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回到家时,夕颜的大眼睛睁得不能再大了,愤怒的表情,心底有惊慌微微划过。开 心 文 学 舒硎尜残
客厅一遍狼藉,玻璃碎片到处都是,落地窗通通都没有了玻璃,家具全部遭殃,不成样子,像是被人砸过一样。夕颜站在门口,原地不动,贝齿紧紧咬着,紧握的拳头显示她的怒气。靠,谁,那么大胆,敢来砸她家?不知道夕然有没有事,夕然明天才去学校报道,若是伤了夕然,她不把那个人千刀万剐才怪。
“姐,姐夫,你们站在这里干嘛?”刚从外面回来,夕然小脸露出疲惫的神色,看到她姐和辰逸凡站在门口,不解问道。
清脆的声音响起,夕颜快速回头,看到神情有点疲惫的夕然,担心放下了。还好夕然不在家,“看来我们今天晚上得去住酒店。”夕颜嘴角扬起淡淡的微笑,深幽的双眸掠过一丝调侃。
不解抬起眼皮,看眼辰逸凡,眸子右转再看眼她姐,夕然精致的小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懂两个字。“啊?”不解的夕然只发出单音,无缘无故的住什么酒店。
“房子被人砸了。”辰逸凡解惑道。
眨巴着双眼,夕然更加不明白。“你们让开,让我看一下,到底怎么了?”两人挡在她的面前,遮住了她的视线,她都看不到屋里的情况,不懂什么事。
“不用看啦,走吧,里面的东西不要了,我们去住酒店吧,明天我送你去学校。”夕颜稍显不耐烦,拉着夕然的手,被人砸了的房子没什么好看的,这里只是她暂住的房子,她真正要住的房子不是在这里,重要的东西也托付给银行保管,砸了就砸了。
“夕颜,你们两个女孩子住酒店不安全,去我的那里住吧。”辰逸凡拉住夕颜的右手,神色担心,语气关切。
“我住的酒店绝对安全,南宫家的酒店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去的。”
“南宫家的酒店。”夕然皱起柳眉,眸子里有说不清的情绪,不知道是厌恶,还是强忍着不去了解。“算了,既然这里不能住,那我们去婶婶那里住啊,干嘛非得住酒店?”
听着两人的提议,夕颜在两人之间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天平向夕然这边倒去,大眼睛一亮,“那去我妈那里住,辰逸凡,你送我们去就行了。”她没忘记自己是保释出来的,材料中含有毒(河蟹)品的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她随时要中枪。去她妈那里,顺便研究下她该如何脱身。
两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着他,闪烁着期待,他也拒绝不了,辰逸凡轻轻的点点头。
一个小时后,三人来到林琴住的地方,夕颜、辰逸凡、林琴入书房商讨事情。夕然无聊坐在客厅上,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疼痛的胃,脸色带着微微笑意,没有痛苦神色,从挎包里拿出止痛药混合着温水喝下去,止痛药的起不了多少作用,痛得夕然想打滚,小脸逐渐苍白,听到圣母的脚步声响起,夕然掐了一把自己的脸,让自己的小脸红润起来,疼痛也不能阻止她唇角上扬。
“夕然,困了吧?”林琴面色有点凝重,双眼一看到夕然,唇角微微向上勾,“管家,带夕然去客房睡觉。”
管家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身着女子西装,恭敬的看着夕然,“小姐,请跟我来。”
夕然唇角上扬,脸上展现一个大大的笑容,跟着管家走。一进入到房间,夕然的笑容僵硬了,掐红的小脸迅速恢复苍白,背对着管家,“管家,我很困,你出去吧。”语气淡淡的,右手按着胃,夕然痛得小脸皱在一起,清澈如水的双眸一点一点干枯,双眸里一点灵气也没有,彷如一潭死水。
注视林夕然瘦弱的身影,管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晚安,然小姐。”管家走出去,体贴的把门关上。
转身看着管家的确是出去了,夕然捂住肚子坐在地上,胃痛得难以呼吸,额上冒着冷汗。
坐在沙发上,夕颜身姿慵懒,看着自己的指甲神游,她母亲遇上这件事也无计可施吗?林琴冷冷扫一眼辰逸凡,姿势端正的坐在沙发上,“明天我就启程去台湾,调查事情。”
