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与许一航连续有了两次的亲密关系后,林安然便发现那男人对她越发肆无忌惮了,如现在。开 心 文 学 舒籛镧钔
他明明就已经穿戴整齐了,却“赖”在卧室里不走,还一大清早地竟然坐在贵妃塌上翻看起那财经杂志起来。
“你先出去一下好吗?”身穿着睡衣的林安然轻吸了一口气,强装淡定地对看似专注地一页一页地财经杂志的许一航说。
他要再不出去让她换衣服的话,别说送林暖去赶幼儿园的校车,就连上班时间也恐怕是要来不及的了。
“快点换衣服出去吃早餐。”许一航头也不抬一下地回了一句。意思明显,他不仅没有出去的意思,反而催促林安然快点换衣服,并说再不换,时间估计是要来不及的了漭。
他还知道时间来不及啊!林安然气结,可是他就是“赖”在这里不走,她怎么换衣服啊,就算他很正人君子的不去看她一眼,就算他们之间已经是一再亲密了,她也不是第一次当着他的面换衣服,可是,脸皮薄的她还是不习惯。
特别是他镜片下那双闪着精光的眼眸,看似是把所有的目光都全神贯注地放落在手里的杂志上,但她怎么觉得,他的眼睛好像别有用心,并且还透着某种饶有兴趣的感觉。
再拖下去,时间恐怕是真的来不及了。脑袋灵光一闪的林安然突然想到,她怎么就不会去浴室换衣服呢度!
想着立即就去做,她就不信许一航会拦着要她当着他的面换衣服。
可是,她错了,她真的错了,许一航这种连卡通动画片都会陪着林暖一起看,并还会给林暖洗澡,试问一句,他怎么可能还会没有让她出乎意料的事情呢。
在她抱着衣服要走进浴室里去换时,许一航放下了手里翻阅着的财经杂志,起身拦住了她,说:“去哪儿,快点,别磨蹭了,没时间了。”说着,他抬手看了眼腕表表情颇显无奈,好似等下有什么急事要去做一样。
林安然彻底傻了。
这时候外面传来“咚咚”的拍门声,只听林暖那清脆的小嗓音童声稚气地喊着:“拔拔,麻麻,快点起床,太阳公公晒屁屁了,老师说了,迟到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林安然的脸黑了。
“快点,迟到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这一次,许一航是抬手扶了扶眼镜,悠然自得地双手环胸,颀长挺拔的身躯倚靠在衣橱上,眼睛无所避忌地直接凝视在林安然身上。
林安然唇角微微抽搐地看着这个唇角含笑地等着她表演“换衣”的男人,此时的她心情已经不能用窘迫和气恼来形容的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怎么觉得许一航这个男人才是天上的云,说变黑就变黑,就放晴就放晴,一下子对她温柔无比,如昨夜温柔得让她脸红心跳,一下子对她鼻子眼睛冷哼哼的,如平时,一下子又对她饶有趣味,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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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就摸不着他高深莫测的心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哪怕是他唇角上所扬起的一抹弧度,她也猜不透半丝半毫出来。
林安然咬了咬下唇,深吸了一口气,看吧看吧,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赤/裸坦承的了,他非要看,那她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林安然忍着脸颊上的发烫和窘迫,努力让自己“心无旁骛”地当一旁的许一航完全是透明人般,动作迅速地脱下睡衣,。
在脱下衣服这一瞬,她明显地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好像瞬然凝固了般,赤、裸的身子也微微僵硬地颤了一下,她不用抬头,也知道自己的身上被注视着两道难以忽视的目光,更何况那个男人自己本身就散发着让人震慑的强大气场。
当然,她也不敢抬头,只想尽快地把衣服穿上,尽管与他亲密,但这样被人目光灼灼地“欣赏”着,她还是非常的不适应,脸颊上的火热也感觉越来越发烫了。
不知是因为他幽深黑眸的注视,还是空气中仍是有着薄冷,一向双手动作麻利的林安然此时双手颤抖,背上的双手怎么扣都扣不上内衣扣,这内衣扣和昨天早上一样,好像故意跟她作对般,就是不让她轻易扣上。
