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缠绵
作者:珠珠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0926

(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我爱你,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换取你的心<a href="http://./books/0/239/">废土全文</a>。开 心 文 学 嫒詪鲭雠晓

*

林哲辛,林哲辛……

就是那个人吗?

我觉得我的脑袋又不受控制地痛起来。

“染让,染让……”果果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染让,你在听吗?”

我强迫自己不要想,不要想,可是平时这样的时候江慕舍都会在我身边,此刻他不在我突然觉得好害怕,就像被剥了壳的蜗牛,失去了安全感<a href="http://./books/0/238/">枭臣</a>。

“染让,你没事吧?”我听到那头果果焦急的声音。

我不想她担心,但是自己真的觉得头好晕好痛,“你等等。”忍住痛,我神思恍惚地想要爬下床,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弹爬起身,江慕舍,江慕舍……你在哪里?

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需要他!

揉着头痛的脑袋,我焦急地唤着江慕舍的名字,才唤到第二声他便夺门而入,我眼前已是一阵阵恍惚,远远看到他熟悉的身影冲过来,我的眼眶便湿润了,听到他抱着我心急如焚地唤着我的名字,这一刻,奇异般的,我忽上忽下的心落到了实处,“电话。”只勉强说了两个字,便颤颤巍巍地将手中的电话递向他。

江慕舍犹豫了一下,接过电话,背转过身,他压低声音质问果果,“你到底跟染让说什么了?她怎么又发病了?”我听不清果果在那头说什么,不过能感觉到江慕舍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的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我难得见到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的时候,只得茫然而紧张地看着他不停地来回踱步,我听到江慕舍问,“他怎么知道的?”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叹口气说,“该来的总会来的,不过这次,我不会再放手。”

我隐约明白了江慕舍的意思,那个人要来找我了吗?他为什么要来找我?他想夺走我?他想要我离开江慕舍身边?突然间,一种莫名的恐惧包围了我……

不!我不要!我不要离开慕舍!我不要!

江慕舍挂了电话,他步履沉重地挪回我的床边,明明只是几步的距离,他却走了许久,我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我,月色透进窗棂投射在他身上泛出莹莹的光泽,仿若天神降临一般,我就这样痴痴地望着他,望着他柔柔的目光映照在我脸上,心跳突然就“怦怦”加速了。

江慕舍在我床边蹲下身子,与我平视,他沉默了少顷才说,“染让,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思考,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他轻轻握了握我的手心,在我手背上落下沉沉一吻,对我露出宽慰的笑容来,“早些睡,别胡思乱想,不会有事的。”他什么都没说,果果跟他说的话他一句都没说,因为如果那些话我能听就不会将电话交给他,我能听什么不能听什么,只有他知道。

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但是我隐约猜到一点什么,那个叫林哲辛的男人一定是知道我失忆了要来找我,只是我不懂他为什么要来找我?按果果的说法,我们不是早就分手了吗?

不行!不能想下去了!

我又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眼看江慕舍就要转身离去,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他,却落了个空,手臂颓然落在床边,发出沉闷的声响,只是这轻微的响声便惊动了已经走出五步开外的江慕舍,他急急回过头来,见我揪眉痛心的表情便再也迈不开步伐,他重新走回我身边,我急急抓住他的手,“别走!别走好不好?”哀求地看着他。

我知道他无法拒绝我,不管我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会满足我。

他就是这样无条件地宠着我,让我慢慢有了恃宠而娇的感觉,江慕舍果然不走了,他拿来一张椅子坐在我床边,轻轻拉住我的手,温柔地看着我,“好,我不走,就在这儿陪着你。”他揉揉我的发,“乖,睡吧。”像哄孩子一般。

我捏了捏他的掌心,“你上来。”这不是我第一次邀他同床,可现在不是在医院,我们彼此都明白这次邀约不同以往,他定定地凝视着我,眼神中有着疼惜也有着不赞同,“染让,我知道你现在很害怕,你真的什么都不用担心,我哪里都不去,就陪在你身边。”

“不,我不是害怕。”拒绝被他看穿,我用力拉扯着他的手臂,“我……”我发现自己真的有些难以启齿,踌躇之下还是厚着脸皮

说,“我……我想抱着你睡觉……”脸颊还是忍不住烧红了。

烧红的不只是我的脸,江慕舍也禁不住面皮发红。

“你……你把我往里头挪一挪,然后你睡外边。”我有些羞涩地低垂着头。

江慕舍迟疑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伏跪到我床边,弯腰将我托起身,往里头送了送,然后他合衣躺了进来,我立刻像个孩子一样张开双臂,“抱我。”眼神直直地望着他。

