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皇上,臣有一计,可轻取邯郸。 ”新投奔不久的刘植奏道。他刚来投奔,就受皇帝信任,封赏颇丰,而自己却寸功未立,不免底气不足,现在一场大战摆在面前,如果错失,不知何时才能找到机会,所以非常急迫的献计请战。
“哦,不知伯先有何妙计?”刘傲问道,他自然知道这刘植是急于建功,以树威信。但也不好拂了他的美意,如果真有好计,倒是一个小小的惊喜。
“臣知这邯郸城内有一守将名叫王饶,此人极其善于防守,如果我等强攻邯郸,很可能导致邯郸迅速团结起来,命那王饶率兵守御。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军虽可得胜,恐怕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这王饶有什么特技吗?”
“紫色的天赋坚守”刘傲不禁倒抽一口冷气。他几乎忘了,历史上确实有这么一号人,当年刘秀率大军攻打巨鹿,付出的很大的代价,却也没能攻破。可见此人极善防守。紫色的坚守倒也能够担当。
“伯先可有妙计对付这王饶?”
“臣与亲军穿上那投降军士的甲胄,假称是白天走脱的赵汉军士,先于今夜混进邯郸。待陛下明日攻城时,接近那王饶,乘其不备,一举成擒,然后施展封爵必杀技,招降敌军,这样,内外相应,必可轻取邯郸。”
“大家以为如何?”刘傲问道。
“伯先此计甚妙,”诸将也无异议。
刘傲见是这样,便道:“此事就由伯先安排了,只是敌军阵营也有能人,单单要混进城就不容易,你务必小心。”
“陛下放心,臣定不辱命。”
“呵呵,那我们就等着喝伯先你的庆功酒啰。”
笼罩了整个邯郸城,敌方忽然防御力暴涨。
本来可以一刀砍翻的敌军现在需要两刀,导致杀人效率极速下降,使得敌人重新集结兵力,杀向了攻向城头的大汉军士,很快,敌人又重新堵住了缺口。
“混蛋,可恶的家伙。”吴汉怒骂不止。
在邯郸行宫的椒房殿里,刘欣正在傅秋月身上发泄着**。
他倒真的听了傅太后的话,宠幸起了皇后,至于那和他有过断袖之缘的董贤,则拜为大司马卫将军,令其统领将士协助守城。
正在刘欣奋力冲刺的关键时刻,忽然响起了大汉军的攻城号声,在这个寂静的早晨显得格外刺耳。
刘欣一个激灵,再也没有性致了,急忙跳起更衣,准备登上城墙坚守。刚出门就大叫:“速宣大司马进殿议事。”可是却没人动。
“你们好大的狗胆,没听到朕的话吗?”
一名近侍小声的说道:“陛下,新任大司马卫将军已于昨夜身亡。”
“啊,死了,你胡说,大司马好好的为什么会死?快说,不然朕治你个欺君之罪。”刘欣怒火攻心,状若疯狂。
“陛下,末将听说大司马昨天晚上哭了一夜,只喃喃的说陛下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结果天还没亮,就传来大司马自杀的消息。”近侍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皇帝一怒之下杀死他为董贤陪葬。
只见刘欣泪水汹涌而下,哽咽道:“贤儿,是朕害了你呀,朕真的不该离开你呀,你为什么那么傻呀,我们说过要同生死共富贵的,我们的海誓山盟还在,你却离我而去,叫我情何以堪。”
刘欣边哭边说的到了大殿,一咬牙,下令道:“传我诏令,在我陵前修建大司马墓地,陪祀朕之左右。”
这时一个叫王闳的大臣说道:“陛下此言差矣,这大司马魅惑君上,并无寸功,如何能陪祀皇陵,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刘欣正伤董贤之死。闻听此言,不由大怒,喝道:“我本来还想着效法尧舜,把皇位禅让给他呢,陪祀又算什么。”
王闳听到这话也不由大怒,喊道:“这天下是高祖皇帝一点一滴打下来的,不是你个人的私物,你的皇位只可传于刘氏子孙,怎可戏言,想这董贤,一个宦竖,怎么配得汉家天下。”
刘欣大怒道:“如果不是时局危困,我就把你这老匹夫拖去喂狗,哼。”
“陛下息怒,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大汉军攻打邯郸城很急,我们快撑不下去了,如何行止,还请陛下拿一个主意。”丞相刘林忙劝道。
“大司马身亡,我心里很不宁静,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到军政大计上来,一切全部交付给丞相了,还请看在我祖孙二人待你不薄的份上,全力一搏,以保住邯郸。”
刘欣在大殿上的一番话令很多将领失望不已。
少傅李立在失望之余想到,“与其陪那刘欣一道送死,还不如打开城门,放大汉军入城,这可是大功一件呀,到时候自己不就又可以荣华富贵了吗?”
刘植在混进邯郸城后,一直在找寻王饶的下落,但因为自己一来并不认识王饶。二来攻城战刚刚开始,“坚守”并未使出,所以无法发现目标。
当王饶终于放出紫色的“坚守”时,刘植终于发现目标,以通报军情为由接近王饶,乘其不备,将其擒住,这样紫色的坚守终于消散。
刘植正要施展封爵必杀技时,忽然发现有一个将领鬼鬼祟祟没有好意,就派人将他捉住。寻问之下才知道这个叫李立的将领是要开门献城,不由大笑,随李立打开城门,放大汉军入城。
“杀呀”,吴汉一马当先,率军杀入城内,疯狂屠杀起来。随即,“极光烈焰”、“逼降”、“残暴”“劝降”“陷阵”“嗜血”等紫色和橙色的光芒映照着整个城市。
赵汉军队在经过了短暂的抵抗之后,终于沉寂了。当然,这也宣布了一个事实:邯郸城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