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衣衫一点点的褪去,如被一点点剥去壳儿的鸡蛋,玲珑的身段在衣衫尽退之后,呈现在这大帐中,如黑夜中一块明玉,耀人眼球。
魅惑的眸光如水温柔,落在南宫啸的面上。
看着他备妖毒虐身的凄惨模样,她的心也跟着疼痛。
今日,她便要将她自己整个的交给这个男人。
千年了,多少男人从她的生命中走过,无论是至高无上的仙尊,还是法力高强的魔王,还有那将她宠溺直入骨髓的龙皇,个个都将她视为珍宝,极尽追逐,但是却难以在她的心上留下半点的痕迹。
为何,这霸道的男人就偏偏入了她的心呢?
他没有显赫的身世,没有威震三界的实力,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凡人,在妖族的眼里,只是羸弱得如一个蝼蚁,是一种只能存活百年不到的弱小的生物,妖界以强为尊,强者可以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财富、名誉,甚至是爱情。
女妖只喜欢强大的人,但是为何蛇月如却一直是个例外。
强大的天尊魔王她不爱,却独独爱上了这人界的凡夫一个。
或许吧,她流淌着一半人类的血液,相信的是心,而不是实力。
眼前这男人,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甚至说品行恶劣,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但是为何自己偏偏对他有感觉?
蛇月如想,那便是应该是缘分的奇妙吧!
三界如此之大,为何让她落到了这里,又为何让她偏偏在人潮中遇见了他?
或许,你真的是那个为我一人而生的人……
蛇儿无骨的身子缠上了他的熊躯,唇瓣轻轻的落在他的唇边,如第一次见面的那一个夜晚。
那一吻,不知道是乱了谁的心?
被兽性主导的南宫啸,那目中的火热愈发猛烈,一股凶猛的无名之火在四肢中流窜,炙热似乎能够灼烧一切。
他潜意识下想要发泄,想要释放,狂躁不堪,疯狂的挣扎着,挣得那铁床‘吱嘎’作响,铁索竟然出现了松动的迹象。
身上那女子的温度让他突然找到了发泄口,他要她!
“呃啊——”南宫霞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长嘶之声,四肢齐齐的用力,铁索哗啦一声,生生的被他挣断,得了自由的南宫啸如猛虎出闸般势不可挡,朝着身上那绝美的女子便是猛的一个翻身,将之扑在身下。
“啊——”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是面对那突然袭来的痛苦,蛇月如还是条件反射性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身鲜红的处子之血流出,被南宫啸的身体吸收,精纯的妖力流通他的身体,将那盘踞在体内的妖毒吞噬。
蚀骨的疼痛还没适应缓解,肩膀上又是一阵刺痛,南宫啸如生吞活剥般便咬上了她的香肩,如要将她拆骨入腹,吃得骨血不剩,牙齿深深的嵌入了血肉中,如狂风暴雨凶猛,丝毫不顾念她还是初次,没有一点温柔的索取、霸占,铁床在他的狂野动作下,似乎都有了散架的迹象。
她的头向后重重仰去,一身的疼痛几乎都快将她的理智蚀灭,眼泪珠不由自主的从眼眶里一颗接一颗的滚落,她咬住下唇,忍受那非人的痛楚。
大帐被撩开,一个女子慌张的闯了进来。
“主母!”
天绝听到了蛇月如的惨叫,虽然蛇月如已经吩咐过不准进来,但她还是担心她,不顾一切的闯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情景时,她大惊失色。
铁床之上,人影交缠,其上的男子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如野兽般掠夺着,强力的手紧紧的抓着女子的手腕,骇人的弧度叫人看了头皮发麻。
那身下的蛇月如目光迷离,面如白纸香汗淋漓,一看便知道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听见有声响,南宫啸猛的抬起头,天绝看到她胸前的伤口时,惊愕得说不出话来,那简直就是血肉模糊啊!一个个深深的牙印印在雪白无暇的肌肤之上,渗出大片的鲜血,泛着妖冶的色彩。
南宫啸唇齿上全是鲜血,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天绝,那被鲜血带出的杀性膨胀,就要上前杀掉这碍事的女人。
一双藕臂攀住了他的肩,将他的脸扳过来,一张苍白如风中残花的娇颜带着渴求,“我们继续,不要管她!”
