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144
花落颖看见太子在那犹豫,心里不禁着急。 舒萋鴀鴀她不想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骆童谣多活一天,对她来说就多一天的煎熬。
“太子,不如这样,骆童谣的房间离这里不远,你可以今晚就动手,夜深人静,神不知鬼不觉,你只要进到骆童谣的房间,给她一刀,那一切就都结束了。我也会按您的吩咐,找个机会,帮您除掉楚墨。”
花落颖觉得今晚就是最佳时机,所以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太子,太子要是真的想和她合作,就会答应她的要求,不然,太子就是在敷衍她。
花落颖不禁有些得意,自己的办法真是一举两得,她心里确信太子一定会同意她的办法的。
太子眯着眼睛看着花落颖,语气有些不解的说道:“本太子还真是不明白,你和骆童谣只是争宠而已,你居然如此恨她,非要除之而后快呀。”
花落颖没有回答太子的话,眼里却全是恨意。她现在已经别的没办法了,明知道和太子合作就等于将自己的灵魂交给了魔鬼,但是她宁愿和魔鬼合作,也不愿让骆童谣夺走希城对自己的爱。
自己为了除掉骆童谣,所做的这些,已经是万劫不复了,自己也不在乎这一次了。
太子想了想,除掉骆童谣也好,反正她也不能为自己所用。在一个,除掉骆童谣对凤希城也是一个打击,要是再乘胜追击,把凤希城的得力助手楚墨在除掉,那对凤希城老说,等于要了他半条命。那在对付凤希城就容易多了,接下来,就是如风,等到这些障碍都没有了,那么自己就可以安稳的坐上皇帝的宝座了。太子想到这,已经决定同意花落颖的想法,先除掉骆童谣再说。
太子这时站起来,对着花落颖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办,你把具体方位告诉我。”
花落颖一看太子同意了,不禁喜出望外,连忙走到门口要开门把童谣阁的具体位置告诉太子。
就在花落颖欣喜的打开门的那一霎那,花落颖一下呆在那,浑身如坠入冰窟般的冰冷。
凤希城脸色铁青,眼神像利剑一样看着花落颖和太子。
花落颖冒着冷汗,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道:“希城,你,你怎么来来了?你听我,听我解,解释,我和太子……我们……我……”花落颖说了半天,自己也不知道该要怎么解释。
太子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凤希城能逮个正着,不禁有些懊恼,看来今天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
花落颖惊恐的看着凤希城,怯怯的想要拉着凤希城的胳膊,凤希城狠狠的看了一眼花落颖,花落颖吓得连忙放下自己的手,杵在那,惶惶不安,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凤希城这时把目光看向太子,语气十分不善的问道:“太子能不能解释一下,您为什么会出现在内子的房间里?”
太子耸耸肩,语气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你夫人现在的样子,我们是不会偷情的,这个你应该明白的。我要是说和你夫人谈一桩买卖,不知道你相不相信呢?”
“谈买卖?太子还真会挑时间,挑地方,挑人哪?内子一向深居简出,只知道安分守已,我还真想不明白太子会和内子谈什么买卖,再说,太子身为龙嗣,血统高贵,您今夜的行为实在让希城难以理解,如果,太子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那希城只能到皇上那处处清楚了?”凤希城依旧冷着脸,语气充满怒意的对太子说道。
太子听到凤希城要到皇上那,不禁也急了,他知道要是真闹到皇上那,自己的太子之位就保不住了。
毕竟自己深夜闯进一个有夫之妇的房间,绝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要是凤希城知道自己来的目的,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太子觉得自己真是阴沟里翻船,因小失大。但事已至此,自己只能尽快的想办法,脱离目前的困境。
“凤希城,我来找你的夫人,的确是在谈一桩买卖,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本太子没有必要和你说谎。其实,我和令夫人已经有过一次合作了,而且还很默契。”
太子明白自己不能轻易的脱身,只有扰乱凤希城的注意力,自己才有机会,所以,太子决定把花落颖扔出去,让他们先来个窝里反,自己也好找机会。
果然,凤希城听到太子的话,脸上的表情一下就变了。
而花落颖听到太子的话,难以置信的看着太子,太子这不是要致她于死地吗?
