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哪怕无法拥有你,我也忍不住想要走近你<a href="http://./books/3/3744/">胭脂美人全文</a>。 首发--无弹出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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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我隐隐听到电话铃声,急促而锲而不舍地响着。
翻了个身,我嘟嚷一句,“哲辛,电话……”
林哲辛睡得跟死猪一样,我连踹了两脚都没反应,没办法,那电话吵得人实在睡不着,我只得起身,跌跌撞撞地去接电话,刚刚拿起话筒就听到那边劈头质问,“你那个破手机怎么打不通?”是一贯风风火火的窦果果。
我打个哈欠,“可能没电了吧,大小姐,现在是几点啊?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倒是睡舒服了,可把老娘我折腾死了!那个江慕舍今天晚上跟我在‘行酒吧’喝着喝着就晕了,吓死我了!”窦果果大呼小叫。
我不以为然,“喝醉了?”
“不是啊,就直接晕了,我搀又搀不动,拖又拖不动,喊人帮忙也没人帮我,急得我满头大汗,打你老人家的电话还关机,林哲辛是怎么回事?你们俩是不是商量好的?他怎么也关机了?”果果哇哇叫。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心里“咯噔”一声,困意醒了一点,林哲辛的电话从来不关机的,因为他担心客户或是老板找他不着,就连充电时也开着机,我伸了个懒腰,闲闲地问,“然后呢?”拖了张沙发椅坐下。
果果稍稍平静了一点点,但还是很亢奋,“后来我就从他身上摸出手机,在联系人里面看到个叫薇姐的,估计是他什么姐姐,就挂了个电话过去叫救人,那女人速度真是快,几乎头的,就知道她早就混到了一个新的层次去了嘿嘿……”窦果果同学笑得很猥琐。
“那你们现在在哪里?”我懒懒地问。
“还能在哪里?医院呗!”
“那就是没事了?”我翻了记白眼,“我睡觉去了。”
“等等等等——”
“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我有些不耐烦了,“你不知道被半夜吵醒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吗?”
“苏染让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人家可是因为你变成这样的,你一句问候都没有,好歹也是你的爱慕者啊,爱慕者也是人,也是有感情的,也是需要关怀的,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
果果是有感而发,她想到了自己。
“窦果果同学,那你要我怎么做?要我同情他?还是要我去照顾他?如果他真喜欢我,我这么做他一定会误会我对他有意,倒是你啊,之前说得那么好听,要为我和哲辛排除爱情道路上的一切障碍,现在就该是你趁虚而入,紧紧把他抓住的时候!”我暗暗怂恿。
“我……”窦果果犹豫着。
“怎么了?”
“我觉得他不喜欢我……”果果有些受伤地说,“我留意到了,如果我不小心碰了他的手或者胳膊,他都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用纸巾擦干净,仿佛是嫌我脏似的……”
我感觉胸口有一簇小火苗在“扑哧扑哧”地跳,这人怎么这么变态?
“不过还好啦!”窦果果不以为然地说,“他对我算好的了,旁人想靠近他都不行,他似乎对女人很排斥,总是避而远之的样子,唯独对你,想要亲近。”
“有那么夸张吗?”我不信。
“你真没看到那个情景,可壮观了,许多女人都找各种借口想靠近他,他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为了躲避莺莺燕燕,他才勉强跟我亲近的,把我拉在身边,我一不小心碰到他就会看到他下意识地皱眉。”
好奇怪的男人。
我的眼神忍不住浮现出两年前我们的肌肤相亲,几天前在阳台上聊天的那个晚上,就算他句句讽刺,声声厌恶,可是我愤怒地捶打他时,他明明没有避开,还紧紧握住我的手……真是个难以捉摸的男人。
“你们都聊什么了?”忍不住问。
窦果果想了下,“也没聊什么,
我跟他说什么他基本上不感兴趣,不过他倒是问过我几个关于你的问题。”
“什么问题?”
“问你喜欢吃什么早点?”果果突然贼贼一笑,“我就老实交代了,说你喜欢吃城南礼记的玫瑰豆沙馅的包子,烧卖,蒸饺和现磨豆浆。”
“窦果果!你这个叛徒!”我咬牙切齿,心中却是“咯噔”一声,猛然想起今晚我在医院醒来的情景,当时哲辛说了句,“以后不许再不吃早餐了,懂吗?”难道被他听到心里去了?我不敢揣测这种可能,因为那意味着他待我……
“他还问,你妹妹苏贝童好不好?”果果絮絮叨叨,“我当时就奇怪了,他怎么知道你有个妹妹叫苏贝童?还好像认识童童一般。他就说,他跟童童小时候有过一面之缘,还一起玩了半天。我告诉他,童童很好,已经长成个大姑娘了,只是调皮得不得了……”听着果果的话,我只觉着心头又开始泛起酸溜溜的气泡,难过得厉害,当年若不是童童遇到江慕舍,也许真的丢了,或是被人拐卖了,生死未卜,我将为我一时冲动受到一辈子良心的谴责!
若认真论起来,江慕舍算是我和童童的恩人,可是对他,我就是无法喜欢,一点点也做不到。
“染让……染让……你在听吗?”见我半天不说话,窦果果大概以为我睡着了。
“哦。”我忙回过神来,压在心头的惆怅,我的情绪有点怏怏的,“果果,不说了,我困死了,去睡觉了。”
“等等,还有一个问题呢,我也不知道的!”果果同学显然很亢奋,我怀疑她都不需要‘充电’就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充满活力,“他问我,你当年高三毕业为什么没去x市的‘乔治大学’?他说那里的画作家是全国最多最有名的,你当初应该去那儿的……”
我一惊,险些从沙发椅上掉下来,脱口道,“他怎么知道这个事的?”我当然知道那个学校好,但是我从没奢想过能考上,因为他们需要作画底子很牢的人,也就是说具备了一定级别的水平才能去那儿深造,而他们要求的那个‘一定级别的水平’是我所望尘莫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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