南宫啸这才将那圆瞪的眼从新放在身下美人的身上,又俯下身去咬住她的身体,开始新一轮的撕咬,若是一般娇弱女子,怕是被他一口便咬去半条命,好在蛇月如妖王之身,咬几口还死不了。
“天绝,你快出去,他的毒用我的处子之血来解。”
成功的转移了南宫啸的注意力,蛇月如别过头去,看着天绝。
“主母……”自小便追随南宫啸,天绝一向都是如男儿般流血不流泪,但见此番景象,眼眶里温热的液体在飞快的充斥,就要坠落而下。
“快走!”
蛇月如忍住那疼痛,艰难开口。
天绝咬咬牙,迈着艰难的步子奔出了大帐,泪水如洪水倾泻。
走了几步,天绝突然便是一个掉头,两膝弯曲,柔弱的膝盖重重的磕在冰冷的地面上。
“噗通——”
天绝泪盈盈的看着蛇月如,眼中的热气氤氲着,她垂下头,额头在地面上重重一磕,发出令人骨寒的重响。
那一磕,直将她的白嫩的额头都磕出了一道血印子。
她丝毫不知道疼痛,泪眼将那铁床上受虐的女子再看了一遍,起身利落的转身,出了大帐。见着天绝出去了,蛇月如还将注意力放回南宫啸的身上,痛楚一**不间断的袭来,她紧紧攀住他的肩,十指都嵌进了他的血肉里。
蛇月如慢慢的合上了眼,将头向后仰去,继续承受着他的兽性……
整整两天两夜,她一直在他身下承欢,对于疼痛,她已经麻木了,目目的眼神看着大帐顶,意识在游离。
这痛楚,是她千年的时光都未曾经历过的,简直是让人欲死,但又欲罢不能。
浑身都是他留下的伤痕,血肉翻飞,这种伤口她的妖王体质半日就会和好如初,但往往还没和好,便又被咬出了新的伤痕。
两日两夜,南宫啸一直掠夺不断,疯狂的抒发体内的冲动,铁床摇摇欲坠,最后如飞入云端的异样感觉在他脑海里炸开,他长吼一声,身子一阵僵直,终于将体内的兽性消耗完了。
他低下头,意识终于有些清醒,眼中的青色不再,浑浊的眸子恢复了黑白之色,眼眶有些湿润……
“月儿,对……不起……”不甚完整的字节从他喉见艰难的发出,他的眸终于恢复了正常,看了一眼虚弱得如一朵被人蹂躏的花儿的她,倒在她身边昏睡过去。
见他的妖毒终于被清楚干净了,蛇月如也累得虚脱,紧挨着他合上了眼,血淋淋的伤口在缓慢的恢复。
帐外,暗卫四人已经等了两天了,这两日,军中倒是安定了,自从蛇月如进了一躺粮仓,粮草便从天而降,南军被斩杀了三名先锋官,也吓得退了百里,直退到了岷江以南,军中士气空前强大,人人都摩拳擦掌要给南军一点颜色瞧瞧。
大帐中那折磨人的摇床声终于没了,若是平日里,那暧昧的摇床声定能激起人们天马行空的幻想,但此时那声音简直就是死神的召唤。
踟蹰了片刻,天绝还是进入了大帐中,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相拥而眠的男女,南宫啸的脸上再也没有那痛苦的神情,反而是很平和,但蛇月如小脸却还是依旧苍白,梦中也蹙紧了眉头。
两人身上都是血肉模糊,南宫啸除了手脚腕和额头上还有点伤势外,其他地方都还完好,蛇月如却是遍体鳞伤。
天绝摸摸眼泪,咬咬牙,将蛇月如抱下床,用毯子裹了身子,再叫人进来给南宫啸包扎。
知道第二天的正午,沉浸了多日的南宫啸才真正的睁开了眼,眸中再无阴森的青气,一派黑白分明,散发着如鹰一般犀利的光芒,他动动身子,四肢‘咔咔’作响,浑身筋骨舒展着开去,爽快异常,看看手腕脚腕上的纱布,又忙查看着身旁那被包成木乃伊的蛇月如。
