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娘这个词自然是戏称,小时候家里的一帮孩子在一起玩过家家,她最喜欢的就是当着他的娘。 起初她还想当爹来者,可是后来这个不凑巧的非说她是女人,只能当娘。
她们这帮富家小孩,最喜欢用着成熟的思路玩着不成熟的游戏。
她那边还灰常(不是打错了)淡定的说着,“哦,当娘是不是要生孩子?”
像她这样的年龄,本应当就是知道的。但是在不确定的时候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以后,她的反应就是,“那我才不要,我不喜欢鬼哭狼嚎的。”
隔壁家有个胖胖的阿姨,大着个肚子,总是管自己家的狗称为儿子,每天都出来溜。见到他们这帮小孩就会非常不高兴的让他们滚。
结果生产的那天在家中嚎了一天,她家的狗也叫一天,这帮小孩终于找了一个机会,于是将她家的狗绑出来在嘴里塞上布条,再将身上的毛一点一点的刮干净,送回去的时候据说那位阿姨被吓得不轻。
她为了这个事情一遍一遍的跟他老爹解释,甚至连水都顾不上喝,她说,“我只是出主意的,我并没有做、”
但是得到的结果还是被揍了一顿,当然不会是真的那样狠,但是也让她年幼的心灵深深的感受到打击,谁说只有十指连心来着,打屁股也是连心的疼的。
于是从此以后,她就形成了这样的一种观念,那便是,她要当爹,孩子随便揍,揍完了还得乖乖的朝她过来道歉。
不过她先要当爹的提议遭到了强烈的反对,最后在发现别的小伙伴都有被妈妈痛揍的经历,而且她还不用狼嚎之后,她就欣欣然的同意这样的决定。
而她当初的儿子,就是小轩。
她这一句话,让小轩有点慌乱的转过身子来,眼光落在她的身上,神情中尽是紧张,他还是没有忘记压低了声音唤着她的名字,“浅浅……”
“哎呀,我真的只是开玩笑,别介意,你们继续,继续,我要走了。”她说着,脸上尽是笑容。身上披着小轩的衣服,衣服的下面尽是暴露,不过她也不介意,直接往门口走。
“咚!”
“哎呦……”她刚刚打开门,就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向后退了一步。
也不知道了是谁进来了,她就先声夺人,“怎么,撞到了人还不知道要道歉?”
她刚刚说完,顺便抬起头,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喜欢将自己的眼睛长在头顶上。
她这一抬头,就看见了……一个制服……额……一群制服。
“你们是……?”
对方的眼光精光乍现的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大喝一声,顺便将手中的东西亮出来,“警察,都不许动!手抱头,蹲下!”
这是……浅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其中一个穿着制服的按在了地上。
“你们被举报在其包间中卖淫贩毒。”他说着,眼光从浅浅的身上扫过去,继续在包间中环视。
紧接着从背后出来一个将手中的东西亮了出来,“搜查证。搜!”
“等会儿,我们怎么可能贩毒!你可都知道我们是谁?”其中的一个人这样喊着,但是被带头的一个指令就被按在了地面上。
这时,其中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书中拿着一小包白花花的东西走到领头人的面前,“头,找到了。”
那个被称为头的人对着那个小包连打开都没有打开,只是垫了垫其重量,“我管你们都是谁,就这点东西,你们是天王老子都逃不掉了,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