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只要他给,她就要!
作者:安之天涯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9012

(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这时,何梦香听见外面传来佣人恭敬的声音,“老爷,你回来了”,是她的丈夫许宏远回来了。

她赶紧把茶几上的那两个牛皮纸袋给藏好,打开门走出去,在见到许宏远,她马上从佣人的手里接过许宏远的大衣,温婉的面容扬起了笑,“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啊?吃饭了没有?”

许宏远低低了“嗯”了一声,便抬脚上楼去。

何梦香赶紧跟上,随着进了书房,把大衣挂在木质的落地衣架上,这时候佣人已经端着一壶热茶送了上来。

何梦香接过,一边递给坐在座椅航的许宏远,一边心疼地说:“这大晚上的少喝点茶,影响睡眠。滟”

许宏远从容又理所当然地接过茶,接过茶,轻呷了一口,便自然随手递给了一旁的何梦香,久经政界多年,高居要职的他即便不言,也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震慑力和威严。

“你有话说?”许宏远淡淡地看了一眼还站在一旁的何梦香。

何梦香有些生气地吸了一口气,对这个了解自己又倨傲的丈夫,她总是无可奈何,“今天,一航打电话回来了……笋”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许宏远肚子里那火气腾地一下子蹿了上来,恼喝道:“别给我提那混账东西!”

何梦香温婉的面容顿时一板,“他要是混账东西,那也是你这个老混账生出来的。”

“你!”许宏远被气得脸色一铁青,一张一吸的鼻翼也被气得一抖抖的,幸好他没有留胡子,不然,非气得把胡子都给气得抖掉了。

“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我说错话了。”何梦香赶紧低头认错,并抬手顺着许宏远的背,婉声劝道:“我说,你能不能每次一提起一航就火冒三丈的,一航不就是没有听从你的意愿从政嘛,你至于气成这个样子吗?再说了,一航现在混得哪点比别人差了,全国最大的电视台就是你儿子的,还有,一航是你儿子,不是你的仇人!你不要每次一提起他,就恨不得插他三刀的。”

“他就别出现在我面前,他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的话……”许宏远重重地哼了一声。

“否则怎样,怎样,难不成你还真想捅死你儿子啊!我告诉你,我可不依!”何梦香气恼地说着,帮着许宏远顺着背的手是重重一拍,气得许宏远一瞪眼。

何梦香才不惧怕呢,她双手一环胸,说:“对了,我想过些天去趟r市。”

她话音还没落,许宏远又抬眸对她一瞪,她也毫不惧怕地回以瞪眼,“怎么了,我去r市不行啊,我去看我儿子不行啊,你不想儿子,我还想得紧呢,再说了,再过些天你都要去t市考察了,一鸣又不在家,难不成你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呆在家里啊!”

许宏远的鼻子又是重重的一哼,别过脸去翻开桌面上的资料。

何梦香唇角一勾,她知道,自己这趟r市之行,自家丈夫算是答应了,瞬然间,她的眸底放射出一抹与之温婉外表不相符合的冷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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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一觉醒来的林安然发现自己怎么躺床上了,她记得自己昨晚是躺在窗边的贵妃塌上看书的呀,然后看着,就什么昏昏沉沉,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是什么时候爬上床来的?而且身上的被子还盖得严严实实的。

贵妃塌上的凌乱毯子和扔着的书本,证明她昨晚的确在那儿躺过,还有,暖烘烘的被窝告诉她,她绝对是在被窝里睡了整整一夜的。

她晕晕沉沉地坐起身子来,抬眼看向从薄纱窗帘里透进来的光线,再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闹钟,糟糕,睡过头了,那小家伙要上幼儿园呢!