虽然他丧失了心智,但意识却是还存在于脑海中的,只是被另一股邪恶的力量压制着,控制了他的躯体,自己的意识却被禁锢在一个冰冷的深渊中,那两日两夜的不眠不休掠夺,他记得清清楚楚,是蛇月如用她的身体让他感受到了温暖,重新找回了自己。
蛇月如已经被天绝五花大绑的包裹好了,从头到腹部,那被南宫啸糟蹋留下的坑坑洼洼都被上了药,打了纱布,只露出一个小眼睛小鼻子在外面,连嘴巴也被南宫啸给咬伤了。
“月儿,月儿,你醒醒,你不要吓我!”看着她紧闭的眼,南宫啸慌了我神,他后悔万分,为何昨夜不能克制自己对她温柔点,那么凶猛的攻势,哪里是她一个女儿家能承受得了的,一颗颗滚烫的泪珠一点点的落在洁白的纱布上。
“都是我的错,月儿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蛇月如终于不耐的睁开了眼,给那哭天喊地的南宫啸送去一个白眼。
本夫人不眠不休从东吴一路赶来,还让你这禽兽糟蹋了两天两夜,好不容易休息一下还不给消停!
虽然看到他生龙活虎的模样还是打心底欢喜,但面上却没一点好眼色。
“月儿,你醒了,太好了!”他撩开他的发,看着她白多余黑的水眸,止不住眼里的酸涩,眼圈大红一片。
大男人,哭什么哭!
蛇月如真想跳起来给他点教训,但奈何自己嘴巴还被包着纱布,只得冲他眨眨眼。
“主人,不必担心,主母是妖仙,又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出一日便会好的!”
天绝自外面走来手中还端着膏药和纱布,一改往日的冰冷,她变得笑语盈盈,人也看起来阳光了几分。
听到天绝如此说,南宫啸还是担心万分,俯下身去又欲和蛇月如说几句话,聊表多日不见的思恋,却见蛇月如眼一闭,头一歪,睡了。
“主人还是不要打扰主母了,她想必也是累了,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天绝将膏药纱布放下,便来给南宫啸换纱布。
“天绝,我昏迷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事?”边换着纱布,南宫啸边问道,目光一直落在蛇月如安静的睡颜上。
“在您昏睡的第二日,便有内奸烧了我北军的粮草去投奔南军,大军粮草仅剩几日供给,您又昏睡不醒,南军中有三名先锋官厉害无比,我北军节节败退,退到了这断垣关中。”天绝照实回答。
“这里是断垣关?”南宫啸惊异道,他们明明已经打过了南北交界河岷江的,“那之后呢?”
“向上面求援迟迟不来,主人您又昏迷之中,您这毒诡异异常,属下只得向主母求救,但没想到主母却身在东吴。”
“本以为已到绝处,谁料主母竟然在两天之内便从东吴都城赶到了这里,还带来了粮草,将那南军先锋斩杀,还为您解了毒,现在南军退守岷江以南,这都是主母的功劳!”天绝的话语间,掩不住对蛇月如的赞叹和佩服。
听完天绝的叙述,南宫啸轻轻的摸摸蛇月如的发丝。
月儿,你真是我的真命天女!
换了药,南宫啸为蛇月如掖好了被子,留下天绝照看,便出了大帐去。
“主人,您醒了!”当先迎上来的便是追形追影地煞三人,看着生龙活虎的南宫啸,憔悴了几日的他们发自心底的欢呼。
“主人醒了!”
“主母威武!”
在接下便是众多的副将。
“将军醒了!”
“夫人把将军救活了!”
