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所谓冷战,就是你不理睬我,我装作没看见你。开 心 文 学 我从前只和霍泽冷战过,只可惜那个男人的性格太过温和,根本冷不下来,不过半会的功夫,不论是谁对谁错的,霍泽总会过来哄我,总会来承认错误。我也曾问过他,明明有时候根本不是他的问题,而是我在那边闹小性子,他为什么总是将问题都往身上揽去?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他是这么告诉我的,因为他觉得自己是男人,大男人能屈能伸的,如果和我这个小姑娘计较的话,他会觉得没意思。
现在看来,我当年之所以会死心塌地地爱上这个男人,委实眼光还不差,至少一对比,隔壁那位陆祖宗这顿气撒完后,和我冷战已经足足有两天了,半点没有打算就这么了了的迹象。我虽不承认自己其实是在等他过来给我一个台阶下的,但当一个口口声声说喜欢你的男人,可以连着两天不答理你的时候,即便是那偶尔动过的心大抵也冷却了下来了。
周舟依旧活跃在陆氏的十……”菲琳自言自语地说道,而后忽然抬头,眼睛发亮地看向我。我无奈地求饶,并保证只要先将这位把门铃当好玩地祖宗先拖进来,我一定老实交代,坦白从宽的。
一番折腾下来,总算将这厮连拉带拖,连哄带骗地放倒在了沙发上,我这时才看清楚他来,一身衬衣前面有残余红酒的痕迹,牛仔裤不知道从哪里刮过,划开了一道口子,膝盖处隐约有些擦伤。
他面色潮红地仰面躺着,却依旧不肯老实,嘴里不断的喊着“谢明欢,你这个笨女人!”
我站在旁边,抱着手臂看着他好半晌,终于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菲琳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我“你现在的老板喝成这副模样,就连醉了还不忘挤兑你,你到底在乐什么?”
我没有说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走到卫生间里搓了一把湿毛巾,一手将他的手握住,一边给他勉强地擦了一把脸。菲琳问的对,这个男人即便是喝醉了,都不忘挤兑我,按理说我委实应该觉得沮丧难过,没什么好笑的。
可我就是知道,他不过是拉不下面子来同我道歉,和我讲和。说不准这两天,这个男人也在等我主动去找他,去给他个台阶下。从某个角度来说,我和陆爵真的很像,像的彼此都莫名的在乎一些东西,那些别人可能根本不置可否的东西。
其实当初之所以会和陆子认识,后来成为好朋友,大抵也是因为他足够的了解我,似乎总能知道我在想些什么,能知道我的痛,我的难受。他会带我去看花海,带我去和孩子们一起玩,会告诉我,人生其实还有其他很多东西值得我们去留恋的,而不是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
那个时候,陆子曾说过这样的话,他说他之所以能懂我,是因为我和他很像,很像。
菲琳见我现在手忙脚乱的样子,必然是没有空解一解她那八卦热情了,看了半会热闹,直言喝醉酒的男人还能这么有型倒也是个本事后就回房睡觉去了。我没好气地狠狠地拍了一记陆祖宗的脸,他猛地睁开眼睛,看了是我后,又嗯了一声倒头迷糊去了。
“喂,陆爵,不许睡觉,你先起来!”我好笑地拽着他的手,他的手里还有酒香和淡淡的烟草味道。
“嗯……”
“你不要命了,喝酒也不是这么个喝法!你怎么过来的?该不会喝了酒还开车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头,正打算转身拿手机问问李海的时候,却听见这个男人忽然抓住我的手,低声呢喃起来,他说了很多,可我听的最清楚的莫过于这一句了。却看地小。
他说“谢明欢,你这个笨女人……对不起,不要恨我,不要恨我。”
****繁华梦烬****1348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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