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聆风带着地圣赶到,惠子一直恳求郑凯不让地圣告诉任何人,所有知情的人全部保密。 郑凯微笑的点点头,他以为这是惠子的贞操观作祟,也沒多计较。
地圣可沒聆风那般神通,还是比较偏向凡间的治疗方式,以娱乐豁达之心为上,药材奇珍为辅,治疗所有疑难杂症。
刚一掀开被子,惠子就警惕起來了,郑凯笑了“傻瓜,神仙不会多想的,他们的意志力比凡人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惠子白了他一眼“你就是例子,还好意思说。”
郑凯无奈,自知理亏“我算例外好不好,我毕竟修道才几十载,人家都是修道几个世纪的神仙怎么会和我一样呢?再者说地圣前辈都一把年纪了,看看又怎么了,不就是大腿内侧吗?你老公还在这里陪着你呢?”
地圣被这俩说的不知何时才能插上话,惠子低着头不知怎么办?郑凯扭头看了一眼地圣和聆风“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这关系到惠子的**问題,希望你们尊重她,谢谢!”
聆风和地圣点点头,惠子这才沒好再说什么,慢慢掀开被子,地圣看到惠子大腿内侧的伤口都惊呆了,从随身的简易背包拿出木质夹子,取下一点脓水“你这伤口有一个多月了吧!”
惠子双拳握得紧紧的,拼命的掩饰痛苦,微微点头。郑凯能感受得到,惠子在发抖,地圣看着伤口“沒有得到及时治疗,加上你这伤口保养的不得当,现在已经化脓腐烂了,后果很严重的。”
郑凯听完站起身“地圣前辈你就说能不能治吧!”
地圣为难的托着下巴“当然能治,只是惠子姑娘要受苦了,而且这腿因为沒有及时治疗,或许以后会有留下黑色的疤印,我只能保证尽量缩小疤痕的明显度。”
惠子听完十分难过的低着头什么话都不想说,郑凯笑了,上前握住她的手“疤痕就疤痕,反正又不是脸上,在大腿内侧谁看啊,只有老公自己一个才能看见哦。就算那条疤痕在你的脸上,也改变不了你是我的妻子的事实。”
惠子抬起头看着郑凯眼光湿湿的,郑凯摸着她的脑袋,站起身,惠子脑袋慢慢靠在郑凯的
肚子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想要说的一切。
地圣站起身“那我就开始吧,越早越好,在拖下去你这条腿不保了。”
郑凯点头,地圣正在为小匕首高温消毒“为了你的健康,我建议你不要用麻醉药,你觉得呢?因为你的位置用了麻醉药很有可能造成你的腿以后有点问題。”
郑凯翻白眼“不用麻醉药那得多疼啊???”
地圣叹口气“我只是建议,麻醉药看似舒服简单,但是同时也存在副作用的隐患问題,我不保证将來她的腿回不是提早衰老。”
惠子点点头“听你的,我不用麻醉药。”
地圣拿着匕首点点头“那你就得忍住,这种痛苦是很难熬的,因为我要在你的腿上将化脓的腐肉全部切去,还要撒药消毒,重新开始再生长肉。”
惠子点点头,郑凯蹲在惠子的面前“我一直陪着你,切你的肉,我的心在流血。”
聆风则退出房间“那我还是先退下吧。”
地圣慢慢走过來“把腿在分开点。”
惠子照做,地圣示意惠子侧过身,将左腿的内侧露出來,在拿了一块布帮其遮掩好关键部位,便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地圣手法娴熟,小小匕首很快削去一块烂肉,顿时里面的脓水全部流出,地圣不敢擦,这时候最好是速战速决。惠子咬着嘴唇,不松嘴。
郑凯看见喊道“老婆,别咬嘴唇,咬这里。”郑凯撩起衣袖,露出手臂。
惠子想也沒想一口咬了上去,郑凯能感觉得到惠子的牙齿和嘴唇都在颤抖,两人都忍不住一个劲的吸气。
地圣见伤口内的脓水越來越多,站起身放下刀子“肉割的差不多了,现在我要帮你把脓水全部吸出來了,你忍着点,这才是最疼的时候。”
地圣从背包掏出一个圆筒子,打开盖子,放出一条黑色的小蛇。郑凯瞪大眼睛,地圣笑了“这是我们医师必备的治疗良具。”
只见小黑蛇钻进惠子的伤口内,地圣看着郑凯“估计得一盏茶时间这灵蛇才能将惠子姑娘体内的脓水和死肉全部吸食。”
郑凯呆呆的哦了一声,因为此刻自己也在遭受着惠子的吸食啊,郑凯的手臂牙印的深处早已经冒出血丝。
半盏茶,灵蛇钻出惠子体内,地圣马上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膏药敷了上去。膏药还真是奇怪,除了黑色还有青色以及一些黄色的物质。
郑凯好奇的问道“这些都有什么用???”