“夫人万岁!”
“将军万岁!”
军中爆出震天的喝彩之声,人人兴高采烈,他们心目中的战神又回来了!
南宫啸昂首阔步的向主事大帐走去,与众副将开始探讨几日来的军情。
听取了最新的战报,又去看了粮草,听了众将的计划,直忙到夕阳西来,他才匆匆的往蛇月如所在的那帐中去。
“月儿!月儿!”
蛇月如这边才刚刚拆了纱布,半日之内,她身上的伤口便已经痊愈,不留半点疤痕,直教天绝看直了眼,这才刚把衣服穿上,南宫啸便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月儿,怎么样了,快让我看看,”二话不说,南宫啸便上前动手动脚,直接扒开蛇月如的衣衫,看她身子上还有没有伤痕。
天绝又是捂嘴偷笑,“主人放心,主母是妖仙之身,伤势已经完全好了!”说着她已经自觉的出了大帐去,为他们二人留一个空间。
蛇月如嘟着小嘴,打掉了他动手动脚的大手,娇嗔道,“耍了两天两夜的流氓还不够,才见面又想动手动脚是不是。”
南宫啸一愣,转而大笑,将蛇月如深深的拥入怀中,“月儿,谢谢你。”
千言万语,都不能表达出他对眼前这来之不易的珍宝的珍视,蛇月如靠在他的怀中,俏脸通红,俨然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如今初为人妇的她,变得越发的妩媚,举手投足间也有了别样的韵味,更叫南宫啸别不开眼去。
“月儿,能和你携手一生,是我最大的福分。”
“嗯。”她轻轻的应着,脑袋蹭蹭他硬硬的胸膛。
他低下头,拂开她额角的碎发,轻啄着她的小唇,如小鸡啄米,怎么也啄不够。
蛇月如打掉他不老实的手,娇嗔这,“动手动脚,找打。”
“娘子放心,为夫保证只对你一个人动手动脚。”
“要是对别人动了呢?”
“那为夫就断手断脚。”
“油腔滑调。”蛇月如打掉他乱摸的手,却正巧打到他的伤口上,南宫啸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呼,“好疼!”
“哪里疼哪里疼!”一听他喊疼,蛇月如就慌了神了,他现在还是病号啊!自己手脚没重没清的,万一失手打坏了怎么办?
“这里好疼,”南宫啸可怜巴巴的伸出手,扬扬受伤的地方,小眼神里满是哀怨和‘求抚摸’。
“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蛇月如低头,握住他的手腕,轻轻的吹着,“还疼么?”
“疼——”南宫啸继续恬不知耻带着撒娇意味的道,唇角满是阴谋得逞的笑意,垂眸看着那握着他手的女子,浑身洋溢着幸福的小泡泡。
“月儿,我左手也好疼。”
“那我给你吹吹。”
“月儿真好!”南宫啸笑得如一个得了糖果的孩子。
“还有哪里疼,我给你瞧瞧。”
“这儿、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浑身都疼,”南宫啸可怜巴巴的指了几处地方,而后一脸期待的看着蛇月如。
察觉出不对头的蛇月如乌云罩顶,阴森森的瞪着这恬不知耻的男人,“你是皮痒吧?”
“月儿怎么知道,为夫就是皮痒了,要不月儿帮为夫挠挠。”南宫啸嬉皮笑脸的凑上那张俊脸来,笑得两排牙齿锃亮。
蛇月如失笑,那板起的脸也放松了下去,脑袋轻轻的埋入了南宫啸的怀中。
“你没事就好……”
带着纱布的大手,一下下抚摸着柔顺的发丝,他温柔的垂眸,眼里全是怀中的女子,“有月儿在担心,我怎可有事?”
蛇月如将那含春的小脸抬起,嘟着鲜嫩的小唇,“我可是你的人了,你要是对我始乱终弃的话……”
“那月儿便一口吃了我!”
