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好吧,就给花伯伯拿去翻译吧,这是一部什么书籍?你知道吗?”司马辰飞笑着对花向东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不是什么书籍,应该是一册手记本,我初步的看了一下前面的内容,应该是一个人的自传,估计这上面写着的是他平身的事迹吧。”花向东随便翻了翻手中的书籍,看着面前的司马辰飞坚定的说着。
“不是什么书籍啊,是自传啊?什么是自传啊?”司马辰飞听闻不是书籍,心里略微有着一丝失望,可是他听了花向东说是自传,他不知道什么是自传,所以就不在意的顺口问着花向东。
“自传啊,就是说一个人把他这一生做过的事情,不管荣辱都会写着这本书上,让后代子孙观看。”花向东找了一个最简单的比喻形容给司马辰飞听。
“原来是这样的啊,那你拿去吧,以后翻译好了说一些祖宗的事迹给我听听。”司马辰飞听闻这本册子与宝藏没有什么关系,也不再执着与这本册子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他们走了出去,司马辰飞对前面的苍鹰与苍狼吩咐着:“你们带一些暗卫进去,把里面的箱子都搬出来,这些都是我们的军费,搬去仓库放好。”
“是,属下马上就去办。”苍鹰恭敬的对司马辰飞说道,然后他招了招手与苍狼带着一批暗卫走了进去开始搬运着山洞里的宝藏去了。
“智宸兄,你准备一些,带着几个暗卫与一些资金,去接小龙他们,并一路上招一些愿意跟随我们的士兵,我们现在需要充实我们的队伍。”司马辰飞把身边站着的凌智宸叫过一边交代着他。
“好,我马上就走,辰飞这里要麻烦你了。”凌智宸对着辰飞抱了一下拳头,跟着苍鹰他们后面走了出去。
“好了,我先回去翻译这本册子去了。”花向东跟身边的映儿打着招呼,然后转身往自己的屋子方向走去。
映儿站在司马辰飞的旁边看着远去的花向东,她嘴角微微一扬,希望他能早一点把那手记本翻译出来,自己能先睹为快。
她知道那是一部自传,而且是一部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一个前辈的自传,他们只是想知道这个前辈的平身事迹,更想知道这个前辈后来的去向,这才是他们最感兴趣的问题。
司马辰飞这边发生了一件大事,得到了一个富可敌国的宝藏,而京城里同样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天早上大家依然如同往日一样去上早朝,只是平时都很准时的普亲王今天却迟到了,直到现在都没有看见普亲王来到大殿上,大家都站在大殿里焦急的等着普亲王来主持今天的早朝。
“普亲王到。”一个太监尖锐的声音提醒着大家普亲王来了。
大臣们连忙站直身子,半鞠着躬恭敬的迎接着普亲王。
普亲王姗姗来迟的走进了大殿,他旁若无人、大大方方的往大殿上面走去,后面紧紧跟着一个太监,太监弓着身子,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盘子。
“普亲王早。”
“普亲王早。”
一路上大臣们都恭敬的跟着他打着招呼,他淡然的点了点头,也算是答应了,脚步却是不停的走上了龙椅上面的位置。
普亲王站在龙椅前面,环顾周围的大臣们一周,然后对着身后的太监缓缓的说着:“你来念给大家听。”
“嗻。”太监恭敬的把高举着的盘子放了下来,然后拿起了盘中那华丽的禅让书,对着下面的大臣们高声念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朕被朕之皇儿普亲王刺伤,朕痛彻心扉、厌倦凡尘,故禅让此皇位给同宗同族的仲王爷,希望他代朕管理好月华国,钦此。”
“你说什么?”普亲王听着那越来越不对题的禅让书,眼睛猛然睁大起来,他两步跨了过去,抢过太监手中的禅让书,一脚把身边的太监踢飞了出去。
普亲王打开抢过来的禅让书,仔细的看着里面的内容,当他看完以后,怒目直视着正从下面走上来的仲王爷:“是你,是你改了禅让书,父皇明明写明了是把皇位禅让给本王的,你竟然谋夺了本王的皇位。”
“普亲王你可要看清楚啊,上面可是你父皇的手迹,而且明明写明了皇上是因为你刺伤他,让他厌倦凡尘,所以才把皇位禅让给我,让我代他管理好月华国的江山的,你可不要胡说啊,大家说是不是?”仲王爷站在龙椅旁边对着下面的大臣缓缓说道。
“是,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是普亲王刺伤了皇上,让皇上萌生了退位之意,皇上圣明。”
