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爱情很复杂,快乐却可以很简单<a href="http://./books/0/568/">横扫异界之无敌天尊全文</a>。无弹出广告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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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搂了一下陶静瘦弱的肩头,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谅吗?重归于好吗?
我不想那么虚情假意。
“你来吧。”我不动声色地推开她,示意她给林哲辛擦汗。
“我?”陶静有些迟疑。
我温柔一笑,“你啊,不能什么粗活都让我来做吧?”我知道她很想为林哲辛做点什么,很想。
果见陶静眼睛微微一亮,忙说,“好,我来!”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只是一个充满抱歉的拥抱,我觉得我们姐妹间的某些嫌隙似乎松动了些许。
陶静挤干净毛巾,温柔地替林哲辛来回擦拭着汗珠,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她眼中的柔情那么浓那么深,仿佛能滴出蜜来。
林哲辛有些紧张地注视着我的神色,生怕我误会一般,可是我并不生气,而是依然含笑握着他的手,陪伴他度过痛苦难熬的时光,我开始跟他说话,企图转移注意力,希望能缓解疼痛,“你看你多幸福,有两个美女无微不至地照顾你呢,你要快点好起来,然后请我们吃饭酬谢我们才行……”细细碎碎,说我画廊的事,说童童的事,说最近又出了什么奇闻轶事,陶静偶尔会插话,也会讲一下她在巴黎的趣闻趣事,我俩你一言我一语,其间,偶尔有眼神交汇,由刚开始的不自然到后来的相视而笑,似乎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在一点点融化。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林哲辛的疼痛似乎缓解了很多,慢慢地,他沉沉睡去。
我看到陶静双眼布满了血丝,“陶静,你也去睡会儿吧<a href="http://./books/0/567/">哥几个,走着全文</a>。”
陶静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林哲辛,我了然她的意思,“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陶静恋恋不舍地看了林哲辛一眼,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我依然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林哲辛,那个一个多月前还风姿卓越的男人如今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残破不堪?真的如陶静所说都是因为我吗?是我伤透了他的心吗?可是当初分手的人不是他吗?那么狠心决绝的人不是他吗?不是应该都过去了吗?为何,为何,他还是放不下?是因为我忘记了他,所以不甘心?
是不甘心吗?
我忍不住凑近点看他,虽然脸部也伤痕累累,却依然俊朗,浓眉,挺鼻,适中的唇,坚毅的轮廓,这就是我曾经很爱很爱,甚至为了他要死要活的男人吗?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他的额头上有些水渍未擦干净,我伸手细致地抹去,这个动作好自然,自然得令我内心升出一股恐惧来,触电般地缩回手,我猛地站起然后转身飞奔出去,直到奔至走廊才停下来,胸口依然“砰砰”跳得厉害,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似乎时而清晰时而紊乱。
待我喘过气之际,才发现身边的墙壁上倚靠着一个白色修长的身影,他就这样靠在墙壁上,颈部上仰,似乎在专心地看什么,可是他的眼神却没有任何焦距,只是茫然地注视着某一处,听到身边有动静,他依然一动也没有动,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仿若已经化成了一尊雕塑般,我内心的恐惧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顿时化为乌有,猛地扑过去用力搂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胸口,“慕舍,吻我。”让我真实地感觉到你的存在。
江慕舍依然一动不动,只是身躯微微颤动了下,我怀疑他没有听清我的话,于是,我又仰起脸,“慕舍……”我的话未说完,他突然低首封住我的唇!
走廊里有来来回回的护士、医生,人头攒动,身边匆忙的脚步声,我和江慕舍双唇相贴的瞬间仿佛同时听到心底的那根弦发出清脆的断裂声,震惊了彼此的心灵,两人匆匆分开,“染让……”他的声音嘶哑,我自他眼底看到深深的恐惧和不安,江慕舍轻轻捧着我的脸,“染让,icu有专业护理……”他没有说下去,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说我不需要总是陪在林哲辛的身边。
我笑,“你不是放心我的吗?”