南宫啸笑言道,一口含住了她伸出的葱根指。
他如瑾妃,爱上了一个,便会认定一辈子。
眼前的女子,已经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上,早已经刻骨铭心般隽永,一生一世的时光对他来说,太短了,根本爱不够,哪里还会舍得丢弃。
“那好,你要是敢丢弃了我,我就一口把你嚼碎,吞下肚子!”
蛇月如煞有其事的瞪大了眼,小唇伸出,在他的唇边重重的亲了一口。
南宫啸微笑,迎上了那魅惑的红唇,大帐之内,又是一番惊天动地的春潮。
大帐外守着的将士们听到那大帐中惊天动地的摇床之声,吓得捂住耳朵。
哎哟,将军太猛了!
满是旖旎,爱火连绵。
一番剧烈运动之后,酒足饭饱的蛇月如喘着粗气缩紧了南宫啸的怀中,累了一番,香汗淋漓腿脚生麻,上气不接下气,但仍是满足的咂咂嘴,小脸上泛着不同寻常的红光,身旁还有意犹未尽的南宫啸,翻身瞧着怀中的人儿,想着方才的那力道,那速度,和弧度,真是人间美景啊!
蛇月如的攻势如战火如奔雷如洪水,席卷一切,带着南宫啸一起上天入地入海遁地,直到折腾够了,蛇月如才偃旗息鼓,乖乖的缩在南宫啸的身边,头发都濡湿了沾在胸前,手指点着南宫啸胸口上的她方才留下的印记,嘴角翘起,满意十分。
“看来妖族中人的野心不小。”听蛇月如讲完东吴之事,南宫啸蹙眉道,对于妖族中的存在,南宫啸已经不惊讶,但听闻了蛟族之人的阴谋,心中骇然,他们竟然吞噬人的灵魂修炼。
“嗯,想必南宋皇室已经完全落入了神龙教也就是蛟族的掌控之中,妖族之人利用人族的信仰之力加快修行,甚至吞食信徒的灵魂,其心可诛。”
“若真是那样的话,我人族危矣。”
“蛟族冒充龙族蒙骗世人,真是可恶啊!”蛇月如狠狠道,“对了,在北唐诛灭神龙教那次,我便看到龙天出现,若是猜的不错,他应该已经对北唐皇室下手了。”
南宫啸沉吟,不一会又道,“看来得尽快把南宋的事情解决了,若是神龙教之人趁机侵入北唐皇室的话——”
“攻下南宋!”蛇月如突然一个强势的翻身,又把南宫啸压在身下,魅惑的眼中泛着神采。“我要你攻下南宋,把南宋改姓南宫!”
南宫啸拨弄着她的头发,笑道,“月儿也知为夫心中所想?”
这片大陆之上,原先只有一个圣月王朝,其富庶无比,令番邦俯身称臣四季来供,百年前圣月王朝那一代君主刚愎自用,荒淫无道,民不聊生,最终四方狼烟四起,诸侯逐鹿中原,王朝覆灭,天下大乱,诸侯之战持续了十多年,最强的四国得以傲立天下,成了如今的四国。
南宫啸自小立志,早晚有一天,他要统一天下,重现圣月王朝的盛世。
如今,这时节……
南宫啸笑着眼中泛着睿智的光。
“谁不知道你啸王爷志在天下,”蛇月如笑得魅惑,“打下南唐,把蛟族之人赶出四国,彻底覆灭神龙教,不然,人族有麻烦,能弄出这么大的阵仗,也不是一个两个妖族之人能做出的,想必神龙教身后还有更多的妖族,得尽早找出来。”
“嗯,为夫自然也知。”
“妖族之事,自然由我去解决,我母亲也是人族之人,我绝不会看着妖族荼毒人族。”
“但是,”南宫啸似乎有些为难,隔着纱布握住了她的柔荑,“淳于昊是东吴新皇。”
要征服天下,东吴自然也在南宫啸的考虑之列,他早已经听闻了东吴新皇淳于昊的事迹,他上任以来的种种措施和政策,硬是将一个处于风雨飘摇的东吴从新扶上了正规,东吴有他,兴旺是迟早的。
不得不说,淳于昊,真是一代明君,其智慧绝对有问鼎天下的实力!