她猛地掀开被子下床,可是,她又疑惑了,她昨晚明明就有调闹钟的呀,怎么她没有听到闹钟响啊?还是她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按掉闹钟了。

不管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小家伙给送去幼儿园,校车的时间快要来不及,是已经来不及了。

顾不得穿上鞋子的她就披头散发地跑出卧室,冲去儿童房,然而,在进入儿童房的那一刻,她愣住了。

林暖不在儿童房里,只见和蔼的曾姨正在收拾整理着林暖小床上的被褥。

“夫人,你醒了。”曾姨对林安然温暖一笑,接着说:“暖小姐已经起床,吃过早餐了,先生刚送她下去等校车了,夫人你也洗脸吃早餐吧,我已经把早餐都准备好了,先生应该很快就上来了。”

他送那小家伙下去等校车了?林安然一边抬手扒着乱七八糟的头发,一边恍然地踱步走出儿童房。

这时候,随着门锁的转动声,林安然本能地抬头闻声望去,许一航已经开门进来了,此时的他身穿着一套米白色的冬装运动服,似乎一大早就运动完了,然后再送林暖去幼儿园。

一见她,许一航冷峻的眉心一蹙,沉声低斥,“怎么又不穿鞋!”

林安然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白皙的脚趾头,再看自己刚起来的样子一定很丑很丑,她的脸顿时窘迫一红,刚好曾姨从儿童房里出来,对她一笑,让她的脸更为发烫地赶紧转身跑回卧室里。

一口气跑回卧室的洗手间里,站在洗手台前,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大舒一口气,刚刚在她转身的时候,她听见许一航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低低地对曾姨含笑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她就是这么毛毛躁躁,跟长不大似的,让曾姨你看笑话了。”

她没有听见曾姨回了句什么,因为她的双脚已学着林暖,撒着脚丫就跑了进来。

这时,她的目光落在洗手台上那盛着水的玻璃水杯,上面还放着一把挤好牙膏的牙刷。

她伸手一摸,玻璃水杯上的温度竟是暖暖的,她的胸口一暖,眼眶也暖暖的湿润着。

突然,“啪”的一声,一双棉拖鞋被带有怒气地扔在她的脚边上。

她转头一看,许一航不知道何时进来的,那脸色黑得能把人给吃掉,好一会儿,她赶紧乖乖地伸脚把鞋子穿上,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上梁不正下梁歪!”许一航对她冷哼一声,就迈步走进了淋浴室里。他该不会是……林安然的脑袋“轰”的一下,随着淋浴室里那哗啦啦的水声,还有他那透过磨砂玻璃隐约可见的,挺拔精壮的赤/裸身躯,她的脸颊“腾”的一下,身体里所有的烫红细胞全都给蹿了上来。

他竟然就当着她的面就脱光冲凉,虽然是有磨砂玻璃给隔着,可是,这隐约模糊的画面,还是这哗啦啦的流水声,也太香艳了点吧!

林安然连喘了好几口气,好一会儿,才稳住自己的呼吸,看着镜中已经红得跟熟透的红番茄似的两个脸颊,她手忙脚乱地三两下子的把牙给刷了,动作粗鲁地拿着毛巾随意擦了几把脸,然后是火速地赶紧离开了这个让她脸烧得差点窒息的哗啦啦洗手间里。

出了洗手间,她本想就这样走出去的,但一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要是就这样出去的,曾姨在,让人觉得挺不礼貌的。

她的脑袋里突然响起刚刚许一航说的那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擦汗,等下是不是以后林暖那小家伙穿着睡衣晃,也是因为她这个“不正的上梁”啊!

她才不会什么“不正的上梁”呢!林安然负气地在心里腹诽了一句,看了眼还传来哗啦啦流水声的浴室,想着他应该没有这么快就冲好吧,就打开衣橱,想着赶紧速战速决地换好衣服,赶紧出去。

然而,就在她刚刚把脱了衣服,随着浴室里的哗啦啦水声突然停止,下身仅围着一条白色浴巾的他就这样动作神速地赤/裸出来了。

在出来时,他显然是被已脱光上身,手拿着内衣正准备穿戴的林安然给惊愣住了,眸底里的光猛然幽深,目光灼灼。

与此同时,林安然也始料不及许一航会这么快就从浴室里出来,她的呼吸完全被惊愕得窒息住了,整个人呆呆地迎视着许一航的那渐次越发深谙的眸光,微张着嘴巴。

她没有像电视上被看光的女主那样“啊”的一声就双手抱住自己来遮掩重要部位,因为,他的突然出来,让措手不及的她脑袋“轰”的一下被劈了一个空白,什么都忘了,只记得本能反应地呆呆看着,拿着内衣的双手也一下子顿住了,忘记了所有动作。

一直到许一航从容悠闲地走了过来,顺手自然地把她手里的内衣往她肩上一戴,背后扣上,紧接着,一件舒服柔软的毛衣搭在她的手上,磁性的声音低沉响起,“赶紧穿上,别冷着。”