他犹豫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我拥入怀中,我故意趁着他抱我的当口偷偷解了浴巾的束缚,整个人如滑溜的泥鳅钻进他怀里,江慕舍的手掌刚刚碰触到我裸露的背便触电般地弹开,“染让……”他的气息有些微紊乱,“你的浴巾滑了……”

“是吗?”我故作不知,“那你替我裹起来。”

“好。”他的声音透着一丝紧张,然后有些笨手笨脚地将我压在身下的浴巾往上扯,就在扯动的过程中,他的手指擦过我的*尖,像是一股电流穿过身体,我俩同时冷抽口气,目光瞬间相触,又匆匆避开,江慕舍忙扯过被子将我整个人包裹住,然后隔着被子将我勉强抱在怀里。

脑袋贴着他胸口的位置,我能听到他的心跳有多快,快得像我小时候参加田径赛一口气跑完800米,又急又喘又快的心跳。

他拍拍我的肩头,沉声说,“睡吧,不早了。”

这个笨蛋,明明就有**,还拒绝主动投怀送抱,他哪根筋搭错了?

可是我不会这般轻易就放弃的,左右思忖了一下,我故意嗲声嗲气地说,“慕舍,我的腰好痛,你帮我揉揉好不好的?”

江慕舍闭着眼睛,只是淡淡地回应我,“今天不早了,明天帮你揉。”

“可是我痛得睡不着……”不依不饶。

江慕舍无奈地叹口气,伸过手来隔着被子帮我按捏着,我不满地拉住他的手掌,“喂,江慕舍,亏你还是医生呢,这样隔靴搔痒有用吗?”边说着边将他的手拉进被窝里,这样的暗示够大胆够明显了吧?如果他还是装作不懂,我不介意敲破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当他的手掌顺着小丘一路下滑到腰际时,我感觉江慕舍整个人都僵化了,只是任由我拉住他的手,不主动也不拒绝,如果不是他慢慢濡湿的掌心告诉我这个男人情动了,我会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扯开身上的被子,我的小手不安分地探向他的胸膛,解开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看到他结实的腹肌了,忍不住伸出手指头去戳一戳,江慕舍倒抽口气,僵化的石头人总算有点反应了,他突然一把握住我不安分的手,急急地说,“染让,你别动,我们需要谈谈……”

我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谈话?要不要顺便给你泡壶茶来?”继续去解他的皮带。

“染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他凝视着我,那样的神色似乎已经看到了我的内心深处,“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他伤害你,更不会让他抢走你!我不会,你相信我!”

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懂我?还是我真的太透明了?透明到别人一眼就能看穿?“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他,只是不信自己。

虽然我不记得跟那个男人的种种,但是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忘不了,一定曾经很爱很爱过,又很伤很伤过才会那么疼那么疼,我不信的只是自己,只想要赶紧逃离那个男人,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染让……”江慕舍笑了,笑容微微酸涩,他的手温柔地抚触我的面颊,眼中盛满疼惜和柔情,“我从来不敢想你有一天会是我的,如今是了,我怎么舍得再放手?”他俯身亲吻着我的面颊,那样庄重,那么不舍。

我的心,瞬间化作一池春水,微微荡漾着片片柔情。

倏地,我脸颊微微一偏,红唇对上他的,趁着他错愣之际,我大胆地伸出舌尖舔舐着他性感的薄唇,他没有动弹,任我笨拙地舔吻着他,许久,久得我以为他根本不为所动时,江慕舍终于有反应了,他猛地倾身压下,滚烫的唇啃噬着我的热情,那样汹涌的气势活像要将我吞没了般,再也不敌他势如破竹的凶猛,我只能被动的在激情中晕头转向,飘摇沉浮,他火热的大掌探了进来,用力扯掉浴巾,精准地一把罩住我胸前的柔软,用力揉捏着,我禁不住低吟一声,他趁机加深了那个吻!

我知道我是唤醒了

一头沉睡的狮子……

他的吻顺着我的下颚到颈项到锁骨到胸口,当他的舌尖若有似无地滑过我的*头时,我的身体不可自抑地微微战栗起来,闭上眼睛,身体仿佛越来越轻,轻得像羽毛一般,在空中飘来荡去……正当我意乱情迷之际,突然感觉自己身体一沉,重重落回了原地,不知何时,江慕舍停了下来,停止了一切掠夺式的激情狂潮,他双眼通红地望着我,双臂如铁柱般支撑在我的身体两侧,他脖子上细长的青筋若隐若现,细密的汗布满额头、脸颊、胸膛、手臂,他那么忍那么忍,却愣是没有再有任何举动,而是定定地望着我,望得我心头莫名忐忑起来,“慕……舍,你……怎么了?”小心翼翼地端详着他的神色。