而如今也知道了,淳于昊还是蛇月如的徒弟,也就是他南宫啸的……徒弟!
这怎么是好?
蛇月如也明白了他的焦虑,提起那比狐狸还狐狸的淳于昊,蛇月如自豪的扬起下巴,“你们争斗,我不会插手,谁斗赢了算是谁的本事!”
南宫啸哑然失笑,这女人啊!
“月儿,你给我讲讲你的身世如何?”南宫啸握着她的手,“你的父母,妖界,还有蛇界。”
蛇月如又躺回他的身边,开始将那三界之事讲来。
天地原本只有一界,仙人造出了人族,天地万物修出灵智又化为妖族,仙人妖三族居一界,慢慢的妖族与人族开始发生战争,神族便合力创下三界,将妖族的大部分迁入了妖界,人族的迁入了人界,但是这也不是一定的,原先的那一界成为天界,但还生活着部分的人族、妖族和仙族,有些妖族和人族修成仙也可以进入天界。
蛇月如便是妖界之人,她的父亲是妖族中的蛇族之皇,又在妖界之中自创一界,称之蛇界,她的母亲原为人,后来与蛇皇相爱,化身成蛇,并且生下了蛇月如兄妹八人。
南宫啸静静的听着,包着纱布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生怕什么时候这滑溜的蛇月如就跑了。
“我被龙泽那混蛋逼婚,又被他封了妖力,进入人界的时候差点被摔死,唉——”蛇月如讲到这一段便长吁短叹,满面的愤慨,“想我一代妖王,被封了妖力,还从万尺高空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差点就玩完了,要不是娘亲救了我,我肯定让人一搬砖给砸死了!”
“原来是这样,”南宫啸点点头,将她拥得更紧了,“月儿,若是那龙泽再来找你,你放心我就是拼了这条命……”
“唉,别——”蛇月如伸出小手堵住他的唇,“龙泽他不敢对我怎么样,我父皇母后也不是吃素的,你的命还是留着给我慢慢摧残吧!”
南宫啸握住她的小手亲了一口,他此时还处于震惊之中,他生活的大陆不过这人界的一部分,而人界又分为好几个世界,还有比人界更广阔的妖界,比妖界更广阔的是天界。
他南宫啸小小一人,不过是世界之中的一叶扁舟,真真的是如蝼蚁般的存在。
他拾起胸前那块醒来之后便一直在的龙形碧玉,“月儿,这是?”
“哦,那个啊,是五爪金龙精血练成的龙玉,这玉能在危急时刻保命,你以后就带上他,蛟族之人便不敢近你身,也能保你不受妖毒的毒害。”
南宫啸握握那玉,想到日后肯定会和蛟族之人有不少的交锋,他一个凡人,这玉在身边也再好不过,突然,他眉峰一聚,放在蛇月如腰间的爪子一紧,“这是龙泽的?”
蛇月如方才提到的世上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条五爪金龙,龙泽便是其中之一……
“是啊,”感受到他的醋意,蛇月如面不红心不跳,“是我在他那儿坑来的!龙皇的东西,随便拿一个出来也是宝,不要白不要!”
南宫啸摇摇头,对这无赖般的女人无语了。
突然,他想起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心脏剧烈的‘突突’了几下,一把搂住蛇月如,似乎随时便会有什么力量将她带走般。
“月儿,你有千百年的生命,可是我……”
蛇月如寿命已有千年,三十年容貌未变,可是自己?
百年之后,要她一人如何面对那死别呢?