这毛衣不是她的,在她搬来这里前,在这衣橱里就有了很多崭新的女性服装,估计是他让人添置的。

再接下来,一幅活脱脱的“美男出浴图”在林安然的面前香艳上演,只见许一航大刺刺地把自己下半身围着的浴巾给一扯,无所避讳地赤/裸着身子在衣橱前,在林安然瞬然瞪大的眼睛前拿着衣服就换。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但这绝对是她看得最为清楚的一次。

“还等着我来帮你穿吗?”许一航慵懒地侧眸瞥向依然还只身穿着内衣,手捧着毛衣的林安然。此时他的双腿已套上了西裤,穿上了衬衫,修长好看的手指正在扣着衬衫胸前的扣子,身材颀长玉立的他更显得优雅俊逸。

林安然一愣,窘得慌地下连忙把手里的毛衣套进去,可是,窘迫的她越是心急,就越是手忙脚乱的,那毛衣是套进头了,可是,那手却怎么都伸不进袖子里面,又慌又急的她在暖气充足的房间里是生生地泌出了一身薄汗。

许一航实在是看不过去了,那毛衣再这样被她拉扯下去,估计要作废了,他细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口气,走过去拿着她慌乱的手臂,一只一只地帮她穿进袖子里,穿进去后,他还帮她拉正整理了衣摆。

“真不知道你怎么活过来的,暖暖都比你聪明。”许一航摇头叹道,心底里的某一处因她的笨拙而柔软一片。

又窘又羞的林安然被说得心里一阵气结,什么怎么活过来的,怎么那小家伙比她还聪明啊,明明就是他在这里影响到她好不好!

气结的她并没有发现许一航眸底里的黯然和晦涩。

这时,许一航把本是整理她毛衣衣摆的双手突然她放在两侧的双手,让她顿时局促不安地呼吸一窒,屏息得整个人都僵硬住了,低垂着脸不敢去看他。

只听他低哑并阴冷无温的声音响彻在她的头顶上,“不管你是愿意嫁给我的,还是不愿意嫁给我的,我们现在的确是已经结婚了,所以,不管怎样,即便是折磨,是相互痛苦的,我们到死,都要捆在一起!”

许一航说着,握着她双手的大掌是紧紧一捏,那几乎要把她的双手给捏进骨头离去的力度让林安然的眉心是低低一蹙。

好一会儿,她蹙着纤眉,抬眸迎上,与许一航的目光对上,从他的眸底里,她似乎看见某种不容拒绝,又带有强迫性的绝然,强迫她,同时也在强迫着他自己,强怕他自己去接受她曾经的一切。

但他眸底里正拼力地隐忍着抽痛,她却没有看到。

这时候,她感觉双手一松,他那几乎要把她双手的骨头给捏碎的大手终于大发慈悲地绕过她一双小手的性命,只见他的手里不知多了一条领带放在她的面前。

他是魔术师吗?为什么他每次都能够出其不意地在她的面前突然变出一些东西来呢?

林安然看着他掌心摊开的领带有三秒钟,缓缓地抬手拿起他掌心里的领带,她知道,他这是在给她进入靠近他的机会。

从此,在往后的每一天,都会是她给他系领带,这是她的义务,也是她作为他妻子,独享的权利。

她的眼眶顿觉一片湿润,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努力不让眼眶里的温热液体滑落下来。

不管了,管她是否恩将仇报,没有遵守承诺,管那些过去的梦魇,想到“梦魇”二字,她的眼眸里流动着液体颤然一抖,不过很快,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从现在起,只要他给,她就要!什么都不管!

接着,她手法熟练地给他系好领带。“以前经常系领带吗?”许一航低沉的声音突然冒出,深邃的黑眸紧盯着眼前这个正帮着自己正着领带位置的小女人。

“嗯,不过很久没系过了。”正专注着给许一航正领带位置的林安然淡淡地应了一句。

许一航的眸光顿时一暗,抬手漠然地拂开林安然的手,自己正了正领结,扔下了一句,“换好衣服就出来吃早餐。”

他面无表情地绕过她,大步迈出了卧室。

林安然不明所以,她又哪里说错话了吗?