江慕舍迅速自我身上翻滚下来,坐在床边,他的呼吸依然微微急促,将脸埋入双掌之间,他用力搓揉着,似乎在进行着某种痛苦的内心挣扎,许久过后,他才转过身来对我说,“染让,我们需要谈一谈,在发生关系之前。”他说得那么严肃,那么认真,让我心头轻轻揪了起来<a href="http://./books/0/237/">大周皇族全文</a>。

我故作轻松地说,“干嘛那么严肃啊?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男女朋友之间发生关系不是很正常的嘛……”伸出手去抓住他搁置在膝盖上的手,他本能地翻过手心来握住我的,我心下微微一动,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意我的。

“染让,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是这么轻率的男女关系。”江慕舍温柔地看着我,他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这个过分冷静的男人呵,我突然觉得他分外迷人,忍不住轻眯起眸子打量着他,他被我别有用意的眼神看得不自然起来,忍不住问,“想什么呢染让?”

我“咯咯”笑,“那你觉得怎样才算不是轻率的男女关系?睡在同一张床上而毫发无损?”

江慕舍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缓缓说,“染让,两年前那是个错误,不管对你来说,还是对我来说,而如今,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只是另一次错误,所以我不能轻率,如果可以,我愿意等,等到我们结婚洞房的那一天。”

我说不出话来,许久才‘扑哧’笑了,“江慕舍,我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保守的人。”

江慕舍深深看着我,“我不是保守,而是你对我太重要,让我不知道怎么做才算是最恰当的。”

我的心瞬间如烈日下的雪人,融化成水,“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我发现自己问出这句话时,紧张地连心跳都停止了。

江慕舍瞬间倾身过来,与我面对面,我看到他眼瞳里倒映出的自己,双颊酡红,衣裳不整,眼底都是沉醉的柔情,他问,“如果是,你意下如何?”他紧紧盯着我,似乎比我更要紧张,我咽了下口水,有些懊悔方才口快,此刻已是骑虎难下,我与江慕舍四目相对,他毫不掩饰的情感逼得我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心,我爱这个男人吗?爱吗?不爱吗?还是不够爱?

可是他对我那么好,好得令钢铁都能融化,何况,我不是要避开那个人的吗?

江慕舍是最好的归宿,没有人会比他更疼我,更爱我,更宠我。

女人一辈子最大的幸福是什么?

就是嫁给一个将你捧在手心里疼爱的男人。

“算了。”江慕舍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如同泯灭的星辰,“我不该为难你的。”他眉目间露出一丝疲惫和忧伤来。

“不!”他的神色令我心头为之揪紧,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不,不是你想的,我……我愿意的!我愿意!”我急切地说,竟然发现自己看不得他难过。

江慕舍眼前一亮,“真的?”他狂喜,激动地握紧我的手心,突然,他似乎想到什么一般,又有些沮丧地放开我,“染让,我知道你是不忍心拒绝我,但我不希望你只是一时冲动,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我们今后有的是时间。”

我知道他只是宽慰我的话,其实他比我更害怕,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对失去的恐惧,是那个人的恐惧,他那么恐惧那个人,不是因为怕他,而是怕他抢走我……

我不明白,那个人对我的影响力真的很大吗?大到就算我失忆了也无法抗拒他吗?

我不信。

可我的内心居然如此揣揣不安,尤其是从果果那儿得知他要来找我……

我感觉自己平静的世界又要颠覆了。

不!

我忘不了那种锥心蚀骨的痛苦,我不要再承受一次,甚至无数次,我不要!

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江慕舍的腰,我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慕舍,我们结婚吧……我们结婚吧……我没有冲动,我们结婚吧。”我只是害怕。

江慕舍回身紧紧将我搂进怀里,“好,我们结婚。”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应下,生怕晚了一秒,我便会反悔一般,我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胸口急促的起伏,他很激动,那种激动似乎越是压制越是要破膛而出。

我们就这样静静相拥,谁都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我以为他睡着了,终是幽幽的叹了口气轻声说,“慕舍,对不起……”我还没有爱上你,“我会努力,一定会努力,请给我时间……”我的话音刚落,便觉身上一重,原来他没有睡着!

不待我惊呼,湿热的吻便袭了过来,他的面颊碰触到我的面颊,我感觉湿漉漉的,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一颗泪珠刚好滚落在我的掌心,我的心跳慢了两拍,然后便如同激烈的鼓乐般“砰砰砰”奏起!

他哭了……

江慕舍哭了!