蛇月如看他慌乱的模样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见他说出了忧虑,不由得笑笑,“这个简单。”
她坐起身,坐直了身子,面色沉浸下来,南宫啸也起身,看她接下去要作何动作。
蛇月如暗暗的调动妖力,经过与南宫啸的那一轮两天两夜的厮杀,她也不知道为何龙钉又松动了一番,现在的她妖力已经超过了妖将,直逼大妖。
雄厚的妖力之下,她的身子开始泛出金色的光芒,这一片大帐也被那光芒所照亮,妖娆光裸的身子被笼罩在金光中,那因为欢爱而留下的痕迹慢慢的消失,只留下一片雪白。
渐渐的,那金光淡去,蛇月如的身子再一次露出来,此时的她身子已经被一件蛇纹的战袍所包裹,勾勒出玲珑的曲线,与她平日里的妖娆相比,更多了一些英姿飒爽,头顶之上,还戴着一顶蛇纹的金色王冠。
这是蛇月如的妖王之相。
她摘下头上的金冠,放在手中,在妖力之下那王冠一化为二,这便是蛇月如的蛇王王冠和王冠一对的后冠,想当年,龙泽也是将他的龙皇之冠一分为二,将后冠给了蛇月如。
蛇月如将那后冠带着南宫啸的头上,“戴上这个,我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算是龙泽来了也分不开我们。”
南宫啸对于妖族之事不是很清楚,但看蛇月如那煞有其事的模样,便乖乖的将那王冠戴在头上,那王冠戴上南宫啸的头顶,便如生根了一般,与他成为一体。
一股温柔的力量涌入体内,南宫啸闭目,感受着那突如其来的力量,浑身无比畅快,那力量进入他的经脉四肢五脏六腑,包裹着他骨骼身躯,似乎在进行着某种改造,他都能感觉到,身子里的力量越来越凶猛,循环不断,某种杂质被排出体外,某种新生开始。
他再睁眼,眸子竟然与蛇月如一般血红一片,气息雄厚,力量无穷,身子爽快仿佛获得了新生,爽快非常,内力也强横了许多,他低头,只见自己方才光裸的身子竟然已经身着一件黑色的战袍,与蛇月如那一身仿佛是一对儿,也是纹着栩栩如生的蛇纹,胸前的肌肉雄厚,满是爆发之力,再看看自己的手,拆掉纱布,伤口已经愈合,就连多年操练拼杀积累而来的老茧也消去了。
他怔怔的看着蛇月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正如蛇月如所料的,他果然便是天地为他配的那个人,她笑盈盈的揉捏着他愈发壮实有力的胸肌,“我们果然是天造地设的那一对。”
妖族之中,只有万万人挑一的天赋异禀之人能够修成妖王的修为,修成妖王,若是便会修炼出妖王的王冠,蛇月如一家均是天赋异禀,一家就出了两个妖皇,八个妖王,三界独一家,除去了举族皆变态的龙族,蛇族是当之无愧的妖族第二大家。
每一个妖王,都会有一个天地为他量身订配的妖后,妖王与妖后是天地为煤日月证婚的一对,妖王王冠之中会衍生出妖后后冠,若是妖王找到了自己的妖后,那妖后王冠自然便会认妖后为主,与之合为一体。
现在,南宫啸与那妖王后冠认主了!他便是蛇月如的妖后!或者说,妖夫。
“月儿,这——”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妖夫了,”蛇月如继续蹂躏着他越发雄壮的身子,“那是我的王冠衍生的另一个王冠,你能带上它,便证明它已经认你为主,那你就是我的男人!”
“而且,你已经有和我一样的寿命,一损俱损,我们命相连。你,我已经是我的妖夫!”
南宫啸的激动溢于言表,他摸摸头上的王冠,再紧紧的搂紧怀中人儿,“月儿,我们能永远在一起了吧?”
