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我憎恨,不只是被他毁了幸福,也憎恨,他如此了解我<a href="http://./books/2/2680/">邪帝的金龟小宠最新章节</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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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我用力回忆昨晚的事,明明听到门铃声,但我也明明没有去开门的,现在怎么会躺在医院?头好痛,最近因为那件败坏门风的丑闻已经令我精疲力竭,记忆力衰退,免疫力衰退,反应力衰退,就连气色也在飞速衰退,再下去一个月我怀疑自己的白头发都要长出来了!
这是个单人间的病房,里面的条件很不错,有空调,有电视,有冰箱,有饮水机……我的目光飘过饮水机的时候却再也移不开了,好渴……那种饥渴就像一个久在沙漠中行走却一直没水喝的人,嗓子眼干得都冒烟了,我挣扎着爬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次性杯子就急步走到饮水机跟前接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尚不解渴,又喝了一杯,就这样,接连喝了四杯水,我才觉得我的精神恢复了一点点,慢慢撑起疲累的身体,也许是蹲得久了,最近三餐不继又伤心过度,我感觉眼前一阵红一阵白,什么都看不清,身体摇晃着,我的手臂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抓到什么稳重身体,就在此刻,一个有力的手臂及时托住我的腰身,我听到他的声音很醇厚,有些焦急,“你怎么下床了?果果呢?”是江慕舍。
我虽然神智不清明,但还是认得这个声音的,慌忙去推他,“你……你走开!”就算摔倒,我也不要他扶我。
江慕舍却将我抱得更紧,我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茶草香,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拂在我的眼睑旁,我忍不住撇开头去奋力推攘着他,嗓子干哑得几乎叫不出声来,“混蛋!混蛋!你放开我!别碰我!别碰我!”我的双手推在他身上绵软无力,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倾下身来将我拦腰抱起,然后轻轻放回床上,昏眩渐渐清明,江慕舍的面孔在眼前放大,依然帅气逼人的脸,只是左眼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像个海盗似的,他也穿着病号服,面色微微憔悴,胡渣隐隐现出来,我的身体刚刚沾到床,一个巴掌便扇了过去——
“啪——”很响亮地一声,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打出这一巴掌,只是瞬间,他的左脸便被打得红肿起来,我再没有支撑身体的力量,虚弱地跌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怨毒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江慕舍,现在终于如你所愿了,阿辛终于不要我了,你终于满意了吧?”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疯了一般地摇晃着,“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为什么要摧毁我的幸福?为什么?我到底是哪里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啊?你说话啊!”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滚落下来,“你知道我有多爱他吗?你知道吗?你这样做还不如杀了我……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了我!”
江慕舍看着我,面色平静,只是淡淡地说,“你现在需要休息,不宜太过激动,我去找果果回来陪你吧。”
“你们两个是一伙的对不对?是你让果果将这一切告诉林哲辛的对不对?”对着他的背影,我冷冷地质问。
江慕舍没有回头,只是停住脚步,硬硬地说了一句,“苏染让,你太看得起我了。”说罢,大步离去。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厌恶和憎恨。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推开,我料想是窦果果,心中有气,便闭上眼睛,不打算理她,来人放轻了脚步,将袋子搁在我的床头柜上,然后就没动静了,我依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窦果果取笑道,“成了,别装了,我刚刚遇到江慕舍了,他说你已经醒了,既然醒了,就起来吃饭吧。”
我将头偏到背对她的一面,不理,就是不理,我还窝着一肚子的气呢!
“苏染让,我看到江慕舍一面脸颊通红通红的,该不会是你给他吃果子了吧?”果果试探着问。
“是又怎么样?”我猛地回转过头来瞪她。
窦果果有些无奈地叹口气,“要不是江慕舍,你这条小命早就没了!说来也奇怪,他真的很了解你,就在你回去了没多久他就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你家陪你,说以你的性子很容易做出极端的行为,这段时间千万不要让你一个人独处,我这才去你家找你的,打电话没人接,按门铃也没人理,我本来以为你出去了,可是又分明听到手机在里面响,我当时就开始胡思乱想了,越想越怕,担心你想不开一个人在家服安眠药或者割腕什么的,忙打了个电话给江慕舍,人家还在养伤的人不顾大雨便冲了过来,若不是他帮我踹开门,我怎么会看到一条腿还挂在窗台上的你,当时吓得我六神无主,还是他背你去的医院,你不知道感激人家也就算了,还动手打人,染让,你
过分了。”
“感激他?”我蓦地哈哈大笑,眼泪又差点飙出来,“先打你一巴掌再帮你揉揉问你痛不痛,这样的感激我受不起!窦果果,我为什么会想不开?我为什么要自杀?还不是被你们逼的!”我冷凛地盯着她,“当初怂恿我先斩后奏的是你,出卖背叛我的也是你,窦果果,我倒是要问你想怎么样?!”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等等,染让,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我出卖背叛你?麻烦你也说点真实具体的事儿来,不然就这件事我也是要跟你没完的!”窦果果原本还坐着,被我这么一说,整个人都跳起来,“苏染让,说话要有根据,凭良心的,你可不能胡乱猜测我!”
我被她凛然的气势震住,其实我内心也是觉得果果不会背叛,可是除了她,我真的没有告诉别的人,声调却不由得轻了下去,“那林哲辛怎么知道我们打算先斩后奏的事?他问我打算瞒他到什么时候?是旅游结婚了以后还是孩子生下来了以后?这件事除了你,我真的谁也没说。”
窦果果听了我的话,又慢慢坐了回去,支着脑袋开始沉思,我紧张地望着她,“果果,你仔细想想,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
“怎么可能?”窦果果忍不住白我一眼,“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还分不清吗?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想了下,还加了句,“就算拿李默发誓也可以!”
听她如此说,我终于可以确定果果并没有背叛我,因为她可以眼不眨地胡乱赌咒自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但她从不轻易拿李默发誓,她从不赌咒他,虽然那个男人伤透了她,但她还是希望他过得好,女人就是如此如此地傻。
“那哲辛是怎么知道的?”我真的很困惑。
窦果果也露出困惑的表情来。
两个茫然的女人彼此对视着。
果果突然眼前一亮,“笨蛋!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我忙问。
窦果果将食指竖在嘴唇中央“嘘——”,她对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大眼睛四下张望了几眼,轻声说,“隔——墙——有——耳!”
------题外话------
更新时间晚上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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