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彩蓝听了,带着哭腔道:“彩蓝实在是离不开小姐啊,一会不见,就想哭了。开 心 文 学 ”
说着,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好笑,扑哧笑了。
云悠也笑了,嗔怪的瞪了彩蓝一眼,二人才朝来时的道路而去。
待二人回到禅房,那些和尚已经把斋菜摆了上来。
彩蓝又命他们打了盆清水进来,简单给云悠洗梳了一下,才伺候云悠用膳。
用膳完毕,那净明禅师也过来了。
先前云悠看他时还觉得他有几分慈悲为怀的摸样,此时再看他,只觉得他一副脑满肠肥恶心至极的感觉。
那净明并没有想到他的秘密谈话都被云悠听到。
此刻已然过来单手起礼,道:“水小姐,真不巧,我家住持,最近身体不好,不见香客。”
云悠忙道:“没事,我下次再来能见到就好。”
说完,又命彩蓝拿了一些银子打赏斋菜。
然后,云悠也不愿再看到净明那张看着恶心的虚伪面孔。便起身告辞,带着彩蓝出了寺庙。
回去的路上云悠已经完全明了自己的出逃计划完全失败了,而且自己也实在不忍心连累彩蓝,也就不再起这个念头了。
安安静静的回了凌空的王府。
又拐进了那个精致的小院。
院子里花香阵阵,各种花卉含苞吐蕊,云悠看了,莫名的升起一种舒畅感。
往里面走去,让云悠没想到的是,前厅里,一名男子一身黑色蟒袍,正在独自饮茶,他的周身依旧气场冰冷。
但是,云悠竟从他的眼角眉梢感受到了一丝甜蜜。
彼时,云悠正走到门槛前,见男子正伸出修长的手指拿起了另一只茶杯,把手里的玉壶的液体,倒进那个杯子。
明明他的手里捏着一杯,再倒一杯做什么?难道……
云悠想到这里,心里竟突然升起一股暖意。
这种感觉,在云悠的父母去世后云悠就再没体会过了,此刻突然间闪现出来,云悠的心微微一震,自己怎么了?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他了?
云悠迈步走了进去,凌空并没有抬头,而是拿起新倒的那杯茶吹了起来。
云悠见了,眼里忽然有些湿润,这个男子,有时候竟然贴心的让人感动。
云悠走到了凌空的旁边,男子忽然抬头,眼睛亮亮的看着云悠道:“茶水刚好,喝吧!”
果然……
云悠与男子眼神相对,有种东西叫做感动,在二人的目光中来回流转。
云悠脸色微红的坐在了凌空的对面,接过凌空手中的茶盏,害羞道:“王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空看着云悠熟悉的脸庞,开心的笑了道:“回来了没多久,听说你去上香了,就等在这里。”
云悠温柔道:“云悠想出去走走,就去庙里进香了。”
凌空听了,了然道:“都怪本王不好,这些天来只忙着宫里,冷落了我们的悠儿。这样吧,等过几天,本王有空了,带你去城里游玩。”
云悠听了,心里生起一阵欢喜:“真的,王爷真的有时间陪云悠去玩?”
凌空见云悠惊喜的表情,笑道:“那是自然,还有什么事情比讨悠儿的开心更重要?”
说着,伸出了一只手,把云悠的小手攥在了手里。
云悠没想到凌空会这样做,脸腾的一下红了。
整个人似乎都被他攥在了手里。
凌空微笑着,轻声道:“可惜,皇上的病还没有好,悠儿只能多等几天了。”
云悠的脸羞的绯红,用力抽回手,定了定神,才道:“皇上得的什么病?病了多久了?”
凌空没有在意云悠抽回手,而是听了云悠的话皱眉道:“这倒是奇怪,连御医们都说不出是什么病,就是没来由的发热,也没有别的症状,夜里会害怕,一定要本王陪在身边。”
云悠听了,心里有些狐疑,这不会是和净明和那个太监商量的事情有关系吧?
便试探着开口道:“皇太后执政后宫这么久?有人对她怀有敌意吗?“
凌空听了,哈哈大笑,看着云悠道:“怎么会?太后的个性十分刚强,不要说没人敢对她如何,真有也都被她打败了。”
说完,叹了口气道:“先帝倒真是十分的宠爱她,她的个性才会那么独霸。”
云悠“哦”了一声,心里不明,既然没人敢和她作对,那她要针对的又是谁呢?
一杯茶很快喝完,凌空和云悠两个人走出了屋子,在长廊里漫步。
凌空指着院子里的鲜花道:“悠儿,这花可美?”
云悠点头,含笑道:“当然是美的。”
凌空忽然面部含笑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悠儿,鲜花虽美,却不及你在我心中之万一。”
他的眼神是真挚的,满含情意的望着云悠。
云悠心里一颤,他倒还真是个痴情种子居然还会背这么优美的诗句!
