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该信谁?
作者:珠珠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146

(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分不清该相信谁的话<a href="http://./books/3/3607/">同居有罪全文</a>。无弹出广告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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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哲辛坐起身,冷冷地说,“如果看好了,请你离开。”他边说着边起身离开,我依然躺在原地一动不动,刚刚被他握过的手早已失去他的温度,我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林哲辛走到入口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微微侧转过身子对我说,“苏染让,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没错,两年前,我跟静儿有过一次,可笑的是,我一直觉得对不住你,什么都依着你顺着你,没想到你早就讨了回去,这样也好,大家都扯平了,谁也不欠谁。”林哲辛哈哈大笑,他的笑声微微酸楚,“我终于不必觉得愧疚,明天回去收拾东西,我搬出去,房子留给你。”

说罢,大步走了出去。

我再抵制不住那股恶心的**,蹲在地上狂吐起来,吐得胆汁都出来了,好苦,好难受,可是再苦,再难受,也不及胸口十之一的难受。

陶静听到我的呕吐声,忙跑过来,焦急地问,“染让,你又犯恶心了?怎么办呢?这里没有药呀……”她将杯子递给我,“来,漱漱口。”

我沉默着接过杯子,然后猛地朝她脸上泼去,陶静惊呼一声,我冰冷地看着她,“贱人!收起你的虚情假意!”随即将杯子也狠狠砸向她,愤怒地咆哮,“你不知道他是我的男人吗?你怎么就做得出那种无耻的事?你怎么能在做了那么无耻的事以后还跟我像没事人一样做好姐妹?你怎么能?!你怎么敢?!你怎么配?!”我的泪滑过怨毒的眼,却浇不灭心中汹涌的恨意。

“染让……”陶静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任玻璃杯带着她额头的血渍滑落在地,然后碎裂,“你……你知道了?”她只是呆立了几秒,旋即反应过来,顾不得擦一擦额头上的血渍,她冲过来便拉住我的手臂,匆匆说,“染让,你听我解释,那次哲辛喝醉了,是我送他去宾馆的没错,因为他醉得比较沉,我当时没能腾出手去开灯,只好扶着他去床上躺着,没想到他迷蒙中把我当成你了……”她话没有说完,我就捂住耳朵拼命尖叫,“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什么都不要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得一遍又一遍地讲给我听?我不要听!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听!

“染让!”陶静用力扯开我捂住耳朵的双手,双目勇敢地望着我,大声喊出来,“染让,我们没有做!我们没有做!我们没有!没有,懂吗?”

我僵住了,心跳漏了节拍,我分不清该相信谁了?

“不……你骗我……”我喃喃自语着,“刚才林哲辛明明说……他说……他说你们有过一次……”

“傻瓜,他在生你的气呢,说得不过是气话而已。”显然,方才林哲辛对我说的话,陶静都听到了,“我是当事之一,而且我现在没有喝酒,也没有抽烟,更没有愤怒和嫉妒,我如此心平气和,所以你要相信我的话,那天晚上,林哲辛是将我当成你不错,他是吻了我不错,他是摸了我不错,他是脱了我的衣服也不错,不过,我们真没干那事儿。”

“为什么?”我不觉得陶静能够抗拒林哲辛。

陶静耸耸肩,坦然一笑,“他睡着了,趴在我身上睡着了,临睡前还说了一句,‘老婆,我睡了,快亲一下。’于是,我就亲了他一下,他也就真的睡着了,然后,我走了。”

我微微冷笑,“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你再想想有没有然后。”我咄咄逼人地看着她,“比如翻看哲辛的手机,比如发个信息给某某人。”我看到林哲辛走到陶静身后,表情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我。

陶静的脸色一瞬间惨白,但是她很快镇定下来,平静地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想澄清一个事实,那就是我跟林哲辛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关系。”

“我也只想知道一件事情,俞乔乔到底是不是你用林哲辛的手机发信息叫她过去的?”这个念头就如同卡在喉咙的鱼骨头,吐不出咽不下,呼吸都痛。

陶静的回答太过平静,太过镇定,她说,“我没有,信不信由你。”

我不信,死也不信。

“好,我信你。”我微笑,“希望我们还是好姐妹。”不知道这个时候了我为什么还能笑出来?

“那当然。”她的笑容微微僵硬了下。

吸口气,我挺了挺胸,抹去眼角的残泪和唇角的污

秽物,我慢条斯理地打扫好地上的呕吐物,用黑色垃圾袋装好,对陶静微笑着说,“我走了。”却再也没有看林哲辛一眼,提着垃圾袋,我出了陶静的家,这个令我窒息的地方。

“我送你。”陶静跟在身后。

我摇摇头,止住她的步伐,依然维持着平静的微笑,“不用了,我认得回家的路。”

陶静有些尴尬,讪讪地收住脚步,静静地望着我离去的身影。

我知道看着我的不止陶静,挺直腰杆,就算是走,也要留下华丽丽的背影,可是我的泪,终究在转身的那一刻,不争气地滚落。

我的男人站在别的女人家中目送着我离去。

还有比这更讽刺的画面吗?

走到楼下的时候,我就近找了个垃圾筒将垃圾丢进去,顺便看了下手机,已经十一点五十八了,还有两分钟就是明天了,没想到我的生日是这么过的……我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今天哭得太多了,眼睛肿得像核桃,连揉一揉都很痛。

深夜了,路上人烟罕至,偶尔出没小猫三两只。

我走在安静的大街上,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孤单的一抹游魂。

手机突兀地响起来,我一看是果果,就接了起来,果果劈头就问,“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好转?”

“好转个屁!”我忍不住说脏话,“林哲辛在陶静那儿呢,我刚刚从她家里出来。”想到这个就憋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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