低头看着自己刚刚给他系领带的双手,林安然的唇角不由轻轻一扬,幸好她高中的时候曾在一家专卖男装的品牌店里打过暑期工,不然的话,今天她还真不知道如何给他系领带呢。

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身穿的毛衣,她的蓦然一烫,很窘,很羞,但却感觉好甜。

林安然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许一航已经做在餐桌前优雅地吃着早餐,表情淡漠。

曾姨一见林安然出来,慈祥一笑,接着为林安然拉开许一航旁边位置的椅子,并给林安然盛来一碗小米粥。

“谢谢曾姨。”林安然礼貌地谢了一声。

曾姨一笑,对这位亲切,毫无架子的夫人,她也是深感喜欢。

早餐没有林安然想象中的那样丰盛得奢侈,是简单的小米清粥,一些可口的小菜,还有一些煎蛋和牛奶。

林安然看了一眼旁边一边从容地看着报纸,一边优雅地喝着牛奶的许一航,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的,但还是把话随着口中的小米粥一起吞咽了下去。

许一航却似乎知道她想要问什么,放下报纸,轻抿了一口牛奶,说:“你的身体现在还不能去上班,先在家休息好几天。”

“哦。”林安然心里一暖,突地,她的脑袋好像想到了什么,轻声又带有小心地问:“对了,我的手机,你放在哪里了?”

自从她入院之后,她的手机就不见了,后来听胜男说,手机在他那里,由于住院期间,她也不想接到其他什么电话,所以她当时也就没有问他,现在出院了,那么,她的手机也该拿回来了。

因为,慕允宸,她最起码都还是要联络一下,对慕允宸,她始终愧疚于心。

许一航似乎同样也看透了林安然拿手机想要联系谁,冷着脸色说:“你手机就在卧室的床头柜的抽屉里。”

“哦……”林安然还想要说些什么的,但见许一航的脸色不太好,也低垂下头,慢慢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黯然的失落又漫溢在她的胸口里。

这时,她的碗里突然夹来一小撮小菜,她蓦然抬头,是许一航夹来的。

尽管此时的许一航的面容还是一贯的冷峻,但林安然却感觉胸口一暖,看着碗里小米粥上的小菜,她的唇角难以抑制地扬起一抹笑来,傻傻的,吃吃的。

看着对着碗里的小菜傻呵呵地笑着不吃的林安然,许一航在心里再次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口气,“不喜欢吃?”

“呃?”从傻乐的中回过神来的林安然连忙说,“不是,没有啊,很喜欢,我很喜欢吃啊!”说着,她竟粗鲁地吃了一口夹着小菜的小米粥下肚。

那样子让许一航禁不住轻不可闻地再叹了一口气,他曾经,过去,还有以后,怎么就认定这么一个又傻又笨的女人呢?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又傻又笨的女人却伤他到极致,有时候,他会禁不住在想,她真的傻吗?如果真的傻的话,那她就不会……也许,最傻最笨的那个是他。

此时的林安然没有发现许一航的心里所想和眼眸里匿藏着的苦涩,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咀嚼口中的小菜上,细细地嚼,慢慢地品尝这,着小菜吃在嘴里明明就是咸的,可她就觉得却是甜的,吞咽下去,由胃直至心脏处,都是甜丝丝的。

早餐时间在一个傻呵呵的女人和一个故作冷漠之色的男人之间安静地过去了。

在许一航拿过餐巾优雅地擦拭了一下嘴角,站起身时,林安然连忙率先起身,拿过黑色大衣递给许一航,并张开黑色大衣让许一航穿上。

许一航看着眼前殷切得犹如一个新婚的小贤妻般的林安然,他看得出来,此时的她紧张,小心,也在努力!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一起努力吧!让他心底里对她过去的过去的那些芥蒂都抹去吧,她现在不就站在他的面前吗?这不就是他五年来日夜所想的吗?

在林安然的“伺候”下,许一航穿上了黑色大衣,在出门前,他最终还是抵抗不住眼巴巴把地期待着他说些什么的她,说出因倨傲而一直不肯说出来的话,“在家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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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擦汗,我知道这文写得跟裹脚布一样拖沓了,好像男女主之间都太怪了,戏份也太多了,也好平淡,我今晚好好想想,快点让女配出来~~有什么吐糟的尽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