凌空看到了云悠眼中的感动,心里也是情丝涌动。
想想当初,要是自己能再勇敢一点,是不是能够让先帝赐婚成功呢?
但现在,唉,凌空看着云悠笑了笑,无奈道:“本王还要回宫里去,龙儿总是吵着要本王陪他,而且,朝政也都要本王来处理。”
云悠含笑点头道:“你去吧,云悠不会乱跑的。”
凌空听了深情一笑,带了随从转身离去。
长廊里,他的背影也是那样的好看。
云悠看到凌空的身影消失在小院的门口,才转身进了房间。
彩蓝迎上来道:“王爷就是在乎小姐,即使来去匆匆,也要回来看上一眼。”
云悠笑而不语。
回头看着满院的鲜花道:“你可知,太后有什么仇人吗?”
彩蓝听了一惊道:“太后能有什么仇人,天下女子唯她最尊。”
云悠摇了摇头,总觉得,端木雨一定是有仇人的,不然不会花那么大的力气去布置一个设计别人的计划。
凌空又进宫了,整个王府就剩下了云悠一个所谓的主人。
云悠见天气炎热,很无聊,同时发现王府里有一个很大的池塘,里面载了很多的荷花。
便命人预备了小船,和彩蓝在里面划船玩。
此时的云悠,由于去了一趟护国寺,已经完全放弃了出逃的想法,虽然面对凌空的深情,自己总觉得惴惴不安,但已经不再觉得别扭。
毕竟,凌空是个英俊的男子,按照现代的话说是个典型的高富帅,自己没有理由看着就闹心。
一天时间匆匆过去,夜晚如常来临。
凌空自然是没有回来。
云悠依旧睡了里间,彩蓝睡了外间。
只是夜半的时候,一条黑影摸进了小院,只见他探头探脑的,见小院里的人都已经睡着,便直接奔了云悠的房间而来。
看得出他的轻功不错,在院子里几个纵跳就到了云悠屋前。
只是,他并没有去动窗子,而是直接上了房顶。
轻手轻脚的掀开了瓦片,查看室内的情形。
见云悠的床幔帐放下,窗前有个水壶,不由得心里暗喜。
他从腰间拿出一根细绳,尖端绑了重物。
然后顺着瓦片放下去,直到绳子的尖端对准了水壶的壶口。
然后,自腰间拿出一个小瓶,咬开瓶口,自瓶中倒出一股白色的液体,顺着细绳就滑了下去。
不偏不倚,那一瓶液体都倒进了水壶的壶口。
用力一抖,整根绳子收了回来。
黑衣人欢喜得意,把东西都收好,又把瓦片放了回去。
然后蹑手蹑脚的跃下了屋脊,又朝院子外窜去。
可巧的是,夜里,云悠再次醒来,彩蓝则是习惯的倒了一杯水给云悠解渴。
云悠顺手就喝了,却不知已经喝了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第二天,日上三竿,云悠的帐子里还没有半点动静。
彩蓝带着其他的侍女端着洗漱用品,有些着急。
彩蓝暗想:要是昨天玩累了这会也该睡醒了!
便大着胆子走到了云悠床前,低声道:“小姐,该起床了,日上三竿了!”
帐子内毫无动静。
彩蓝奇怪,又大声说了一句:“小姐,日上三竿了!该起了。”
帐子里还是毫无动静。
彩蓝心里忽然划过一丝不安,依照水小姐的个性,即使赖床也不会一声不吭啊!
不由得惊得一步走了过去,撩起了帐子。
不料,帐子里的景象让彩蓝大吃一惊,彩蓝一声尖叫。
直接扑了过来,声泪俱下道:“小姐,你怎么了?小姐,你醒醒啊!”
原来,此时的云悠已经不省人事,面孔更是吓人,整个脸都肿了,嘴唇上起了大泡,彩蓝身后的侍婢也纷纷过来探看。
一看之下,吓的惊叫声此起彼伏……
很快,宫里的御医就来到了凌空的王府。
彩蓝哭着向御医诉说,云悠的情况。
那御医先是号了脉,又看了看云悠的面孔。
也是有些大惊失色,只得道:“水小姐的病情奇特,老夫会斟酌用药。”
彩蓝着急道:“大夫,王爷不在,可否请大夫快些救治,不然,王爷知道了会怪罪小的们的。”
那御医为难摇头道:“非是老夫不治,实在是,小姐的病很奇怪啊,老夫要慢慢研究。”
说着,推开彩蓝,带着跟班匆匆离去。
彩蓝见了,只觉得浑身酸软,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云悠,不由得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