我不敢置信,那么倨傲的男人,居然因为我的一句话就泪流满面……

我心中没有对他眼泪的嘲笑和鄙视,只有软软的缠绵和钝钝的疼痛。

我被一股高亢的情绪所征服,心跳变得又急又慌,突然像发了疯一般揪扯他的衣服、皮带,企图拉开,可是不知怎么弄的,越扯越紧了,江慕舍对我笨拙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他主动解开皮带,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不再克制自己的**,他似乎一瞬间想通了什么,又似乎在一瞬间坚定了什么,他的动作利落,没有一丝犹豫的情绪,撤去长裤和底裤,他的坚挺硬硬地顶着我的下腹,我感觉一股暖流慢慢地流淌了下去,他俯身亲吻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印记,“染让……”他在意乱情迷中看着我。

我拉过他的脖子,将红唇印在他的嘴上,然后张开双腿盘住他的腰身,离开他的唇,凑近他的耳畔低语,“我不后悔。”如同两年前一般,他问我是否会后悔,如今我告诉他我不后悔,不同的是,此时的心情不同于彼时,那时是愤怒,是报复,是毁灭,现在是温暖,是柔情,是恩爱。

江慕舍笑了,低头缠绵,他一只手臂轻托住我的臀,然后慢慢将自己送进去。

由慢而快,他一次次将自己送到我的花芯深处,汗水顺着他的面颊低落在我胸口,我们气喘吁吁,我们缠绵不休,一夜间似乎要将所有的疯狂与热情都发泄出来,江慕舍一次次地要我,一次次将*液*入我的体内,他没有做任何措施,而我,沉溺在他激情的狂潮里,忘了去思考这个问题。

我记不清我们做了几次,只是觉得自己整个人累得快要散架,不知何时,天色已经亮了,月白色的曦光映过半透明的窗帘照了进来,照在床上肢体纠缠的两人身上,我再也支撑不住疲惫沉沉睡去,待我熟睡之后,江慕舍才轻轻在我肩背上烙下一吻,他淡淡苦笑,“染让,请原谅我的自私,我没有信心打败你心中的那个人,我不能没有你。”

我爱你。

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换取你的心。

第三天的上午,我们去了新罗免税店买了一些衣服、香水、化妆品、首饰,然后打算乘坐下午一点的航班回国,我们十二点就到了机场,在机场用了午餐还买了一些土特产,快要过安检的时候,我突然肚子痛,忙跟江慕舍打了声招呼然后冲进洗手间,从洗手间里出来,我边走边整理衣服,就在拐角的地方猛地撞上一人,我忙鞠躬说‘对不起’,见对方没反应,以为是韩国人,又忙用蹩脚的韩语讲了一遍,那人还是没反应,我抬头一看,是个男人,有点面熟,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样子看上去很颓废,感觉不像韩国人,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盯着我,那眼神锋利地如同鹰的爪子,似乎一不留神就会被它所伤,我有些惧怕地退开两步,然后露出友好地笑容,再哈腰打个招呼,然后匆匆奔去!

那人却猛地钳住我的手臂,将我强行拽了回去,我吓坏了,“你……你干什么?快放手!”奋力挣扎着,“这可是公共场所,你……你要是敢乱来!我一定叫警察!”不管他是否听的懂,我急欲挣脱他的束缚,他却死扣住不放,眼看快要过安检了,我没法,只得哀求道,“这位先生,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撞你的,如果你哪里受伤了需要医药费,我可以赔钱……”边说着边掏出钱包,将里面所有的钱都取出,“这些够吗

?我只有这么多了,拜托你放开我,我快要登机了!”将钱往他怀中塞去。

那人慢慢松开钳制我的铁掌,他的眼神竟然流露出无比哀伤的情绪,只听他凄然一笑,“你果真不记得我了。”

我脑中“轰——”地一声,半晌之后才迟钝地反应过来,难道他就是……

手指微微颤抖,钱从指缝中飞洒了出去,我们谁都没有去捡,我的心因为某种可能而不可自制地加速起来,“你……你是……”我的声音微微颤抖,不敢去猜,不敢去想,怕那锥心的痛苦再度袭上心头。

“染让,染让……”就在此刻,我听到江慕舍熟悉的声音,仿佛顿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一般,忙向着声音的来源处招手,“慕舍,我在这里!”

江慕舍向这边走来,他的目光中碰触到那人的目光时,神色为之僵硬,然后非常警惕地大步走到我身边,紧紧握住我的手,低头温柔地说,“快安检了,再迟就赶不上飞机了。”说着不由分说地拉着我疾步离开。

我仓促地跟在他后头,不知道他的着急是因为赶飞机还是别的缘故。

忍不住回过头去看向那人,没想到他没有走,而是直直地盯着我离去的方向,我的视线与他的视线蓦然对上,他的眼神像带刺一般,刺得我立刻缩回目光,心犹自“怦怦”乱跳,他……真的会是那个人吗?为什么我会对一个陌生人有如此触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