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吹三百次箫
作者:风间名香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3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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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咏荷看着他这个银荡的姿势,顿时胸口气血翻滚,咬咬牙,老娘就不信了,到真要看看谁厉害<a href="http://./books/2/2736/">异界之药神纵横</a>。无弹出广告小说

猛然一张嘴,北溟浚星立刻发出古怪的闷哼声,两只抓在床杆子的手都发起抖来,su麻的感觉让他胸口发紧,身体紧绷,低头看着南宫咏荷那双含着怒气的大眼睛,不知道为何忽然心里升起了内疚感<a href="http://./books/2/2735/">战圣天巫最新章节</a>。

“十次!”南宫咏荷忽然停下,气喘吁吁道。

“什么?这样就十次?要像上次那样的。”北溟浚星立刻不依,也恨南宫咏荷这个时候居然停下,让他浑身难受。

“就是十次,要不要随便你,不算我就不干了!”南宫咏荷脑袋一歪,不再看他,而北冥浚星刚被那消魂的感觉包围着,怎么这样算了,顿时一张俊脸青红交错,煞是好看。

南宫咏荷故意舔着小嘴不看他,她知道这个时候男人是怎么心痒难耐,她就不信这初尝雨露的小鬼能坚持得住,嘿嘿。

“算,发现是他不认识的人。

“钟伯,这两位是谁啊?”冯旭日询问道。

“先上香吧,二十年,钟伯也老了,该把事情都告诉你了。”钟伯叹口气,为他点了香递给他。

冯旭日拿着香准备拜的时候,钟伯悠悠道:“这两位是你爹娘。”

“什么?”冯旭日被惊吓到了。

“禄安寺内的只是摆放,连名字都是假的。我们其实都是‘禧国’人,二十年前,你爹更是禧国的太子殿下:冯禧蓝彦。而你娘亲也是禧国丞相之女雅玛茵茵。”钟伯说到这里又叹口气。

冯旭日目瞪口呆,他知道自己不是青国人,但却也没料到会是禧国的皇族。

“二十年前,你爹本来应该登基为王的,却被二皇子和青国皇帝暗中联手陷害,一路逃亡,最后身中剧毒,老夫多年治疗,却最终无能为力,好在他们一直坚持生下了你们兄妹。”钟伯眼睛有点湿润,“你爹娘死的时候很惨,全身都溃烂,你们当时还小没有在意但老奴一直不敢忘记。旭日,你真名为冯禧旭日,你爹娘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像旭日东升一般,回到禧国,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钟伯,你,你在说什么?我,我为什么听不懂?”冯旭日胆颤心惊,他一下子有点接受不了这种事实。

“旭日,你不小了!”钟伯犀利道,“我们为什么会来雍州是因为二十年前,碧血兰晶恰好刚落在北溟堡,我师父曾经说过一个秘密,就是碧血兰晶能穿越古今,起死回生,那么只要我们得到它就可以回去把历史改写,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开启碧血兰晶还需要有一个命格特殊的女人,而二十年来这个女人都没有出现,我们只能等待,但你爹娘却还是等不了。”钟伯露出伤感之色。

“女人?”冯旭日不解道。

“现在我们的希望来了,旭日,这个女人出现了!她出现了!”钟伯有点激动。

“啊,谁啊?”冯旭日惊讶道。

“你认识的,南宫咏荷!”钟伯眸子瞬间发亮。

冯旭日面色瞬间刷白,桃花眼里满是不信。

“之前想杀她灭口,差点酿成大错,好在花玉容来了,要不然我可要后悔死,不过要不是花玉容,我也不知道南宫咏荷就是那个命格特殊的女人。”钟伯心有余悸道。

“怎么说?钟伯你说清楚点。”冯旭日糊涂得要命。

“南宫咏荷命格奇特,只要与会茅山术的童男结合,出生的儿子将会脚踏七星,是帝王之相。”钟伯鹰眼的光芒越来越兴奋。

冯旭日再一次瞠目结舌,这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花玉容是会茅山术的其中之一,而你也是其中之一,而且要是用你们子女的血滴在碧血兰晶之上,就能让你爹娘重生,你儿子又能统一天下,到时候青国和禧国就都是我们的了,哈哈哈。”钟伯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钟伯,你,你胡说什么?我不会茅山术啊?”冯旭日被雷得里嫩外焦。