“当然是,”她松开他的怀抱,直视着他的眼,“你试着将王冠王袍收入体内,只要心无杂念,想着和它沟通就行。”
南宫啸依言,闭上眼,认真的冥想,和王冠开始沟通情感,当他再睁眼时,双眼还是黑白分明,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王冠与黑袍消失不在,与他的身子合为一体,面前的蛇月如也是将王冠收入了体内,两人又是赤果相对。
“月儿,我是不是也成妖族了。”南宫啸激动得问道。
蛇月如笑笑,摇摇头,“只是王冠改造了你的身子,你现在还是人族,有了和我一样的寿命,连身体也改造了。”
她笑意加深,两人肌肤相贴,指甲轻点着他健硕的胸肌,观赏着他那一身被王冠改造过的身子,肌肤还是原来一般的古铜色,但更显力量之色,浑身的肌肉更健硕,如积蓄了更多的力量一般,那入手的触感是一滑到底,就连那身上常年拼杀而留下的伤疤都消去了,每一块肌肉都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蛇月如伏在他的胸前,双手挂在他坚硬的肩膀上,手指在硬硬的肌肉上来回滑动。
她闭眼,感受着他愈发有力的心跳,享受着与他心灵相通的感觉。
“月儿,我好像感受到了你的心。”南宫啸将下巴都放在了蛇月如的香肩上,两手在她的发丝和纤腰上来来回回,顺便将她深深的拥入怀中,让他们每一寸肌肤都精准的贴在一起,不留一点缝隙,直到彼此的心跳和体温都传入另一方的身体里。
南宫啸也闭目,感受着那玄妙的感觉,身体各处都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感觉,他和蛇月如之间,仿佛有了一条连接的纽带,将彼此的心绪都精准的传到另一个人的脑海里,通过那无形的纽带,他能感受到蛇月如的点点心绪。
“月儿,我爱你。”他轻柔的撩开她的发,温柔道。
“我也爱你,啸。”她圈住他的脖颈,轻轻的呢喃,灼热的气息拍打着他的脸庞。“我们,一生一世,不离不分,谁都不许离开谁。”
两人这样紧紧相拥,享受着那心灵沟通的玄妙感觉。
半晌,蛇月如察觉到了他身体越发的灼热,眸子对上了他眼中的欲求不满。
“真是喂不饱的狼。”
南宫啸握住她的柔荑,放在自己的唇边轻啄着,鼻息间全是那独属于她惑人的香气,眼神里满是浓浓的爱意,“月儿就是我这狼的口粮。”
“哼,”蛇月如挑眉,蛇眸微微的眯起。
感情她这辈子就被他给吃得死死了!
下巴扬起,她直面他的眼,眼中带着狡黠,“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跑,到时候,你自己哭去吧!”
南宫啸猛的将她往自己怀中一拉,使她重重的撞入了自己的怀中。
肌肤相贴,心意相通,他温柔的将下巴靠在她的香肩之上,绵绵低语,“你这辈子,千万年,都注定是我的,不,这辈子还不够,我要永生永世,你都是我的人!”
转而四目相对,彼此眼中的情意都看在眼里,一样的浓情,一样的蜜意。
“那好,我们拉钩!”蛇月如笑笑,对着他伸出嫩嫩的小指。
南宫啸也笑,宠溺的看着眼前这女子,伸出手指,与她的嫩指紧紧相扣。
“我们拉钩,永生永世!”
“谁也不许中途退场!”
一切水到渠成,两只小指紧紧相扣,这种如童稚般的约定,比之那些指天发誓,更隽永,更深刻!
良久,眼中的情意渐渐化成了如实质般的火焰,带着汹涌的浓情和占有欲。
十指紧扣,发丝交缠,两人齐齐化作戏水的鸳鸯并蒂的莲,成双成对,相依相伴,如胶似漆,许下了一世千万年的婚誓,在一**缠绵的爱意中,双双游走于云端,享受这极致又猛烈的爱。
他们爱得如此深刻,如此浓烈,浓得可以划开这时间所有迎面而来的苦难。
这一携手,他们便以为是注定了的一生。
但是时光荏苒,红尘难料,未来之事最为不可预见,谁又知道走到最后的,会是谁呢?
终于,那铁床再也遭受不住这旷世的一战,榻了!
还好周围的守护的士兵都识趣的提前离开了,要不准被这惊天动地的声响给吓得挪不动步。
帐内,阴雨霏霏,帐外,灯火一片。
天下,即将重新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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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什么都木有,编辑大大给我过吧——误眼泪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