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寿宴之后,长欢郡主和二皇子的故事被改编成各种版本传播在大街小巷间,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嫒詪鲭雠晓
茶馆里面,一桌四椅一盘花生米:
“你们听说了吗?长欢郡主一舞倾城震惊全场,皇上准备赐婚与二皇子和长欢郡主,可二皇子宁愿选择一个宫女都不愿意娶长欢郡主为妃。”
众人惊讶,在场听到议论的百姓都停下手中的筷子,伸长自己的耳朵。
“怎么会?不是听说长欢郡主和二皇子青梅竹马,原以为将来这皇子妃的位置一定属于长欢郡主呢。”
有一个好像有些背景的人物了解一点内情,连忙制止了大家的讨论:“嘘!有些事情说出来要命的,我们还是好好吃菜喝酒,留着命晚上逛窑子吧。”
“别呀,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对呀!”
“那你们凑过来点,我偷偷告诉你们,你们忘了长公主以前和驸马爷……”
深府宅院里,几位富家贵族小姐,身后丫鬟贴心伺候着,一边赏花一边聊天:
“最近这长欢郡主风头名气很大啊,各家公子都在讨论他,不就是一个郡主吗,额娘还不是过气不受宠的公主而已。”
“就是,我父亲那是从了商,要是从政的话一定可以权倾朝野,哪里还有他长欢郡主逍遥的份。”
“名气大算什么,还不是被二皇子拒婚了,二皇子那样的人物是他可以仰视的吗,妄想凤凰。”
“不是那个孤独青儿是什么东西,竟然得到二皇子的青睐,一定是那狐媚东西爬上近水楼台爬上二皇子的床,强迫二皇子纳她为妃的。”
“就是,就是…。”
千金小姐们都是听闻二皇子英雄事件,从小就崇拜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千金小姐身后跟着的丫鬟也沉迷入这仅可以听闻的传奇人物身上,总是奢望天生掉馅饼,其中一个砸到自己,孤独青儿,成了她们新的楷模和希望,既然她可以,那么她们绝对不差。
长公主府邸倒是不如想象般清净,不时的会有提亲的队伍上门,却被东方思念拦于门外,东方思念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只要事情不关于东方离歌时,幽长欢还是听得进去她这个娘亲说的话的。
幽长欢被拒婚的传言并不妨碍他的身价,那一舞着实为他打下人气的基础,迎来很多贵族子弟富家公子的大胆追求,好像没有二皇子这个强硬的对手,他们成功的可能更为大之了。
自从寿宴之后,幽长欢一直蜗居在家里面,谁都不见,除了无痕可以随意进入幽歌居之外,就连东方思念都不敢贸然闯入的,她的儿子早已经不是当年可以任意摆布的孩子了,他身上的光芒再难遮盖更难隐藏了,相信她的皇兄并不笨。
东方思念更加觉得隐藏幽长欢的真实身份是正确的选择,不然皇家哪里容得下他,就连东方离歌对她的长欢也是半信半疑吧。
无痕抱拳站在小树林之外,守卫着公子,更加心疼,一个小厮直奔着他而来,无痕忍得这个小厮,二皇子将要大婚,皇上早已下令在都城为二皇子打造一座府邸,大皇子为德王爷,二皇子为睿王爷;这小厮就是前几天自己瞒着公子安插在睿王府打探消息的。
小厮悄悄的爬在无痕耳边说了些什么,就点点头领命从后门告退了,无痕握拳犹豫半天还是决定将这个消息告诉公子。
公子茶不思饭不想,虽然不去打听二皇子的行踪不去关心不去在乎,更不准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二皇子的名讳,可是无痕跟在他的身边这么些年还不了解他吗,明明早已经好奇的好命,却拉不下脸去推翻自己。
相比于让公子这么痛苦的逃避下去,无痕宁愿他还是那个意气奋发的公子,就算他是为了一个“男人”。
幽长欢拼命练剑,汗水湿透衣襟,那些汗渍那些污秽和他是那般不协调不相配,小树林中他专门为她而植出来的花海也被毁的差不多了,身上穿着朴素的紫色外衫,她最讨厌的颜色,他却偏偏穿上,到底心中对她还是产生了几分恨意几分怒气的。
“公子,无痕有事相报。”
幽长欢未停下手中的长剑,一个转身,漫天飞舞的残花,声线中透露出些无力和疲惫:“我说过,任何事情都别来打
扰我,记不住我说的话吗,还是看我很狼狈所以无痕你也来嘲笑我。”
无痕猛然抬起头,目光中是一股坚持的力量,一股忠诚的感染,幽长欢冷笑收剑站在无痕的面前,离得那么近,好像可以把人看穿一般。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是吗,一个男子却爱上了另一个‘男子’,在你们眼中不是笑话吗,就连娘亲都觉得我疯了,你们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不是狠狠的看轻了我的心意我的爱情吗?对,我是疯了但我没傻,就算为了她颠覆天下又如何,要疯就要疯的彻底疯的惊天动地。”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将自己封闭在这里,公子所谓的爱自己还不是一样的怀疑。”无痕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封住了幽长欢所有的发泄,只是呆呆的看着无痕,这是寿宴一来幽长欢最为平静的一次了。
半响的沉默之后,幽长欢还是忍不住开口:“看来我小看了你低估了你,说吧,什么事情。”
无痕抱拳作揖表示不敢当:“无痕不知该奖不该讲。”
擦拭了脸上的汗水,总算有了点生机,剑扔给无痕,坐在残败的花海中,小七送上茶水就悄然退下。
“既然都惊扰了,还有何当讲不当讲,说吧。”幽长欢早已凌然,应是东方离歌,不然无痕还没那个胆子来顶撞他。
“睿王府来消息称,二皇子今日留恋烟花之地,传言对方是为男子。”
无痕说完低头,完全不敢去看公子的脸色和表情,半响又半响,幽长欢唯有任何动作语言,只是坐在那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有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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