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穆初槿淡定的站起身子,优雅从容,她敏锐的捕捉到那道凌厉的目光,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厌恶,更确切的说是讨厌,憎恶。开 心 文 学 舒唛鎷灞癹
少女垂眸凝视着金砖地面,主座上的人也不再言语,周遭的空气骤然冷下来,空寂的仿佛是无人的山谷,屋里熏着的燃香也起不到一丝一毫的暖意。
时间在流逝,如手中的沙漏一点点的下坠,少女就这样安静的接受着主座上那道目光的一寸寸凌迟,仿佛是被人**了衣裳丢在雪地里,供人欣赏,但当事人却浑然不觉,依旧淡定优雅的站着,仿佛什么也影响不到她,什么也看不进眼里,安静的仿若处子。
哒哒哒——
一双描金勾银的花盆底鞋从台阶上下来,不紧不慢的落进少女的视线,鞋子的主人前行了几步蓦地停住,站在了少女的面前。
柳白凤深邃的眸子细细观摩着眼前的这张脸,这张如影随形深埋在记忆深处的的脸,清雅秀丽,纯洁的仿若白莲,一双水润的眸子清丽透亮,好似上好的夜明珠,细瓷般的皮肤如水蜜桃般饱满,倏地,瞳孔一缩,她忽然觉得此刻的这张脸和脑海中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惊人的一致。
“瞧,这皮肤细嫩的?”柳太后笑语着,遮盖了眼中的惊讶,莹白的手慢慢的抚上少女的脸颊,来回摩擦着,小指上的螺旋纹金护指有意无意的擦过水嫩饱满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但少女眉头都没皱一下,依旧淡笑着,只是眼底划过一丝寒意,但随即被很好的掩盖起来。
“能得到太后的夸奖,初槿荣幸之极。”少女颔首道,水钻的眸子深不见底。
“哼哼……”柳白凤冷笑,话锋一转:“可是……半张小脸都花了,再俊俏有何用?留着半张脸过日子,一辈子也无法以全貌见人啊!”语毕,拂袖转身,眼角带着丝丝冷嘲的笑意。
穆初槿微微一笑,读出字面的意思:没脸见人,但她仍不缓不慢的接道:“容貌固然重要,但如果一个人的心黑,也最多是个蛇蝎美人,让人退避三舍,因为人的命要比容貌重要的多。”
“哦?是吗?看来本太后孤陋寡闻了。”柳白凤阴沉着嗓子道,语气微有恼意。
“放肆!”站在主座旁边的嬷嬷嚗喝一声,霍地站直身子,指着穆初槿道:“一个贱女人生的野种,竟敢与太后顶嘴!”说话盛气凌人,面目狰狞。
野种?
穆初槿眉头一皱,眼神瞬间冰冷,双眸一眯,周遭的空气似乎凝固,我最讨厌听到“野种”两个字,最讨厌!
少女的目光似一把脱壳的利剑,刷刷刷——射向口无遮拦的嬷嬷,令妇人浑身一抖,仿佛身上真的扎了几个血窟窿。
然,只是一瞬间,少女收回冰寒的目光,温柔一笑,仿佛昆仑山顶堆积的千年白雪瞬间融化,“一个狗奴才,主子没有发话,你竟敢越权犯上,你说……本宫应不应该教训教训你呢?”分明是温柔的语气,但说出的话语却足够的令人胆怯心寒。
语毕,只觉一道蓝影晃过,啪啪啪——凭空响起一阵耳光,洪亮而清脆。
穆初槿站定身姿,吹了吹纤细的手指,仿佛怕弄脏自己的手,又用力拍打了几下,随后才懒洋洋的抬起眸子盯着耳目眩晕摇摇欲落的嬷嬷,一阵冷笑,细白的贝齿咬着朱唇,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柳白凤一愣,望着脸颊高肿的嬷嬷,一阵惊讶,好迅速的动作!怎么好像在哪见过?旋即面色一冷,指着兀自悠闲的少女怒喝道:“穆初槿,你蓄意谋杀柳妃,还要杀害皇子,你可知罪?”扭曲着面庞,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眼前的少女撕碎。
一身官服的曹公公在慈懿殿外急得团团转,望着紧闭的朱漆木门,一脸忧色。
想来这公主进去也一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出来,恐怕……多半是出事了!
唉……
轻叹一声,扬了扬拂尘,他疾步向黎景宫行去。
此刻,他唯有去找皇上了。
“你们先退下吧!”修长的玉手半扬,明黄的衣袖拂过帘幔,藕荷色的纱帘随之散落。
丫鬟内官们退下,整间雅阁只剩下穆彦君柳妃二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女子丰腴的肌肤上画着圈圈,慢慢的游走揉搓,如一根导火索,所到之处无不引起怀中人的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嗯……啊……呢……”细碎的呻吟自诱人的红唇边溢出,带着丝丝魅惑,麻酥酥的,如虫子般似乎能钻进人的骨头里。
“嫣儿,你喜欢朕么?”魅惑的嗓音丝丝诱惑道,眼角划过一道奇异的寒光,快速而凌厉。带着魔力的手慢慢的上移,如流水般温润。
“嗯……”女子眯眸呻吟一声,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哑着嗓子道:“臣妾喜欢皇上……”
“是么?”男子兀自低语着,看着女子泛起粉色的肌肤,手指慢慢的上移,最后停留在女子纤细的脖颈间,炽热的指腹轻轻摩擦着手下的柔软,一下又一下,直到指下的莹白泛起淡淡的红。
“皇上,你好坏,**人家了。”柳水嫣媚笑的娇嗔道。
“嗯。”男子低沉一声,手下的力道倏地一紧,狭长的凤眸泛起冰寒的冷光,眼神狠戾决绝。
“皇……皇上……”柳水嫣惊呼一声,眼眦欲裂,娇嫩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嗓音沙哑凄厉。
盯着手下鲜活的生命,就像一头猎豹发现了自己的猎物,穆彦君冷冷一笑,眼神邪魅,“朕不是傻子,你根本就没有怀孕!”说罢,手上的力道又一紧,看着越来越红的脸颊,穆彦君忽然觉得心里畅快,阿姐根本不可能害她,看来多半是她自编自演的闹剧。
“朕最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穆彦君咬着牙道,眼神凶狠如阿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