“你们这些趋炎附势的东西,竟然这样对我,来人,给我杀了他们去。”普亲王气急败坏的对着大殿外面叫唤着,心里略微还有一丝平定,好在他怕有其他人反对他,所以一早就让自己手下的人都布置在大殿的周围,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从大殿外面涌进来了一批官兵,只见他们围住了大殿中间的所有大臣们,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刀剑,其中一个领头的悠然的走了上来。
普亲王看着那个走上来的人,高兴的叫唤着:“张曜,给我杀了他们,特别是他。”亲王指着身边的仲王爷露出了凌厉的笑容:“仲王爷,没有想到我会布置了自己的亲信在这里吧。”
仲王爷淡笑的看着面前的普亲王,就好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似的:“呵呵,飞儿,你要知道姜还是老的辣啊。”说完,仲王爷再也不看面前的普亲王一眼,而是微笑的看着下面走上来的张曜。
只见张曜直接走到了仲王爷的脚下,单膝跪了下来,嘴里恭敬的叫唤着:“孩儿恭喜父亲荣登皇上宝座,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他恭敬的对着仲王爷磕着头,态度极其的恭敬。
“你——,张曜,你竟敢背叛我?”普亲王不相信的看着面前与他出生入死、情如兄弟的张耀,眼中露出了被兄弟背叛的愤怒。
张耀站了起来对着普亲王诡秘一笑,这才说道:“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任何人,我一直效忠的都是我的父亲仲王爷,是你自己蠢罢了,而且我告诉你,我不叫张耀,我叫司马曜。”
“你——。”已经没有一切的普亲王指着面前的张耀,抽出了随身的佩剑,飞身直向仲王爷冲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仲王爷。
仲王爷看着迎面而来的长剑,略微后退了几步,司马曜手握长剑跟随而上,与普亲王缠斗在一起,毕竟是司马曜的功夫略胜一筹,很快,司马曜就拿下了普亲王顺势丢给了一边的侍卫押住了他。
被司马曜抓住的普亲王不停的在喘着气,他这会是真的气得说不出话来,是他蠢,是他笨,是他招惹了一个奸细放在自己的身边。
想着自己怎么遇见面前这个张耀的,他现在才知道,那只不过是一场戏而已,只是他傻傻的相信自己遇见了一个好兄弟,一个可以跟随他打遍天下的兄弟,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连所谓的亲外公都会抢自己的皇位。
想着自己为了这个皇位,是怎么丧尽天良的刺杀自己的父皇,想着自己是怎么被自己的外公算计的,这真的是一个可笑的报应啊,是他的报应啊,普亲王开始低声的笑了起来,他逐渐的越笑越大声,他仰天而笑,眼泪沿着脸颊流了下来,他辛辛苦苦的劳碌了一场,到头来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这怎么不让他笑啊。
仲王爷站在龙椅旁边得意的看着下面已经一面倒的众位大臣,这些都是他的成果,看着下面那些大臣,几乎都是自己的亲信,想着占领月华京城的这段时间,整个月华国的忠臣都被他以各种罪名全部都关押起来,然后自己一步步的把实力渗透进这个朝廷里,这些都不是白做的。
普亲王只是他手中的一个傀儡,他让自己的儿子渗透到普亲王的身边,就是要实地监视着他,并把普亲王手中的兵力全部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为了能早日登上这个皇帝宝座,他还到处敛财,在背后辛劳的操纵着整个事件,现在是他收回成果的时候了。
好在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也在他的算计之中,没有出什么意外,至于女儿那算什么,他是皇帝了,这比什么都重要,将来他还有许许多多的儿子与女儿,现在的女儿也只是他夺到皇帝位置的工具而已。
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皇上竟然同意退位让他做皇上,这倒是他始料不及的事情,想他昨天去见司马烈的时候,才刚说上几句,司马烈就马上写了一个禅让书给他,当时也让形如老狐狸的他惊疑了半天,后来从司马烈那失意的脸颊上终于明白了原来是普亲王让他失去了斗志。