和昨天一样,倚在衣橱旁许一航似乎再次看不下去了,走过来,从容自然地站在她的背后,手指轻柔地替她扣上背后的内衣扣。
在他的指尖轻轻地碰触她赤/裸的肌肤时,林安然冷吸了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颤栗的身子瑟瑟发抖。
给她扣上内衣扣后,许一航并没有其他动作,而是默不作声地把双手扶在她的双肩上,林安然再度低吸了一口气。
锃亮的穿衣镜就在对面,只要稍稍抬头,她就能够清楚地看到身后的男人是什么样的表情,但她不敢。
她感觉男人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轻拂在她背后赤/裸的肌肤上,让她感觉脊背一凉,然后“轰”的一下,身体内所有的血液犹如失火了般,疯狂地蔓延着熊熊大火,发烫不已。
慢慢地,她感觉男人那双带着炙热电流的大手自她的双肩缓缓滑落,最后定落在她的小腹上,那个照在穿衣镜上光滑无比,犹如少女肌肤般紧致的小腹,指尖温柔流连地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
林安然的呼吸猛然一窒,不明白身后的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当然,如果她敢抬头的话,她可以清楚地看到,身后的男人在轻柔地抚摸着她肌肤光滑的小腹时,深邃的黑眸陡然加深,轮廓分明的俊容也绷紧地冷抿,但却不带一丝的***色彩,反而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若有所思。
突然,他低沉的嗓音轻轻地覆上她的耳畔,带着不容抗拒的口吻说:“不许吃药。快点,我们外面等你。”说完,他已从容地瞬然抽回了抚在林安然小腹上的大手,转身大步地迈出了卧室。
林安然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身子如获大赦般松了口气,但俏容上更多的是莫名其妙,这男人的变脸怎么比翻书还要快啊。
当她的视线落在镜中自己平坦紧致的小腹上,她的眼神和唇角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期待和温柔的闪光。吃过早餐后,林安然意外许一航竟要亲自送林暖去幼儿园,并且要求她也一起跟去。
说实话,林安然并不想和他出双入对的出现在人前,但既然牵扯到林暖,她也没有拒绝理由,而且强势的许一航也不可能会让她拒绝。
来到林暖的幼儿园时,面色倨傲冷峻的许一航从容地向从一见到他就散发着惊艳目光的幼儿园老师说自己是林暖的爸爸,并言简意赅地说明林暖以后会由“林”姓改为“许”姓。
林安然惊愕了,这是什么状况,但看那个娇纵地抓着许一航大手的小家伙脸上笑嘻嘻的样子,显然,她是最后一个才知情的。
趁许一航和老师商谈一些事宜时,林安然把那小家伙给拽拉了过来,压低声音地才唤了一声“林暖”,已经改名为“许暖”的小家伙撅着小嘴说:“麻麻的记性很不好耶,暖暖现在是许暖,不是林暖啦。”
“你……”
“许暖,暖暖的名字现在是许暖。”
“好,许暖!”林安然咬牙,低声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改名字这件事我不知道?”
“麻麻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许暖对林安然翻了个白眼,那小脸上的无语表情好似在“鄙夷”林安然的低智商,不是好似,明显就是!
林安然被眼前这个一丁点的小家伙给气到了,她用力地咬紧了牙关,低声说:“可是,我是妈妈,你改名字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事先问过我!”
“这个问题麻麻去问拔拔不是最好,清楚的吗?”许暖睁大着乌溜的大眼睛,一小脸很“无辜疑惑”地看着林安然。
“可我现在就是在问你呀!”林安然磨牙,咬牙切齿地拖长着话语里的最后一个尾音。
“麻麻都已经是许太太了,那暖暖当然就是许暖啦,麻麻真的好笨哦!这么简单的事情麻麻为什么就不明白呢,还有,幸好麻麻没有给人家取名字叫‘愿愿’,不然人家现在就成‘许愿’了。”许暖撅着的粉嫩小嘴一张一合,小眼神也随着说话对林安然一翻一翻的,直翻白眼,毫不掩饰地“鄙夷”着林安然取名字的“低智商”。
林安然简直气坏透了,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坏透了的小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