“我反悔了,行不行?”
我继续笑,“行,因为我也反悔了。”我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留在林哲辛身边。
不知道自己在畏惧什么,但就是深深害怕着。
江慕舍终于笑了,“我会安排最好的护理给林哲辛。”
我该说谢谢吗?
“你衣服脏了,我陪你去商场买件新的。”江慕舍提议。
他以前从来不主动提出逛街的。
“好。”我温顺地靠在他怀中。
两人手牵着手逛商城,选了一件又一件,买了一件又一件,我一直阻止他不要再买,江慕舍却好像搭错了神经般,只要我多看一眼的衣服都要买下,我们从一楼逛到八楼,不只逛女装,也逛男装,江慕舍帮我挑女装,我替他挑男装,我从没发现我们的眼光可以如此惊人的相似,几乎我看中的衣服他也能在第一时间相中,他选的衣服我更是觉得好看极了,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大包小包买了很多,我看着江慕舍不停刷卡,不停刷卡,好怕他的卡会被刷爆,但是他的卡似乎没有上限一般,接连刷了十几次也没有要换卡,我从未问过他有多少存款或者月薪多少,江家有没有给他钱之类的,总觉得这么问了像是别有用心似的。
逛到二楼时,我们再也逛不动了,决定打道回府。
“染让,我去下洗手间。”江慕舍顿住脚步。
“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我看着他蹙起的眉头,忍不住问,“是不是今天中午吃的快餐不干净?”心下愧意,“对不起啊,以后不买那种快餐给你吃了。”
江慕舍开心地笑了,“傻瓜,你越来越会胡思乱想了,不是快餐的原因。”
“那是为什么?”我怀疑他是不好意思承认。
江慕舍想了想,终是无奈地凑近我耳边说,“刚刚被人不小心碰到手了。”
我回想了下,忆起方才结账的时候,那个售货小姐将卡还给江慕舍时,很‘不小心’地握住他的手,要不是江慕舍用力抽出,我估计那个仰慕他的售货小姐会问他要电话。
我扑哧一笑,“被人吃豆腐了吧?”
江慕舍立马露出一副很厌恶的表情,“不,只是不小心碰到!”他那种拒绝接受被人占了便宜的小孩子神情逗乐了我,“好了,知道啦,快去吧,我在这儿等你。”轻轻推了他一下。
“恩,我马上回来。”江慕舍匆匆离去。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一种幸福的气泡在膨胀,坐在长廊的椅子上,将手中的大小包包放了下来,我刚刚将自己的小拎包也放下来之际,突然从身后飞快地刮来一阵阴风,然后我便觉得手臂被重重拉扯了下,紧接着手中的包包不翼而飞,我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忙厉喝,“站住!”遂紧忙追了过去。
小偷是个高大的黑衣男人,他见我追过来,跑得更快了,楼道里人潮拥挤,稍微困住小偷的步伐,我身子偏小,便于穿行,眼看就要揪住他的衣领,小偷意识到危机,忙一阵横冲直撞,将人群推得东倒西歪,人们咒骂声不断,小偷身形也算敏捷,迅速从电梯上往下跑,我也跟着急追过去,小偷动作很快,步子很大,我眼见他就要跑出我的视线了,脚底一急,也匆匆迈出一大步,没想到这一步跨过了,踩了个空,重心急急下坠,我心中大惊,完了!整个人已经不受控制地跌倒了下去,然后一路“咕噜,咕噜”往下滚,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痛袭来,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来不及惊叫,整个人已飞速跌滚下去,然后只觉后脑勺被人用木棍重重一击,紧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我只觉头痛欲裂,不知身处何处,今夕是何夕,似乎脑中有一根针在刺,不断地刺,很多不清晰的影像在脑中不停闪现,硕大的草坪,我穿着火红色的旗袍,披着白色的滚边裘袄,搭着一个男人的手臂,在阳光下我们并肩而行,无名指上精致的钻戒泛出迷人的绚丽光泽,照见两张充满幸福的笑脸,我仰头望着身边的男人,他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眉目俊朗,每个来到我们面前的人都微笑着说恭喜,说祝我们白头到老。日头下,我看清他的面目,是那个叫林哲辛的男人……我心慌意乱,怎么是他?怎么是他?