“太子,你,你不能乱说呀!”花落颖连忙慌乱的对太子说道。
太子嘿嘿一笑,眼神狡猾的看着凤希城说道:“凤希城,不如这样,我们做个交易,本太子知道一些你的这一妻一妾之间的一些趣闻,我告诉你一些不知道的事情,你放本太子离开。”
凤希城冷笑一声,显然对太子的话不感兴趣,他刚想拒绝太子,就看见花落颖紧张的盯着太子,眼睛里都是哀求的目光。
凤希城的心在往下沉,一种不祥的念头在心里升起来。
太子看到凤希城的反应不大,于是又说道;“你的爱妾三番。
花落颖看见骆童谣的样子,又开口苦苦的哀求道:“骆童谣,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也得到了报应,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而你,你是赢家,你赢了,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和你争,我凭什么和你争呀?哈哈哈,我只是想见见希城,告诉我他,我对不起他,可是,我是爱他的呀。”
花落颖说道这时,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其实,她知道,以凤希城和脾气,是不可能来见她的,但是,她不死心,不甘心,她想求得凤希城的原谅。
骆童谣实在没把握让凤希城来看花落颖,当看到花落颖这时悲悲戚戚的样子,也不忍心拒绝,只好对花落颖说:“我试试吧。”
花落颖看见骆童谣答应了,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眼睛里有了一丝光泽。
骆童谣从西厢阁出来,一路上看见不少的丫头们,下人们都在那议论纷纷,猜测花落颖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失去少爷的宠爱?这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
骆童谣不耐烦的看着这些下人,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要是传出去,对凤希城和凤家的影响也不好。
骆童谣想想,就往戚氏的房间里走去。
一到戚氏那里,就听见戚氏在那哀声叹气,一脸的可惜和遗憾。
骆童谣走到戚氏身边,拉着戚氏手,想说一些安慰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骆童谣明白,凤柏萧和戚氏是多么期待这个孩子,他们一直以为花落颖肚子里的孩子是凤家的骨肉,他们每天在欣喜,焦急中等待着这个小生命的降临。可是,还有一个多月,就差一个多月,现在居然没了,一切的欣喜,期盼,等待都化作一场空欢喜。
凤希城并没有把花落颖的事情告诉家里人,只是说花落颖犯了家规,要处罚她,所以家人并不知道事情,一方面觉得伤心难过,一方面有对凤希城颇有微词,现在只有骆童谣能明白凤希城的心情。
戚氏露出难过的表情对骆童谣说道:“谣儿,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呀?这好好的,眼看就要生了,可希城这一闹,我的孙子就没了,就这么没了。”
骆童谣拍拍戚氏的手,为凤希城开解;“娘,希城不是胡闹,他做事一向有分寸,这次,一定是因为花落颖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希城才会惩罚她。再说,这孩子的事情也是要看缘分的,这孩子跟咱们凤家无缘。您也别太难过了,希城还这么年轻,一定会再有孩子的。”
戚氏听到骆童谣的这句话,立刻来了精神,满脸希冀的对骆童谣说道:“谣儿,这花落颖我是不指望了,娘现在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可千万不要在让娘失望了。”
“啊?”骆童谣没想到戚氏会这么说,不禁有些难为情。
她呵呵一笑,没有答应戚氏,但也没有拒绝,只是把话题岔开,不和戚氏在谈论孩子的问题。
“娘,我觉得应该给下人们一些告诫,不能让他们没事就在那议论,瞎合计,这种事要是传到外人的耳朵了,对咱们凤家的声誉不好。”
戚氏点点头,觉得骆童谣的话很有道理;“是呀,谣儿,你说的很有道理,娘被孩子的事情弄得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忽略了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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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寝宫
皇后怒气冲冲的看着太子,十分生气的质问他:“太子,你怎么会这么糊涂?居然一个人私自到丞相府,你现在是却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可是却给凤的人有了准备和防范的机会,这样对我们是极为不利的。”
太子有些懊恼的对皇后说;“母后,我只是想利用那个女人除掉楚墨,让凤希城少一个得力的帮手,这样,也好有机会除掉他们。不然,他们要是和老四一联手,我们的胜算真的不大。”
皇后摇摇头对太子说道:“愚蠢,你做事一向谨慎,为什么这次这么冲动?为什么不和母后商量一下呢?这件事要是让你父皇知道了,你的太子之位还能保住吗?”
