,“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竟然碰不得,但是……”说着,他大步向前去一把拽住措不及防又纤弱不堪的林安然,眼神狰狞一寒,“也留不得!”说完,一把尖锐的匕首猛然全数没入了林安然的腹部。
在匕首全数没入腹部的那一刻,林安然的明眸陡然瞠大,脸色刹然惨白,虚弱无力的唇瓣也只是细微地溢出了一声“啊”,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安然!”随着郑胜男竭尽斯底的一声哭喊,林安然手捂插着匕首的腹部,“轰”的一下倒在地上,纤弱的身子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痛般,微微地抽搐着,涓涓的鲜血如泉涌般自她的腹部溢出,把周围染红了一大片。
这时候刀疤男子他们似乎是完成任务了,他示了示意,那两个架着凄厉地哭喊着林安然名字的郑胜男的男子瞬然放开了郑胜男。
眼中只有林安然的郑胜男在一得以自由时,马上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双膝跪下,抱起连疼痛的呻吟都无法发出声来,只剩下微弱气息的林安然,大声哭喊:“安然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安然……救命,谁来救救我们……救命啊……”
在郑胜男抱着林安然撕厉地哭喊时,刀疤男子他们已经迅速离开了。
看来,他们的目标很清晰,是林安然,就是林安然,对于其他人,他们似乎不想伤害,也没兴趣。
夜里,一辆不要命的黑色卡宴如闯入无人之境般在寒风呼啸的马路上发了狂般地大踩油门,箭似地往前冲,一路绿灯,也让一路的车辆是胆战心惊的。
车窗半开着,寒冷呼啸的夜风不断地侵袭进车内,但车内的人却浑然不觉得有一丝一毫的冷。
驾驶座上的许一航的冷眸凝视着挡风玻璃的前方,骨节分明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甚至是,在颤抖。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傅英祖也和许一航的脸色一样,冷冽如冰,也心急如焚。
一声尖锐刺耳的刹车声,黑色的卡宴横冲直撞地在市中心医院的门口骤然停下,让在门口守候着的人是惊慌一片。
很不巧,这中心医院正是慕允宸所入住的医院,所以此时在医院的门口里仍是守着一群非常敬业的记者。
许一航和傅英祖迅速地解开安全带,刚打开车门下车,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是奔跑过来,指着许一航嚣张地停放着的黑色卡宴,说:“不好意思先生,这里不能停……”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许一航气场强大的一声冷冽“让开”,还有那迸发着肃杀的冷眸让保安颤然一抖,瑟瑟地侧身站到一旁,恭敬地给许一航让路。
而那些正想要过来骂许一航是怎么开车的记者们都还没靠近许一航,就远远地被许一航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猩红寒气给震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