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软肋很正常,是人都有软肋,但是这种软肋都是不可避免的,你知道吗?”
“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我你知道是说我对于我爷爷这个事情的处理上面不够果断,可是你不明白这种感觉,毕竟那是我爷爷,我身上流着老关家的血,我当然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说,你作为一个外人可以做出来这样的事情,那是因为你和我爷爷没有感情,要是我,我是打死也做不出来这些事情的.”
“我做出来什么事情了?”王龙冲着关志敏笑了“红军,你说,我王龙做出来什么事情了?”
红军瞅着王龙“龙哥,你说你做出来什么事情了”红军瞅着,王龙,一脸的无奈“你好好想想,你当初是怎么对我额也要奶奶的,你知道不知道他们多大了,我那会都快崩溃了,还有”红军说着说着突然之间沉默了,他不说了。
王龙从边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红军“说啊,怎么说道一半儿不说了呢?继续说下去”
红军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沉默好一会儿,抬头,冲着王龙笑了笑,伸出来了大拇指”龙哥,你做的挺对的。”
“不说了?”王龙瞅着红军“你本来就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我觉得很多事情不用我都和你说清楚的,别管我的过程是什么,我运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但是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是不是好的?”
红军点了点头“对,如果不是你的话,或许现在我已经被踢出关氏集团了,而且说不准还得家破人亡的,连我母亲都得连累了。”
“对,我这次来是运气好,有了唐叔的帮忙,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不是这么计划的。”
关志敏一听“那你?”
“我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要暴力解决一切问题,配合的可以活,不配合的就做掉,包括你的三个兄弟,事情后来发展到现在这么好了,是因为特殊原因,我最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计划的”
“什么!”关志敏一听“我请你来帮忙的,不是请你来杀人的。”
“最后的结果是我们想要的就是了,如果没有现在的特殊情况,那么没有现在的结果,那你和你妈妈这一辈子就等着吃苦受罪吧,对什么人使什么手段,你那三个哥哥都想着杀你了,你还对他们仁慈?”
王龙没有等关志敏说话,接着开口“你最大的软肋就是你不够狠,你太优柔寡断了,兄弟,走这条路,是玩命的事情,你不够狠,会没命的”王龙的声音不大“命就一条,这不是钱的事情,不是做生意,你好好想想吧,我也就只能说这么多了,如果你一直这样的话,你记好我的话,你会吃大亏的,严重点,命也就没有了,红军,点到为止,你是聪明人,你自己想,混社会的第一点那就是要狠,狼吃肉,狗吃屎,你会跆拳道,会散打,会啥也好,我和大钟这种什么都不会的,如果到了那种拼命的场合,一样会做掉你,这个是真的。”
红军坐在一边,看着王龙,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默,王龙这个时候站了起来,从边上点着了一支烟“我们马上就要走了,我还是想和你说,如果你这个软肋改不了的话,那我不会让你和我们一起去救黑虎的,梅志康他们兄弟三个可以帮忙,你会拖后腿的,别怪我说话难听。”
王龙几句话说的关志敏一言不发,也把烟点了起来,房间里面很安静。
二十多分钟以后,王龙与莫宏图两个人站在莫宏图的奔驰轿车边上“这个给你,这是剩下的一千万,今天晚上往回赶,明天上午你去找落凤签署协议吧,以后落凤就是你的了。”
莫宏图笑了笑,拍了拍王龙的肩膀“说句实话,真希望我们可以永远做朋友,和你们合作,心里面踏实多了”莫宏图接过王龙手里面的箱子,看都没看“你们不回去?”
“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做,晚点就回去了”王龙冲着莫宏图笑了起来“莫老哥,不看看,万一里面都是纸怎么办?”
“都是纸的话我就擦屁股呗,哈哈哈”莫宏图笑了起来“那好,我们走了,咱们l市见,早点回来啊”莫宏图与王龙来了一个拥抱,然后他转身就上了一边的奔驰轿车。
野猪已经穿上了衣服,他阴着脸,看着王龙“那个叫唐焱的,是不是住在你们伏龙?”
“你还老问他干啥?”王龙笑呵呵的看着野猪“大家都是朋友,你别老惦记他了,那怎么说也是一个老爷们。”
“你帮我转达他,我会找他的。”说完,野猪转身也上了奔驰轿车。
王龙站在原地,看着莫宏图的车队全都行驶离开,又与另外一边的关志敏打了个招呼,来送行的人还有杨凯,一行人说说笑笑,很多客套话,关志敏的眼神,就一直没有离开过王慈,王龙眉头紧锁,倒是也没有说什么,他看着一边的王慈,王慈和关志敏两个人聊得也挺开心,然后,两个人还相互留下了手机号。
王龙到也没有管王慈什么说实话,他真心太疲惫了,他觉得自己有种想要睡死过去的冲动。
几分钟以后,王龙坐到了车上,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万闯飞发动了车子,王龙轻轻的开口“那三个人都带上了吗?”
“放心吧,龙哥,都带上了,云豹和凌洋他们带人回伏龙了,咱们走咱们的。”
王龙“嗯”了一声“我休息会,睡了,到地方了叫我”说完没有几秒,王龙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坐在一边的王慈很是心疼自己的哥哥,她把衣服拿了下来,披在了王龙的身上,她轻轻的摸了摸王龙的脸颊,看着王龙煞白的脸色,她缓缓的起身,亲吻了王龙的额头,她是真的心疼王龙,她盯着睡着的王龙看了好一会儿,看着看着,她的眼泪就流了出来,她伸手摸着自己的哥哥,泪水缓缓的滑落。
万闯飞坐在前面开车,从倒车镜也看见了王慈的眼泪,他有些诧异“王慈,怎么了?”
“没事,飞哥”王慈咬了咬嘴唇“就是特心疼我哥,觉得我哥这一辈子特别不容易,特别的命苦,然后,没有人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