“你不是不会,只是被我暂时封住了,你可记得我一直教你那些古怪的武功和话语,要你一定得记住的?那就是茅山术,现在我帮你解开封印,你再熟悉下,就是我诸魏匆茅山术的嫡传弟子了,那你就能和南宫咏荷生儿子,到时候你的儿子就是一代帝王,我们不仅能报仇,还能抢回原本属于你爹娘的东西。”钟伯目光闪亮道,似乎看到了前景一片光芒。

冯旭日完全被吓到了,自己居然也会茅山术,怪不得小时候钟伯教导那些东西时特别严格,他都以为是无用的,没想到是他留了手,那自己不是要娶南宫咏荷?

“旭日,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碰过女人?”钟伯忽然严肃道。

冯旭日一愣后面色通红地摇摇头,他虽然风流潇洒,但那些只限于嘴巴上,因为钟伯一直告诫他不能破身,他记得当时钟伯告诫他时那张狰狞的脸,所以他一直都不敢。

“那就好,要不然就只能我亲自出马。”钟伯松口气,他也是一直保持着童男之生,当年是为了这个特殊命格的女人的到来一直不敢碰女人,结果整整二十年,哎,现在老了,他也不想女人了。

“啊?”冯旭日被他吓一跳,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碰过别的女人,就不能和南宫咏荷生孩子了?

“我给你解封印之后,你的脚下会出现白色兰花纹,一旦和南宫咏荷结合就会变成碧血颜色,你们就会孕育子女,要是你不是童男,那可就没用了。”钟伯解释一下道。

冯旭日一头黑线,原来还有这么一说的。

“对了,我们还要防范一个人。”钟伯鹰眼里闪过阴狠。

“谁?”冯旭日心惊胆颤。

“慕容正冠,他和我的大师兄莫戴赫的徒弟端木魅影有紧密联系,又和花玉容熟悉,此人心思诡秘又阴沉,他一定也知道秘密,而花玉容是我那死去的二师兄的徒弟,当今世上,只怕也就这么几个人懂得茅山术了。”钟伯皱眉道,“现在此女出现,恐怕要起一场大风波。”钟伯解释道。

“三王爷?他为什么要参一脚,他又不会茅山术,不过这次碧血兰晶之事和他有关系。”冯旭日道,心里一想,那就是不知其人,而师叔应该也有个徒弟,但不知道是谁,还有就是我。”

“那他们人现在在哪里?”北溟老爷子深沉道。

花玉容微微皱眉道:“我只知道我师叔可能是冯家的老奴,师伯应该在西域,但他徒弟不知道在哪里,现在唯一要做的是先救鬼御,鬼御可能被我师叔抓了。”

“在哪里?”北溟老爷子也急了。

“我需要鬼御的东西启动灵魄轮盘,找到他的位置。”花玉容也很严肃。

“好,我去找,你稍等片刻。”老爷子也不含糊,立刻去找东西。

“老爷子,我能去见见你家小孙子吗?”花玉容很想念自家娘子了。

北溟老爷子一愣,对门口的老奴道:“阿全,带花大人去浚星那边。”

“是,太爷。”阿全连忙领人去后院北溟浚星的院落。

但在院子门口就被两个奴才拦住。

“出什么事了,连老奴都不能进去?”阿全皱眉。

花玉容淡笑,他自然知道原因,对奴才道:“你们去禀报一声就说花玉容求见。”

“那个,全叔,花公子,其实小少爷和老爷出去了,因为住了位客人,所以小少爷不让人进去。”