地圣摸着胡须“黑色的这个为治疗伤势的膏药,青色这个为消毒杀菌,至于黄色这个是消色的,也就是尽量减缓疤痕滋生的膏药,每日一次,用法用量我都写在这张纸上了,不出三个月惠子姑娘的伤口就会痊愈,这期间一定不能出差,保养的得当,很有可能伤口的愈合速度和疤痕的遗留程度都会有所提高。”
此刻惠子还在死死的咬着郑凯,地圣笑了“好了,惠子姑娘你已经度过最难熬的这一柱香时间,恭喜你,由于你这一次的坚强,以后绝不会有隐患问題发生。”
惠子早已经泪流成河,地圣收拾好工具“通北王那我就先回去了。”
郑凯点点头“有劳你了,地圣前辈。”
地圣躬身,并未多说什么,转身离去。郑凯一看地圣临走时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趴在惠子额头亲一下“宝贝,老公去打点热水來给你擦一擦好不好,你先休息会。”
惠子微微点头,郑凯拿起旁边的手纸随便的擦拭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追了出门“地圣前辈请留步,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恰巧此刻地圣正和楼下的聆风说着什么,郑凯追來之后地圣微微一笑,依旧沒说什么就走了。
郑凯正准备问问,聆风喊住他“不用追了,地圣知道你要问什么,所以已经告诉我了。”
郑凯不解,聆风拉着郑凯到了外面“地圣说了,叫我尽量帮助惠子,她说惠子的伤是神抵的法力之源所致,看似普通伤口,但是伤口的死坏程度一定不止是利器所致,所以來嘱咐我,我能帮上忙。”
郑凯还是沒明白,聆风拍着他的肩膀“这得去问你老婆本人了,有些事我们外人不好下定论,还得你们这们这些知情人多交流交流。”
郑凯哦了一声,慢慢扭身回到楼上,惠子早已经流着汗虚弱的小眯了一会儿。郑凯坐在她身边,握住惠子的手,惠子醒來,微微扭了一下头。
郑凯将惠子的手摩擦在自己的脸颊周遭“惠子,你告诉我是谁伤了你。”
惠子一听到这个就语顿“我,我自己??????”
郑凯打断她“我求你了,你告诉我实话可以吗?”
惠子一直支支吾吾,郑凯气的走到窗边拉开窗子对着外面就差沒哭出來了“你太自私了,如果有一天我也这样了,到时候你能压抑住心中那股无名的怒火不关心我,我就当什么都沒发生,你能保证吗?”
惠子听完看样子又要哭了“不要问了,都已经过去了。”
郑凯趴在床边,两人近在咫尺,郑凯死死地盯着惠子“惠子,我不想逼你,你这么做是逼我,谁碰我老婆都不行,谁都不可以。”
惠子越听越难过,郑凯控制住情绪“是不是这栋别墅内的一员。”
惠子听完摇头,郑凯笑了“说谎都不会,你根本就沒出去人间仙境,人家地圣都说了,你这是神抵所留下的伤痕,并非一般的利器,伤口上到现在还残留着法力之源。”
惠子一个劲的摇头,郑凯嘴唇忍不住发抖“那你告诉我你的伤口怎么來的可以吗???”
惠子见郑凯是不会罢休了,将一个多月前的晚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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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前的夜晚,正好是月圆之夜,十六。惠子夜晚口渴出來饮水,途径厨房时,发现俩人的斗殴声,惠子只听见佩罗纳和月华女神在对峙着。
惠子想要上前劝解,月华女神吼道“快走开,这里危险。”
惠子不解,原來此刻佩罗纳的魔性意外复发,月华女神将惠子扔了出去“快回房间。”
不料佩罗纳已经掏出紫金神剑,紫金神剑仅仅拔出一半,月华女神强压住紫金神剑出窍,就这一半的金光刚好射出,而惠子此刻摔在远处的桌子边,想要躲避紫金神剑的光芒,月华女神奋力协助,可惜惠子还是在不经意奔跑中被紫金神剑的剑气伤及了大腿内侧,因而昏迷??????
郑凯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自嘲了笑了起來“魔性,该死的魔性,差点害死了我的老婆。”
惠子一直未在说话,郑凯则拳头越捏越紧,自己究竟错在哪里,为什么上天老是喜欢这么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