神游完毕,夕颜摸着下巴,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母亲,“如果你去了台湾,那你的律师楼怎么办?”自从她进入爱颜以来,就进入到叫多事之秋,一件一件不好的事情接着发生,她母亲忙得至今还没有和渣男父亲离婚,刚发现律师楼有问题,准备查清楚,结果她又被人陷害了。
“是我的律师楼就会跑不去。”林琴脸上闪过霸气,一股强烈的自信心笼罩在她的身上。“倘若不是我的,怎么强求都没有用。”她留在这里也没有用,有辰逸凡护着夕颜,夕颜不会被检察方指控那么快,她要到台湾查清楚事情,不然女儿的清白堪忧。
……
天还没有亮,林琴就启程去台湾了,叮嘱夕颜帮她坐镇律师楼。夕颜不能出境,夕颜已经被限制出境了,而辰逸凡她不可能让他到台湾,若是辰逸凡有点损失,辰家不是那么好交代的,她撑了去台湾的人选。
都还没送她母亲去机场,她本人又被警察带走了,夕颜看着盘问她的警察,大眼睛空洞洞的,无精打采,爱理不理的模样。
夕然胃痛得根本无法睡觉,天亮时,她才睡着,一觉醒来,没有了林琴和她姐的身影。双眼疑惑的看来看去,询问管家,管家却是一脸便秘的表情,什么也不透露,只是说她姐和林琴有事要做。夕然虽觉得奇怪,还是忍着冲动不问清楚管家,而是去医院看病去。
夕颜一边看着两位警察,一边心里无聊的数数。而另一边的辰逸凡冷酷着脸,听闻夕颜又被拘留,这会是真的怒了,一通电话打到b市警察总局那里去,要求局长放人,辰家大少爷打电话开,局长各种为难,虽违反规定,还是让手下放人了。
无聊得打哈欠,夕颜懒洋洋的走出拘留所,盘问她的两位警察一脸苦逼。
坐上保时捷,夕颜好心情的对窗外的拘留所所长摆摆手,吓得拘留所所长飞回拘留所里。
一大早就再次遭遇同样的事情,夕颜靠着椅子闭眼养神。
从医院里出来,夕然小脸苍白,手上提着医生开的药,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来走去,煕煕拥拥的人群,表情不一,夕然看够路人的表情,直接在路边的椅子坐着,看着天空,很想大喊出声。挎包里的手机响了无数次,夕然还是不理会,不用听也知道是管家打来的电话,催她去a大报道的。
灰暗的天边开始阴沉下来,一朵乌云在天空中飘浮,路人的脚步加快,一时之间,拥挤的大街没有多少人。大街上没有风,很安静,喧闹声没有了,四周散发诡异的安静,还在路上行走的路人寥寥无几。
暴雨即将降临,轻叹一声,夕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打的回去。
也许是她的运气很好,摆摆手就有出租车停在她的面前,打开车门,夕然坐上去,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对副驾驶座位上的人无视态度,那人也许是一样坐车的,司机送谁先也没有问题。
暴雨不等多久就来临了,窗外的世界都被粗大的雨点袭击,躲避大雨不及的路人急冲冲的寻找躲雨的地方,暴雨中的车辆也减少叫很多。
司机和副驾驶座位上的人相互对视一眼,阴狠从两人脸上一闪而过。
看着窗外越来越陌生的风景,夕然蹩了一眼司机,不在意,司机应该是送副驾驶上那个人先。一开始,夕然的确是这样以为,可是看着偏僻的郊区,夕然意识到不对劲。从后视镜里反射出司机的面容,司机一张国字脸很凶狠,嘴角的狠辣很吓人。夕然下意识的从挎包里拿出手机,外表分辨好人坏人不是很准,可是有时候直觉却非常准,直觉告诉她,这个司机不是好人。
司机双眼里充满着杀意,一眼看着后视镜,看到了夕然的动作,当机立断踩刹车,凶狠的打开车门,双眼血红。
夕然见情况不对,紧紧拿着手机想打开车门逃离,谁知司机抢先一步,把车门打开,一巴掌就挥打夕然的脸蛋,面对一个别有目的的司机,夕然也是经历过事情的,知道事情不妙。司机打她的脸蛋,夕然不生气,满心想着该如何逃离。
用力想挤开挡在车门的司机,夕然娇弱的身体没有多大力气,何况男女天生力气就有差别,夕然使劲力气也没能推司机。司机满脸横肉,嘿嘿的笑着说这笑容很渗人,夕然觉得背后有冷风吹向她,狭小的车厢没有多挣扎的空间,夕然心一横,拿出挎包里自卫的小刀,闪亮的小刀对着司机,“让开,不然,我杀了你。”求生是人类的本能,在未知的危险面前,夕然也被逼得没办法。
司机轻蔑一笑,“小丫头,你跑不了的。”他收了别人的钱,当然要办事。向副驾驶上的人使了个眼神,副驾驶座位的人唇角阴险的向上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