“什么客人?”阿全惊讶道。

“这个,奴才不敢说。”那奴才也不想得罪老太爷身边的人,很是为难。

花玉容笑道:“无碍,就去和那客人说就成,我知道是谁。”

那奴才一愣,连忙跑进去,阿全则惊讶地看向花玉容。

“全叔,你回去吧,我等下过去找老爷子。”花玉容笑意盈盈,风度翩翩。

阿全想了下后告退,他得去问问小少爷的客人到底是谁,这么神秘。

很快,赵庆就扑了出来,看到花玉容的时候那脸上的献媚笑容很是搞笑。

“花大人,里面请。”赵庆对花玉容这样俊雅的人物完全没有抵挡力。

两人入院,花玉容笑道:“大小姐可好?”

“好,好,好得不能再好。”赵庆高兴道。

“咦,你身上有股什么味道?”花玉容的鼻子皱了皱。

“啊,什么味道?”赵庆连忙伸起袖子闻了闻,“我昨晚有沐浴的!”

花玉容伸手撩了他的头发放在鼻尖下闻了下,顿时面色大变道:“无生花!”

“什么无生花?”赵庆被他吓得面色惨白。

花玉容已经身影不见了,赵庆只见一阵风飘动,就见花玉容人已经进了北溟浚星的房间。

南宫咏荷正躺在窗户边的软榻上懒洋洋地看着书卷,大叹无聊,古代的书不好看,又没电脑,她昏昏欲睡中。

“娘子。”花玉容叫出声的时候,人已经在她面前了,而且已经拉起她的手把起脉来。

“玉容?”南宫咏荷惊喜道,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花大人,你说什么无生花啊,奴才是不是中毒了?”赵庆一脸苍白、哭丧着跑进来。

花玉容把完脉紧紧地把南宫咏荷抱入怀里道:“还好没事。”

“呃,出了什么事了吗?”南宫咏荷见他面容憔悴又担忧,不知道自己出什么事了?

花玉容轻轻地放开她,新月眸子温柔地看着她道:“没事,我刚才在他身上闻到了无生花的味道,以为你喝了那东西,好在你没有。”

“什么无生花?”南宫咏荷完全不懂。

“就是让女人暂时不能生养的一种花草药,就算怀孕了也会立刻脱落,对女子损伤很大。”花玉容解释道。

“啊!不就是堕胎药?”南宫咏荷惊恐地看着他。

“可以这么说,不过和藏红花不一样,这个药性更古怪奇特,虽然对女子损伤很大,但三天日就能快速继续怀孕的。”花玉容说完目光一凌对赵庆道,“你给大小姐吃了什么?”那冰冷的声音让赵庆双脚发软。

“没,没有啊,就是早膳哇。”赵庆欲哭无泪。

“没有,那你为什么身上有这种气味,过来。”花玉容冷冷地招呼他。

赵庆战战兢兢地走到他面前。

“把手伸出来!”花玉容的声音就是命令。

赵庆手伸出去,花玉容一把脉,面色慢慢阴沉下去,最后放开他道:“你喝了无生花。”

“啊<a href="http://./books/2/2729/">玄纪战歌全文</a>!”南宫咏荷惊叫一声,“我知道了,那碗大补汤?难道是小星星?”南宫咏荷顿时小脸惨白,北溟浚星那混蛋居然不让她怀孩子,他以为自己稀罕吗?你妹的,昨晚只是没想到避孕措施罢了,完全没想到这一层,靠!混蛋!

花玉容面色一变,一张俊脸苍白无比,目光看着南宫咏荷,里面有着深深的伤害,她这句话显然告诉了他,昨晚她和北溟浚星有什么,虽然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但一颗心还是像被破了个洞一般,痛得全身的血都凝固了一般。

“不会的!小少爷不会那么做,我马上去问问。”赵庆也发现不对,跑到门口又惊吓地砖过神来道,“花大人,那奴才喝了会有什么事吗?”