太子听到皇后说起皇上,马上露出不满的情绪说道:“您不说父皇还好一些,说起父皇,我就生气。不知道为什么?父皇为什么对那个凤希城这么看重,我看父皇对凤希城的重视,已经超过了我和如风,而且,父皇现在对我冷淡,我不得不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皇后眼睛直盯着太子,语气不确定的问道:“你是说你父皇有别的念头?”
太子冷笑一声,对皇后说道:“母后,我有一种预感,父皇在瞒着我们什么,前一段时间,父皇一直说自己的龙体欠安,可是为什么一下又好了?好了以后,为什么就那么巧,眼看着我就要把如风和凤希城等人一网打尽时,父皇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派吴公公去宣旨?还让楚牧带着禁卫军保护如风和凤希城他们?我看这一切,都是父皇刻意安排的。”
皇后听到太子的话,不禁深思起来,如果太子说的话是真的,那就意味着皇上已经开始有了防备的心里,难道皇上想让如风继承皇位。
“不,决不能让如风取代太子的位置。”皇后在心里默默的说着,这么多年,她一心一意的为自己的儿子筹谋,就是希望将来登上皇位的就是自己的儿子。
皇后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对太子说道:“太子,你放心,母后这些年努力付出的一切,绝不会轻易让人抢走你的皇位。”
凤希城看着骆童谣,想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自己去看花落颖,难道她就不记恨花落颖吗?
“童谣,你难道一点都不恨花落颖吗?她对你造成的伤害,你能忘记吗?我一想到那次你被劫,还有我们被暗杀,还有上次的事情,我到现在都是心有余悸,我真的是想不到,甚至不敢相信这一切是她做的。”
凤希城脸上露出悲愤的表情接着说道:“我已经给她留了面子,没有把她的令人发指的恶行说出来,而她还得寸进尺,我是不会在见她的,这一辈子,我在也不想见到这个女人。”
骆童谣用理解的眼神看着凤希城,语气温和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是不很她,她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情,我应该是最恨她的人。但是,希城,花落颖已经得到她应有的惩罚了,她所有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因为爱你。当然,爱并不是她可以害人的理由。”
骆童谣叹了口气,看着凤希城,语气诚恳的说道:“希城,花落颖一心要保住你对他的宠爱,可是,现在反而失去了你的爱。还有,她的孩子也没有了,她已经很惨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而花落颖在以后的日子里,要忍受这种失去你的痛苦,还要受到良心上的谴责,这对我来说,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我觉得够了。而且,如果没有这些事情,我们又怎么可能了解彼此的心意呢?”
“希城,放下吧,恨一个人很容易,可是,在恨别人的同时,自己不也是在受到伤害吗?”
