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这个庆典到底是办还是不办?罗一鸣依然犹豫不决,听小何的就应该不办,按自己的想法,借机造造声势顺便祝贺一下柳岩怀孕未尝不可,就应该办<a href="http://./books/1/1401/">天下武尊</a>。 首发--无弹出广告
罗一鸣想,如果自己一意孤行,坚持自己的意见,她们也不会有什么办法,不过就怕如妻子所说那样,若因为这事而失去左膀右臂,就真的得不偿失了。就在他左右为难举棋不定之时,县经委组团去国外参观取经学习,希望他参加。罗一鸣对此不感兴趣,他就想,何不让小何去参观?她去合适,一是让她休息休息,她太劳累了,另是让她到国外长长见识,更主要的是让她出去,省得她在公司里横加阻拦举办庆典,待她回来时,生米已成熟饭,她就不会说什么了,一举两得。
罗一鸣及时通知了小何,让她做好随县经委组织赴国外参观学习的思想准备<a href="http://./books/1/1400/">韩娱之我只爱少时</a>。小何听到自己能出国访问的消息喜不自禁,自己长这么大还没出去过,别说国外,就连国内自己也没走过几个城市,这机会太难得了,太出乎意料了,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落到自己头上了?真的是喜从天降吗?她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她近乎傻傻地对罗一鸣问道:“怎么是我去呢?”
罗一鸣有些奇怪,想了想,问:“不愿意去吗?我通知别人好了。”
小何忙说:“别,别,我愿意去!涓”
“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去呢!”
“我就是觉得这事太突然了,根本想不到会有这么好的事出现,我都懵了,”
“懵什么懵,以后这样的事多着呢!垦”
这天下班后,小何对大王说起这出国事,大王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偏让你去?为什么不让我去呢?”
“就是就是。”
二人围绕应该让谁去的问题争论来争论去,最后小何突然悟到:会不会是想把我支开呢?”
“你怎么这样说?太不识好歹了。”
“我是觉得不应该让我去,你想呀,目前木器厂多大的任务量啊?我离开合适吗?”
大王思考着,一时无话。
小何说:“我怎么觉得罗哥让我去有目的?”
“还不是为了公司的发展?你去比较合适呗!”
“错,他一定还是想搞庆典。嫌我碍手碍脚,就是想把我支开。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大王真的认真想起来,想着想着,“罗哥不至于这样吧?他是老板,他说算,用的着拐这么大的弯吗?你想偏了。”
小何想,罗一鸣多么聪明的人啊,他又那么讲义气,为了一个庆典,他绝不会轻易得罪一个结义的妹妹!不会,一定不会。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把事情办了还不伤害兄妹感情,罗哥憨厚老实,办事老道,做什么事情都会做得滴水不漏。这就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
小何把自己的想法分析给丈夫听,大王听得直挠头,眨着眼睛说:“你这么一说,罗哥兴许是这个意思。”
小何一笑,暗自思忖,“好你个罗哥,小妹佩服你,你用心良苦,也真够意思,但你错了,你太小瞧小妹的智商了。好吧,咱就来个将错就错吧。”她对丈夫一阵耳语。
大王惊问:“管用吗?”
“当然管用。”
“这么自信?”
“不是自信,是罗哥的为人就决定他会那样做,你太不了解他了。”
“就依你。”大王对妻子的话虽然半信半疑,但是最终还是同意了妻子的意见。他相信妻子是比自己更了解罗一鸣,自己认识罗一鸣时间也不短,不过对罗一鸣的了解并不深刻,自己只是能看到罗一鸣的外表如何如何,并不能看透罗一鸣的内心怎样怎样,所以他宁肯相信妻子也不相信自己,因为妻子的判断大多时候都是对的,他没有理由置疑,只好听天由命吧。
刚入夜,柳岩就早早躺下了,最近这段时间,她特别嗜睡,是那样的乏累。罗一鸣却兴奋异常,县经委的组团出行外国访问,太及时了,可以说是救了他的大驾,他为庆典事一直犹豫不决,就是因为小何反对,自己不敢贸然行事,他觉得不能为这事儿得罪自己的结拜小妹,利益再大也大不过情谊。可是自己又想办这个庆典,他要借助这东风扬自己威名,顺便庆祝一下柳岩怀孕,所以他很矛盾,很苦恼,一
直困惑着。他把小何派出去,顺理成章,自己办了好事又方便了自己,庆典能顺利进行了。他怎能不兴致勃勃呢?他想不明白的是小何为什么这样反对开庆典呢?像她所说的那样吗?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不管你怎么想,在你不在的情况下,我把事情办了,你还能说什么,错了对了反正都做了,你还能不依不饶吗?