想来也是的,儿子弑父,这说明司马烈这个父亲做得是多么的失败啊,司马烈不失意伤心那才怪呢,而这个皇位,竟然就这样简单的落入到他的手中,而他不费一兵一卒的,这样的好事他不高兴才怪啊。
仲王爷终于坐到了那个向往已久的龙椅上,他双手摊在龙椅的扶手上,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意,看着面前给侍卫押着的西门辰扬,对着下面自己的儿子司马曜吩咐着:“至于普亲王弑父,先把他关押到天牢里,等候发落。”
“是。”司马曜终于招手示意上来两个侍卫,把已经瘫软的普亲王押了下去。
“慢着。”只见菱贵妃带着一干太监与宫女从外面匆匆的走了进来,拦住了正打算押着普亲王出去的几个侍卫。
菱贵妃今天精神特别的舒爽,她一大早起来,想着自今天之后,皇儿就是月华国的皇上了,她心里就无比的高兴,于是她就让宫女们伺候着她走到司马烈住着的偏殿里,站在司马烈的床边,高高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司马烈,得意的笑着。
“烈,你今天要和我一起高兴才是啊,我们的儿子今天终于可以宣布你的禅让书了,过不了几天,就是他登基大典了,烈,你高兴吗?”菱贵妃走到了皇上的床沿边坐了下来,眼睛深深的看着司马烈。
司马烈微闭着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来,看着面前的菱贵妃,淡然的笑了一下:“我高兴?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竟然敢弑父,我还要高兴这样的儿子当上皇帝,你不觉得真可笑吗?”
“哎呀,扬儿不是没有杀你嘛,他只是吓唬你而已,你把皇位传给他了,他不是一直都没来骚扰你吗?烈,你都是他的父皇嘛,皇儿言辞过激,你就担待一些嘛。”菱贵妃看着面前那依然俊美的脸颊,伸出了自己那柔润晶莹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眼里涌出了一丝久违的欲念。
菱贵妃那充满**的抚摸,让司马烈微微的偏开了脸颊,他淡然的看着身边这个妖媚恶毒的女人:“他也许是你的儿子,但绝对不是我司马烈的儿子,我没有这个儿子,我只有两个儿子。”
菱贵妃看见司马烈竟然不喜欢自己的碰触,更加的是对自己的皇儿,断然拒绝着,她心里也伸出了一丝怒火,她收起了自己的手,冷然的看着床上的司马烈说道:“你竟然只承认他们是你的儿子,而不承认扬儿是你的儿子,他们有什么好?那一点比得上我的皇儿,哪有我的皇儿那么的优秀?”
“你错了,辰飞他要比你的皇儿优秀得多了,辰飞的优秀是有目共睹的,大家都承认的,而你的儿子只会在底下做小动作,他就与你一模一样,难道你不觉得你比你的儿子更卑鄙更无耻吗?”司马烈终于忍不住开始说出了心里隐忍很久的话,与他对菱贵妃的憎恨与不耻。
“我卑鄙?我无耻?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是这样认为的吗?难道你的那个皇后就高尚了吗?一个丑陋的女人,你还觉得她娇美吗?好,好,我让你看看你那娇美的皇后,现状是什么样子的,既然你那么的喜欢她,我就要你看见我是怎么折磨她的。”菱贵妃激动的一直后退着,她的眼里有着愤怒嫉妒的目光。
她没有想到自己在司马烈的眼里,竟然是卑鄙无耻之徒,想着司马烈心里依然有着梅月泌,她的心里涌起了熊熊怒火,她要当中司马烈的面折磨着他心爱的女人,她要让他也尝尝他给自己制造的痛苦。
“来人,给我去把那个丑陋的女人押进来。”菱贵妃对着外面怒吼着,眼里含着悲愤的眼泪,她一直都爱着的男人,把她的心践踏成这样,说她是卑鄙无耻,那就卑鄙无耻给面前这个男人看。
“嗻。”外面的太监听闻里面传来菱贵妃那尖利的怒吼声音,心惊肉跳的连忙退了开去。
“你想干什么?”司马烈听闻菱贵妃要把梅月泌押进来,他脸上露出了惊怒的神情。
“我想干什么?等她来了你就知道了。”菱贵妃邪笑着的看着司马烈,眼中闪耀着报复的光芒。
“你不要折磨泌儿,有什么就对着我来,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伤害你的人也是我,不是泌儿。”司马烈从床上艰难的坐了起来,他激怒的看着地上站着的菱贵妃。
“哈哈——,泌儿,哈哈——,泌儿。”菱贵妃看见皇上提起皇后娘娘的小名时的维护,更加的愤怒了,她凑近司马烈的脸颊,神秘的重复着梅月泌的小名,眼中露出了怪异的神情。
“她是你的泌儿,那我算什么?我比她先生下皇儿,我比她年轻漂亮,我比她聪慧,为什么你就喜欢她,她哪一样如我?为什么你眼中永远只有她。”菱贵妃看着床上的司马烈愤恨的大声吼叫着,说着心里的不平。