骆童谣说着这些话,走到凤希城身边,拉起他的手,紧紧握住。
经过了那么多的事,骆童谣也明白了很多的道理。她深情的看着凤希城,情深意切的对他说:“希城,放下吧,我们能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凤希城默默的听着骆童谣的话,心里渐渐被感动,被软化,他没想到一向凶巴巴,嘴巴恶毒的骆童谣居然能这么豁达,知书达理。
他把骆童谣的手,拿到自己的嘴边,轻轻吻着。能地此佳人,夫复何求。
花落颖孤零零的坐在床头,平日里溜须讨好的下人不见了,本来热闹的西厢房也变得冷冷清清,就像一个牢狱一样,一点生气都没有。
这时,二姨娘端着一碗面条走进来,眼睛红红的,面容憔悴了许多,两鬓之间,长满来了银色发丝。
花落颖鼻子发酸,声音嘶哑的叫了一声:“姨母”。然后眼泪就流了出来,现在这个时候,也只有姨母能来看自己,别人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二姨娘听到花落颖叫自己,眼睛也是红红的,自从花落颖把她做的事情和凤希城这么对她的原因说了以后,二姨娘心里虽然恨花落颖胆大妄为,但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侄女,怎么也狠下心来埋怨她。
“哎,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这坐月子不能哭,对眼睛不好的。来,姨娘给你做了一点肉汤面,趁热吃吧。”
二姨娘把碗端到花落颖的面前,花落颖用手擦擦自己的眼泪,结果姨母递过来的面,一边哽咽着,一边一口一口的吃着面。
二姨娘坐在花落颖身边,心疼的看着花落颖,眼睛里却是深深的担忧。
就在这时,骆童谣和凤希城从外面走了进来。
花落颖一看见凤希城,连忙放下饭碗,慌张的用手捋着自己凌乱的发丝,又用手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害怕,胆怯的叫道:“希城。”
凤希城冷着脸,没有吭声,骆童谣在一旁偷偷的拉了一下凤希城袖子,用眼睛瞄了一下花落颖,示意凤希城和她说话。
凤希城无奈的看了一眼骆童谣,然后看着花落颖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先把面吃完。”
花落颖看到凤希城和自己说话了,连忙激动的摇摇头说:“我吃饱了,不吃了,希城,谢谢你,谢谢你能来看我。”
凤希城皱着眉头看着花落颖,语气还是很冷淡的说道:“我不用你谢,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嘛?现在可以说了。”
花落颖嘴巴张了张,本来她有许多话想和凤希城说,可是看到骆童谣站在凤希城的身边,两个人那么亲密,心里一阵阵发苦,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凤希城看到花落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露出不耐烦的样子,刚想说什么,就被骆童谣用眼神止住了。
骆童谣看到花落颖的样子,心里明白她是想和凤希城单独说话。
骆童谣这时对在一旁的二姨娘说道:“二姨娘,我有些事情想和您商量一下,咱们出去说好吗?”
二姨娘看看凤希城又看看花落颖,一下明白了骆童谣的意思,连忙点头同意,然后就往外走去。
骆童谣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凤希城,然后对他说:“你和花落颖好好聊聊,不许发脾气,我在外面等你。”
骆童谣和二姨娘来到院子里,骆童谣低着头,看着脚底下,不时的用脚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骆童谣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和二姨娘说,只是希望给花落颖一个机会。
“谢谢你。”二姨娘在一边开口对骆童谣说道。骆童谣抬起头,笑着对二姨娘说道:“不用谢。”
二姨娘这时突然跪倒骆童谣的面前,失声痛苦起来。骆童谣吓了一跳,连忙把二姨娘扶起来说道:“二姨娘,您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二姨娘随着骆童谣的搀扶慢慢站起来,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骆童谣哀求道:“我知道这次是颖儿太过分了,我也不期望你们她能得到饶恕,可是,我想求求你,不要让希城把颖儿赶出府。颖儿从小无父无母,她把这里当成她自己的家。如果,希城把她赶出府的话,她真的是无处可去了,那只能流落街头了。”
二姨娘说道这里,眼前仿佛看见花落颖落魄的在街头乞讨,不禁难过的又哭起来。
骆童谣觉得有些好笑的问二姨娘:“二姨娘,您这都是在哪听说的呀?希城也没说过要把花落颖赶出府呀!”