罗一鸣对柳岩说:“我还是决定搞庆典,你们不要阻拦我了。”
恹恹欲睡的柳岩猛地一惊,睡意全消,直挺挺坐了起来,“你怎么这样固执?我的意见可以不考虑,小何的意见你可不能不在乎呀!”
罗一鸣就把派小何出去的事说了一遍,
柳岩昂首挺胸不再看罗一鸣,问道:“为什么这好事不让我去?”
“你不是怀孕了吗?你去合适吗?”
“我不合适,大王去不比小何去更合适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小何去吗?”
“为了你那个庆典呗!”
“你不傻呀!”
“三岁小孩子都会明白,你骗得了小何?小何不会去的,别做梦了。”
罗一鸣说,“小何没你心眼多,谁不愿意出国看看啊。”
柳岩听丈夫说自己心眼多,心中不是滋味,你这是褒我还是贬我?她认为“心眼多”是贬义词,脸上便现出不悦色,柳岩的睡意顿时没了,正颜正色说道:“你别耍心眼了,小何不比你缺心眼,再说了,兄妹间说话办事用得着拐弯抹角吗?你这样做太不光明磊落了。我不同意!”
兴致勃勃的罗一鸣听了妻子的这番话,就如被当头泼了一瓢冷水,浑身凉透。他大睁着双眼,愣愣地看着柳岩,一时无言以对。细一琢磨,觉得柳岩的话不无道理,反省着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欠缺,这手段真的像柳岩所说,不光明磊落?
柳岩见丈夫面带愧色,就趁热打铁说:“其实小何也是一番好意,他全心全意为了企业,反对你铺张浪费浪得虚名,有什么错?若不是有兄妹这层关系,你让人家反对,人家都不会反对,人家跟你贴心贴肺,你还算计人家?什么人呀!”
柳岩的话说到了罗一鸣的痛处,柳岩说得对,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柳岩的话虽然不多,但就如一顿烂棍打来,打得他皮开肉绽,无地自容。他后悔了,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呢?恍惚间,他认识到自己确实做得不光彩,对不住这位小妹妹,可是自己确实是想办这个庆典,为此,忘乎所以,经妻子柳岩一番指点,总算醒悟,不过他不知如何纠正自己的
过错,他心内纠结。
罗一鸣心里很矛盾,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脚步很乱又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嘴里不时
还喃喃自语:“怎么办啊?”
柳岩目不转睛地望着丈夫罗一鸣,知道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又碍于面子。觉得不
好开口对小何说什么。她问罗一鸣:“你在发愁吗?”
罗一鸣叹了口气:“我怎能不愁呢?”
“愁什么,给她个通知不就结了吗?”
“你说得简单,怎么说?”
“你发愁说,我去说吧,我们姐妹间好说话。”
罗一鸣想了想,阻拦道:‘不不,还是我去说吧。”他觉得只有亲自去说,才能显示诚意,
才能获得谅解,这个小妹可不能得罪,木器厂的发展,木器厂的今天,她功不可没,以前
是我帮她,现在是她帮我。
木器厂的南边,饮马河在这里拐了一个弯,老河套沙滩上有一片槐树林,眼下正是槐
花盛开时候,黄色的花蕾,白色的花瓣,绿油油的叶片,白花掩绿叶,纯洁盎然,一片生机。辛勤的蜜蜂飞来飞去,就像一条条一片片金色的网在槐林上空飘来飘去。
小何坐在岸边很长时间了,她望着缓缓流淌的河水,呼吸着槐林散发出来的馥郁的芳香,她在设计自己的那个锦囊妙计,她想喊,想大声喊:罗哥呀,你真对不起我,我是真心对你,你却这样对我?按说你的企业你说算,我只是提个建议,希望你不要做那表面文章,浪费大把银子不值得,
你若执意做这事我也没办法,你就做呗,何必还这样防着我?没必要把我当成绊脚石搬开呀。你兄我妹用得着这样用心良苦吗?你这办法太不光彩了吧?你用得着这样吗?在情感上你已经对不起我一次了,我爱你,你却转弯把我推给了大王,我恨过你,后来还是原谅了你,因为我爱你。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我的初恋!现在在事业上我真心帮你,你却拿好心当驴肝肺,这是情义吗?想到这里她醒悟般地想到,自己的那条锦囊妙计不也是对待罗一鸣的计策吗,这光彩吗?这是情义吗?这不也就是以毒攻毒吗?作为妹妹这样对待兄长对吗?她不由得一阵惊悸,不,不能这样做。
小何果断地推翻了自己的决策,霍地站立起来,做出决定:找罗哥面谈。
她一路小跑,一阵风似的直奔公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