“也许你比泌儿聪明,比泌儿能干,但是你却比泌儿少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善良真诚,你永远都去算计别人,想方设法去迫害别人。”司马烈指着菱贵妃说出了她没有的东西,是的,菱贵妃什么都有,但是她却独独缺少一个善良的心。
“哈哈——,善良?在这个皇宫里你跟我说善良?这个皇宫里有善良的存在吗?你告诉我?它在哪里?在这个皇宫里,不争得一个你死我活是永不罢休的,我要是善良了,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你真当我是傻子吗?我不会去做那种善良的傻子,我要保护我自己,我要保护我的皇儿,所以我要比谁都狠,比谁都毒,这样我才能在这皇宫里立足。”菱贵妃说着心里的不甘,在这个皇宫里,她的善良早就没了,善良对她来说是奢侈的东西。
“你疯了,完全是一个疯妇,把任何一个人都遐想成自己的敌人,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不过,仲王爷有这么一个女儿也是对的,他也是那样的人啊。”司马烈看着面前因为嫉妒而扭曲的脸颊,微微的摇了摇头,她太丑陋了,不是容貌的丑陋,而是心的丑陋。
“我疯了?哈哈,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疯的。”菱贵妃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神情,她恶狠狠的看着床上靠着的司马烈。
“太后娘娘,人已经带到了。”几个太监与宫女押着梅月泌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们战战栗栗的看着涉临暴怒边缘的太后娘娘,跪在地上禀告着。
“是吗?押来了吗?”菱贵妃一步一步的走到梅月泌的身旁,眼中闪耀着那狠毒的目光。
菱贵妃走到了梅月泌面前一把撕掉了梅月泌脸上蒙着的黑纱,把她丑陋的面容暴露了出来,愤怒的菱贵妃一把抓住梅月泌的头发,拖着走到了司马烈的床边,搬起梅月泌的脸颊给司马烈看:“这张脸,你还会喜欢吗?还会疼爱如宝吗?我想你就是搂着她也会呕吐吧,哈哈——。”
“你放开她。”司马烈心疼的看着被菱贵妃拖着走到了他的床边的梅月泌,他挣扎着要爬起来,他要保护着他的泌儿,爬到床边的司马烈紧紧的掰开菱贵妃的手,他看着菱贵妃抓着泌儿的头发,他心疼啊。
“你们过来,给我按着太上皇。”菱贵妃被司马抓住了双手,动弹不得了,她连忙转头对着旁边正看着的太监吼叫着。
“是。”太监们都急忙跑了过来,开始掰开司马烈的手,强制把司马烈按着床上,任由他挣扎,也不敢放手。
“你们放开我,司马菱玉,你给我放开泌儿,不许你伤害泌儿,你这恶毒的女人。”司马烈挣脱不开按着他的太监们,他转头痛骂着菱贵妃。
“我是恶毒的女人,她就是你的泌儿,她这么丑陋你还喜欢她是吗?我让你喜欢她。”菱贵妃紧紧的按着梅月泌的头,双手轮番的在梅月泌的脸颊上用力的拍打着,直到打累了,她才气喘吁吁的站了起来,然后优雅的走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接过了宫女递给她的布巾,缓缓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眼睛则一眨不眨的看着床上的司马烈,看着他眼睛都快瞪出了眼眶,她则悠然的笑了起来:“喜欢吗?我都打累了,看来你是很喜欢看她受折磨嘛,等会我们继续。”
“你们是死人啊,没看见我口干了啊。”菱贵妃如同疯狗一样,责骂着身边的宫女们。
一个宫女连忙端上了一杯温和适中的茶水,轻轻的放在菱贵妃的面前:“太后娘娘,请喝茶。”
菱贵妃拿起了桌上的茶水,缓缓的拨弄着茶杯里的茶水,缓缓的喝了一口,看着地上被她打得嘴角流血的梅月泌,愤恨的说道:“想我们原来也是闺房密友,我对你也算是不错的,只是明明是我先看中他的,你为什么要去抢我的男人,还在我面前与他亲亲我我的,这就是你抢我男人的下场。”
梅月泌缓缓的擦拭着自己嘴边的血迹,冷然的看着菱贵妃:“司马菱玉,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你明明知道我与烈的亲事是家族做主的,而且我与皇上的感情怎么也在你的前面,我与皇上成亲也比你先,而你则是后面进来的,你凭什么说是我抢了你的男人?你不觉得你是颠倒是非吗?”