二姨娘抹抹眼泪对骆童谣说道:“这几天下人们都在议论纷纷,说颖儿失了宠,希城现在见都不愿见她,说不定哪天就会把颖儿赶出府。”
骆童谣听到二姨娘的话,心里的火一下就来了,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就爱嚼舌根。
骆童谣看到一向蛮横的二姨娘,此时泪眼朦胧,一脸的憔悴和担忧,心里不禁觉得有些有些伤感,这人呀,真的不能做坏事,不然连累的不只是自己,还有疼爱自己的家人。
“二姨娘,您别听那些下人们胡说,我已经和娘说了,要她好好惩治一下那些胡说八道的人,您放心,我相信希城不会那么狠心和绝情。”
二姨娘听到骆童谣的话,不放心的问道:“真的不能吗?”
骆童谣被二姨娘这么一问,还真有些不敢肯定。以凤希城的脾气,说不定真的能做出来。
骆童谣正在那寻思着凤希城会怎样处置花落颖时,就看见凤希城抿着嘴唇,面无表情的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看到凤希城,骆童谣安慰二姨娘的说道:“二姨娘,您不用想那么多,我先和希城聊聊,您先回去吧。”
二姨娘看到凤希城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点头,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骆童谣对凤希城露出一丝微笑,凤希城走过来,默默的拉起骆童谣的手,就往童谣阁走去。
回到童谣阁,骆童谣让锦雨去沏茶,她面对面的看着凤希城很认真的问道:“希城,你打算怎么安置花落颖?”
凤希城伸手握起骆童谣的手说:“我正想和你商量这件事呢!”
骆童谣有些意外的看着凤希城,不解的问道:“和我商量?和我商量什么呀?这件事,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了。”
凤希城笑笑看着骆童谣,也不说话,把骆童谣有些弄迷糊了。
“你笑什么?”骆童谣故意板起脸问凤希城。
凤希城溺爱的用手捏了一下骆童谣的鼻子,然后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凤希城的正室嫡妻,我有什么事当然要和你商量了。”
“正室?嫡妻?”骆童谣重复着凤希城的话,难道说凤希城真的要把花落颖赶出府去?然后让自己取代花落颖的位置?
凤希城看到骆童谣在那皱着眉头,不知道她的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半天也没有说话。
凤希城有些不高兴的问骆童谣:“怎么?你不愿意?你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骆童谣的思路被凤希城打断,听到凤希城的话,不禁在他胸膛上打了一拳,白了一眼后说道;“你又胡说什么?我是在想,你到底要怎么处置花落颖?你先告诉我,然后我们在说这件事。”
凤希城呵呵一笑说:“这本来就是一件事,我要和你商量的事情就是,我想把花落颖安置在别院里,让她平静的度过这一声吧。她没有父母,也没有娘家,我虽然恨她,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不想让她无家可归,流落街头。所以,就想和你商量一下,把她安置在别院里,而以后凤希城的妻子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骆童谣。”
听完凤希城的话,骆童谣瞬间感动了。她并不是因为自己可以成为正室而高兴,而是觉得凤希城有情有义,能和这样的男人相伴一生,骆童谣觉得自己一定会幸福的。
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骆童谣情不自禁的投入凤希城的怀中。
凤希城也动情的搂紧骆童谣,直到此时,凤希城才真正的感觉骆童谣是属于自己的,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夜渐渐黑了,屋内的蜡烛发出朦胧柔和的光芒,凤希城拥着骆童谣坐在床头,彼此深情凝望。
凤希城不在是冰冷淡漠,此时的眼神是炙热,狂野的。而骆童谣也不在凶悍,霸道,而是目光如水,温柔的看着凤希城。
凤希城伸出手,轻轻抚摸骆童谣细嫩,光滑的脸庞,然后轻轻的,慢慢的滑倒耳后,脖颈,再向下缓缓的解开骆童谣的衣扣。
