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过去了”李辉笑了笑“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咱们的上善若水就这么夸了,褚越就这么走了,老屠夫团的人,也就剩下我们两个了吧。”
屠夫点了点头“嗯,褚越当初也是要退的,辉旭走的时候,他本来也是要走的,是我不让他走,我想让他留在我边上帮我,只是我没有想到,居然又害了他,呵呵,我现在有时候看见他的老婆孩子,心中还是充满了各种愧疚,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有什么可愧疚的,这都是命,路都是大家自己选的,谁也怪不得谁”李辉笑了笑“我想知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杰哥,咱们又什么都没有了。”
屠夫转头,看了看周围两侧的帐篷,又看了看另外一边把风的人,他突然之间沉默了,这弄的李辉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盯着屠夫,他也没说话。
好一会儿,屠夫突然之间就笑了“李辉,你说咱们天天这样,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面,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些兄弟这个时候了,还不离开了,还都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救我,我还带着他们去拼命,如果谁在有个什么事,我怎么面对他们的家人,小幺家里面就他一个吧,松儿的女儿刚上幼儿园吧,他是家里面的顶梁柱,这一下让他老婆孩子怎么生活。”
李辉楞了一下,瞅着屠夫“洁哥,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都不像你了。”
“就是突然之间有些累了”屠夫揉着自己的脸“辉子,我快六十了,人这一辈子,不服老就是不行,我现在的心劲儿真的没有以前那么高了,之前那会还能想着拼一下,这一次被王巍暴君这群人一算计,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势力又土崩瓦解了,朝夕之间,呵呵,突然之间就觉得有些厌倦了,我这辈子啊,没有帝王命”说完,屠夫又长出了一口气。
李辉看着屠夫,刚想说话,紧跟着,他本能的往下面看了一眼,之后,他就看见了一个最少得有两米高两三百斤的大壮汉,出现在了他的斜下方,离着他不过一百米的距离,但是李辉他们是在山上,他们是在山下的,他们要是往上爬的会,也不是一下两下就能爬上来的。
这个大汉在夜色之中非常非常的扎眼,他楞了一下,看着下面的大汉,金刚正在冲着李辉笑,这笑容当中,夹杂着恐怖的味道,然后,再他的身后,大批大批的人也开始冒头了。
显然,屠夫也看见了下面的人,他眉头一皱“看来今天是劫数难逃了。”
“没有什么劫数,不劫数的,我们走”李辉到也平静,一把就扶起来了屠夫,紧跟着身后的屠夫团的人已经都起来了,李辉转头“东西都不要了,拿上家伙,兄弟们,走!”他大手一挥,紧跟着又过来了两个人,一扶屠夫,李辉一行人,奔着山的另一个方向就过去了,一群人走的都挺急的,毕竟后面已经有人追上来了,他们拖着屠夫往前走了大概三十多分钟的时候,一行人刚刚走到了另外一处山脚下,打算继续往上爬,这个时候,就在他们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大汉,大汉手上拎着一把单管猎枪,在他的身边,大批大批的马仔站成一排。
“李志刚!”李辉心里面一惊,他转头,又看了眼自己的身后,暂时还没有人影出来,李志刚他们就站在上面,也没有往下走。
李辉转头看了眼左边“我们走!”说完,他搂着屠夫,这一群人奔着左边又开始往出走,走了十几分钟的样子,他们的正前方,王巍坐在一张椅子上面,面色铁青,在王巍的身后,是黄宏黄飞,黄宏黄飞两侧是大批大批的马仔。
李辉一行人看了一眼,然后他拉着屠夫,转身就要往回走,这个时候,一边的屠夫开口了“行了,别走了,走不掉了”屠夫的声音不大“放下我。”
“我今天一定要带你走!”李辉的声音不大“就是死,也要带着你离开。”
“走不掉了”屠夫嘴角微微上扬“检查一下我身上,看看哪里有问题。”说完,屠夫轻轻的一推李辉,然后自己原地直接就坐了下来。
李辉一行人守在屠夫的边上,很快,在他们的身后,金刚和李志刚两个超级大汉都出现了,两个人身后都带着大批大批的人,屠夫他们这一群人,直接就被堵在了中间,被王巍的人给紧紧的包围住了,周围很安静,漆黑的夜色,天气有些阴冷的感觉。
李辉从屠夫的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什么东西,屠夫皱着眉头,他上下打量了打量自己,接着,他把自己的鞋子顺势就给拖了下来,他拿着鞋子看了半天,接着从兜里面拿出来了一把匕首,直接就把自己鞋子的底层给划开了,他划开第一只鞋子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没有,他顺手就给穿上了,紧跟着,他又划开了第二只鞋子。
“叮儿~”的一声,一个闪着暗红色光线,小拇指甲盖儿大小的圆形物体掉落在了一边的小石头上面,发出来了轻微的碰撞声。
屠夫穿好鞋子,从里面把这个小型的定位跟踪器拿了出来,他仔细的观察着这个小型的定位跟踪器,就这么看了好一会儿,屠夫冲着王巍伸出来了大拇指,他笑了,笑容里面充满了无奈,一边笑,他还一边不停在研究这个小型的定位跟踪器。
李辉看着这闪闪发光的定位器,脸上的表情当即就变了,他起身,伸手一指王巍“王巍,我他妈**姥姥,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挨千刀的王八蛋!有种下来和老子单挑!”
“放心吧,他不会下来的,他比一般人要稳的多”屠夫拉了李辉一把,然后笑呵呵的把手上的小型定位跟踪器拿了出来,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周围很安静,所有的人也都能听见“巍爷!”
屠夫笑了“麻烦你告诉我一声,这定位器的有效距离是多少米啊?这么袖珍。”