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滕两家,好事将近?(二)
作者:紫予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102

(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滕曼心生疑惑,提起裙角,跟上他的步子,睨住他俊美的轮廓,却见他一闪而逝的锋利眉角<a href="http://./books/0/133/">远东之虎最新章节</a>。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舒唛鎷灞癹想到昨晚和罗家兄妹的碰面,蓦地有些心慌。

两人双双下楼,穿过大堂的时候,温景之顿住身形,“先吃早餐吧。”

滕曼摇摇头,“没胃口。”

“那怎么行?起码也得喝杯牛奶。”温景之蹙眉,她该不会是有不吃早餐的习惯吧?

她强不过他,这是滕曼在经过了昨晚后,彻底领悟的事实,喝就喝呗!

客厅有熟悉的嗓音传来,好像是爸?滕曼移开喝到一半的牛奶,疑惑的侧耳细听,仿佛有还几个人在一起说着什么。

“我爸怎么来了。”脑中隐隐抓到一些细枝末节,不至于这么快吧?

温景之急速的拦住她的去路,还是打一针预防的好,“曼曼,我们,昨晚好像被偷拍了,你要有心里准备!”

他说得不自然,滕曼听得心惊,偷拍?什么时候?拍到了些什么?眼角的余光扫到他颈间慢慢升腾的暗红,轰的一下,脑袋开始晕乎,难不成是?

其实,还不止这些,温景之靠近一步,搂住她的肩膀,安慰的轻拍,“走吧,没事儿,我来解决。”

刚才还略显喧闹的客厅,随着他们俩人的来到,霎时噤声,周遭的空气中流淌着莫名的躁动。

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滕曼削瘦的小脸满是紧张,一双漂亮的大眼,眸色流转,找不到一处停靠。

其实也没有旁人,就滕曼的父亲和温景之的父母,让她心慌的是,他们的脸色都不大好,尤其是腾远山,如果眼光能杀人,她相信,自己已经死过无数次了!

柳如仪也好不到哪儿去,自从和温景之纠扯不清开始,她几乎没怎么给过滕曼笑脸,这会儿,更是冷若冰霜,一对天生的挑眉,此刻看起来像是一个倒八字,盯着滕曼的样子,恨不能一口将她吞了!

滕曼的目光一沉,红木茶几上凌乱放置的几份报纸,差不多都是整版整版的照片,细看之下,像是组成了一系列的动作!她和他的相携出场,贵宾席间的互动,两人的争吵……不过各家不约而同放大,用作吸人眼球的,就是那张两人在车内激吻的画面!更让她触目惊心的,竟是其中赫然穿插着她和罗盛秋面对面的画面!

这一发现,震惊不小,她什么时候成了狗仔队们挖料的对象了?

“小曼,来,到我身边来坐!”温耀祈原本绷着的老脸,在见到滕曼后,有所缓和,甚至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要她坐过去。

见滕曼没有要过去的动作,温景之揽着她肩膀的手臂,索性滑至她腰间,稍稍的使力,半推半抱的将她按在自己父亲的身边,他也顺势坐到沙发的扶手,不离开她分毫。

“妈,您笑个好不,把我家曼曼给吓着了。”说话间,以执起滕曼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

柳如仪的眼色愈发的凌厉,即使早间打过了腮红,此时看上去也隐隐发着青。

“滕曼,我向来都喜欢直来直往,心中憋不得半点事儿,若有说的你心里不舒服的话,你这个小辈,也只能担着点!”

“妈,我说过,有什么疑问您问我。”温景之的浅笑也在一瞬间隐去,不动神色的将滕曼圈住往自己这边靠,护犊子的姿态异常明显。

眼见柳如仪的脸上挂不住,温耀祈也不得不出声训斥,“小子,怎么跟你妈说话呐!当心我抽你!”

“伯母,您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仔细听着就是。”滕曼与他交握的手指一个用力,飞快瞟了他一眼,柔顺的出口。不过,心底已经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柳如仪这才哼了声,将目光从自己儿子脸上移开,转向滕曼,“好,那你倒是说说看,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她的口气非常不屑,白皙纤长的手朝着报纸中的某张照片一指,倾向前的身体,充斥着咄咄逼人。

滕曼轻舔唇角,不卑不亢,看向柳如仪的双眼,不带一丝惧怕和隐瞒,吐字清晰响亮:“是我的,前未婚夫。”

一语激起千层浪!

腾远山搁在双膝的拳头,紧紧握着,额角的青筋暴突,连太阳穴处的跳动,都清晰可见……

“嗬!这会儿倒是老实,若不是靠这些个记者,我们是不是都要被骗一辈子?!”柳如仪激动的将报纸一把揉皱,想到儿子竟明目张胆的让她戴着‘守护’,心口就开始愤愤不平!她凭什么?

“如仪!”

“妈!如果这就是你所说的好好谈,那么,我看可以结束了!”温景之和他的父亲同时出口制止,他更是从沙发扶手上站起,牵着滕曼作势要走。

“慢着!她自己的过去,难道自己不说,还不容许别人有所怀疑么?”出声的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吭气的腾远山,他原本以为,温景之该是把女儿的情况跟二老说过的,没想到,竟是瞒着!这就不能怪人家发这样大的火!

被父亲这样一吼,滕曼的脚下立即像是扎了根一般,钉住不动,口中开始渗出血腥味,那是她下唇被自己给咬破了,盈盈大眼水雾缭绕,却倔强的不曾滑落一滴。

挣开温景之的手,她来到柳如仪的身侧,双手垂在大腿处,缓缓的弯下腰,“对不起,伯母,我不该瞒着您,我给温滕俩家抹黑了,对不起……”

纤瘦的背影,虽欠着身,嘴里也说着对不起,却反而让人读出她的不情愿来。说到底,滕曼的骨子里,从来都是反叛因子占了上风,即使在这样的时刻。

温景之说不出的心疼,他是最最不愿让她受委屈的人,可又偏偏是他,正让她经受着莫大的羞辱!

“好了,曼曼。”走到她身边,贴近她的后背,将她扶起来,像是下定了决心般,捏起她的下巴,与她额头相抵,“你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要你的人是我,只要我知道就好。”他的温言软语,犹如一味毒药,色泽鲜艳,包装精美,味道超群,怎能不叫人甘愿去尝试?管他会不会被毒死,管他会不会上瘾?

“小叔……”回应他的,是滕曼猫一般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