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作者:紫予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7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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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瘦的身影,个子高高、简练的短碎发、面容清秀冷淡。 首发--无弹出广告舒唛鎷灞癹黑色的短款衬衫,紧身牛仔裤,矮帮铆钉靴,悠然的倚在一辆跑车的车门上,白葱似的手指尖儿上,做着美美的指甲,连夹香烟的动作也是一派的自然,赏心悦目的同时,看着既野性又狂傲!微风拂来,隐约还能看见那右耳上方一刻闪闪发亮的耳钉,在越接近阳光的地方,越加的耀目——

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身段,可那打扮,那气质,那感觉,简直诡异!

初锦比较失控,很是冲动的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七七,你怎么在这儿?我们找你找疯了你知道吗?”为了初七,前段时间她和覃昱几乎都闹得分房睡了。

可是,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将初锦的手掰开,面无表情的微启双唇:“小姐,我们认识吗?”

初锦震惊的望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十七,是你吗?”滕曼也赶了过来,疑惑的打量着跟前的女孩儿,没错,除了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其他都是兰十七的模样啊!

“谁是十七,我叫初七,你,又是谁?”

三个人,形成鼎立之势,不断的打量评估着彼此。

她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或者开玩笑,这点认知让初锦异常的挫败。

初锦依然不死心,只不过是失踪了几个月而已,她居然就认不出来自己了?“七七,你怎么了,我是你姐啊,我是初锦!我——”

“认识?”仅仅只是两个字,便将初锦要说的话给打断。

所有人的目光,一致朝向清澈嗓音的来源,那是一张近乎完美的脸,俊朗秀逸的面容,眼底弥漫着珀色光彩,潋滟无比,如同一潭秋水,深不可测——直直的在滕曼和初锦间打了个圈儿,又转回到初七的身上,眉眼瞬间转为锋利冷魅。

滕曼不由自主的打个冷战,明明已是夏季,艳阳高照,这男人的周身却散发出一股卓绝冷然的气息,让人仿若置身于冰库的门口,承受着冷暖交替。

这女孩子也许真不是十七,她那样单纯,怎么可能接触到这样深沉的男人?

初锦较之刚刚的慌乱和心焦,已经恢复了一丝冷静,可她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初七一刻。

“我们大概是认错人了,不好意思。”

滕曼只是蹙了蹙眉,并不说话。

两人正打算就此离去,那男人却又再次开口:“你们没有认错,她确实是初七!”

滕曼心头的疑惑更甚,她瞅了瞅边上的初锦,显然,她已经料到是这样子的结果,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只是淡淡的看着初七,想要从她脸上看出哪怕一丝的破绽。

可是没有,甚至没有一点点的波澜,那双冷然的眼,从头到尾,都没有变化。

“既然是朋友,那不如叙叙!”男人的口气,哪里来的邀请,分明就是胁迫。

滕曼心头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认错了——”滕曼扯了下初锦的衣角,两人转身便要走。

两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出现在她们转身后的跟前三米开外。

滕曼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有些懵,初锦侧过脑袋,在她唇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看来,我们要遭绑了。”

绑?绑架?!

滕曼挑眉,突然,她有些想笑,“我这辈子还没遭过绑架呢,我们后面跟的保镖呢?”

“显然,已经被撂了——你怕吗?”两个女人跟聊家常似的,完全没有半点受制于人的危机感。

“唔,那男人看着挺客气的,可是,孩子呢,怎办?”滕曼瞟了眼不远处的奔驰商务车,那俩小不点还在里面蒙头大睡呢!

初锦涌上一丝担心,孩子,大约也逃不掉了,覃昱果然料想的没错,她就不该带着他们出门。

两人互有心里准备的对视一眼,果然,不一会儿功夫,有两个女人将他们的孩子,一手一个给抱了过来。

滕曼登时感到很不悦,倏地转身,将视线对准刚才那个男人,“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个叙旧法儿?”

那男人不说话,随意的挥了挥手,便进到初七倚靠着的车里。

滕曼将暖暖往上抱了抱,孩子也许是累坏了,这样折腾都不醒。

初锦叹口气,走到她边上,“走吧,我为鱼肉了,多说无益。”

“妈咪,姨姨,我们不回家吗?要去哪里?”昊昊软软的童音带着刚睡醒的朦胧,奇异般的抚慰了两人稍显焦躁的心。

“宝儿再睡会儿吧,妈咪碰到一个好朋友,过去聊聊天。”

滕曼只觉着,这条路真熟悉,锁眉想了想,恍然大悟。

果然,不一会儿,四辆车子先后停在唐炎的庄园内。

滕曼越来越糊涂,怎么又扯上唐炎?之前虽然也知道唐家的背景并不干净,可是表面看来,倒也不至于涉黑,毕竟漂白不容易。

这个时段,唐炎并不在家,而他家里的管家是认得滕曼的,在吃惊的同时,也不敢多说什么。

“坐吧,别客气,温太太,这里,你恐怕不陌生吧!”男人优雅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原来,他知道!