花玉容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哑然一笑道:“男人喝了最多也就那地方暂时无用,一个多月不能碰女人。”

赵庆一愣后,立刻满脸通红,嗷嗷了两声就跑了,吓死他了,只不过不举一个月,没事没事,反正他也没女人,不举也好,免得他早上一柱擎天心痒痒。

花玉容转过头来看南宫咏荷,而南宫咏荷也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意思,立刻面露愧疚,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贱呢。

“玉容?”南宫咏荷讪讪地道,看着他苍白的俊脸感觉自己罪大恶极,自己怎么可以如此伤害这么好的男人呢。

“没事,你没事就好。”花玉容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而南宫咏荷只想内疚而死。

“太太太太爷!?”赵庆那惊恐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来。

南宫咏荷顿时面色一变,推开花玉容急道:“不好,老爷子来了,我们快点躲起来,不然一定没命!”在性命面前,南宫咏荷无耻滴把内疚抛弃掉,好吧,她从来不是个好女人,+_+。

“嘿,别怕,有我在。”花玉容连忙抓住她想跑的动作,看她动作还挺灵活,看来伤口已经无碍了,心里也放心不少。

“不行啊,他会杀了我的,我们两家的恩怨没完的。”南宫咏荷哭丧个脸,她伤不起啊。

“死奴才,滚开!”北溟老爷子被赵庆的拦截惹毛了,本来北溟洪那口气就没地方出。

“太爷,少爷不,不,不在啊!”赵庆的声音是大喊的,就是想给里面两个人报信。

“滚!”北溟洪一脚,赵庆整个人像个肉球般滚了出去,惨叫声有点凄厉。

南宫咏荷的小脸比纸还白,虽然她胆子其实不小啦,但现在是她把人家小孙子强了,老实说,她最怕这种事,有种被偷情抓住的感觉。

“爷爷!”北溟浚星响亮又惊恐的声音几乎同时响了起来。

“少爷哇,你可终于回来了!”赵庆哭喊道,他容易嘛,好在少爷回来看到了,也该明白自己对他的忠心了吧,呜呜。

北溟老爷子要跨上阶梯的身影停住,转过神来。

屋内,花玉容笑对南宫咏荷道:“不用躲,相信我,我出去下。”

“爷爷,你,你怎么来我院子了?有事叫我过去就好了。”北溟浚星笑得好不尴尬,一颗心砰砰乱跳,要是被爷爷看到南宫咏荷那可怎么办啊?

花玉容面带微笑地走了出来,北溟浚星看到花玉容像见到鬼一样,目瞪口呆。

“花大人,这是鬼御的方帕,不知可行?”北溟老爷子走向花玉容,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他。

“嗯,老爷子进来坐吧,浚星,你也进来。”花玉容似乎变成了这里的主人。

里面的南宫咏荷心里紧张了,花玉容为毛让自己见北溟老爷子啊,这不是要她命吗?

“花玉容!”北溟浚星吓得赶紧跑过来,拦在他爷爷面前道,“不如去爷爷那边聊吧?”

“不用了。”花玉容笑着转身入内,“有些事情,早知道比晚知道好。”

“小子,你搞什么鬼?爷爷不能去你厢房不成?”北溟老爷子一双招子不爽地瞪向自己孙子。

“啊,不,不是的。”北溟浚星不明白花玉容的意思,但似乎也拦不住了,只能抓抓头皮,先闪进屋子,看到南宫咏荷正双手打理着她如墨的长发,坐在软榻上神情忐忑不安,看到他露出惊慌之色。

北溟浚星看到她的脆弱,顿时内心升起一股强大的保护**,走到她面前道:“别怕,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那是你爷爷。”南宫咏荷已经被吓得忘记下毒之事了。