“哈哈——,比我先?我比你先看见他,比你先喜欢上他,为什么你要先嫁给他,凭什么是你先嫁给他。”菱贵妃疯狂的指着床上被按着的皇上,说着她心里的痛苦。
“你这恶妇,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我一直都喜欢泌儿,一直都爱着泌儿,是你,是你插入到我们的中间,让我们夫妻反目为仇,。”司马烈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看着菱贵妃。
“你爱她?她现在这个样子,你还爱她吗?”菱贵妃听闻司马烈说他爱着的是梅月泌,她的心都扭曲了,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了梅月泌的面前,把梅月泌的脸颊高高的抬了起来,让司马烈仔细的观看着。
“爱,我现在比以前更加爱她,除了她,我的眼里绝对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司马烈深情的看着床前的梅月泌,他看着梅月泌温柔得要滴出水来了。
梅月泌听闻皇上说现在还爱她,比以前更加的爱她,她猛然抬起了头看着床前的皇上,眼中同样也闪出了痴痴的目光,他们互相凝视着,眼中在也没有任何人存在了。
一旁的菱贵妃看着面前两个痴痴对望着的一对夫妻,那深深的疼痛紧紧的揪住了她的心,她眼中冒出了炙热的怒火,她一脚把梅月泌踢到在地上,打断了两个痴心人的对望,缓缓的走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眼中露出了诡异的眼神:“你既然那么的爱她,那我就看你的爱到底有多深。”
“外面的太监全部都给我进来。”菱贵妃狞笑着拿起了手中的茶,缓缓的喝了起来。
外面站着的太监们听闻菱贵妃的招呼,连忙都走了进来,恭敬的对着菱贵妃行了一个礼:“奴才见过太后娘娘。”
“嗯,你知道我要干嘛吗?”菱贵妃转头看着床上的司马烈,诡异的笑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司马烈看见菱贵妃脸上诡异的笑容,他心里狠狠的抽缩着,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我想干什么?我想看看经过了这件事,你还喜欢她吗?”菱贵妃转头指着伏在地上的梅月泌得意的笑着。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伤害泌儿,有什么怨恨,你对着我来。”司马烈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他怒瞪着菱贵妃呵斥着。
“哈哈——,我到要看看你的爱到底有多深?你们给我拔了她的衣服,随便你们怎么弄,只要让太上皇欣赏得到就行了。”菱贵妃当然知道太监们是怎么泻火的,龌蹉的她阴笑的看着面前十几个太监,得意的笑了起来。
“你们谁敢动皇后娘娘,我要杀了你们。”皇上听了菱贵妃的话,眼睛猩红起来,他挣扎着想摔开身上按着他的太监,就是胸口上的伤口裂开了,他也顾及不到了。
“你们给我按紧了太上皇,让我们的太上皇好好的欣赏一些,他最爱的女人是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菱贵妃已经完全的疯狂了,她现在就要让司马烈看着他最心爱的女人是如何受辱的,是如何痛苦呻吟的。
司马烈已经完全被那些太监按着动不了呢,而下面那十几个太监则缓缓的移动上前,他们已经得到了太后娘娘的准许,心里有着按耐不住的兴奋,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艳丽女子终于落入了尘埃,可以给他们为所欲为了,他们扭曲的心开始兴奋得要跳了出来。