不远处,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正逆着阳光向我们走来,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心跳却随着他每一步的接近而越跳越快,直到他走至跟前,他定定地望着我,温文儒雅的笑容中掠过一抹讽刺,好看的薄唇微微勾勒出淡淡的弧度,他伸出那双修长好看的手,琥珀色的深眸含着一抹意味深长,“鄙人尚且单身,嫂子很漂亮。”
是江慕舍!
我的心有一刻猝死般的感觉,怎么是他?怎么是他?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快要将我淹没,那些曾经的曾经,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我和林哲辛欢快的童年,我们的初吻,我们的第一次,我说会永远陪在他身边,他说除了我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生日那天,没有收到他的礼物和祝福,我只收到一条分手信息,我卑微的哀求,他无情的转身,我险些坠楼身亡,险些被人强暴,然后我住院了,就再也没见过他,那个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我泪流满面,原来,原来我们曾那么相爱,又曾那么伤害过彼此,爱恨之间掺和了太多太多情感,有爱情,有亲情,有背叛,有离别,有牵挂,有不舍。
“染让,染让……”耳边有人在焦急地呼唤我,“怎么了?哪里痛吗?”
我认得这个声音的主人,倔强地不肯睁开眼来,他在阳台上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牢牢记在心口,不管那样的话是出于恶作剧还是不甘心,我都无法轻易原谅,只是我更不能原谅自己,不能原谅两年前将他拐上床的事实,我清晰地记起了那一晚,是我主动吻了他,主动脱了他的衣服,还拉他一起洗鸳鸯浴,都是我的错,曾经他给过我逃跑的机会,我放弃了,放弃了,所以他说我会后悔,我现在才明白那句后悔是什么意思,只是此刻我的心情,已经辨不清何为后悔了,扪心问自己,后悔吗?后悔认识江慕舍?后悔吗?脑中一幕幕都是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个小男孩倔强而依恋的眼神仿佛穿透了时光的枷锁,一直望进了我的心底,在故障的电梯里,他紧紧抱着我,不停陪我说话,消除我心底的魔杖,我失忆后,他一直一直陪在我身边,渡过每一次的痛不欲生,为我布置漂亮的房间,带我去济州岛散心,我们一起海边吹风,一起公园散步,一起喂养小白,他说,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会对我放手……他那么珍惜,仿佛我是他掌心的宝,我们之间有过太多的纠纷和牵绊,这样的两个人能够相爱已经是奇迹,想要在一起,是不是太过奢侈?
我的泪越发汹涌了。
“染让,染让,你到底怎么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到底怎么了?”耳边是江慕舍焦急地呼唤,“我让主治医生来看下。”
“不要!”我倅然睁开眼来,伸手拉住江慕舍的袖摆,止住他的步伐,“我醒了。”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我伸手轻轻抹去满脸泛滥的泪水。
江慕舍紧张地拉着我的手,焦急的视线在我面上来回巡视,“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他,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启齿,“我很好<a href="http://./books/0/566/">穿越好色女皇之后宫最新章节</a>。”只是不知如何面对他而已。
“那怎么哭成这样?”江慕舍并没有因为我说好而松口气。
想要伸手去抚平他紧蹙的眉心,我不喜欢看到他忧郁的模样,手升至半空中时被江慕舍开心地握住,“染让。”他笑得好开心的样子,“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他的话未说完,门便被“砰——”地撞开!
