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翟队长,我对不住锦桃<a href="http://./books/0/256/">修真世界最新章节</a>!都是韩主任,他……”韩延青开门见山,但又欲言又止。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舒煺挍鴀郠
“韩延青同志,有什么事你实事求是慢慢地说,我会认真听的。”翟先华没有忘记这时候自己的身份是一位工作队队长,自以为很得体地跟韩延青打起了官腔式的谈话,“虽然,韩主任跟我是姨表兄弟,可是,我作为公社派驻韩家庄工作的工作队队长,还是很想听听你对他的看法的。你不要有任何的思想顾虑,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么晚了,你还来敲门找我,说明你是信任我们工作队和我本人的。”
“翟队长,或许你还不知道。”韩延青憋了一会,终于说道,“在翟家庄,我们韩主任除了您是他的姨表兄弟外,他还有一位姑表兄弟那……”
“哦?我没听说过。”
“他的这个姑表兄弟就是翟家庄的翟忠汉。翟忠汉的娘是我们韩主任的姑。他们两位主任的关系铁得很。滟”
“都是亲戚么,当然应当铁啦,呵呵。”
“翟队长,我说的好,并不仅仅是他们的亲戚关系那种好,他们勾结……哦,不,我说错了,他们合在一起欺负人……”
翟先华注意到,韩延青的眼角噙着泪花,在灯光下亮晶晶的,“翟队长,你一定知道翟忠义这个人吧?岁”
“知道呀……韩延青同志,你究竟要想问什么啦。”翟先华对韩延青的问话明显感到有一些不耐烦了,“韩延青同志,你能不能把你想跟我说的话从头说给我听听。我这里一不搞打击,二不搞报复,同时我向你再次重申,你不要以为我跟韩主任是亲戚关系而有什么顾虑。”翟先华强调说。
韩延青想了一会,说,“翟队长,我还是从翟忠汉的三弟翟忠义跟您说起吧。”
翟忠汉共是兄弟三个,老二翟忠仁早年夭折,现在,他家就只留下翟忠汉和翟忠义兄弟二人了。可是,在翟家庄人人都知道翟忠义是一个先天不足的非正常人。他长得头大身子小,眼睛翻白仁,嘴角歪斜整天流口水,说话含糊不清。虽然他还能跟大伙一道下地劳动,但他就只能干一些死活,不会应变着去做。因此,他也经常地闹出不少笑话来。比如,村里人人都知道翟忠义的一个浇菜地的笑话。一次,他娘让他把便桶担去自留地里,把尿水给浇在地里的菜秧子上。忠义担着尿担子去了。不一会,浇好了,他又担着两只便桶回到了家。娘见便桶里面还剩有一不少尿水,就问忠义是怎么回事,他却咧嘴笑着跟娘说,“娘,浇好了剩下的,我把它担回了呀。”
翟忠汉的爹翟强根过世后,忠义和他娘生活在一起。因为忠义患有残疾,他娘就更特别地疼爱他。让娘最揪心的是忠义都这么大了还没有个媳妇。若是能给忠义找上个婆娘,这样在她死后,也好有个人照应照应这个可怜的儿子。
可是,凭忠义这样一个人,哪家闺女愿意嫁他?
一天,翟忠汉的娘拄着拐杖找来了翟忠汉的住处,“汉子,娘知道你说起来大小也算个什么干部,是吗?”
“娘,您好像有什么心事……”翟忠汉不解地朝娘看看,“有什么话,您说,娘。”
“汉子呀,娘也老了。按说,我也是需要别人服侍的人了。可是,我却还要一天三顿服侍着义儿。娘想着,娘哪一天死了,义儿这日子怎么过?汉子,你是当着个什么干部的,一定也见多识广啦。你怎就不给义儿打听打听,好赖帮他找个媳妇。”娘叹了口气,“为了义儿,娘的心都快操碎了!”
“娘,这……”翟忠汉听明白了娘的意思了,他不由地唉了一声说,“唉!三弟这样一个人,这近地八方有谁家愿意把闺女嫁给他呀?”
“怎么?!你说什么来着?你是他亲兄弟,亲哥哥呀!?你,你?汉子,娘想不到,别人那样说他,你是他亲兄弟你也说这话?”娘站起了身,一个劲地把手里的拐杖在地上笃笃笃捣着,声音颤抖嚷嚷着,“义儿那,我好可怜的义儿哪,指望不上了那,指望不上了啊……兄弟不能指望上,还能去指望谁那?我可怜的义儿呀!”
娘这样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翟忠汉心里也很难受。这时,他确实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安慰娘,只是跟娘重复着说,“娘,您别急,我想想办法,让我想想办法……”
“娘看呀,你这干部也别白当了。整天走东家窜西家,人模狗样的,我就不信你不能为义儿打听到个婆娘。”娘一个劲地对翟忠汉赌着气。
翟忠汉望着娘拄着拐杖抹着眼泪颤颤巍巍离去的背影,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叹息。他觉得自己作为爹娘的长子,应该履行起照顾三弟的义务,如果真能帮三弟找到个婆娘,娘在有生之年就可了了这份舍不下的牵挂了。
自从娘跟翟忠汉提出要为忠义打听着找个媳妇的事情后,翟忠汉也是处处留意着。可是,忠义的条件是明摆着的,即使打听到谁家闺女还没有定亲,他也不好意思轻易向人家开口。
翟忠汉越是为娘交代这件事情为难,他的耳畔就越是要不停地响着三弟忠义那令他作呕的声音——娘!我要……我要婆娘睡觉,嘻嘻……婆娘给我睡觉……
他感到娘交代的这件事困难实在太大了,异常,他决定还是暂且把这事搁置起来,等待着,看是否有奇迹的出现;若娘再问起,就跟她老人家打着哈哈周.旋。
这是一个灰蒙蒙的天,西北风虽不算大,可是,风吹过来却冷飕飕。这天,梁堡公社抢收抢种的“双抢”现场会就在韩家庄举行。这天,韩憨子真像是屁.眼里装着炸药,跑前跑后一刻也不歇脚。地头边,指指点点,嘈嘈杂杂三的。”
两表兄弟一说一应,相互吹捧,吹到高兴处少不了要发出一阵阵带着得意而狂妄的大笑来。
好久,翟忠汉的酒兴差不多过去了一半,一时却表现出昏昏欲睡的样子来了。
韩憨子瞪着布满血丝的血红的眼珠子盯着翟忠汉,发现翟忠汉一副萎靡的样子,以为他有什么心事压在心里,也就大声地朝着翟忠汉嚷嚷道,“汉哥,你像是心里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