“你到底是谁,想要怎样!”知道她是谁,甚至知道她和唐炎是相识的,这男人究竟意欲何为?

那男人极为冷魅,朝初七伸出手,将她一把拽到身边,安置在沙发上。

“不是说了吗,只是叙叙,你们,一个是初七的朋友,一个是初七的姐姐,对吧!”

滕曼没有忽略掉那男人紧紧扣住初七手腕的动作,她不懂,男人的动作和神情,似乎让她感觉到一种又爱又恨的情绪,还带着一点试探。

“我说过,我们认错了人,我只认识兰十七,不认识她。”

一个男人,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同时有着几个身份,总是件不愉快的事。早知如此,不该给她增添麻烦的<a href="http://./books/2/2927/">美人谋律最新章节</a>。

而边上的初锦,此刻显然也是这个想法。

“是吗?温太太,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哦,我好像忘记告诉你,我家七七,前些年调皮的时候,离家出走,用的,好像就是兰十七这个名字!”

那男人戏谑的打量着初七,一双眼异常锐利的不肯放过她脸上表情的一丝一毫。

初锦突然有些明白,这个男人带她们过来的目的。竟会是为了初七?那他不就是——

“满世界的人都在找安卿,没想到,本尊居然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男人,就是他,让覃昱追踪了这么些年。

初七的脸色在寸寸龟裂,她缓缓的闭上眼,真的够了——

“如果你是为了逼我承认,那么你成功了,可以放她们走了吗?”早知道这男人是不会无缘无故来北京,他的城府,不是见识过无数遍了么?

初锦心里一惊,放人,只怕是不这么简单,费这样大的周折把她们抓过来,如果不派点用场,岂不是很亏?

滕曼的眉头锁得越发的紧,为何她身边的人,总是这样复杂,从来没有简单的,每次她拿真心对待别人,却一次一次遇见谎言,甚至遭受欺骗!

此刻的初七还没有心思顾及到其他人的感受,她只想着,要怎样,才能让这男人放她们离开。

“七七,跟在我身边这样久,我的脾气,我认为你多少是能摸到一点的,你猜猜,我会怎么回答?”安卿看向初七的眼色,暗含着一丝失望,暴戾,自他的眼底,一闪而逝。

“放她们走,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安卿,你这样的行径,说出去也不怕同行笑话!都已经沦落到要靠绑架妇幼来得逞的地步了吗?”

初七见服软并不起作用,一火起,冷嘲热讽的本性就暴露无遗。

然,这一次,他似乎并不为所动,反而笑的一脸梨树冰花,“同行?你知道我是哪一行吗?在你眼里,我不已经是无恶不作,罪该万死了么?再说,我放着眼前的捷径不走,可一点不像是我的风格!”

是啊,这男人软硬不吃是出了名的,是什么事情只按照他的喜好来,唯我独尊的性格更是体现在每一处。

“放心,男人之间的问题,自然会有解决的办法,两败俱伤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去做,扫平了我的灵犀门,他温景之也没得到好处!”

庄园内,一时间显得有些拥挤,先是李辛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嬉皮笑脸的跟滕曼打着哈哈,一会儿又逗逗小温暖,他甚至都不敢去看滕曼的脸。

莫轻衣是跟在唐炎身边的,她看上去怎么说呢?行尸走肉一具!

在见到滕曼和暖暖之后,情绪完全不能控制,从李辛的身边夺过暖暖,抱在手里始终不肯放松。

如果不是安卿那男人压得住阵脚,滕曼真要怀疑,这个地方,可以搭台唱戏了!