窦果果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许久未见的朱少也跟着过来了,果果见我醒了,很开心,“染让,朱未迟听说你被一个小毛贼抢了钱包,而且又滚了一遍楼梯,吓坏了,赶紧来瞧瞧你咽气没有?他原话,我就转达一下哈哈……”
“怎么哭了?”朱未迟眼神很敏锐,转头看向江慕舍,“你欺负染让来着?”
“没有!”我忙说,“你别一来就忙着批评别人这不好那不好,你自己怎么回事?这么久都没跟我联系,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了呢!”
果果“咯咯”笑,“你家大叔是大忙人,你还不知道?他的时间都按秒算钱的!”
“是吗?那我们没给钱他是不是变相赚了他很多钱?”我被逗乐了。
“哈哈,这个逻辑很有意思。”
有了果果和朱未迟两个活宝,病房里压抑的气氛才缓解了许多。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居然不适宜地想到躺在icu的林哲辛,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染让,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担心被抢的包包?你安啦,这就是我带朱未迟来的目的啦!”果果瞧我笑得言不由衷的样子忍不住说,“你跟朱未迟说说你里面有什么比较重要的东西,让他回头差遣他的小弟们跑腿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对不对啊朱少?”窦果果妩媚地瞥了朱未迟一眼。
我看着窦果果别有风味的娇媚,顿时有种心头敞亮的感觉,忍不住打趣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神不好使了,你刚刚那是抛媚眼吗?”目光来回在两人面上游荡,“你们两个……不会早就暗渡陈仓了吧?”
果果一听我的话,哈哈大笑,没羞没躁地一把挽住朱未迟的手臂,“是啊,这么容易就被你看出来了?我们有那么明显吗?”
朱未迟也没脸没皮地搂住果果肩膀,“是啊,昨夜大战了三百回合!”
果果顿时做娇羞状,“讨厌!这种事也要拿出来说,不怕人家笑话的……”
我和江慕舍都被他俩逗乐了。
“不过说真的,染让,你的包包是什么样子的?里面有什么比较重要的证件吗?我可以帮你找回来。”朱未迟束一束面容,一本正经地问我。
我摇摇头,“我知道你可以做到,但是我不想那么麻烦……”我话未说完,就被果果打断,“麻烦什么啊?咱都是一家人,对不对朱少?”
“对的,一家人。”朱未迟很认真严肃地表明立场。
我隐约感觉出两人之间有不寻常的火花,没有探究到底,如果真有什么,果果迟早会告诉我,于是便跟朱未迟大致讲了下我包包的样子和里面比较重要的相关证件,朱未迟听完,拍拍我的肩,“放心吧染让,叔保证一样不少的帮你找回来,还让那兔崽子乖乖回来赔礼道歉,让他认清人,下次见了绕着点走路!”说罢,站起身,“我打个电话。”走了出去。
果果凑近我耳边,神秘地对我挤挤眼,“我男人帅吧?”
我大惊,“你们两个……”我以为他们刚刚开玩笑来着,因为他俩一向如此没分没寸的。
果果笑容甜蜜地仿佛初恋的少女,“是的。”还有点害羞。
“太好了!”我激动地一把抱住果果,“你们两个都是我最好的朋友,能看到你们两个修成正果真的好开心啊!”如果要找一个男人来守护果果,朱未迟无非是最好也是我最信任的人选。
“是啊,而且床上功夫非常了得!”窦果果淫荡地笑。
我有种被她打败的感觉,“窦果果,你能不能稳重点?”
“实话啊,男人这方面也是很重要的嘛!”果果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我真替你惋惜,你当初真该将他扑倒……嘿嘿……非常有耐力,而且持久……”我忍不住打断她,“受不了了,你这是在说自己的男人吗?居然肖想他跟别人发生关系,你什么心态啊你?”