“嗯,我知道,不过他也不能欺负你啊,你是我女人,最多我把你送出去住。”北溟浚星握住她的手坚定道。

南宫咏荷内心一阵安慰,看来自己昨晚的努力没有白费啊,—_—|。

花玉容走了进来,身体一让开,北溟老爷子那张严肃的老脸就出现在南宫咏荷面前。

四目相对,北溟老爷子的脸色更是难看,而南宫咏荷紧紧抓住北溟浚星的手,讪笑道:“爷,爷爷爷爷好。”她不知道叫什么,觉得这称呼应该不会错吧。

北溟老爷子在门口就听到有女人声音了,不用猜也知道这混小子居然把人都带回家,还不告诉他,叫他哪来的好脸色,要不是花玉容已经告诉他整件事情,他只怕早怒火冲天了。

“爷爷,这是咏儿,我,我的女人!”北溟浚星虽然害怕,还是挺了挺胸膛说道,两个人相握的手都在出汗。

“你的女人?你,你个混小子!”北溟老爷子咬牙切齿,一副准备吃人的样子。

“爷爷,我,我很喜欢她的,真的!”北溟浚星立刻双手抱住脑袋,可怜兮兮地喊道。

“你,你就跟你爹一个出息!”北溟老爷子看他的样子,回想起当年北溟盛也是这样的一句话,顿时一口气没上来,整个人摇晃一下。

花玉容伸手扶住他,声音温润道:“老爷子,天意不可违,二十年的恩怨也该解了,不可一错再错。”

南宫咏荷和北溟浚星瞪大眼睛看着花玉容,老爷子则狠狠滴吸了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但一双眼睛还是瞪着这对小情人。

“坐下来慢慢说吧。”花玉容笑盈盈,一只眼对南宫咏荷那惊讶的大眼睛眨了眨。

呃,南宫咏荷有点迷惑了,好吧,这男人真强大,\(^o^)/。

“花玉容,你搞什么鬼?”北溟浚星立刻询问花玉容,因为他觉得这个时候爷爷不打他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没有搞鬼,只是想大家减少误会,我们要做的事情还多得很,老爷子是明事理的人,所以你们别担心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鬼御。”花玉容说完走到桌子前,一手拿着鬼御的方巾,一手化为莲花指,闭上眼睛,口中一阵嘀咕,顿时方巾烧了起来,吓得北溟浚星惊呼一声,而南宫咏荷已经习惯了,只是很担心他这么做会对他带来的反噬,不禁眉心紧皱。

再看北溟老爷子,果然面色好了很多,双眸也盯着那方巾。

很快,烧了一半的方巾熄灭了,花玉容睁开眼睛,一张俊脸满是阴沉。

“怎么样?鬼御在哪里?”北溟老爷子先询问道。

“被关在一个密室里,被四根铁链绑住了,那地方四周都是黑乎乎的,分辨不出是哪里,不过出现了钟伯的面相,跟他脱不了关系,一定是在冯府。”花玉容肯定道。

“冯府?钟伯?是谁?”北溟老爷子还不清楚。

“我慢慢解释给你们听,浚星,你也听好了,这一切都关乎我们娘子以后的平安,不能再有小孩子脾气。”花玉容很严肃地看着北溟浚星说道。

“我哪有!”北溟浚星条件反射,但一出口就满面通红,这个时候不就是小孩子了么?

南宫咏荷捂着嘴笑笑,但看到北溟老爷子那眼光看过来,顿时憋住笑,低下了脑袋,汗,亚力山大啊,老大,你能别用这种愤恨的目光看着我么?

花玉容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顺下她的头发温柔道:“别怕,没事的。”

“嗯,那,那我们快去救鬼御大叔吧,要不然他会受折磨的。”南宫咏荷一到他怀里就感觉无比安心。

北溟浚星脸黑,大眼睛怯怯地看向老爷子,结果北溟老爷子的脸更黑,目光里都是对自己小孙子的强烈鄙视,心里则哀嚎:“没想到我堂堂北溟洪的孙子要做人家的侧夫!还是南宫云天和温雅芯女儿的侧夫,这,这,这天理何在?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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