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左寻,竟然对一个女人也柔情了起来,冷亦风感到一阵好笑,不过倒也不多说什么,扫了一眼尤佳期的小脸,低沉命令道:“来人,带这位小姐出去!”
“是!”
左寻也感到有一丝尴尬,在几秒之后,室内才恢复了严肃的气氛。
“欧阳海那个老家伙已经有了动作,他与洛天炎勾结,在南郊那里设下局,正等着我上钩呢。”
冷亦风说话间拿起一只雪茄,点燃,随即仍了一只给左寻,有着伤势的左寻到也不含糊,直接也点燃一根,放在嘴里,淡淡的烟雪将他那张英俊的脸颊映得忽明忽暗。
左寻想了想,冷凝的脸颊带着一丝思考,“冷少,那么这次欧阳海与洛天炎必是有至你于死地的把握,才会有如此策划!”
“你怎么看?”
“在他们的局中设下更大的局!”
“局越大,越是费资源啊!”冷亦风半真半假地说了句,走到沙发边,坐下,身子倚躺了下来。
左寻沉思,随即眉峰轻轻一挑,
“冷少是猜到交易时,洛天炎一定会悄悄退下,然后引来警察,让警察破坏交易,然后中途抢走军火以及交易的金额,再放出消息让交易的对方‘天影’误以为这是冷少您的注意,于是全力来对付您,好让您与‘天影’在争斗中,直接坐收渔翁之利!”
冷亦风听着左寻的分解,朝前一探身子,高大的身躯顿时形成莫大的压力,他一字一句地说道:“继续说下去!”
“冷少您这是想把这个局扣在洛天炎的身上,然后扯出背后的欧阳海,一举灭了他们的势力!”
“如此一来,我就无需浪费资源了!”
冷亦风又补上一句,看似笑话中却带着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听得懂的狠鹜。
“冷少英明!”
冷亦风双臂朝沙发背上撑了撑,如同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似的,充满着霸气,与胜利者才有的骄傲气势。
雪茄在冷亦风的口中吸过一口后,烟雾飘渺在空气中,冷色的五官在烟雾后面稍显柔和了许多,他开口,满是关切的询问,“伤势好些了没有?”
左寻内心一阵暖流划过,冷亦风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能够得到冷少的询问,是莫大的荣幸,他点了点头,“属下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如果可以,属下想在这次的行动中为冷少出一份力!”
闻言,冷亦风耸耸肩,嚣薄的唇带着温和地笑了笑,“你现在最大的出力就是好好养伤!”
“是!”
接着左寻便在冷亦风的吩咐下退了下去,由尤佳期搀扶着进了房间休息,因为欧阳海一事尚未解决,而左寻的受伤又是故意的,所以一切都需保密,所以,尤佳期被告知在这段时间里不能离开这栋别墅。
不过,对于尤佳期来说,这并未是一件坏事,而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因为这样,她就能够每天看到钟情的男人了!
四楼的书房里,在左寻退下后。
徐特走了进去,显然有事要报告!
“说!”老板椅上,冷亦风将雪茄放在烟灰缸中,冰唇启动,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个字,便全然概括了王者的威严。
“冷少,您先前命令我前去查陷害夏晨轩的那位出租车司机,现在已经查到!”
闻言,冷亦风的眸光缩了缩一一
“是谁的指使?”
“刚刚进来的小护士!”徐特作实回答。
“原因!?”
冷亦风话语间两手一摊,放于沙发上方。
“据查,我们查到在事发前,尤佳期曾经与夏小姐在夏小姐租住的楼下发生过争执,并且还发生过肢体接触,尤佳期曾几次扬手想要动手,不过都没有接触到夏小姐,在调出的视频里,在尤佳期的第二次动手里,曾经被夏小姐用手拦了下来,并且冷眼相对,从尤佳期的表情里,看的出夏小姐完全占于上风!”
冷亦风冷笑一声,不过脸上却是泛起不似小觑的光,“小白兔也有占上风的时候?”
徐特看冷亦风的眼神,似是有些读不懂,只是开口询问,“冷少,那尤佳期?”
在这件事情中,刘志强与向总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向来都是冷亦风的行事风格,心狠手辣,对于自己干兴趣的东西,向来都是会排除一切阻碍之物。
显然,徐特明白一点——
现在,夏晨轩已经列入冷亦风感兴趣之物里了。
那么对于阻碍之物尤佳期的处理,徐特存有疑惑,若是放在其他时候,定是只有一字,那便是死,但是,从徐特在门外观察左寻与尤佳期轻微的牵连时,徐特无法参透冷亦风的命令。
但是,徐特了解,他能够看的出左寻的眼神在看尤佳期有不同之处,冷亦风也必定一眼便能看出。
所以,冷亦风的处理,便决定了左寻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事情的发展程度是越来越有趣了,冷亦风冰冷的唇微微扬起一丝弧度,只是,几秒之后——
“任由事态的发展!”
“是”
这个命令,徐特便有了如何对待尤佳期的态度。
话语在停搁了几秒之后,一股诡异的弧度再度升华,冷亦风起身站于窗户前,凝视着着外边万千的繁华,如一头展翅的雄鹰一般,傲视着眼前的一切,落幕,薄唇一掀——
“准备一下!”
“是!”
这四个字,只有徐特懂,那腾起的征服,那雄起的傲视,徐特通通看在眼里,今晚又要掀起一场暴风雨了……
---------------------------分割线---------------------------------------
左寻的房间被安排在了三楼,而为了方便,尤佳期的房间也被安排在了三楼,左寻房间的隔壁。
同时,被安排在三楼的还有夏晨轩。
这个安排,让夏晨轩有些疑惑,以往几次里她都是被安排在四楼,而这次,却是在三楼,这让她有些不解。
但,于哪里不对劲,她也无从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