尤其是在温景之、覃昱和温行昀到达之后——

场面混乱是可想而知了。

好几天没见到他人,好像整个人又瘦了些,不过精神很好,滕曼觉着自己拖了他的后腿,一直都没敢抬头看他。

倒是暖暖,在见到温景之后,立马不肯待在莫轻衣的怀中,蹦跳着,抱住他的腿,要他抱。

“爹地,你好久都没有来看暖暖了!”小丫头粉嘟嘟的嘴巴一扁,可怜兮兮的在他颈边蹭啊蹭。

莫轻衣看得一颗心揪的紧紧的,目光穿越了人群,小心的睨住那长生玉立的温行昀。

这一眼,望穿秋水流年,隔了几度冬夏——

彷徨;

回顾;

夜夜辗转——

有懊悔,有失落。

可当他这个人真真切切的站到她的面前,心头这两年来对他所有的亏欠,都破土而出,迎风便长,渐渐的开始脱离她的思想和灵魂,像是得到新生一般。

温行昀不是没有想过重逢的场面,他甚至想过千千万万遍,就在不久前,他得到消息,说莫轻衣和唐炎一道回的北京,那个时候,他真想立刻冲到她的跟前,把她拎起来甩个两下,看看她是不是脑子进了水。

但是,当她的人就站在他的眼前,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做不了,连腿都迈不开一步。

恨吗?也许有过,也许只是某个瞬间,奈何多少的责怪,都抵不过她好好的站在他的跟前。

莫轻衣什么都不能做,她的无力,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和温行昀的女儿,叫着别人爹地妈咪,那种骨肉不能相认的痛,比她犯酒瘾时,身子里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的那种感觉,还要难受好几千倍,伤口小的看不见血,却一口一口的,可以吞噬掉她的心脏。

她在大口大口的吐血,莫轻衣整条碎花的裙子,都染上了殷殷血迹,正当所有人都惊呆之时,离得很远的温行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窜到她的身边,一把搂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来不及惊惧她身子的瘦弱,温行昀一张俊脸完全失去血色,不见了平日里的镇定,粗着嗓子冲着唐炎咆哮:“联系医院,给我开车去!她若有事,我让你偿命!”

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当莫轻衣在温行昀的怀里晕死过去,她是笑着的,那种笑颜,红白交加,苍白的没有丝毫生气,红的那般触目惊心,相信在场没有一个人不动容。

大片大片妖冶而刺目的红,迅速的在她和温行昀两个人的身上绽出红花成片……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滕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医院,看着急救室长久长久亮着的红灯,她只觉着浑身都虚脱了一样。

除了安卿和初七,几乎所有人都在,滕曼记得,温景之是最后一个到的,他留在唐炎处,不知和安卿说了什么,又或者是达成了什么一致的协议,否则,她们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离开?

温行昀从莫轻衣被送进去之后,就一直维持着坐在门边发呆的姿势没变。

那种颓然的了无生气,滕曼实在看不下去。

暖暖也被吓坏了,一个劲儿的躲在滕曼的怀里瑟瑟发抖。

“妈咪,莫阿姨她怎么了,为什么一直都流血?她割破手了吗?她留了好多的血啊,她,她会死吗?”

“不会的,暖暖,不会的,她会没事,医生已经在救她了,会没事的——”滕曼抚着她柔顺的短发,不知道,衣衣的情况如何,或许,该让暖暖和她相认的。

温景之似乎看懂了她的心思,紧紧的将她往怀中带了带,“不要瞎想,一切都等衣衣出来了再做决定,天大的事情也会有解决的办法。”

“也许,我不该把暖暖带离她的身边,如果她这回有个什么不测,那她们母女岂不是都不能相认?而我便是那罪魁祸首,本是为她好,到头来,却还是害了她。”

滕曼觉得累极了,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心的。

“小叔,你说,这是,对我们的惩罚吗?”她喃喃的说出一句。

却引得温景之一阵心惊,他一向都是敏感的。

“曼曼,你非得把别人的事情也都怪到我们的头上来吗?”

滕曼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却也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哄他,只是向他的方向靠了靠。

莫轻衣的父母在得到消息后,也第一时间来到医院,莫妈妈更是受不了打击的晕了过去,莫爸爸刚刚经历了莫氏的重组,现在好不容易回来的女儿有发生这种事情,是个人就受不了这种打击。

有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大抵就是这种状况了。

温行昀这时候也顾不了其他人,莫轻衣已经进去了一个多小时,连个护士都不曾出来过,里面的情况更是不得而知了,他焦躁的整个人一下都憔悴了好多。

滕曼把暖暖递给了温景之,走到温行昀的身边,“你去换一身衣裳吧,怪瘆人的。”

温行昀头也不抬一个,只是一径的摇头。

覃昱一直在跟院方打交道,匆匆的自院长办公室而来,脸色看上去异常的肃穆。

所有人,包括一直都瘫坐在地上的温行昀,也在滕曼的搀扶下起身。

覃昱不知道如何开口,他觉着,好像所有的希望都承载在他的一开口之间似的——时间,稍显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