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我深深自责,为自己微不足道的妒忌蒙蔽了对朋友的关心<a href="http://./books/0/359/">早安小娇妻</a>。无弹出广告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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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金泽顿时慌了,一个劲喊,“静儿,静儿,你在哪里?”然后就像一个无头苍蝇般乱找。
我和林哲辛对视一眼,哲辛说,“别急,人在家里,没出去。”我看了眼大门,关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松口气,也帮着舒金泽找人。
客厅没有,卧室没有,厨房也没有,那只剩卫生间了。
林哲辛退开一步,我上前扭动门把,里面反锁了,我们三人相视一眼,果然在里面!
舒金泽拍着门,“静儿,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快点……快点把门打开!”
半晌,里面人才回了一句,“舒金泽,你烦不烦?我上个厕所也要你管吗?”我隐隐觉得不对劲,她的气息不稳,有些虚软无力的样子。
“静儿,静儿,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啊……你……你快开门,看不到你我不放心……”舒金泽急得眼眶都红了,一个劲儿哀求陶静开门。
里面却不再有回应了。
“让开!”林哲辛沉声命令道。
我和舒金泽一致向旁边退开。
林哲辛猛地大脚踹开门,里面的情景再次憾住我们三人,只见陶静脸色苍白,衣裳凌乱地躺在地上,墙上的镜子被敲碎,她的手腕处被碎玻璃割开一条很长的口子,鲜血汩汩而流,几乎淹没了她纤细的身躯……我目瞪口呆地瞧着,今晚受到的刺激未免太多了,我频频有种做梦的感觉,静儿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轻生呢?她到底遇上了什么过不去的事?
我突然觉得我这个朋友做得非常非常失败……
舒金泽吓得腿一软,跌坐了下去。
林哲辛推我一把,“别愣着了,把家里剩下来的纱布拿来临时包一下,赶紧送医院!”
我忙回过神,匆匆跑去找纱布,回来时林哲辛已经将陶静抱了出来,我忙将纱布一圈圈绕在她的手腕上,伤口上的肉从里面翻出来,我有些不忍细看,匆匆包扎好便让舒金泽去她房中取了件羽绒服裹上,我也帮哲辛将外套取来,金泽帮着把门打开,哲辛见我也跟着,他有些不赞许地摇头,“外面天寒地冻的,你就别跟着受寒了,我和金泽一起去,你就乖乖呆在家等消息。”
“不行!我要陪你们一起去!”我很愧疚,这段时间,一直因为心里的那点小小的疙瘩就刻意疏远静儿,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总觉得自己难辞其咎,“我要照顾她!”
林哲辛却很坚定,“听话。”随后对金泽说,“我们走,将门带上!”说罢,不容我反驳,已经匆匆离去。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家中只剩我一人,我突然觉得太过清静,静得我忍不住心慌,空气中依然弥漫着血腥味,那仿佛是静儿对我深深的指责,我慢慢挪到卫生间,看着满地的血水,突然觉得胸口翻江倒海得难受,然后就不可自抑地吐起来。
吐着吐着,我就蹲在地上哭了。
我不知道自己哭什么,但就是抑制不了心头的悲伤。
蹲了许久,直到腿脚都麻木掉了,我才慢慢撑着墙壁站起身子,然后开始机械地打扫卫生,将卫生间收拾得一尘不染,仿佛这里从来没有发生流血的悲剧,打扫完卫生间,我突然发现自己停不下来了,于是又将客厅收拾地干干净净,看看挂在墙上的始终,二点十分了,不知道他们那边怎么样了?静儿有没有脱离危险?我发现自己不能停下,一停就想东想西,一想就心烦意乱,于是我又将静儿和舒金泽的房间也打扫了一遍,就在我打扫他们床下的时候,一个精致的盒子吸引了我的视线,我忍不住拖了出来,本以为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打开一看,却是一件熟悉的毛衣,我想起那日下午,我们在阳台上一起研究如何织毛衣织手套,当时陶静就在织这件衣服,我当时以为是织给舒金泽的,可是她显然早就织好了,却没有给他,而是放在床底下,用漂亮的礼盒装好,我脑中突然涌出一种奇怪的想法,难道这件衣服是织给哲辛的?拿出衣服,看着大小,跟林哲辛的身量是差不多……我忙甩掉这种念想,就算身量差不多也不一定就是给哲辛织的,说不定是给她什么朋友织的,我不能总是疑神疑鬼地怀疑自己的朋友,将盒子原样放了回去。
所有能收拾得都收拾好了,我实在没什么可打扫的了,只得坐在沙发上苦等
。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手机的铃声从房间里传出来,忙跑进去接起电话,“哲辛,情况怎么样?”我迫不及待地问。
“放心吧,已经脱离危险了。”哲辛的声音很沉静,却透着浓浓的疲惫。
我重重松了口气,“那就好。”心中的负罪感少了一些,仿佛整个人都松弛了一般。
“我知道你会担心得睡不着,所以一确定静儿没事便赶紧告诉你了。”他心疼地说,“宝贝赶紧睡吧,天都快亮了。”
我只觉得鼻头一酸,这样一个无时无刻都把我挂在心头的男人,我的每一次猜疑,每一次不信任都是对他莫大的羞辱,“哲辛,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颤抖,“我一个人……会怕。”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对这个男人越来越依赖,越来越离不开。
“等我将静儿和金泽安顿好了就回去。”
我的心又提起,“金泽怎么了?”
林哲辛无奈地笑了下,“那小子晕血,一看到血就脸色苍白,头晕目眩的。”
我想到方才他见到血泊中的陶静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还以为他是吓呆了,原来是晕血,也忍不住笑了下,“哲辛,我去陪你吧。”
“不许过来!”他的口气一下子严厉起来,“赶紧睡觉!我马上就回去!”说罢,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
他就是这般霸道,特别是我的事,他总是霸道地为我做决定,但是我从来不会真正恼火,因为我知道他是为我好。
如果在这个世上,还有人重视我甚过自己,那就是林哲辛。
这样的男人,就像一匹野马,很难驯服,但是只要你真正驯服了他便会对你忠心不二,至死不渝,因为它们一生只认一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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