站在十几个太监后面的东方晙熙紧紧的抓紧了拳头,他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准备着先把这些准备欺辱皇后娘娘的太监们打飞,他缓缓的抬起了手,蓄发的拳正准备挥出去。
“不好了,太后娘娘,不好了,出事了。”一个太后身边侍候着的宫女从外面跑了进来,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情。
菱贵妃微微的扬了一下手,示意那些太监慢一点,她可不想放弃看好戏的每一眼。
看着面前太监们都停下了脚步,东方晙熙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缓缓的丢了一个眼神给皇上,示意他不要着急,一切都有他在。
菱贵妃看着跑进来的宫女,满脸露出被打断好事的怒气:“你给我说说,到底有什么事情那么惊慌,要是说不出一个理由,我就让你好看。”
“太后娘娘,不好了,是大皇子他出事了。”宫女害怕的看着面前的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的难缠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什么?我的皇儿出了什么事情?”菱贵妃听皇儿出事了,她惊慌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宫女面前直视着她。
“是…。是…。”那个宫女看着面前菱贵妃如狼般的眼睛,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快说,我的皇儿出什么事情了。”菱贵妃从宫女的眼中看到了惊慌,她的心里开始恐慌起来。
“是仲王爷当上皇帝了,大皇子要被仲王爷安上弑父的罪名了。”宫女不明不白的把自己刚才知道的事情告诉了菱贵妃。
“什么?你胡说,我父亲怎么会当上皇帝呢?”菱贵妃听闻着晴空霹雳般的消息,猛然睁大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宫女,不相信她耳朵听见的消息。
被太监按着的司马烈听闻宫女的传来的消息,他心里终于松了下来,看来自己的计谋得逞了,他看着面前正呆若木鸡的菱贵妃,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当他笑完以后,他才看着菱贵妃缓缓的说了起来:“你吃惊吗?你诧异吗?哈哈,昨晚你父亲找到我这,要我给他写一份禅让书,我想,既然你的儿子是如此的不忠不孝,还不如把皇帝位置让给有能力的人来当,所以,我又写了一份禅让书给你的父亲,看来,你的父亲才是皇上啊,哈哈。”
“你,你好,等我回来再收拾你。”菱贵妃听了司马烈的话,她激怒的走出了偏殿,往早朝的大殿走去,她要赶过去阻止父亲当皇上,那个皇位应该是自己的皇儿的啊。
菱贵妃如同狂风一般带着一群太监宫女走出了偏殿,她再也无暇顾及偏殿里的那几个她最痛恨的人,现在什么都没有皇儿的皇位要紧。
司马烈身上一松,那些按着他的太监都紧跟着菱贵妃走了出去,司马烈也顾不了胸口上的伤口,对着东方晙熙说道:“快扶皇后娘娘来我这,让我看看,她怎么样了。”
东方晙熙与小卓子连忙扶起了皇后娘娘,把她轻轻的放到了皇上的床上。
司马烈轻轻的把梅月泌脸上的头发拨到了耳边,接过了小卓子递过来的湿布巾,轻轻的帮梅月泌擦拭着脸,当他听见梅月泌轻轻的哼了一声,他来连忙轻轻的吹着梅月泌的脸颊:“泌儿,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
还没弄清楚状况的菱贵妃还没踏进大殿里,就拦住了正押着普亲王出去的侍卫们,她带着身后十几个太监宫女气势汹汹的走进了大殿里,看着高高的坐在龙椅上的仲王爷:“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仲王爷坐在龙椅上,淡然的看着下面的菱贵妃:“我已经是月华国的皇上了,我做的事情难道要经过你的质疑吗?”