衣衫飘然滑落,看到骆童谣穿着鲜艳的肚兜,映衬出冰雪般的肌肤,脸若桃红,红唇微启,迷人的眼睛弥漫着一层水雾,凤希城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骆童谣双眼迷离的看着凤希城,然后嫣然一笑,突然上前主动吻上凤希城的唇。
凤希城没想到骆童谣会突然主动的吻她,不禁愣了一下,然后欲火瞬间被骆童谣的热吻点燃。
骆童谣此刻的身体虽然是处子之身,但她得思想并不是一个生涩的女孩,而是一个性感成熟的女人。
骆童谣主动的伸出自己的舌头,进入凤希城的口中,如灵蛇般引诱着凤希城。
凤希城与她配合着互相交缠,挑逗,骆童谣的手滑进凤希城的衣服里,在他的后背轻轻的抚摸,然后又绕道凤希城的前胸,用手指在凤希城的胸前划着圈。
凤希城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全身的热情都被骆童谣调动起来,他也兴奋的抚摸着骆童谣滑嫩的身体,用自己强健的体魄把骆童谣压倒在床上。
骆童谣发出一声诱人的愉悦喊声,这声音顿时让凤希城疯狂起来,他像一个战士,勇猛的冲上战场,他要征服,征服这个女人。
骆童谣极力配合着凤希城,不时的发出兴奋的呻吟声,尽管在凤希城冲破那道防线时,骆童谣感觉到了疼,但那短暂的疼痛马上又被激情的快感所代替,凤希城和骆童谣虽然成亲已经有一年了,但是,直到今晚,两个人才真正的履行夫妻之间神圣美好的职责,共同沐浴爱河,体会那美妙无比的滋味。
骆童谣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以前她是最看不起赖床的人,认为那些人简直就是在浪费一天中最好的时光。
可是,现在她也赖在床上起不来了。昨晚她不自量力的挑逗凤希城,以为会让凤希城臣服,可是,骆童谣在两个人酣战到一办的时候,就已经认输求饶了。但凤希城并没有放过骆童谣,一直都是威风凛凛的侵略,直到骆童谣苦苦哀求,凤希城才算肯罢手。
结果第二天一早,凤希城安然无事的起床,不但没有疲倦的样子,看上去还精神抖擞,把骆童谣气的压根直痒痒。而她,只能赖在床上了。
骆童谣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眼睛就看见锦雨站在床前盯着自己看。
“我脸上长花了吗?”骆童谣懒洋洋的问道。
锦雨瞪着大眼睛,用力的摇摇头。
“那我的脸很脏吗?”骆童谣接着问道。
锦雨依旧摇头否认。
骆童谣一下睁大眼睛看着锦雨,生气的问道:“那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一大清早找打呢是不是?”
锦雨委屈的撇撇嘴,嘟哝着对骆童谣说道:“小姐,现在已经是晌午了,锦雨从来没见过小姐睡到这个时候的,所以有些担心您,又不敢超您,只能这样看着您,要是觉得你哪不对劲了,锦雨好及时发现。”
骆童谣吃惊的一下坐起来,然后不相信的问锦雨“你说现在已经是晌午了?我居然睡到晌午?”
锦雨点点头,然后就满脸通红的把头转到一边。骆童谣不明白的看着锦雨,这时觉得自己有点发冷,低头一看,这才明白自己原来是裸露着身体的。
骆童谣不以为意的对锦雨说道:“我光着身体的人都没说不好意思,你有什么难为情的?”
“小姐,你,你怎么这样呀?小姐,你,你真是不知羞。”锦雨背对着骆童谣,不好意思的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在地上跺着脚的对骆童谣说道。
骆童谣被锦雨的样子逗得哈哈哈大笑,然后自己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
“行了,我穿好了,你可以看了。”骆童谣把扣子扣好后,对锦雨说道。
锦雨转过来,小脸还是红扑扑的。骆童谣好笑的摇摇头,然后和锦雨开玩笑的说:“赶明给你找个婆家,你和的丈夫洞房花烛以后,你就不用这么害羞了。”
锦雨本来已经好一些了,被骆童谣这么一逗,小脸刷的一下,又变的通红。
骆童谣实在忍不住的指着锦雨,又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我在院子里就听到了。”凤希城从门外进来,好奇的看着骆童谣和锦雨主仆两个人。
骆童谣看见凤希城,强忍着止住笑意,指着锦雨说道:“这个丫头,想嫁人了。”
“哦,是吗?好呀,锦雨,你想嫁个什么样的男人,我帮你找。”凤希城把骆童谣的话当成真的,神情很认真的对锦雨说道。
锦雨又羞又臊的捂着自己的脸,也没有回答凤希城的话,转身就跑了。
凤希城不解的看着锦雨的背影问骆童谣:“这怎么说道一半就跑了呢?”
