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被那两片唇给紧紧的贴住了嘴唇,蛇月如脑袋一片空白,许久没法思考。开 心 文 学
南宫啸觉得好烦,只想堵住那张叽叽喳喳的小嘴,却不想那唇瓣的味道如此美好,柔软如棉,香甜如蜜,叫他舍不得丢弃,叼着她的唇半晌,他本能的将舌头破入她的牙关,汲取更多。
“南宫啸,你——”
被他突然的举动给弄得脑子瞬间短路的蛇月如飞快的反应过来,狠狠的将圈住她腰身的人推开,两颊之上一片片火焰在熊熊燃烧,一颗心在胸腔里跳得怪异。
没等她恼怒完,南宫啸突然一个猛扑,如猛兽般将她狠狠的压在青草地上,对准了那娇艳的唇便吻了下去,强力的舌头横冲直撞,破开了她的牙关深入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不休。
“唔——”
她惊恐的挣扎着,此时整个身子被狠狠的压住,一只大手按住了她胡乱扑腾的小手,沉重的长腿将她的修长大腿也压住,那男人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加在她的身上,如山岳般沉重,叫她难以动弹。
身上那人吻得如痴如狂,俨然将周围的一切事物都抛在了脑后,只有身下这人,狂热的气息拍打着她的小脸,南宫啸口中残留着的醇美酒液灌入口鼻,竟然有种让人迷醉的情愫。
他疯狂的汲取让她几乎窒息过去,两面相贴,两唇相接,牙关在互相的触碰着,两条舌头在剧烈的交战,追逐缠绵,彼此狂热的心跳都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如痴如醉,真想一口将眼前这人给拆骨入腹,占为己有。
蛇月如被这被动的一吻吻得有些意乱情迷,慢慢的忘记了抵抗,无意识的配合着他的动作。
一声冰凉的大手急不可耐的探进了衣衫之中,稍稍的一用力,便拔开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半个香肩和鲜红的肚兜,那手在衣衫之内的丰盈之上游走流转,贪婪的抚摸着寸寸娇嫩的肌肤。
御花园中的好戏还在上演,宴会之外的某个阴暗角落里,一男一女激战正酣,春光旖旎,一片大好,快要进入重要阶段,却不想——
“筱、筱偌——你、你!”
柳氏和司徒彦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对在阴暗之下交缠的男女,柳氏更是惊得差点站不住,被司徒彦扶着。
“娘亲——”
经柳氏一喝,蛇月如飞快的清醒,看看惊愕当场的柳氏和司徒彦,又见自己已被南宫啸给压在身下,衣衫半敞,一只大手还留在衣衫之内,自己的手更是好死不死的伸进了南宫啸的衣服里,正摸索着其中的块块强硬的肌肉,腰带发簪随处散落,此地的青草也被两人押软了片片。
哄!
几乎是平地一声炸雷,瞬间,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脸颊,她不可置信的盯着压在身上的南宫啸。
南宫啸大口喘着气,欲求不满的看着她娇羞的脸蛋,如野兽般阴婺的眼中充斥着压不下去的**。
“啊——”
飞快的将手伸回来,把衣衫拢好,蛇月如若被踩了尾巴的兔子般跳起来,直愣愣的看着地上依旧坐着的南宫啸,看到他那被自己扒开的衣衫下露出的半块胸肌,回想起方才的事情,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么会这样!一定是鬼迷心窍了!自己的初吻就这样被眼前这人给夺走了,还差点……
一定是那酒惹的祸!
“筱偌,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等毁名节的事!你气死为娘了,咳咳——”
柳氏气急败坏的跺脚之声将蛇月如惊醒过来,回头去看时,正见柳氏已被‘司徒筱偌’这出格的举动给气得脸色苍白,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剧烈的咳嗽着,“我怎么养出了你这样的女儿,你还是未出阁的女子,怎可在这里与男子厮混,传出去谁还敢娶你啊!”
“对不起,娘亲,”蛇月如飞快的扶住了柳氏颤颤巍巍如风中残烛的羸弱身子,“娘亲,对不起,我错了,我——我也是——”
蛇月如不知该如何回答,方才她竟然意乱情迷差点就——
“女儿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娘亲,对不起,您别生气了好不好,气坏了身子女儿可怎么办啊!”
蛇月如慌忙的为柳氏顺着气,看着她被气得苍白无力的脸,后悔万分。
可那地上的始作俑者却是不慌不忙的整整衣服,站了起来,与司徒彦直视着。
司徒彦没想到那男子居然是南宫啸,一时间震惊当场,愣住了。
南宫啸打量着眼前这一家三口,蛇月如对司徒彦完全是视之若无物,但她对柳氏的关心却是真真实实的,南宫啸将这记在了心上。
“筱偌啊,你怎么可以如此,若是你毁了名节孤独一生,叫娘亲怎么走得安稳啊!”
两行清泪挂在柳氏的眼角,她这一生最大的心愿便是希望自己的女儿有个着落,可是如今……
“娘亲,对不起对不起,娘亲,您别生女儿的气好不好,”蛇月如急得眼花直冒,若是柳氏因为这件事身子被气出了病,那她定会自责一辈子!
柳氏的目光落在了对面南宫啸的面上,见那男子竟然是如此一个俊美如天神的男子也有些微微的惊愕。
蛇月如见柳氏那模样,便有了主意,飞快的奔过去将南宫啸给挽住,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已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关节处。
“噗通!”
“噗通!”
两人齐齐的跪倒在草地之上。
“娘亲,我与啸郎情深意重,缘定三生,方才做出那等事也是情不自禁,求娘亲成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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