“胡说,我的皇儿才是皇上,您凭什么说您是皇上?我的皇儿是先皇写了禅让书的。”菱贵妃理直气壮的看着上面的父亲说着道理。
“呵呵,普亲王弑父未成,难道皇上还会把皇位让给一个弑父的儿子吗?再说了,我有皇上亲手写的禅让书,你的皇儿有禅让书,在哪?”仲亲王不慌不忙的看着下面的菱贵妃微笑的说着,眼中略现一丝凌厉的眼神。
“父亲你——,当时你不是也在旁边吗?你不是亲眼看见皇上写的禅让书给皇儿的吗?你怎么谋夺我皇儿的皇位啊?父亲没有想到你……。”菱贵妃气极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你给我住嘴,给我把她的嘴封起来,你们。”仲王爷看着下面开始要胡言乱语起来的女儿,脸上显出了怒容,他连忙叫着下面的侍卫抓起了菱贵妃。
这个女儿要是听话,他也许还会给她一条活路,毕竟她还是他的女儿啊,虎毒不食子啊,要是这个女儿一味的与他对抗到底,那他也只有放弃这个女儿了。
侍卫们一涌而上,很快就把菱贵妃的绑了起来,顺便也把她的嘴也堵上了,菱贵妃带来的太监宫女们都吓得缩到了一边,谁都不敢出声来,只剩下大殿之上菱贵妃一个人在挣扎着。
仲王爷冷冷的看着下面挣扎着的菱贵妃,这才面对下面的大臣们说:“我有皇上亲自写的禅让书,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也检查过了禅让书的真伪的,我是先皇禅让的皇上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你——。”
仲王爷看着下面仍然再挣扎着的菱贵妃:“而你却指使你的皇儿普亲王弑父,导致皇上失去了信心,让他远离红尘,你才是罪不可赦,你们先把他们母子押去冷宫好好守着,等候发落。”
“是。”侍卫们拉着一路挣扎着的菱贵妃与已经无力的普亲王走出了大殿。
看着被押走了的菱贵妃的背影,仲亲王这才对下面大臣们说着:“我不会包庇我的女儿的,她唆使普亲王弑父的事情,我一定彻查到底,为先皇讨一个公道。”
“皇上圣明。”下面的大臣们都心知肚明的吹捧着上面的仲王爷,眼中对他露出了敬畏的眼神,一个连女儿外甥都拿来开刀的人,更别说他们了。
“好了,我们下面来说一下,这个登基的准备工作了。”仲王爷满意的看着下面害怕的大臣们,他杀鸡儆猴的目的就是做给他们看的,看来收效不错嘛。
仲王爷这才又坐在龙椅之上,看着下面鸦雀无声的大臣们,缓缓的四处看了一周,然后盯着李显东说道:“李尚书,这个登基之事应该是你们礼部所管理的吧。”
“臣在,是我们礼部所管理的。”李显东听闻仲王爷提及了他,他连忙站了出来,害怕的看着上面的仲王爷,他真的不知道岳父大人竟然是有如此野心,他真的后悔了,后悔把自己的错把女儿都投资在普亲王的身上。
看着普亲王已经是无权无势了,他暗暗的在额头上擦了一把汗,希望自己的岳父大人能看着自己夫人的份上能网开一面,放过自己,女儿是暂时管不了呢,还是先管好自己先吧。
想到这里,他连忙恭敬的给上面的仲王爷行礼:“皇上,登基的事,臣一定会安排得妥妥帖帖的,包管您会十分满意的。”
“嗯,那朕登基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办理了。”仲王爷淡然的看了一下,下面已经害怕得打颤的李显文,点了一下头,为他会观察形势点了点头,这个女婿还有用处。
“是,臣一定不负皇上厚望的。”李显东恭敬的退进了队伍里,这才敢轻轻的擦拭着额头上面的汗珠。
“嗯,朕登基的日子已经查过了,这个月的十六就是一个好日子,朕决定就在那一天登基,你们都做好准备了。”仲王爷看了一下下面的大臣们,缓缓的笑了一下,宣布了登基的日子。
“是,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都恭敬的对在龙椅上面的仲亲王敬畏的高呼着。
仲亲王坐在那高高的龙椅上露出了终于得逞的笑容,他终于做皇帝了,做月华国的皇帝了。
不过,才展开笑容的仲亲王,眉头马上又皱了起来,那个玉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皇位是坐上了,没有玉玺还是不成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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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贵妃好恶毒哦,亲们,你们说该怎么惩罚她啊?
仲王爷好无耻,与菱贵妃两个真的是一对极品的父女了。
嘿嘿,不过普亲王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就是弑父的下场,这也够呕他的了,哈哈。
写道他我可真的是笑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