骆童谣捂着自己的肚子,然后摇着头说:“没事,不用管她,这个丫头是害羞了。”
凤希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然后关心的问骆童谣:“什么起来的?休息好了吗?”
听到凤希城的关心,这下轮到骆童谣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嗔怒的白了一眼凤希城,佯装生气的说道:“都是你,昨晚折腾那么晚,害的我起晚了,去不上欢乐坊了。”
凤希城开心的哈哈大笑,一把搂住骆童谣,嘴巴在骆童谣的耳边轻轻说道:“那又是谁先挑逗我的?嗯?”
骆童谣的脸被凤希城说的有些发红,她想挣开凤希城的怀抱,但却被他抱得更紧。
“凤希城,你放开我。”骆童谣笑着和凤希城在那打打闹闹。
这时,家里的仆人跑来告诉凤希城,皇上命凤希城马上到宫里去一趟。
凤希城和骆童谣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在想皇上为什么突然让凤希城进宫。
想归想,皇命不可违,骆童谣虽然很担心,但是还是目送着凤希城离开家,到皇宫去见皇上。
凤希城是在上书房见到皇上的,行完君臣之礼后,皇上坐在龙椅上,表情很奇怪的打量着凤希城。
凤希城被皇上看的有些发毛,不禁试探的问道:“皇上今天急着召希城进宫,不知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皇上脸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像一个温和的长者。然后所答非所问的说:“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呀?身上的伤都好了吗?”
凤希城愣了愣,不明白皇上这么关心他的生活和身体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皇上既然问,他就要答,否则就是对皇上不敬。
凤希城想都没想就回答皇上:“回皇上,希城过得很好,身体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希城谢皇上关心。”
皇上听到凤希城的回答,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低头沉思了一会,又开口问道:“希城,你父亲是秋月国的丞相,这些年也尽心尽力为朝廷做了很多贡献。按理说,应该是父承子业,可你却一直不肯为朝廷效力,朕想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吗?”
凤希城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然后坦然的回答皇上说:“皇上,希城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希城是个自由自在的人,受不了约束的,为了自己的脑袋能在脖子上待得长久一点,还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随意一些的事情好。”
皇上听到凤希城的话,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凤希城说道:“那朕现在就要约束你,让你不能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的过日子,你可愿意?”
凤希城马上回答皇上的话:“皇上,希城不愿意,也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这时把脸一下冷下来,从一个慈祥的长者变成一个威严无比的冷面君王。
“凤希城,朕是一国之君,说出话一言九鼎,岂能说收回就收回,朕意一决,你现在就到和楚牧一起负责整个皇宫的安全事项,凤希城,朕不是逼你,是希望你能担当起一些责任,为了秋月国,为了朕,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的家人,从现在起,收起你的随意,尽心尽责的保卫秋月国,保护皇宫的安危。”
皇上说完这些话,身体往龙椅上一靠,脸上露出十分疲惫的样子,然后冲着外面恭候的吴公公说道:“吴公公,你把凤公子领到楚牧那,先让他熟悉一下。”
吴公公答应了一声,看到皇上的样子,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态。但又没说什么,对着凤希城说道:“凤公子,请。”
凤希城被皇上说的话,弄得有些糊涂,心里一直在回味着皇上话里的含义。
说实话,凤希城很不喜欢自己被人威胁,哪怕是身为九五之尊的皇上。
可是,在凤希城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回头看看皇上。当他回头看到皇上一脸忧国忧民,疲惫不堪,神情落寞的样子时,心里一下就感觉到难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