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女孩子的爱情启蒙必修课——<a href="http://./books/0/74/">重生之铁血战将</a>。
男孩子的生理启蒙必修课——色情a片。
*
我性格外向,看起来人缘很好的样子,其实我内心冷漠,很少真心把别人当朋友,除了陶静。
她是个那种很文静恬美的女孩,做了我两年的同桌,最近她迷上,一上课就把书堆得高高的躲在下面偷看,好几次看到兴奋的地方还一个劲儿拉我看,我向来讨厌看黑压压的字,不过上课实在是一件顶无聊的事,除了睡觉,就是无所事事地四处张望,实在闲来无事的时候,我也会撇几眼,有一次,我无意间撇到一段辛辣的文字,大概意思就是某男将某女强行按倒在地,然后扒光她的衣服蹂躏她,某女刚开始还痛苦反抗后来就妥协了,然后还发出舒服地呻吟巴拉巴拉之类,至于这个过程,整整两页篇幅,我来回看了几遍也没看懂某女为什么一会儿痛苦一会儿舒服?
看到陶静面红耳赤的样子,我有些好奇,问,“你看懂了?”
陶静瞥我一眼,小脸更红了。
我忙拉她,“快解释解释。”
陶静扭捏了好一会儿,终于熬不住我的纠缠,红着一张俏脸吞吞吐吐地说,“就是男女做那档子事……男的那个东西……放到女的……女的那个里面……”
我一头雾水,“什么东西放到哪个里面啊?”
也许是我的声音太大,物理老师悄无声息地从我们背后绕过来,就在我们措手不及之际没收了小黄书,这还不算,他甚至很大声地朗读了一段,所有同学都哄堂大笑,陶静的小脸更红,一副羞愧得快要死掉的样子,我却脸不红心不跳,心里犹自琢磨着,到底什么东西放到哪个里面啊?
那天下午,我俩被班主任请到办公室喝了一个下午的茶,连带着,我爸和陶静爸也一道被请来喝了一个下午的茶。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陶静的父亲,一个非常朴实忠厚的农民,跟班主任说话的时候总是陪着笑脸,紧张地不断搓手心,我看到陶静的眉头一直皱着,一直皱着,从未展开。
至于那个“什么东西放到哪个里面”的问题,不久后,我在林哲辛那儿得到解答。
那一年的暑假,我见到了许久不见的林哲辛。
他升高一了,功课比较吃紧,我在张阿姨店里帮忙了一个上午也没见他露一下脸,中午时分,张阿姨留我在店里吃饭,我才看到半年未见的林哲辛,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我突然有种鼻头酸痛的感觉,愣愣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林哲辛看我一直盯着他,笑了下,有些痞痞地说,“村姑,有没有想哥?”他变声期的声音哑哑的,有些粗糙,像一只被踩到脖子的鸭子。
我刚刚燃起的一丝惆怅就在他那声‘村姑’里彻底破灭,愤怒地瞪着他,一字一句严重警告,“不—许—叫—我—村—姑!”
“哇,半年没见村姑,越发村了呀哈哈……”
“你——”我气得就要拍案而起。
张阿姨刚好端菜过来,我忍住气坐了下去。
张阿姨见我憋红的小脸,回头瞪了林哲辛一眼,“你多大的人了,还尽欺负染让来着,快吃饭,吃完做功课去!”
我有些得意地对林哲辛笑。
林哲辛不甘示弱地用口型不断骂着“村姑”“村姑”……
我恼怒,瞄准他的方位,在桌底重重踹他一脚,看他龇牙咧嘴忍痛的样子,我的心情才多云转晴。
半年的空白仿佛不曾有过,我们依然打打闹闹,长不大,没有烦恼的样子。
吃过饭,林哲辛转身进了里屋,我抢着收拾了碗筷,又一批客人上门,我们又忙开,好半天才闲下来,张阿姨有些心疼地拉着我的手,“染让,你累坏了,去休息会儿吧。”
我看着张阿姨额角密集的汗珠,忍不住心疼,不知为何,张阿姨最近似乎很容易疲惫,常常精神不济的样子,我转身倒了一杯温开水给她,“我不累,阿姨你都忙一天了,你才该休息一下。”
张阿姨露出欣慰的笑来,伸手温柔地拭去我颊边的汗,“染让真是个体贴的好孩子,如果阿辛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
我有些羞愧,因为张阿姨你,苏染让才不至于太坏而已。
下午三四点,店中一个客人也没有,张阿姨出去买菜了,我闲来无聊,便想偷偷摸进里屋吓一吓那个总爱欺负我的家伙,掀开帘脚,我蹑手蹑脚地靠近林哲辛的床边,首先映入我眼前的是他的后脑勺,然后撞入我眼帘的便是震撼眼球的**大战,虽然不太明白影碟里的男女为什么忽上忽下得折腾,但也很快明白过来这应该就是陶静说的‘男女那档子事’了,我瞪大眼睛,心跳“砰砰”加速,原来,原来……
我终于明白“什么东西放到哪个里面”……
为什么里形容得那么美好,而我看到的画面那么恶心?
某个看得津津有味浑然忘我的家伙,一点也没有留意有外敌入侵。
林哲辛这个偷看a片的大变态!大色狼!
我一阵咬牙切齿地鄙视,随即很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脑勺上,林哲辛一惊,猛地回过头来看到我,第一反应就是扑过去挡住电视屏幕,对我咆哮,“你进来干什么?!”
------题外话------
珠珠开新文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投票!
承诺不断更,不卡文,每日固定更新时间晚上七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