“别人不行,你是我的好姐妹,咱们好姐妹有福同享,有男人同用嘛哈哈……”她还没来得及笑完,耳朵就被揪住,“你现在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谁准你打我女人的主意的!”江慕舍横眉冷对。
窦果果连连求饶,我和江慕舍相视而笑。
“你跟朱未迟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好上的?”我可好奇了。
“简而言之呢,我们现在还不算情侣,充其量只是炮友而已,我迷恋他的色相,他也迷恋我的色相,两个奸夫淫妇,一拍即合!”
我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很形象,很符合你们两个的风格。”
江慕舍坐在我身边,轻轻握住我的手,转脸问果果,“什么时候的事?”也是一副八卦的嘴脸。
“半个多月前,我在泡吧的时候被人下了药,差点被强暴……”听到这里,我整个心都提起来了,忍不住想到多年前那个曾经堕落,为了吸毒甚至出卖身体的女孩,也是被人下了药的,忍不住紧紧揪住江慕舍的手,果果却面无表情,似乎不足为奇了,“幸好当时是在朱未迟的场子里,他们那里一个手下跟我们接触比较多,认得我是你的朋友,所以得以保全,然后那个弟兄就通知了朱未迟,刚好他那个时候在附近一家餐厅跟客户谈case,然后很快就赶了过去,我当时喝得稀里糊涂的,然后他就带我去开房了。”
我和江慕舍眼巴巴地望着她,见果果半天不说话,忍不住追问,“然后呢?”
“然后?”果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然后就好上了呗。”
“啊?”我有些吃惊,“朱未迟不像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呀。”
“什么趁人之危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他可没趁我之危。”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
多么简单的道理啊。
我何故因为你情我愿的事那么恨那么恨江慕舍呢?
我下意识地侧头看了眼江慕舍,他正看着我,我将他拉得近些,凑到他耳边悄声问他,“我恨了你那么久,是不是太小心眼了?你怪不怪我的?”我的双唇一张一合间,不经意触到他的耳垂,他很敏感,耳根瞬间就晕红了,像剔透的粉玉般漂亮。
江慕舍也偏过头来跟我咬耳朵,是真的咬了我的耳朵,“不怪你,不过我现在突然想吻你了,怎么办?”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似乎压抑着澎湃的**,我顿时双颊烧红。
“喂喂,你们两个当着我的面还咬耳朵?说什么呢?大家共享一下嘛!”
我想果果可能看到了江慕舍咬我耳朵,不禁越发烧红了脸,忙迅速埋下面孔。
窦果果眼睛可是贼精的,顿时一副大彻大悟地样子,“啊,我知道了,江慕舍一定说了什么色情的话,要不然染让的脸不会红成这样!慕舍,快说说,你刚刚对染让说了什么?”窦果果的八卦细胞又膨胀了开来。
“不告诉你!”不待江慕舍说话,我已经匆匆打断,“窦果果,你太八卦了!人家说点小情话你都要问,我们可没问你跟朱未迟啊。”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们。”
“我们没什么想知道的。”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你们不想知道的啊,可我就是要知道你们刚刚说什么悄悄话来着嘿嘿。”窦果果笑得像只快乐的小老鼠。
我发现果果的快乐似乎撇去了一些包裹,变得更轻松而纯粹了。
我正待说什么,江慕舍却突然勾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扳向他,然后迅速在我唇上印上一吻,然后回头对果果得意洋洋地说,“这就是我刚刚跟染让说的悄悄话。”
窦果果立马开心地鼓起掌来,“还是江慕舍帅!比我男人还帅!”
就在窦果果手舞足蹈地时候,房间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陶静娇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下意识地握紧江慕舍的手,她的出现就暗示着我对另一个男人的责任,我现在无法同时面对两方面的情感。
陶静接触到我的目光,往前走近两步,离我一米多远停住,她伸手捋了捋鬓角的发丝,在三双眼睛同时瞪着她的时候,她微微显出不自然起来,但依然露出微笑来,“染让,你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没什么大碍了,就撞了一下,好多了。”
“你能起来走动吗?”她稍稍迟疑了下,问得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