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JQ(三)
作者:紫予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344

( 请牢记 ) ( 请牢记 ) 猜猜她看到了什么?

滕曼微张的小嘴,在一瞬间忘记了要呼吸,直到大脑提醒她缺氧了,才大口大口的,开始喘气<a href="http://./books/4/4320/">三国战神之吕布最新章节</a>。开 心 文 学 舒唛鎷灞癹一双纤纤细手,死死的攥紧包包的一角,尖锐的指甲,仿佛在下一秒,就能抠进那层真皮里去!

罗盛秋,他身上的西装,是今早她亲手为他挑选的,领带也是她亲手为他系上的。而此刻,西装被脱掉,甩在地板上;领带,歪歪扭扭的斜挂在脖间,形状滑稽可笑。梳的极有型的发型,也被抓的凌乱不堪……

最最可气的是,他身下压着的,是她大学的好朋友兼同学,更是她的伴娘,齐馨儿!

他们两个,竟在办公室明目张胆的,做这种乌七八糟的破事儿!这,还是早上呢!

滕曼身形不稳的倒退一步,大脑有几分钟的停摆,当真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不仅是身体冷,连那颗热乎乎的心,也像是坐过山车,一下子从顶端摔落,摔个稀巴烂,血肉模糊。

“麦子?!你怎么?来了——”

罗盛秋根本想不到,这时候滕曼会来,慌张的从柔软的沙发中挣扎起身,拉好西裤上的拉链,一只手顺理着头发,一只手拉着领带,那张总是意气风发的俊容,闪过惊诧、心虚、悔恨…。一系列的表情过后,快速来到门口,试图将滕曼拉进办公室来。

却被她偏身躲开,“怎么?我不能来?还是说来的不是时候?”滕曼怒极反笑,这种时候,居然还能对他笑?连她都有些佩服自己的镇定了。

沙发上的齐馨儿,倒也看不出一点心虚来,丝毫不在乎自己的丑态被好友发现,伸手拢了拢那头长及腰间的乌黑直发,不慌不忙的给纹胸扣好扣子,再把那身职业套装打理了下,修长的双腿自沙发轻轻滑落,套着黑色丝袜的双脚,稍稍使力,便滑进了那双整整十公分高的蛇皮凉鞋。

稍后,她才抬起那张看似甜美纯真的小脸,泫然欲泣的望向罗盛秋的背影,眼泪,突然就像断线的珍珠般,开始滑落,那双涂满丹寇的手,轻轻覆上双眼,纤细的肩膀,开始夸张的抖动!

嘿,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呀?该哭的人,是她才对吧?这世道是反了天了么?为什么做错事的人,反而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模样?

滕曼敛起唇边的苦涩,张嘴呼出一口气,因为她怀疑只用两只鼻孔出气的话,她会被憋死。使劲的抬高下巴,平光镜后的一双美丽大眼,迸出寒光,周身散发出一种决绝的气息,这就是她的爱情,这就是她的友情!

她一直努力经营的东西,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原来,最珍贵的,也最易碎!

因怜惜齐馨儿毕业后一直没找到工作,就介绍给罗盛秋当秘书,却不想,是引狼入室了!可悲的自己竟是给别人做了嫁衣!居然还邀请她当伴娘,原来,竟是委屈人家了,人家根本是想做新娘啊!

而最可恨的,就是这该死的罗盛秋!为什么偏偏是她?!他明知道齐馨儿跟自己的关系!滕曼啊滕曼,你是傻乎乎的当了多久的白痴啊!

“麦子,我,我只是,原谅我,好不好?对不起,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罗盛秋信誓旦旦的将右手举至耳边,满脸的愧疚。

还未等到滕曼有所反应,那沙发上的齐馨儿竟越哭越起劲了,这会儿,更是悲怆出声,好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罗盛秋转过高大的身子,面色发黑,眼神复杂的望向那蜷缩在沙发一角的齐馨儿,无声的张开嘴巴,僵硬在当场,形成一个停顿的画面。

滕曼终是冷冷的笑出声来,眼神锋利的射向罗盛秋,似要将他彻底看穿。

“盛秋,你现在过去,给她两巴掌,我们再坐下,好好谈。”滕曼撇着嘴角,声音温和而不带一点点的怒意,一双晶亮的大眼透过镜片,牢牢锁住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个细小变化。

“麦子,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去说,好不好?这里是公司。”罗盛秋眼神闪躲,望了眼显得太过冷静的滕曼,又快速的撇开,困难的吐出这几句话。虽然,他知道他目前根本没有立场说这样的话。

瞧,态度已是如此的明显了!滕曼脸上的笑意,一丝一丝的,开始抽离。

一直以来都修养良好,她不容许自己在这里跟他一哭二闹,而与生俱来的骄傲,更不允许她在这时候放下身段。她的眼是容不得沙子的,她的爱是有尊严的,她的心是不能被随便践踏的!

而她这个人,已经是他罗盛秋不配再拥有的奢侈品!

滕曼倏地阖上双眼,让差点倾泻而出的哀痛与世隔绝。他的身,已经脏了,她还要么?他的心,已经不纯粹,她还能要么?呵,罢了,既如此,那还争什么?不如成全了自己的优雅和大度,留住那最后一点的尊严!

再度启开双眸,里面已是一片清明,伸出舌头,滋润了下已然干涸的双唇,却滋润不了那已失去光华的声音:“齐馨儿,酒店已定下,婚宴已备妥,新郎,不变!不如,新娘换你做吧!”

此话一出,滕曼觉着自己的左胸处,已然空了,三年的感情,不是她竟然可以冷静到如此的地步,而是她找不到再坚持下去的理由!

齐馨儿也停止了哭泣,猛然抬头看向她,犹有泪痕的双眼,又是惊又是疑,似乎在揣摩她的话是真是假。

罗盛秋更是不敢相信的冲到她面前,攫住她的双肩,一张俊脸因为紧张而爆红,额角的青筋浮凸,神情显得异常的狰狞,“滕曼!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怎么可以,那般云淡风轻的说出这样的话?

“我说,我、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